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的亂發一一捋到耳後,“鳶兒,在我們結婚之前,你是不是很排斥和我相親?”
“你怎麽會這麽說?”
的确,婚前她找各種理由不回月城,就是不想和玺家大少相親。
玺暮城從公文包掏出一個日記本,裏面夾着她的一張照片,遞給她,“這是墨家給玺家你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有些窘。
當初墨天林找她的照片,自然挑了最漂亮的藝術照,是墨初鳶趁墨天林不注意,替換了信封中的照片,目的是自毀形象,希望不被看中。
“自毀形象?”玺暮城一眼看穿,他笑了下,在她額頭親了下,“最後還是成了我老婆。”
被徹底揭了老底,墨初鳶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問道,“你該不會是憑着這張照片看上我的?”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不是。”
他心中低嘆,她果然不記得見過他……
她更窘了,自己是有多自戀才會産生了這個想法?
玺暮城被她的眉間流露的羞澀撩的心神蕩漾,就着方便,侵入,深深地吻住了她。
墨初鳶被他吻得昏頭轉向,上衣被他扯開一半,腦子裏又滾出喬菲的話,她睜開漸漸迷離的眼睛,望着埋首她鎖骨往下親吻的男人,身上被他撩出的火,瞬間熄滅。
“別,這是車裏。”她推開他,慌亂收攏衣襟。
他又欺身過來,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在唇上啄吻,“那你選個地點。”
“回……回家……”她躲開他的親吻,同時,瞥見他撐起的褲鏈,臉紅耳赤。
玺暮城一聽她是默許了,松開她,快速發動車子,一路猛踩油門。
墨初鳶看着猴急的他,無語,她不過是找了個借口。
“你慢點開。”她提醒。
“回家再來場慢的。”他眸色深深的望着她。
墨初鳶轉了個彎,秒懂,嗔他一眼,目光落向窗外,眼神有些飄。
☆、尾狐110:老婆想你,很想,很想
尾狐110:老婆想你,很想,很想
首創別墅。
墨初鳶剛走進二樓卧室,身體騰空而起,被後進來的玺暮城抱了起來,墨初鳶驚呼一聲,一雙手臂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脖頸。
她擡眸,撞入玺暮城一雙炙熱如炎的黑眸,眸底深處蘊着***之火,殷紅了眼角。
墨初鳶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小臉幹燒似火,倉皇移開目光。
突然,下巴一緊,被玺暮城修長骨節分明的兩指攥住,緊接着,他削薄滾燙的唇壓了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漂亮的額頭,柔嫩薄透的頰畔,在她唇角摩挲,他炙熱的呼吸又粗又重,一層一層噴灑她一臉,臉上的溫度瞬間攀升,綻放兩抹桃紅,最後整個含住了她的唇,一邊挑開她的唇,一邊朝床走去。
墨初鳶雙手無措的攥住他的衣領,堪堪承受着他愈加濃烈的吻,沉入軟綿的大床,被他高大沉厚的身體覆蓋,直到他的唇滑落她的脖頸,她才得以喘息的機會,雙手無力的推他的肩膀,嗓音又沙又細,“不要......”
他擡頭,薄唇又回到她唇上輕柔碾壓,黯啞的嗓音透着撩人的性感,“老婆,想你,很想,很想......”
說完,身體更緊的壓下來,與她柔軟的身體密密實實貼合,讓她感受他荷爾蒙強烈而高高的崛起。
墨初鳶被他滾燙的身體灼的渾身發顫,一雙眼睛氤氲着朦朦胧胧的霧水,望着上方玺暮城冷峻的容顏,仿佛看到了蕭瑾彥,莫名的心理上對親密之事的抗拒油然而生。
“暮城,我餓了,先吃飯,好不好?”她再次推他。
嗓音軟蠕又柔,加上她眉間流露而出的嬌羞媚态,只會讓玺暮城愈加不舍得放開她,渾身的血液像波濤洶湧的潮浪,一浪蓋過一浪,排山倒海般的渴望将他的理智席卷殆盡。
“忍一忍?”
“可是,我餓......”
她找借口,其實一點胃口都沒有。
“我這樣怎麽辦?”他視線下移。
墨初鳶随着她的視線落在他腰腹以下,小臉血紅,“你自己解決......”
