第29章 (29)
人在,彎腰,将墨初鳶抱起,走上樓梯。
羅美絲被冷,臉僵了僵。
墨初鳶徹底沒臉,推他無用,一頭紮進他懷裏,任他抱着上樓。
一進卧室,玺暮城踢上門,将她放落在地,一個轉身,将她抵在牆上,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氣勢洶洶的親了下來。
☆、尾狐127:沒斷奶的寶寶餓了
尾狐127:沒斷奶的寶寶餓了
一進卧室,玺暮城踢上門,将她放落在地,一個轉身,将她抵在牆上,氣勢洶洶的親了下來。
墨初鳶被吻得舌根發麻,吻得渾身發軟,毫無招架之力,加上他醉酒,吻得又急又兇,最後,兩人衣服零落一地。
他蓄勢待發之際,她伸手一擋,喘息着,“回床上……”
玺暮城迷離的眸子,瞥了一眼一旁的地毯,抱住她,将她壓在地毯上。
“這不是床……”她嬌喘推他。
玺暮城不管不顧,箍緊她,呼吸湍急,悶哼一聲,兇猛撞入。
突然入侵,墨初鳶不适的叫了一聲。
感覺她身體的緊繃和僵硬,他存着幾分清醒,止了動作,雙臂撐在她兩側,雙眸泛着淙淙水光,望着下方柔柔憐憐的墨初鳶,吻,落在她緊皺的眉心,一路下落,輾轉她頰畔,唇角,下巴,又回到她唇上,呢喃,“鳶兒,這個家,我只有你……”
“你怎麽了……”她雙手捧起他的臉,望着他,覺得今晚的他有些不對勁。
他醉紅的雙眸深處蘊着淡淡的憂郁,讓人心疼。
他好像不想她看着他,猛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開始在她體內攪起風雲潮浪。
漫漫長夜,從地上到浴室,再到床上,他醉酒的關系,索取無度,花樣百出,纏她一夜。
夜色下,一輛吉普車停在一棟公寓樓前。
唐萱坐在駕駛座,看着車旁邊彎腰狂吐不止的岳麓翰,嗤了聲,揚長而去。
岳麓翰吐完,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吉普車,咬了咬牙槽。
這女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拿普通車當賽車開,跟火箭炮似的。
隔天,墨初鳶醒來已是十點。
卧室不見玺暮城的人影,來到一樓,依然不見他。
客廳裏,玺麗娜正在看電視,見墨初鳶眼睛四處找,說了一句,“我哥去公司了。”
“哦。”
她早該想到,日上三杆了,他肯定去公司了。
好在她今天排在下午執勤,看了一眼時間,出門打車去了局裏。
昨天的警服髒了,她去宿舍換了另一套警服,才到二隊辦公室。
今天的辦公室比以往熱鬧,沒出勤的幾個警員,都在竊竊私議。
她走到自己位置,一坐下,祁陽立馬黏了過來,開啓八卦模式,“小鳶鳶,內部消息,咱們楚局要走。”
“走?去哪兒?”她驚訝問道。
“上面調他去市刑偵局。”
“……”
墨初鳶猛然想起,唐萱那天在案發現場說楚向南可是市局要挖的一塊寶。
難道是真的?
墨初鳶坐在位置上想了又想,起身,出了辦公室。
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前,她猶豫了下,正欲轉身,辦公室門開。
是唐萱走了出來,一臉氣呼呼的樣子。
“唐萱。”墨初鳶開口。
唐萱瞅一眼墨初鳶,臉色緩了些,又哼了聲,“你們那個局長架子真大!”
“……”
唐萱與她擦身而過時,又說了句,“對了,昨晚那只大野狼我可是拉到地方了。”
“大野狼?”墨初鳶眉頭一跳,恍然明白說的是岳麓翰。
再看過去時,唐萱已經閃人。
墨初鳶敲了敲門,才走進辦公室。
楚向南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看文案,頭沒擡,說了句,“我暫時不會離開。”
“……”墨初鳶微愕,他知道她要問什麽?走到辦公桌前站定,“什麽叫暫時不會離開?”
