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
K歌一直折騰到淩晨三點還沒有結束,許蘿困到不行,在燈光變幻的歌廳裏,她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樣。
實在熬不下去,她悄悄撤退。反正那麽多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其實歌廳光線昏暗,誰走誰來,基本分不清。他們的包房又是歌廳最大的,人們邊喝酒邊随着音樂搖擺,氣氛熱烈到忘我。
打了輛出租車趕到佳豪酒店,許蘿打着哈欠從包裏掏出房卡,亮給前臺看:“朋友替我預訂了房間。”
服務員看了眼房卡,臉上閃過一絲驚奇,但很快便恢複如常,禮節性的指引她:“總統套房,16層右手邊,右轉是電梯,您請。”
竟然是總統套房,倒底壽星最大,許蘿在心裏給徐麗麗點了個贊,有個土豪朋友就是好,出手大方豪爽。
等電梯的時候,許蘿的脖子就有點兒扛不住頭了,她頭倚在牆上閉目養神,聽到電梯“叮”的一聲,才懶洋洋的邁步進去。電梯裏空無一人,她摁了16樓,整個身子靠到側壁,感覺下一秒就睡着了。
走廊上的地毯很松軟,踩在上面輕飄飄的。到了套房門口,許蘿刷了下房卡,推門進去。
屋裏的大燈已經關了,只餘昏黃的壁燈,正對着大門的窗戶敞了條縫隙,窗簾在夜風吹拂下微微的飄搖着。
房間是一廳兩室的設計,兩間卧室的門都關着,許蘿不确定自己的寶貝和安然睡在哪個屋,她想了想,敞開左手邊的屋門,借着壁燈往裏看了下,床上空蕩蕩的,她又來到右手邊的屋子,蹑手蹑腳的推開,看到隆起的被子,她微微的笑了下,安然好負責,竟然摟着女兒睡。
打了個深深的哈欠,許蘿轉身去洗澡。
脫光衣服,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那層濃濃的睡意消散了好多。許蘿想了下,裸着身子将內衣內褲還有裙子都用手洗了,洗好挂在洗手間裏。
這件連衣裙雖然是名品,但許蘿試過,手洗也可以,洗過之後熨一下,又會平整如初。
做好這一切,她對着鏡子将大浴巾圍到身上,在腋下打了個結,挺拔美麗的胸部坦露在空氣中,幹淨滑潤,許蘿邊梳頭邊看鏡子裏的自己。
她對自己身材中最滿意的部位便是胸。胸型挺拔好看,不需要內衣的塑形已經堪稱完美。最關鍵的一點是純天然,徐麗麗都誇過她的胸,說要是有許蘿這麽漂亮的胸部,她一定要拍部露胸的片子,好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對她垂涎不已。可她的胸有些外撇,每次穿低胸的衣服,都需要內衣的協助。
可這麽漂亮的胸,也只有一個男人享用過。許蘿想想就恨極了他,真是個渣男,渣男。
Advertisement
許蘿小心的走出浴室,回身将浴室的推拉門拉好,人還沒轉身,一只突然出現在她腋下的手,準備無誤的覆在了她的胸上,她吓得尖叫。可尖叫聲還未出口,已經有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
星級酒店裏也會有變态?許蘿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自救。她在驚慌中欲擡腿去攻男人的下盤,卻被男人一下擠到了牆上,她象釘子一樣,被男人釘到了牆上。
待看清男人的臉,許蘿驚駭的心立馬松弛下來。
這心裏剛想到渣男,渣男便從天而降了。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樣的玩法?”林景豪的手在她胸口揉了揉,本就系得不牢的浴巾有松脫的跡象,許蘿急得想用手去抓,怎奈林景豪的胳膊象鐵板一樣推壓着她,使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她急得直眨眼睛,見林景豪不松手,氣得伸出舌,頭,用舌,尖去頂林景豪捂她嘴的手。
“不喊了?”
許蘿瘋狂得搖頭,覺得不對,又趕緊點頭,象搗蒜一樣。
林景豪松了手。
許蘿趕緊大口呼吸:“怎麽回事,你想搞謀殺?”