“幫我。”他滾熱的唇在她唇上厮磨。
一個“嗯”字,像飄渺的羽毛在她心尖上掃過,酥酥麻麻的,她整個人軟綿無力,紅如櫻桃的小臉悄悄地別開,下巴一緊,被他攥住,唇被他封住。
小手被他牽住,落在皮帶以下按住。
......
墨初鳶從浴室出來,漲紅着一張臉往衣帽間走,步履蹒跚。
身上衣服被水濺濕,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即便被他仔細清洗了,上面好像還沾染着屬于他濃重的氣息。
握住衣櫃門把手的小手顫的厲害,又酸又麻,抖起來是不自覺地,剛才右手被他握着移動,手酸麻漲熱,中途,她掙扭的厲害,他又到不了,最後又拿起她的左手,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終于好了。
正在她神游太空時,玺暮城走進衣帽間,自身後擁着她,一手拉開衣櫃門,拿了一件白色針織連衣長裙,下巴擱在她柔軟的發頂,輕輕摩挲,“穿這件吧。”
“嗯。”她聲若蚊音。
身子被他轉過來,面對着他。
他擡手,褪了她上衣。
“我自己來。”墨初鳶雙手擋住只着小內的上半身。
玺暮城目光灼灼,落在她玲如玉的身體,拿走她擋在胸前的一雙手,嗓音黯啞,“傻姑娘,擋什麽?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看過?”
“流氓!”墨初鳶星眸瞪着他,不忘在他腳上剁了一腳。
她忘記自己光腳丫子,他穿着棉拖,柔軟的腳底踩在他堅硬的腳背,鉻的她生疼,疼的她皺了下眉。
“傻不傻?”玺暮城拍拍她的腦袋,趁她不注意,扯了她的褲子,将針織長裙套在她身上,雙手往下一拽,裙子套在她身上。
針織布料,十分貼身,柔軟細膩,将她纖細的身材襯得淋漓盡致,裙子膝,露出一截小腿,白皙如玉的肌膚仿佛融入了裙子顏色。
玺暮城僅是看着,之前被她一雙手壓制下去的欲/望,漸漸地蘇醒,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盯着她裙下的一雙小白腿,龌龊臆想,它們纏在他腰上的旖旎情景。
他的目光太過直白,甚至像月黑風高夜森林裏的一頭狼,透着濃濃的危險和強烈的占有性,墨初鳶低着腦袋,亦能感覺的到那雙目光快要将她身上穿成一個洞。
臉上的紅暈還未褪下,又一股滾燙的熱流在體內蹿升而上,蔓延至四肢百骸,整個人熱燎燎的。
“吃飯。”她站起身,快速越過他,就要下樓。
身子一輕,被她抱了起來,墨初鳶驚呼一聲,“你幹什麽?”
“下樓。”他鼻尖在她額頭摩挲,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一臉。
沉在他臂彎,她能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以及一雙手臂緊實的肌肉和憤漲出驚人的力量,她的臉更紅了,掙紮着,“我自己走。”
他收緊雙臂,用實際行動無視她的掙紮,邁着一雙大長腿,徑直下樓。
面對他的強勢和霸道,她一向挫敗,只好由着他。
一樓,兩個年輕的傭人在忙,看到樓梯上沉步走下來的玺暮城以及懷中的墨初鳶,轉開了紅着的一張臉。
“先生對夫人可真好。”一個傭人跟另一個傭人小聲嘀咕。
“是啊,寵到骨子裏了,夫人可真幸福。”
雲姨走過來,咳嗽了聲,傭人立馬停止竊竊私語。
玺暮城走進餐廳。
雲姨是老傭人,察言觀色,走上前,拉開一把椅子,玺暮城抱着墨初鳶坐下來。
“放我下去。”她瞟了一眼身旁的雲姨,推他肩膀。
他不僅不放,反而箍住她的腰,将她的身體轉了過去,坐在他緊實有力的雙腿上,他一雙手臂穿過她腋下,環住了她的腰,自身後擁着她。
雲姨看着如膠似漆的小兩口,眸底蕩漾的波紋,一味不清,去了廚房,将準備好的晚餐一一端上桌。
墨初鳶臉紅心跳,看着一桌子精致可口的飯菜,剛拿起筷子,玺暮城在她耳朵輕啄,“要不要我喂你?”
她後胳膊往後一頂,“不要。”
“确定?”