楚向南擡眸,眼睛裏閃着溫柔的光澤,“因為……不到時候。”
“什麽意思?”她追問。
她是知道的,當初是楚向南把她的調令調到交通局,她才能參加考試。
楚向南對她有知遇之恩。
聽說他要走,她自然要關心一下。
楚向南看着墨初鳶,眸底閃着灼熱的光,“私人原因。”
“……”她咬咬唇角,既然他這麽說,她也不便多問,“那我先出去了。”
楚向南突然起身,繞過辦公桌擋住了她的去路,“墨初鳶,你想不想進市刑偵局?”
“當然想……”
“走吧。”楚向南突然打斷她,朝門口走。
“去哪兒?”她跟不上他的思維,有些懵。
楚向南在門口頓住腳步,擡手,指尖點了點腕表,“午飯時間。”
“哦。”她木木的,這話題轉圜的也太快了,沒打算和他一起去,免得被人非議,正想找借口說和祁陽一起去,楚向南返身,走過來,擡手,将她的警帽調正,嘆了聲,“果然是個不讨喜的,在辦公室等着我。”
“等着你幹什麽?”她擡頭,便觸上他溫熱的目光,不自在的垂了眼睫。
“一起吃頓飯吧。”他說完,徑直走出辦公室,并帶上了門。
“……”
她只好坐在沙發上等。
這時,手機響起,是玺暮城發來的信息。
“老婆,今晚回去要晚,不能去接你了,你乖乖的,下班後就回家。”
她撅起粉嘟嘟的小嘴,悻悻回了三個字,“知道了。”
臨近傍晚,墨初鳶和祁陽值完勤,她并未直接回局裏,身上還穿着警服,打了一輛車,去了玺氏。
想着他或許沒有吃飯,下了出租車之後,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打包了幾份飯菜,進入玺氏大樓。
乘坐專用電梯,直達頂樓。
辦公室前,她敲了兩下門,沒有回應,直接推門而入。
辦公室并沒有看到他的人,估計在開會。
于是,将飯盒放在茶幾上,靠在沙發上,刷手機玩。
不過十分鐘,聽到腳步聲,她擡眸,便見玺暮城西裝革履的沉步走進來,五官清冷沉肅,一副要發脾氣的樣子。
身後跟着莫言,氣氛相當沉凝。
玺暮城看到墨初鳶的瞬間,略微一愣,随即,臉上的冷雲散去,朝她走了過去,“鳶兒,你怎麽來了?”
莫言心裏哀怨,總裁大人剛才還在會上發火,這會兒,面對總裁夫人立臉色馬柔和了,這是什麽待遇?
不過,還是有眼力見的,自動閃人,不忘關上門。
墨初鳶收起手機,撅了下小嘴兒,“查崗。”
玺暮城唇角勾起,在她身邊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調皮。”
墨初鳶朝他努了下嘴,“你今天很忙嗎?”
“嗯。”
“要忙到幾點?”
“十點多吧。”
“那我先回……”
還未說完,他猛地欺身過來,一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捏住她的下巴就親了下來。
墨初鳶雙腿夾着他的腰,雙手抱着他的脖子,熱情回應。
吻到最後,兩人一身的火,玺暮城大手伸進她衣服內揉捏,一邊在她唇上碾壓,一邊低低出聲,“好像大了。”
“我的本來就大。”墨初鳶紅着臉,小聲道。
“确定不是被我揉大的?”他笑中透着戲谑意味。
墨初鳶又氣又羞,瞪着他,“你還有臉說?天天晚上非要摸着睡,什麽癖好!你是沒斷奶的寶寶啊?”
