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
體內的惡作劇因子再度蠢蠢欲動,捺不住以其三寸不爛之舌,巧妙地将責任卸到她的身上去。
「剛剛又是你說尴尬,我只是替你消除尴尬而已,現在是不是好了很多?」
丁佩佩順着他的話反省自己的感受,壓根兒沒察覺到不對勁之處。
「……又好似是。」
尤其是當對方挂上認真面具一再确認的時候。
「由此可見,我是真心替你設想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是個既主觀,但又是會盲目服從權威的人,只要他擺出權威人士的嘴臉再三給予确認,她就會信個十足,不會質疑他話中的可信性,可他從沒想過她在意的并不是話裏的真确性,而是他的去留。
「你……會不會趁我看不見東西又掙脫不到逃走的?」丁佩佩憂心忡忡地問,嗓音沒了他熟悉的強勢,有的就只有他從未見識過的怯懦。
這一點發現令他亢奮不已。
縱然知道這時的她最需要的是安撫,他還是壞心眼的想要令她更慌更亂。
「我會的,如果你勾引不到我的話……」
「這……你綁住我,我要怎樣勾引你才是?」丁佩佩緊張追問,情緒因為眼睛看不見東西,沒法判斷對方還在不在她的左近而繃得更緊。
病态的欣賞她每一寸肌肉為了他而緊張好一會,王子軒才娓娓道來,但他還是像不久前一樣将責任全卸到她的身上去:「這不是應該是屬于你負責思考的範圍嗎?」
丁佩佩聞言一怔,雙唇糾結數回才得以擠出聲音來:「但……原本的計劃都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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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的計劃是怎樣的?」王子軒順着問,順勢套取敵方情報。
結果,他得到一個雷到他的資訊。
「就先将你推倒下床,然後綁住你的雙手,再蒙住你的雙眼,最後是主攻你的下半身——」
「……」果然是一帖猛藥,一上場就來這招。
幸好他順利脫身,不然經她這麽一搞,他不知道會鬧腿軟鬧上多少天……
雖然他很肯定她的技巧不會有多純熟,但光是聯想到她願意替他做這種事已夠他有點腿軟了,更別說要他真槍實彈上陣。
「沒有後備計劃的嗎?」王子軒有點無力地刺探更多內情,結果再次探來一個更雷的情報。
「沒有……寧寧說你的力氣沒我的大,不可能反抗得到……」
「……」那個叫寧寧的果然是個危險人物……一定要斬草除根免除後患。
不過要怎樣應付那個幕後軍師是後話,皆因他現下最在意的是——
「……那你現在打算怎樣勾引我?」
?!
打算怎樣?對呢,計劃被高人破解了,寧寧的人又不在,再加上她現下雙手被困住,不可能聯絡到寧寧,那她要怎樣才能勾引到高人?要怎樣做才能搞定高人的下半身?要怎樣做才能——搞定高人的上半身,令高人不會再想回去那個美術系身邊?
她費勁思考,但向來少動腦筋的她沒思考多久就失控抓狂暴走,提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要求:「我要怎樣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袋不好使,你趕快替我想想啦——」
「由我來替你想方法搞定我嗎?」王子軒強忍着笑反問,險些爆笑出聲。
☆、(7鮮幣)142 我是不是勾引到你了?(慎)
随着玩笑般的話落下,一絲狡黠于那雙平靜的黑眸閃現,可只顧着取得秘笈的丁佩佩非但未有察覺到這一點,還點頭若蒜 :「對——」
她那毫無城府的純真模樣好不可愛,引得王子軒唇角邪佞一勾,俯首吻上那塊早已被春潮染濕的布料,技巧地挑起她的頻繁戰栗。
「主攻我的下半身……是指這樣做嗎?」王子軒明知故問,說話的同時,舌尖未有放過那片柔軟的打算,溫柔地留下一道道灼燙的痕跡。