她幹脆不理他,握住筷子夾了一塊豆腐,手又酸又麻,夾在筷子中間的豆角吧嗒掉在地上。
她小臉瞬時僵紅,攥緊還在微微發顫的手,瞪着始作俑者。
他漂亮的唇角往上牽引一抹弧度,促狹長眸透着意味分明的戲谑。
墨初鳶徹底沒臉,原來他知道她會這樣,才說要喂她。
“現在老實了?”玺暮城拿起筷子,夾了菜,送到她唇邊。
墨初鳶幽怨的瞪他一眼,還是吃了。
一頓晚餐,你侬我侬,情意綿綿,之前心裏一些灰暗的陰影被他溫柔的寵溺一一驅散。
墨初鳶故意磨磨蹭蹭,每次小口咽下,還故意挑食,一碗飯吃了半個小時還沒吃完。
突然,腰上一緊,被玺暮城扣住腰身,往懷中深處按,某個調皮不安分的地方鉻着她。
“放我下來。”她害羞的掙扭。
溫熱的濕潤落在她脖頸,他暗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你吃完了,我還沒吃。”
“這是餐廳……”
她一邊說一邊環視四周,雲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而且,客廳亦是空無一人,整棟別墅恐怕就剩二人。
墨初鳶恍然,他這是打定主意要吃了她。
外界傳言玺家大少性子孤僻,冷酷狠辣,可誰又知衣冠楚楚的玺家大少對自己的小妻子時時刻刻耍流氓,在外人面前冷酷無情,對妻子卻是寵到骨子裏。
晃神之際,身體被他反轉,面對面坐在他腿上。
他滾熱的薄唇,由她光潔的額頭一落緩落,最後落在她唇上,輕輕允吸,碾壓,握住推他肩膀的雙手,迫使纏住他脖頸。
她身體在他濃烈的吻裏漸漸發軟,身體一歪,他握住她一雙手臂,纏上他脖頸。
同時,手從她裙擺探了進去。
墨初鳶瞬時一僵,又很快明白,他為什麽幫她穿裙子,實在方便他作亂。
墨初鳶努力将在他口腔肆虐的舌頭推出去,喘息着說,“別在這裏......”
☆、尾狐111:你是蕭瑾彥,是不是
尾狐111:你是蕭瑾彥,是不是
他呼吸又粗又重,一個屏氣使力,得逞。
她疼的嘶氣,想罵他禽獸,卻被他攪起的動靜斷裂成吟。
他神魂颠倒,深卷索要。
或許是環境的特殊影響,她身體上的愉悅很快而至,他感覺到了,愈加興奮,将盛放如花的她綻放到極致。
而他卻像喂不飽的狼,一次又一次,最後被他一路折騰到卧室,她實在受不住,在他身下嘤泣連連。
迷蒙間,耳邊是他濃烈的喘息,和他快要到達巅峰極致的模糊呓語,“鳶兒,鳶兒……”
她晃動的視線裏——
望着上方不斷地将她推上山海浪尖的男人,顫着手,撫上他滿是汗水的臉頰,從他微微閉合的眼睛開始摩挲,情動而緊蹙的墨眉,長又硬的睫毛掃着她掌心皮膚,繼而是英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這是一張與蕭瑾彥一摸一樣的臉。
玺暮城被她的行為弄得渾身愈加振奮,以往歡好,她甚至不敢睜眼看他,此刻,四目纏着,彼此為彼此情動的模樣在彼此的瞳孔中放映,是一種別樣刺激。
他望着她柔軟憐憐的模樣,愈加興奮。
墨初鳶一遍又一遍描摹着他精致的五官,身上的男人和一身軍裝的蕭瑾彥的影子在她面前來回替換,她甚至有種錯覺,他是蕭瑾彥。
迷離間,她撫着玺暮城汗濕的臉,嗓音嘤嘤柔柔,“你就是蕭瑾彥,是不是......”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見,即便如此,玺暮城依然聽到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她喚出那個人的全稱--蕭瑾彥。
即将到來的潮浪瞬間褪去,他停了下來,一雙手臂撐在她腦袋兩側,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跳動,一如此刻他眼中跳動的火苗。
他沉冷出聲,“看清楚,我是誰?”
墨初鳶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瞬間清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很想打自己一嘴巴子,“我......”
玺暮城盯着她光裸的脖頸上項鏈上的紐扣吊墜,“你就那麽愛他?即便在我身下承歡,也會将我誤認成他?我在你心裏算什麽?”