玺暮城被她嬌羞的樣子撩的心神蕩漾,抱着她,往休息室去。
“幹什麽?”她推他。
他低頭,在她耳邊呵氣,“沒斷奶的寶寶餓了。”
她簡直對他的厚臉皮氣的無語了,氣惱的推開他的臉,“先吃飯。”
玺暮城這才發現茶幾上放着幾個飯盒,抱着她又坐了下來,眸底盡是溫柔,“還是老婆對我好。”
墨初鳶揚了揚眉,把幾個飯盒打開,香味飄了出來。
味蕾瞬間大爆炸,她拿起一雙筷子遞給他,自己拿了一雙筷子,夾了一塊雞柳塞進嘴裏。
“你沒吃?”他看着她一副好像很餓的樣子,問道。
“嗯,想和你一起吃。”
他心裏一暖,嗓音也溫柔的不像話,“以後我盡量早點下班陪你吃飯。”
她嘴裏塞的滿滿的,彎着眉眼,嗯了一聲。
吃過飯之後,玺暮城靠在沙發上看文件,墨初鳶腦袋枕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是喬菲。
☆、尾狐128:一口咬住了他
尾狐128:一口咬住了他
玺暮城看着不斷閃爍的手機屏幕,微微蹙眉,低眸,看着趴在他腿上酣然熟睡的墨初鳶,猶豫了下,按了接聽鍵。
“喬菲,有事嗎?”他嗓音壓的很低,顯得很淡。
喬菲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霓虹漸淡的午夜都市,聲音透着蒼涼,“暮城,這些天我準備了一套系統的治療方案,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再過些天吧,最近我身邊也不消停。”
“那件事有眉目了?”喬菲問。
“是的。”
“是玺盛超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玺暮城眉宇間的褶皺緊了幾分,顯得棱角分明的五官線條愈加冷硬。
那端,頓了幾秒,喬菲揣摩着玺暮城的心思,“暮城,這次不要再心慈手軟,玺家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你的。”
喬菲一語中的,像一把懸起的刀,咔嚓一聲,落地,催動他下了決心。
“等過幾天,我會抽空過去。”
“好。”
挂斷電話,玺暮城沉默片刻,起身,将墨初鳶抱到休息室床上。
考慮她穿着衣服睡覺不舒服,附身,把她警服外套褪了,當手落在她褲子上時,墨初鳶翻了個身,背對他而躺。
怕吵醒她,玺暮城放棄了給她脫褲子的打算,目光落在墨初鳶骨架纖細的後背上,解開了她的小內,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在她唇上落下炙熱一吻,才依戀不舍的退離。
咔嚓一聲,門關。
墨初鳶攸地睜開眼睛,轉過身,雙手墊着臉頰,娥眉微蹙。
剛才玺暮城手機響起,她已經醒了,在聽到“喬菲”兩個字時,本想起身的她,佯裝繼續睡覺。
聽不太清那邊喬菲說話的內容,只聽得清玺暮城的,半截對話,她聽的雲裏霧裏。
最後一句過幾天去找喬菲,墨初鳶可是聽的真真切切。
他找喬菲做什麽?
最後,還是扛不住困意,在一團亂糟糟的思緒中沉睡。
他并沒有帶她回別墅,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上床睡覺的,第二天,一睜眼,她是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關鍵是光溜溜的……
她的褲子和小庫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褪的……
而他……她動了動身體,他好像也不着寸縷,底下有東西鉻着她,她渾身一顫,身體往下移了些,躲開男人早晨最易犯罪的邪物。
她支着一條胳膊,撐着臉,望着他的睡顏,不得不說,他長得真的很好看,尤其是此刻安安靜靜的睡顏,透着雲霄霁月,雪融初晴的清雅氣質。
這樣一個美男子實在讓人垂涎,只要想到昨晚他和喬菲的那通電話,氣都不打一處來。
此刻這個男人抱着她,是她的丈夫,這麽想着,像小時候孩子氣上來争奪玩具的霸道占有欲開始作祟。
她探出半個身體,低頭,柔唇印在他額頭,舒展的眉心,英挺的鼻梁,皮膚白皙的臉頰,最後,落在他削刃般的薄唇。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吻技依然不太熟練,她的動作很輕,蜻蜓點水般的在他溫熱的唇面一啄一啄的,啄的她體內産生了異樣的感覺。
玩上瘾了,舌尖在他唇面舔/舐,輕輕地撬開他的唇,纏上他的。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某人微揚的唇角和抓緊被子的手。
一大早,他的小妻子是怎麽回事?這麽膽大撩他?
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忍着将她摁倒,沖進她體內的沖動,倒要看看這丫頭能做到什麽地步。
墨初鳶纏了一會兒,泛着水潤光澤的柔唇落在他下巴,繼而是性感的鎖骨,堅實的胸膛。
她像一只小貓兒,在他身上四處作亂。
最後,柔唇落在他緊實健碩的腹肌,直到看見不安分的毛絨絨,她停了下來。
她臉燙的準備起身,突然,頭頂一沉。
一只手落在她腦袋上,往下一摁。
墨初鳶瞪大了雙眼,掙紮着爬起來,捂着嘴,瞪着半靠床頭,眼睛含着笑意的玺暮城。
“你……”
墨初鳶自我苦逼的擦了擦嘴,瞪着他說不出一個字。
自作孽不可活,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被他發現她居然趁他睡覺對他起了色心,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這個黑歷史,會不會伴随她後半生?
