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嬌羞的人兒
小人兒呼吸清淺,不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藍山一雙鷹目緊緊的鎖着他秀氣的眉眼,嬌挺的翹鼻,細膩光滑的小臉,真是如何都看不夠!小人兒臉頰圓潤了不少,看上去更加鮮嫩可口,讓人垂涎欲滴,藍山的心又開始不安分的躁動。
忍不住微微傾身在小人兒嬌嫩的紅唇上啄了一口,又是一口,漸漸的有些欲罷不能。見他呼吸不穩,柳眉微皺,要被她吵醒的樣子,才不舍的住了嘴。
藍山情不自禁的砸吧了幾下嘴,味道不錯!
這一刻心裏真的是滿滿當當!
周安安一覺睡了近一個時辰,才睜開霧蒙蒙、水潤潤的黑眸,就見藍山直勾勾的盯着他,頓時有些羞赧,白嫩的臉頰上泛起了紅潮,也不知她看了多久?
藍山目中含情,大掌摩挲着那抹暈紅,頭便低了下來,貼近小人兒,“安安,告訴我你有多想我,嗯?”
上挑的語氣,無盡的寵溺,周安安臉上暈色更濃,羞不可抑,他還從未見過藍山這般樣子。
低垂下眸子,不敢再瞧上面那人,貝齒咬了咬下唇,“就...就是...很想很想那種啦......”
嬌媚之态仿佛無師自通般的展現出來,藍山倒吸了一口涼氣,唇便惡狠狠的壓了下來。
周安安迷失在一波濃烈的唇齒交纏之間,那人又兇悍又勇猛,又急迫又溫柔,似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斷席卷而來,周安安有些喘過氣來。
藍山放開他片刻,帶着濃濃的情~欲,“乖,換氣。”便又吻了下去。
周安安被吻成了一汪春水,直至藍山放開他許久,還沒緩過神來,眼睛霧蒙蒙的望着帳頂。
藍山嘴角含笑,目光緊緊追随着他。
周安安動了動發麻的嘴唇,秀眉擰了起來,這人技巧怎麽這般好?
藍山已經伸手撫平了他的眉角,“小小年紀,皺什麽眉頭?”
周安安一把抓住藍山的衣襟,表情瞬間有些兇巴巴的,像只炸了毛的刺猬,“你...這些..這些技巧都是跟誰學的?”
藍山詫異挑眉,“這玩意兒還用跟人學?本将向來自學成才!”見小人兒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大笑的将他抱進懷裏,“安安,你可真是個寶!”
周安安的臉這回紅了徹底,熱氣半天退不下去。
藍山松開小人兒,大掌又撫上讓她思慕許久的嬌顏,開始算賬,“你這個小東西,就知道偷懶,信也不好好給我寫一封?”
“哪有?”周安安拒不承認,“你沒見那字越來越好了嗎?”
藍山笑笑,“是越來越好,可為何沒有任何內容,嗯?”
上揚的口吻又讓周安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見對方越來越危險的眼神,趕忙服軟,“我只是怕你分心嘛!其實,我寫了好多好多的信,都放在落霞谷了,等我們回去了,再給你看好不好?”揚起的笑臉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藍山還是在那水潤的紅唇上啄了一口,柔柔道:“好。”指尖在嬌顏上流連片刻,“早前聽說你的臉被小雪弄傷了,這兩年,可還受過什麽傷?”
“沒啦,就那一次,臉弄傷了,後背劃了一道傷口,不過都好了。”
“後背也傷了?讓我看看!”就要脫他衣服,這個可沒人和她說過。
周安安害羞,左躲右閃,“好了,已經好了,不要看了。”
藍山眼睛再次危險的眯了起來,“是不是還有別的傷口,不肯與我說?”大掌已經在小人兒身上摸索起來。
周安安真是欲哭無淚,哪來那麽多傷口,“真沒了!”奈何藍山還是将他後背的衣衫撩了起來。
見到已經發白的痕跡,還是心疼的皺了皺眉,低頭在上面親了親,“疼嗎?”
癢的讓人想發笑,“不疼。”周安安身體顫了顫。
藍山放下他衣衫,大掌将小人兒摸了個遍,确認沒什麽傷筋動骨之處才住了手。
周安安頂着紅番茄臉,瞪圓了眼睛,“你占便宜要占到什麽時候?”
藍山愣了愣,她真沒這意思!不過,握了握大掌,回味剛剛的觸感,真的好軟!
藍山不禁壞笑着在小人兒臀部摸了一把,周安安‘啊嗚’一口向藍山的脖子咬去!
藍山哈哈大笑着,抱緊了主動投懷送抱的可人兒!
因為軍需還有兩日才到,莊嚴并未着急和藍山敘話,想必将軍也料到了她的作風。莊嚴随着何文奎進了她的大帳,倒了一杯茶,樂呵呵的在一旁看熱鬧。
何文奎将她家小讨債的拎回帳內,便削了一頓。
何钊抱着頭一頓求饒,“娘,打人別打臉,你讓我有何臉面去見同行啊?”