林景豪穿了件背心和平角褲,腳下踩着一雙拖鞋,此時憑借兩腿和兩只胳膊的勁兒抵着許蘿,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聽到許蘿這麽說,他磨了磨牙齒:“要殺,也得先女幹後殺。”
他用唇碰了碰許蘿的唇:“沒想到你這麽痛快,我還以為等不到你,所以先睡了。怎麽樣,是到床上還是在這裏?”
許蘿對眼前的狀況有些蒙,她明明是要回孩子的房間,怎麽會闖到了林景豪的屋子。奇怪,房卡為什麽是好用的?
哦,對了,房卡。許蘿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你給我的,不會也是房卡吧?”
“裝蒜,”林景豪再次吻了吻許蘿的唇,“我不給你房卡,你怎麽進得來。”
許蘿徹底無語了,自己這是鬧了場怎樣的烏龍。竟然送上門來給林景豪潛。
“對不起,我搞錯了,徐麗麗也給了我張房卡,我不知道,錯走到你這裏來了……”
“不要解釋,要享受!”林景豪把手指豎在唇邊,“噓,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只許用感官來感覺。”
許蘿呆愣愣的看着他。
林景豪松了對許蘿的桎梏,攔腰将人抱起來,低頭朝她笑了笑:“去床上更好。”
把許蘿放到床上,林景豪很灑脫的脫了自己的上衣,只着一條平角褲邊覆了上來。許蘿緊張,用手緊緊拽着浴巾的系帶:“我沒準備好。”
林景豪蠱惑的一笑:“女人的衣服,她自己脫下,男人才能更有成就感。”
卧室裏沒有開燈,只有客廳昏黃的光線流瀉進來,一切都顯得朦胧而不真實,許蘿甚至看不清林景豪的臉,只能看到他堅實的臂膀,僅是看着,也能想象出他的力量。
林景豪輕輕伏下身來,濃濃的氣息罩下來,直直的吻上了許蘿的唇,唇齒輾轉間,叩開了她的牙關,他溫柔的小心翼翼的跟她糾纏,許蘿的眼睫忽閃着,感覺這份久違的男人味道。
林景豪也是沐浴過的,口腔裏感覺不到酒味,可許蘿卻總能感覺到酒香的萦繞,就好似酒液浸潤到了林景豪的骨頭裏,即便全身經過水的洗禮,也還是殘留着淡淡的酒香,不讨厭卻也揮之不去。
唇齒糾纏間,許蘿感覺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沸騰起來,想要做點兒什麽卻又不知如何去做。她只有去追索林景豪的吻,林景豪也象是跟她做游戲,她退則他進,她進他則退,他每退一點兒,許蘿便情不自禁的往前追一點兒,在你追我逐的過程裏,兩人的身體都漸漸起了變化。
雖然隔着一層浴巾,但彼此間的變化是能感知到的。
林景豪身下堅硬如鐵,而許蘿的胸也由柔軟變得蓬勃,彼此的身體都發出了期待的信號,只等某一方強勢的開始,便會如幹柴烈火樣一拍即和。
許蘿親吻時喜歡閉着眼睛,因為久等也無林景豪的下步動作,她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卻見黑暗裏林景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邊親吻邊觀察她。
她不喜歡這種強烈的注視,遂閉上眼睛,過了會兒,當她再次睜開時,發現林景豪的視線一直膠着在她的臉上。
這讓她沸騰的欲望剎時冷卻下來,她忽然一推身上的林景豪,後者被推了個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側倒在了一邊。
他有些不悅:“怎麽了?”
許蘿拍拍灼燒的臉坐起來:“你才幹嘛呢,我今晚對你沒興趣,先回去了。”
林景豪趴在床上,淡淡的看了眼口是心非的許蘿:“那你慢走。”說完,他也不看許蘿,側身一躺,給了許蘿一個後背。
真是讨厭的男人,明明身體起了反應卻還在這兒充大尾巴狼。
她拿起枕頭朝他後背使勁一擲,轉身朝外走。
可走到客廳她便挪不動步子了。
裙子洗了,內衣內褲洗了,她現在除了身上的浴巾,沒有任何可穿的衣服,別說回女兒屋,就連這間屋子她都沒辦法走出去,何談其他。
她氣得用手直捶自己的腦袋,真是瘋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