做了丢人的事情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逃。
墨初鳶裹着被子就要跳下床逃竄。
玺暮城卻快一步,雙手握住她一雙腳,輕輕一扯,她倒在床上,緊接着,便在他身下,雙腿擱在他腰上。
這是危險又令人噴鼻血的姿勢,只要他想,她分分秒秒城池失守。
丢人丢到極限之後,便是開啓厚臉皮模式。
墨初鳶也不管不顧他炙熱的目光觀賞着她一覽無餘的身體,捂住臉,一副奔赴戰場的悲壯,支支吾吾道,“來吧,你想嘲笑就嘲笑吧,要殺要剮随便。”末了,指間閃出一道縫隙,偷偷瞄着他的表情,醞釀了一番,故意吸了吸鼻子,讓聲音聽起來更加軟糯,“老公,可不可以輕一點……”
玺暮城望着身下纏着他,卻一副英勇就義模樣的小妻子,第一次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覺得自己怎麽娶了這麽可愛的丫頭。
她不知道,她這幅春色撩人的小模樣對他是致命的誘惑嗎?
尤其是,她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膚,纖細如柳的小腰,那抹小腰,足夠他雙手一握。
每次歡好,那抹小腰在手,狠時重時,總覺得快要被他折斷,卻柔韌的,激的他想死在她身上。
一如此時,他早就血脈高漲,隐忍至極限,蓄勢待發,偏偏的,她又如此惹人憐愛,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
蠻纏數秒,快要忍不住了,他撥開她的一雙小白手,讓她看着他。
墨初鳶頰似紅霞,目含春露,紅唇被折騰的像一朵嬌豔的玫瑰潋滟欲滴。
她對上他灼熱的目光,只一眼,渾身像被點着了一樣,她有種感覺,這次她是真的引火燒身了。
就要再次捂臉,他突然低頭,唇落在與她唇瓣毫厘之距,低低出聲,“老婆,幫幫我。”
“幫……幫你什麽……”她腦袋也像燒着了,想起以前幫他用過手……
她現在這熱火姿勢,只要他箭無虛發,就成了……
他還要讓她用手幫他?
他指腹在她唇上來回描繪,不輕不重的摩挲,低啞道,“老婆,換個方式……”
她眨了眨眼睛,秒懂,呲溜一下從他身下逃離,裹着被子,臉紅透,瞪着他,“你真變/态。”
玺暮城眼底炙熱一片,蓄着笑意,一把将她拽到懷裏,手伸進被子裏,揉捏着,在她耳邊呢喃,“退而求其次,要不這裏。”
“……”墨初鳶除了面紅耳赤之後,眼睛瞪得滴流圓,“這也可以?”
自小簡舒文對她管制很嚴,一直到她成人,關于那些方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是空白的。
上次在酒店看到島國片也是第一次,所以,她沒想到在情事上還可以另劈徑道到這個地步。
她再次開拓了視野……
關鍵是……
墨初鳶在他腰上一擰,“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你是不是百花叢中過,得出來的實戰經驗?”
玺暮城掀開她的被子,将她提到腿上坐着,又怕她冷,扯過被子,把兩個人包裹一起,同時,他的手一邊不時地上下把玩,一邊在耳邊低語,“老婆,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那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她被他撩的有些軟,靠在他肩膀。
“……”一向沉穩如他,卻難得的吞吞吐吐。
“說啊,你怎麽知道這些?”她追問,越是看他這樣子,她越是好笑又好奇。
“這個……”他咳了一聲,耳根子紅了,“是岳老三給我看的一些……咳……那什麽動作片……”
墨初鳶滿頭黑線,岳先生居然給他看那些不良品?
兩位大總裁居然組團看片,想想那個畫面也是醉了。
墨初鳶憋住笑。
“鳶兒,我是個男人……”他手在她腰上,一路上移,揉捏着,舊事重提,“可以嗎,老婆?”
果然,這些大片是男人的教學神器。
當然,她也不會傻到繼續追問他這些年是怎麽解決生理問題的,估計是自力更生,自我滿足……
☆、尾狐129:如果有一天有了寶寶,留下好不好?