***褪盡,她眼睛裏是濃濃的自責和懊惱,她正欲開口,突然,脖子上一痛,是玺暮城抓住了她的吊墜,用力扯了下來,然後,扔在了床下。
心,像被甩在了地上。
墨初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掙扭着身體,推他出去,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想到她在他臉上找那個人的影子,帶着濃濃的怒火,将她身體反轉,他重新覆上。
噬咬的疼痛在她後背皮膚蔓延,而她整張臉埋進軟綿的枕頭,他用力撕盡剝盡,不給任何溫柔和憐惜。
他并不好受,阖着眼睛,臉上卻是痛苦和猙獰的怒氣,很快結束,望着墨初鳶滿後背的咬痕,他狠下心,不管她。
他的溫柔,被她絞殺殆盡。
掀了被子扔在她身上,他正欲下床,一雙手臂自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那一刻,他的心是軟的,沒有轉身,黯然問道,“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在你心裏有過一丁點位置?”
墨初鳶收緊雙臂,身體上的疼痛遠遠蓋不住心裏的疼痛,她不知道怎麽跟他說她心裏的感覺,終是沉默。
玺暮城抿緊薄唇,壓抑着胸口翻滾的怒火和濃濃的失落,高冷如他,差一點就推開了她,可是,他沒有,轉身,将她抱了起來,去了浴室。
熱氣騰騰的水花下,後背一痛,她孱弱柔軟的身體,被他抵在冰冷的牆壁上。
他發狠了吻她,重重的闖進去,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
仿佛只有這樣霸占着她,才能讓他覺得她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
......
隔天她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躺在床上,雙眼帶着睡醒的迷蒙望着天花板,即使躺着不動,也能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盡,渾身酸疼無力。
整間屋子仿佛還彌漫着暧昧的因子。
眼波流轉,床上的痕跡,糜爛不堪,仿佛還能聞到屬于他的濃濃氣息,天蒙蒙亮時,被他弄醒,他再一次索取。
此刻,她艱難坐起身子,有什麽滾熱的東西自她腿間淌落,摸着身邊似乎溫熱的床單,可見他應該也是剛走,甚至沒有幫她作清理,或許,他還在生氣。
她裹着浴袍,雙腿直直打顫,沒走幾步,雙腳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她呆呆的坐着,呆呆的望着不知道哪一處,視線沒有焦點。
直到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夫人?”
墨初鳶往門口看去,是雲姨。
雲姨急忙走過來,将她地上扶了起來。
雲姨是過來人,眼睛瞥見墨初鳶敞開的領口露出的滿是痕跡的肌膚,那些痕跡觸目驚心,知道她是怎麽回事。
“先生年輕力盛,也不知道心疼人。”雲姨嘆道。
難怪剛才先生打電話讓她上樓一定要看看夫人,原來被他折騰成這樣了。
墨初鳶咬着充血的唇瓣,臉上滾燙滾燙的,任雲姨扶起來,去了浴室。
實在沒有力氣,簡單清理之後,又回到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想安安靜靜的躺着,什麽都不想。
剛躺下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枕頭旁邊的吊墜,略略驚訝,她還以為,他一定扔了。
不過想想,覺得符合他的性格。
他雖然高貴冷豔,但修養極好,在一些事情上極具風度和原則,別人的東西,他不會去動,因為不屑。
這時,雲姨端着飯菜進來,将一個小桌子放在床上,把飯菜一一端上,“這都是先生交代專門給夫人做的飯菜。”
這就是玺暮城,這一方面和蕭瑾彥如出一轍,冷漠下的溫柔是致命的誘惑,極具殺傷力。
墨初鳶視線從吊墜上移開,拿起筷子,安靜吃飯,問雲姨,“他什麽時候走的?”
“剛走沒多久。”
墨初鳶沒再說話,勉強将飯吃完,又躺回床上,今天是禮拜六,她不用上班,倒是可以休息。
看着手裏的吊墜,鏈子已經斷裂,金燦燦的紐扣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依然灼目,灼的她眼睛疼,眼底泛着霧氣,不再看,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裏。
......
一輛悍馬疾馳在街道。
玺暮城看着手機裏墨初鳶卷在床上,安靜睡着才關閉視頻。
因為他這個病,所以玺家上上下下都安裝有攝像頭,只有他一個人能操縱連接,只要想看,連接即可。
婚後,考慮諸多不便,卧室的攝像頭一直關着,昨夜餐廳的攝像頭也被他關掉。
剛才才将卧室攝像頭連接,恰好便看到墨初鳶從床上下來,跌在地上的一幕,昨夜太粗暴,傷了她。
見她久久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管不住一顆冷硬的心,給雲姨打電話,讓她去樓上卧室看看墨初鳶,現在看她安靜睡着,才關了視頻。
......