同行?何文奎想了片刻便明白了,頓時揍得更狠了,“你這丫頭是不是缺心眼,啊?什麽同行?那是将軍的夫郎,未來的正君大人,你他娘的離他遠一些,記沒記住?”對着她的後背就是一拳。
何钊躲過她娘的一記重錘,仰着臉道:“那可不行,同行出手不凡,他那有好多好方子,我必須都弄來!”
這個少根筋的糟心孩子,何文奎氣的不打了,虎着一張臉坐下猛灌茶水。
莊嚴順手給她添了一杯,也填了把火,“今兒個,小讨債的看将軍的小夫郎看直了眼,還美滋滋的誇人家好看!”
何钊見事不好,撒腿就跑出大帳。
何文奎這個氣,追着何钊又要揍。
何钊機靈的很,剛剛若不是讓她娘消消氣,怎麽可能乖乖挨揍?這次看娘是要動真格的,不跑不行,邊跑邊氣喘籲籲告饒,“娘,你別...別聽嚴姨的,我對....同行沒那個心思。”挨了一腳,叫了一聲,又道:“娘,真的,我...就是...對同行的醫術感興趣!我一向...癡迷...癡迷醫術,娘...娘你是知道的!”何钊實在跑不動了。
何文奎停下腳步,虎眸狐疑的盯着蠢閨女,“當真?”
何钊喘着粗氣,“真、真、真,比什麽都真!”
兩人這才重新歸帳。
何钊沖莊嚴龇了龇牙。
莊嚴笑眯眯的看着歇戰的母女二人,每次見面都掐,一次勝過一次精彩!
一見她這副不懷好意的模樣,何文奎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冷哼了一聲:“死胖子,錢串子!”
莊嚴頓時拉拉下臉,“哎哎哎,你夠了啊,每次見面都揭我老底!”
對方不高興了,何文奎的氣就順了,又喝了一盞茶,才問:“什麽時候到?”
莊嚴知她問的是糧草,“大概兩日!”
“有多少?”何文奎又問。
莊嚴摸着下巴估摸,“我這次急着過來,還沒見過彙總,不過吃上四個月是沒問題的,若是南邊形式好,也能運過來的話,便能挺上半年!”
何文奎這回徹底舒坦了,“好好,你這本事只漲未消!我是屬實敬佩!”
莊嚴笑笑,這确實是她的強項,看了看外面的日頭,眯縫起那雙狡猾的狐貍眼睛,“近一個時辰,将軍敘話應該結束了吧,要不過去看看?”
何文奎也看了看天,“走吧!”
何钊屁颠屁颠的跟着。
何文奎瞪眼,“你去幹什麽?在帳裏待着!”
何钊不肯,梗着脖子道:“那怎麽行,我還沒從同行手裏翹來方子呢?”
何文奎實在拿這個讨債的孩子沒轍,“去了,不許多說話,也不許亂看,聽見沒有?”
何钊乖乖點頭。
離将軍的大帳老遠,幾人便聽見了一陣大笑聲,動作一致的挑起了眉毛,還未曾見過将軍這般朗笑過?
近了些,還有粗聲喘息聲!
莊嚴頓時眼珠咕嚕嚕轉個不停,再次看了看日頭,不禁惡意猜測起來,這都快一個時辰,事情該辦的也該差不多了吧,莫非...将軍過于兇猛?那雙狐貍眼瞬間撐的溜圓,細看還閃着不懷好意的黠光。
何文奎俨然變成了好奇寶寶,脖子恨不能伸出二裏地,瞪着虎目,一臉驚訝又八卦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何钊更是伸長脖子,支楞起耳朵,眼睛瞪的溜圓,那八卦的神情和他娘何文奎如出一轍。
幾人放輕腳步,來到帳外,如狼似虎的目光直欲将帳門盯出個洞,耳朵也高高豎起。
帳外多了幾簇紊亂的呼吸,藍山便已有所感應。雖說幾人放輕了腳步聲,也逃不過藍山的耳朵。
見小人兒已經羞惱的不肯看她,藍山挑了挑嘴角,拍了拍小人兒的翹臀,“你乖乖休息,晚飯我來叫你,我出去商量後續事宜。”
小人兒這回擡起腦袋,乖乖點了點頭。
藍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才起身整理衣襟,見無不妥,走出大帳。
方一出帳,便見伸頭縮腦、鬼鬼祟祟的三人,三雙锃亮锃亮的眼睛直勾勾将她鎖住。
藍山有些無語。
何钊向來嘴比大腦反應快,早将她娘的囑咐抛到九霄雲外,“将軍真是好體力!”
反應過來對方含義的藍山,臉瞬間黑如鍋底。
何文奎一巴掌拍向她的糟心閨女,你個倒黴孩子,這話想想就好,能說出來嗎?
藍山挑了挑手指,示意何文奎,“去校軍場!”收拾不了孩子,還收拾不了孩子她娘!
何文奎走前又恨恨的踢了她閨女一腳,果真是個倒黴孩子!不只坑別人,還坑親娘!
何钊縮了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