尾狐129:如果有一天有了寶寶,留下好不好?
“鳶兒,我是個男人……”他手在她腰上,一路上移,揉捏着,舊事重提,“可以嗎,老婆?”
“不要!”她氣惱的拒絕。
鬧子裏不禁地YY了一副幫他那麽弄的畫面,臉燙的快要煮熟一個雞蛋了。
“老婆……”
他薄唇在她脖頸上流連輕啄,溫軟的濕熱燙在她皮膚上,像一股電流,呲呲迅速傳遍全身,她身子沒出息的一軟。
玺暮城眉色輕揚,一遍繼續在她身上作亂,一邊不斷的用着蠱惑人心的言語撩撥她。
撩到最後,他渾身血液高漲的快要爆血管了,一遍又一遍的讓她無力反抗,最後将她往下帶。
墨初鳶被他鬧得渾身熱燎燎的,望着他臉上泛着情動的表情,知道再不推開他就完了,于是,開始掙紮,他卻将她困的死死的。
墨初鳶掙扭不開,氣的無語,腦子一抽,頭一低,張嘴咬住了他。
那一瞬間,時仿佛時間停止了。
玺暮城嘶了一聲。
那種蝕骨酥麻的感覺像萬負電流直沖小腹。
突然,他猛地推開她,已經晚了。
墨初鳶反應了幾秒,盯着床單上的斑駁灼白,再盯着一臉發黑的玺暮城,怔懵幾秒,這是結束了?
“你這麽快……”她眨了眨眼睛,眼睛落在他那地方。
玺暮城氣的想揍她,本就繃至極限,剛才冷不丁被她一咬,他毫無防備,一時沒收住,腰眼一麻,秒了。
墨初鳶望着他青沉的表情,确定他是結束了。
差點捧腹大笑,逮到機會就要遛。
卻不想被他抓住一雙腿,同時,他一沖到底。
這下墨初鳶懵了,她越是掙紮,他越是用力,好像為了在她身上找到剛才丢掉的男人尊嚴,沒有照顧她幾分,狠狠地要她。
等她再次軟巴巴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
而他已經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她穿着他寬大的襯衫探出個腦袋,見莫言正站在辦公桌前,她急忙縮回去。
動靜太大,撞到門。
莫言看過來時,玺暮城已經快速往休息室走。
一進來,墨初鳶像一只猴似得竄到他身上,抱住他脖子就咬了一口,狠狠地一口。
“你氣死我了!又害我遲到!”墨初鳶幽怨的想哭。
玺暮城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撫着她的背,笑的春風得意,在她唇上吻了吻,低喃了一句,“沒吃成。”
有了早上咬他的事情,她瞬間明白他指的是什麽,臉紅的像血,“你簡直是個色/胚!”
“我只色我老婆。”他手伸到她襯衫內,“老婆,下次幫我好不好?”
墨初鳶一聽他是在讓她那麽幫他的這條路上走到黑了,一口血快要噴出來,連喊:“不要!不要!不要!”
她喊的聲音很大,以至于,外面的莫言聽的一清二楚,心想這總裁夫人叫的這麽慘,總裁大人是有多生猛。
他還要不要繼續在辦公室苦逼待着?
玺暮城本來就是逗她,這下見把小妻子惹到了,急忙将她從身上放下來,“好了,老公想,也舍不得。”
“少來!你要是心疼我的話,早上不會對我那麽狠?我現在身上哪兒都痛。”她可憐兮兮的靠在他懷裏。
“老公給你揉揉。”他手伸進她襯衫,在她腰上,小腹循環按摩。
再往下時,墨初鳶一擋,“我沒洗澡。”
那裏還有他留下的東西……
他觸到什麽,眉色一頓,“老婆,這些天又沒用措施……”
說到一半,他沒說下去。
是他的疏忽,每次太激進。
所以,他沒有說出要她吃避孕藥的話。
墨初鳶問,“你現在不想要孩子?”