墨初鳶睡到下午兩點,被手機聲吵醒,是楚璃茉打來的。
邀她一起逛街血拼。
墨初鳶撐着身子,堪堪坐起來。
這副身子骨還能逛街?
但想着自己一個人待在別墅,實在無聊又悶,于是和楚璃茉約在市區繁華步行街見面。
況且,她也很久沒有和這妮子一起逛街了。
下床洗漱,看着鏡子裏有些憔悴的自己,于是簡單畫了個淡妝。
已近冬天,今天外面看起來很冷。
她穿了一件白色薄衫,外搭一件寶石藍短款毛呢衫,下身是灰格子裹臀長款冬裙,一雙黑色絲襪裹着一雙纖長美腿,腳上穿了一雙平底短靴,十分休閑。
打車到步行街的時候,已快四點。
在約定的步行街路口見到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楚璃茉。
楚璃茉依舊打扮的妩媚性感,戴着酒色墨鏡,長卷發披散後背,一身流行前沿的時尚裝扮,冷不丁一看,頗有幾分明星範。
“怎麽才來?奴家等得望眼欲穿。”楚璃茉摟住她肩膀,嬌柔的說道。
“三句不離演戲,你倒是敬業。”墨初鳶嗔她一眼,任她摟着走入步行街。
步行街熱鬧非凡,又逢今天休息日,人潮人海。
楚璃茉和墨初鳶去了商業城。
☆、尾狐112:你比我想象中火爆多了
尾狐112:你比我想象中火爆多了
墨初鳶和楚璃茉手挽手,進入商業城,乘坐電梯,去了頂樓美食城。
如往常一樣,先填飽肚子,為血拼蓄力。
頂樓美食城,彙聚各地風味小吃。
以前她和楚璃茉總是光顧這裏,兩人都是名副其實的吃貨,不過一會兒功夫,各種各樣的吃的,堆滿一桌子,引來不少人側目。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好不惬意。
楚璃茉一邊撸串一邊拿一雙漂亮的媚眼看着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安安靜靜的墨初鳶,咂嘴,“看來你們情事濃烈啊!”
墨初鳶怔了下,瞬間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小臉微紅,“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楚璃茉盯着墨初鳶脖頸上遮掩不住的密密層層吻痕,揚了揚纖眉,“切!還跟我裝!你們啪啪了?”
墨初鳶對楚璃茉一貫的直白早已習慣,大方承認,嗯了聲。
楚璃茉一雙眼睛瞬間睜圓,“你真的把他強了啊!”
墨初鳶正在低頭吃麻辣燙,勺子一頓,唇瓣被燙了下,眉毛抖了又抖,豎起一雙筷子,朝她腦袋敲過去,“我有那麽如狼似虎?”
“難道不是?”楚璃茉一邊吃一邊說,“記得大學那會兒,你每次從海城回來,都不忘跟我嘀咕蕭瑾彥這個,蕭瑾彥那個,實施各種撲倒計劃,簡直是一個饑渴的女流/氓!切!我就不信了!面對和蕭長官長得一模一樣的玺暮城,你能把持的住?”
墨初鳶臉上的表情像被凍住了一樣,喃喃自語,“我以前有那麽彪悍?”
“誰說不是?”
楚璃茉見她表情愣愣的,今天從見她的一眼,便察覺她有心事。
本想聊聊天,吃吃東西,轉移她的心情,怎麽覺得現在她的情緒越來越低落了?
見她神情呆滞,楚璃茉敲了下墨初鳶的腦袋,“哎哎哎,你想什麽呢?我發現你最近很不對勁啊!上次莫名其妙的大半夜拎着行李找我,今天出來又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解不開的解,來,說說,本小姐給你指點一二。”
墨初鳶被楚璃茉一下子敲醒,想了想,站起身,走到楚璃茉對面,與她并肩而坐,小聲道,“璃茉,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
“什麽事?”楚璃茉眨了眨眼睛。
墨初鳶唇瓣動了動,靜默幾秒,耳朵先紅了,吞吞吐吐說,“昨夜……我問他是不是蕭瑾彥……”
“然後呢?”