“鳶兒,你還小……”他收緊懷抱。
她眸色有些黯淡,但不想為這點事計較什麽,于是回抱,轉移話題,“我餓了。”
“我這就讓莫言準備。”
“嗯。”
他起身,揉揉她的腦袋,出了休息室。
墨初鳶去了浴室。
等她換好衣服來到辦公室時,他已經在茶幾上準備好了早餐。
她身上穿着昨天的警服,頭發盤在腦後,幹淨又利索。
吃完早餐,他要送她,她說直接去執勤地點。
他沒有執意。
其實,她說謊了,去局裏的路上,她去了藥店,買了事後藥。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多少能揣摩出他什麽心思,他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想說什麽。
對于孩子,她覺得或許現在真的不适合。
在路上買了一瓶水,吃完藥,才去的局裏。
她遲到了,秦通具體也沒說什麽,只是要她下次注意。
只是,從下午開始,她便覺得小腹不适。
億天集團辦公室。
岳麓翰坐在沙發上,朝坐着對面的玺暮城扔過來一支煙。
玺暮城接過,在鼻尖嗅了下,夾在指間把玩。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已經查清楚了,玺盛超在外的貿易公司的确涉嫌走私。”
“那你是想拿住此事将他在玺氏連根拔除?”岳麓翰猜測。
玺暮略略猶豫之後,說,“買兇殺人的事情暫且不談,就走私這件事夠他喝一壺了,以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他已經明着跟我過不去,我不打算再姑息養奸。”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岳麓翰吸了幾口煙,緩緩道,“我會給緝私大隊的人通風,具體的交給他們。”
“嗯。”玺暮城五官沉凝,又道,“我決定再次接受喬菲的治療。”
岳麓翰皺眉,“你要去她那裏?”
“可能會在西荟國際公寓待幾天。”
“嫂子怎麽辦?”
“這是我最頭疼的事情,我不想騙她,可又不得不扯謊。”
“喬菲對你一直存着心思,你還是要注意。”岳麓翰提醒。
“我有分寸。”
……
墨初鳶伴随着肚子疼嘔吐的症狀渡過一個下午。
玺暮城來接她的時候,她強撐着交/班,上車。
臉色白的吓人,冬天臉上還布滿密汗。
“你怎麽了?”玺暮城撫她額頭,探着溫度。
“沒事……”她聲音虛弱,趴在他懷裏,摁着肚子。
“肚子疼?”玺暮城緊張的問。
“嗯……”
“去醫院。”
玺暮城将她躺在他腿上,他加大油門,直奔醫院。
醫院急診室。
醫生看着血液報告,面露不悅的看着眼前這個穿着矜貴的男人,“你妻子屬于特殊體質,是服用避孕藥物之後的不良反應。”
“……”玺暮城五官一沉,看向病床上卷成一團的墨初鳶。
墨初鳶心虛的錯開玺暮城的視線。
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了一眼床上安安靜靜的墨初鳶,又看了一眼玺暮城,“你們這些年輕人真不把身體當回事。”
醫生說完,開了點藥,離開。
玺暮城走過去,站在床前良久不說話,墨初鳶這才露出小腦袋,已經準備好了挨罵的準備,又怕他太兇,提前說,“我也不知道會反應這麽大……”
突然,一道陰影蓋下來,玺暮城将她抱的緊緊的,嗓音低沉,“傻不傻?是我不好……”
墨初鳶搖了搖頭,有些委屈,但忍了,鑽進他懷裏,“玺暮城,如果以後萬一有孩子了,留下好不好?”
玺暮城身體一僵,松開她,一雙黑沉的眼睛望着她,嗓音有些發顫,“鳶兒,你願意為我生孩子?”
墨初鳶被他這個反應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反問,“我說過不願意給你生孩子嗎?”
“我以為你對我不……”
墨初鳶莫名的心裏一疼,雙手捧着他的臉,以唇封緘。
他收緊懷抱,任她青澀的在他唇舌間作亂,撩撥。
好一會兒,墨初鳶松開他,臉頰,耳朵先紅了。
“玺暮城,我從來沒有說過不喜歡你……唔……”
玺暮城心裏滾過熱流,這股熱意逼直眼眶,他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是多麽激動和感動。
只是想抱着她,吻着她,心裏充盈,幸福,滿足。
☆、尾狐130:你是不是以前給人綁過頭發?
尾狐130:你是不是以前給人綁過頭發?
十一月份,月城迎來了第一場雪。
玺暮城運籌帷幄,多日籌謀,玺盛超在外的貿易公司接連受挫,資金鏈斷裂,銀行貸款的窟窿補不上,新債外債一屁/股,最後,兵行險招。
最後,準備将長期壓在倉庫的一批貨物運出去,以得翻身之機。
玺氏總裁辦公室。
莫言急匆匆走進辦公室,對正坐在辦公桌前批示文件的玺暮城說,“總裁,玺總在外的貿易公司有批貨晚上要出去。”
“确定?”
“我一直派人密切關注貿易公司,所以這個消息絕對準确。”
玺暮城沉默數秒,擺手,示意莫言出去。
玺暮城給岳麓翰打了一通電話。
今天,墨初鳶和祁陽被分配值夜勤,路口盤查可疑車輛。
楚向南接到緝私大隊的請求,配合今晚一次行動。
由于具體路線不明,楚向南不想墨初鳶冒險,特意囑咐秦通給墨初鳶調到不重要的路口,為了避免萬一,又多配了兩名警員。
中午,墨初鳶給玺暮城打了一通電話。
“暮城,晚上不用來接我,我值夜勤。”
玺暮城正在簽署文件的鋼筆一頓,“今天不是沒有夜勤?”
“臨時換班,所以,你先回家,我可能要到早上才能回去。”
“我陪你。”玺暮城說。
“不用,有其他警員在,你就算在附近,我也過不去。”
“可是,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麽?”
“沒什麽……”
玺暮城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緝私大隊有行動,希望不要波及交警大隊。
晚六點。
墨初鳶被楚向南叫到辦公室。
“楚局。”墨初鳶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楚向南。
“墨初鳶,今晚的夜勤,我安排其他警員替你。”
楚向南考慮了一天,還是不希望她牽涉其中,哪怕一丁點的可能,他都不允許發生。
墨初鳶心思敏銳,她就是替別人的崗,現在又被換下,立馬覺得其中有些蹊跷。
“楚局,為什麽?”她問的直白。
“這是命令。”楚向南第一次對她這般嚴肅。
“今夜是不是有什麽行動?”她猜測。
楚向南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沒說話。
“楚局,你覺得我的能力不夠?”她皺眉,直覺楚向南刻意不讓參與。
“沒有。”
“既然如此,有什麽可顧及的?”
“……”
楚向南知道,于公,今晚的安排并無不妥,可是對墨初鳶,他心存私心,只想她遠離危險。
“警察都是一樣的,我不需要特殊照顧。”墨初鳶言辭義正。
“罷了,注意安全。”
楚向南摁了下眉心,他一直知道她很倔強。
剛出局長辦公室,墨初鳶接到玺暮城打來的電話。
“暮城。”她一邊朝二隊辦公室走一邊說。
“下來。”
“你在哪兒?”
“警局門口。”
墨初鳶一聽,心裏暖暖的,第一時間挂了電話,直奔電梯,沖往警局門口。
月城的冬天很冷,墨初鳶一出警局,冷風鋪面而來,刮在臉上像刀子。
可是,看到警局路邊停着一輛賓利,她覺得再冷的冬天,都在看到賓利前站着的玺暮城時,化為春風雨露。
她穿着警服大衣,戴着警帽,又黑又長的馬尾逶迤腦後,紅彤彤的臉頰過于白皙,顯得像抹了胭脂,嬌麗動人。
玺暮城身穿一件藏藍色毛呢過膝大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襯的整個人在這天幕夜色下愈加清冷俊酷。
墨初鳶走過去。
他張開雙臂。
墨初鳶雙手伸到他大衣內,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暮城,你怎麽來了?”
玺暮城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摩挲,“想你就來了。”
墨初鳶心裏暖烘烘的,他現在經常毫不掩飾表露對她的感情,每次不經意的一句話,總是牽動着她的心弦。
“幾點執勤?”他問。
“十點。”
他眸底深處閃着意味深長的光,打開車門,将她塞進副駕駛,他上車,發動車子。
車漸漸地遠離市區。
“去哪兒?”她問。
“僻靜的地方。”他手将她放在腿上的小手包攏,他掌心滾熱,燙着她的手背皮膚,像烙着她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車內暖氣太足的緣故,她臉頰像燒起來一樣,滾燙似火,眼眸流轉間洩露幾分嬌羞。
她沒有說話,他淡靜如常。
車停在一處空曠的河邊。
玺暮城下車,繞過車頭,打開車門,解開她的安全帶,拉住她的小手,牽她下車。
外面寒風刺骨,墨初鳶往他懷裏一鑽,嗓音澀然,“冷。”
他挑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