“他生氣了,很生氣......”
昨夜他一遍又一遍發狠的要她,十分粗暴,可見,他對她不僅僅是生氣,還有失望。
楚璃茉腦子轉的十分快,看着墨初鳶紅透的臉,不敢置信的問,“別告訴我,你是在和他那個的時候問的?”
墨初鳶點頭。
楚璃茉又敲了下墨初鳶的腦袋,罵道:“卧槽!你是不是豬腦子?智商什麽時候降為負數了?你在床上問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另一個男人……我……艾瑪......我都想那一把電鑽把你的腦殼撬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膠原蛋白?”
被楚璃茉這麽一罵,墨初鳶更加懊惱。
自己一定是腦袋抽風了,才做了這麽傷人的事情。
“璃茉,一個人很快就會忘記另一個人嗎?”墨初鳶喃喃道。
“你是說蕭瑾彥?”
“嗯,我覺得自己對玺暮城越喜歡,就好像是對蕭瑾彥的一種背叛,而且,看着他的臉,我甚至認為他就是蕭瑾彥,我一定是瘋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楚璃茉對墨初鳶十分無語,在桌子下踢了她一下,“我靠!你這是怎麽了?被人灌迷魂湯了?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照你這麽說,死了老公的女人,就該一輩子守活寡?人失戀的,一旦有新的戀情,就是喜新厭舊?該當一輩子單身狗?蕭長官犧牲了,你就該一輩子不嫁,為他守身如玉?你這是什麽邏輯?我真懷疑你被人換腦了!”
腦袋像被人狠狠地擰了下,如夢清醒,墨初鳶怔怔的望着楚璃茉。
她的話自心裏一遍又一遍翻滾,品磨。
楚璃茉往嘴裏塞了塊魚豆腐,語氣緩了些,“小鳶,你以前不這樣的,以前的你風風火火,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當年你追蕭瑾彥的勇氣和不要臉勁呢?那時候的你,活得恣意又明快,像一把火,燃燒自己的同時,也燃燒着別人,即便被蕭瑾彥一次又一次拒絕,你也是潇灑一笑,锲而不舍,瞅瞅現在的你......”楚璃茉直直搖頭,“懦弱,畏首畏尾,動不動悲秋傷春,簡直是林黛玉翻版。”
墨初鳶仔仔細細聽着,一字一句都聽進了心裏。
“小鳶,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楚璃茉拍拍她的手。
“可是,他跟蕭瑾彥長得那麽像,我總會産生恍惚。”
“這有什麽?我問你,你喜不喜歡現在的玺暮城?”楚璃茉盯着墨初鳶的眼睛問。
墨初鳶微微咬唇,“喜歡。”
“這不就行了?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忍者神龜!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不就行了?這麽有辱智商的問題,還用得着浪費腦細胞苦惱?”
楚璃茉的話,像一把木棍将她腦子裏所有的不順當一一攪順。
她心裏豁然開朗。
捧着楚璃茉的臉,吧嗒親了一口,“璃茉,你簡直是我的解語花!小太陽!向日葵!“
楚璃茉推開她的臉,擦掉被墨初鳶蹭了一臉的油漬,特嫌棄的翻她一記白眼,“你果然是腦袋有問題,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剛婚了多久,智商直線下降,我也是醉了。”
墨初鳶揚眉,眼睛裏湧動着明亮的光澤,傻傻一笑。
楚璃茉嘆了聲,“果然沒救了。”
墨初鳶站起來,拉起楚璃茉。
楚璃茉叫嚣,“幹什麽?”
“不是要血拼?”
“靠!你這就是滿血複活了?”楚璃茉對墨初鳶的轉變,有些不适應。
“走啦!快晚上了!”
“猴急幹什麽?”楚璃茉湊到她耳邊,嘻嘻一笑,“等着晚上被臨幸?”
“......”
商場女裝區。
楚璃茉一路血拼,将上個月的片酬花了個底掉,才收手。
墨初鳶平時穿警服,沒什麽機會穿便裝,只買了兩套冬裝。
兩人逛到一家高級內衣店,楚璃茉拉着她走進去。
楚璃茉指着一套黑色薄透蕾絲內衣,“哎,買一套。”
“這麽點布料,能遮什麽?”墨初鳶嗤之以鼻。
楚璃茉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她,“不遮才好啊,你懂什麽?這是情調,你晚上穿着這套內衣,往他身上一坐,分分鐘鐘把他秒了。”
墨初鳶唇角抽了抽,“什麽都遮不住,不如不穿。”
楚璃茉摸摸墨初鳶的腦袋,“好主意,你比我想象中火爆多了,就這麽幹。”
墨初鳶:“......”
最後,墨初鳶和楚璃茉每人買了一套玫色內衣,布料雖薄,倒是蔽體。
路過男裝區,墨初鳶停了腳步,眼睛在各個高級門面巡梭。
想着要不要給玺暮城買一套衣服。
結婚這麽久,她還沒有給他買過一件衣服,想起他的衣服都是定制版,猶豫了。
“想給他買衣服啊。”楚璃茉賊兮兮一笑。
“嗯。”
“走啊。”楚璃茉是個急性子,拉着墨初鳶奔過去。
選定一家名牌店,墨初鳶挑中一件黑色襯衫,款式大氣,領口繡着兩朵白梅,是點睛之筆。
玺暮城長相冷峻,皮膚白皙,安安靜靜的樣子,沉穩中透着幾分成熟男人的儒雅。
她覺得,他穿黑色襯衫,會将他的氣質拔高幾分,愈加冷貴逼人。
最後,又搭配了一條深色系領帶和西褲,付款離開。
收獲頗豐,看了眼時間,已是七點。
正準備離開,楚璃茉指着一家男士內衣店,朝她揚了揚眉,“不覺得少了一樣?”
給他買貼身內衣?
墨初鳶咬了咬唇,紅着臉,走了進去。
玺氏總裁辦公室。
莫言站在辦公桌前,戰戰兢兢。
玺暮城沉坐板椅,英俊的五官陰沉的像一團烏雲。
☆、尾狐113:為什麽不選擇娶我?
尾狐113:為什麽不選擇娶我?
玺暮城手執金色派克鋼筆,在文件上刷刷簽字,力道很重,像要把紙頁劃出一個洞,渾身散發的冷寒之氣,将空氣中的每一個氧氣分子凝滞。
下午的會議上發了一通火,否決了新項目規劃的所有方案。
玺暮城将簽好的文件扔在桌子上,擡眸,看着莫言,“通知所有部門加班。”
莫言擦了把冷汗,“那兩位經理已經走了。”
“最近他們有什麽動靜?”
“自從上次恒天集團的事情曝光之後,他們投入恒天股市的股資被玺氏收購之後,他們在外的貿易公司也受到影響,資金鏈斷了,急需銀行貸款。”
玺暮城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點着桌面,沉默數秒,開口,“給和玺氏一直業務往來的各個銀行通信,他們要貸多少給多少。”
莫言有些不明,“總裁,您這是要......”
玺暮城雙眸沁着寒光,“喂肥的羊,宰的時候才有油水。”
莫言不禁地打了冷戰。
玺暮城在商場上的狠辣,他不是第一次見,恒天集團的慘狀,算是手下留情了,看來這次對玺盛天和玺盛超忍耐到極限,要動手了。
莫言走後,玺暮城掏出手機,看了下,沒有信息和電話,覺得自己真是賤格,她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拿起鋼筆,在空白的紙上寫了三個字:蕭瑾彥。
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他不禁地摸了下臉,真有那麽像?
俊朗的五官攸地一沉,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靠在椅背,緩緩地阖眸。
沒過幾秒,他睜開眼睛,又拿起手機。
敲門聲響起,他放下手機,循聲望去。
喬菲穿一件紅色修身款毛呢長裙,纖細的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噠噠”的脆響。
這噠噠的聲音讓他煩躁,連帶着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沉冷無比。
上次之後,他一直未和喬菲見面。
此刻,喬菲主動來公司找他,讓他有些不悅,差點和她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喬菲扭着纖細的腰肢,盈步走到辦公桌前,将一個藍色飯盒放在桌上,眼睛裏蘊着對這個男人濃濃的愛戀,“又加班?”
玺暮城看了眼飯盒,淡淡嗯了一聲。
喬菲見玺暮城态度有些冷,開口,“上次的事情有蹊跷,抱歉,我沒有及時發現酒有問題,讓玺夫人誤會了。”
玺暮城視線落在喬菲畫了精致妝容的臉上,微微蹙眉,“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我跟玺夫人解釋過。”喬菲說。
“你見過鳶兒?”玺暮城皺眉,“什麽時候?”
“在醫院遇見的,聊了幾句,順便為那件事做了解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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