看不見的舔弄帶來尖銳的快感,使得丁佩佩嬌喘連連,連簡單二字都給說得支離破碎。
「啊……是啊……」
零碎嗓音帶來的輕喘刺激了他的神經,促使他更加賣力地運使舌尖取悅她,隔着菲薄的布料感受陣陣叫人興奮的微栗。
果然……
雖說每個男人一定曾幻想過自己喜歡的女孩為自己服務,但有多少個會舍得這樣折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再說,相比起享受這種随時會理智失控的招待,他比較喜歡侍候她……
他就愛看她在他嘴裏掙紮無助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極度害怕失控感覺之故,他很喜歡看她失控的模樣。
特別是她因他而失控的困惑模樣。
「高、高人……」丁佩佩茫然喚道,軟膩的女音教颀長男軀一震,惹得他不住說話逗她:「怎麽了?」
「底褲很濕很冷、很不舒服……」丁佩佩直言不諱地道,兩腿因為熱力持續的侵擾而磨蹭床鋪,在床鋪上留下淫靡的濕印。
「那你想怎樣?」王子軒故作體貼探問,舌上的撫慰未有放緩,令已濕漉漉的布料更為濕潤,蜜液跟唾液兩難分。
熱力和撩撥弄得她搔癢難耐,怎樣磨蹭床鋪都沒法蹭掉那份搔癢感,逼得她不得不低頭,作出卑微的央求:「我想脫掉……」
王子軒聞言一怔,含在嘴角裏的笑意更深,他以指代唇,隔着濕漉漉的布料挑弄她敏感的每一寸之餘,還故意裝傻問道:「你想我替你脫掉?」
「嗯……」丁佩佩腼腆應聲,嬌軀因為眼睛被蒙住,而變得更加敏感,不消一會已淪陷,進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态,誘使王子軒心中一陣躁動,修長的五指握着內褲的邊緣,便一把将那塊礙事的布料給扯下來,讓躲藏于其中的春光暴露于眼底下。
羞怯的花唇因為晶瑩的蜜液而顯得嬌豔欲滴,引人上前一親香澤,而他自然沒壓抑那份與生俱來的蠢動,順着男性本能吻上兩片吐露醉人芬芳的花瓣,熟稔地挑弄她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經。
「啊……」
惹得她戰栗不斷,不但軟吟綿綿,還大膽索吻:「高人……吻我……」
聽罷,笑意遽深,王子軒續一臉無辜地反問,并在上頭烙上一個個淫靡的吻:「我不就是正在吻嗎?」
「不是那裏……」丁佩佩或埋怨或撒嬌地答,小腦袋裏堆滿混凝土。
「你之前不是說過喜歡我吻你下面的嗎?」王子軒或感慨或輕嘆地問,唇舌未有放過她的打算,逗得她不能自己,未能繼續隐藏心底裏的真實渴望。
「但我很想念你吻我的感覺——」
?!
乍聞她渴望着他單純的吻而不是僅僅受情欲驅使渴望着他,他剎時如獲鼓勵,重新覆上她柔軟的身軀,吻上那張同時具備點火和澆冷水能力的嫩唇。
王子軒嘴裏吻着,兩手也沒閑着,一邊隔着襯衣掐搓她一方柔軟,一邊撩撥着那片經不起挑逗的誘人濡濕,使得她詠唱出更誘人的呻吟。
「嗯嗯嗯……」
她的柔吟悅耳若琴音促使他吻得更深更熾熱,掠奪她口腔裏的津液,榨幹她肺葉裏的空氣,直到感知她沒法呼吸才依依不舍退開,還她清新的空氣。
可屯積于胸腔裏的男性氣息被沖散了沒多久,夾帶輕喘的嬌嗓又循着空氣而至。
「高人……再來一次……」
引得他心間一陣騷動,未待她呼吸暢順就封住她的嘴巴,放縱地糾纏她那根香嫩的小舌,占有她口腔裏的每一寸,讓她的嘴裏充滿他的氣息。
他吻着,抵死纏綿地吻着,巴不得跟她就這樣子吻着直到世界末日。
縱然他心裏有這種強烈的變态想法,但他還是适時退開些少,給予她喘息的空間,豈料這樣體貼入微的舉措竟換來奸計得逞的笑聲。
「……嘻。我是不是勾引到你了?」
☆、(5鮮幣)143 你替我洗的話,我就洗(慎)
沒頭沒腦的一句教王子軒動作一頓,那顆向來多疑的心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個明明比白紙還要來得純白潔淨的女孩:「你剛剛說話騙我的嗎?」
其實,他不想懷疑她,也不認為這個與天真為伍的女孩能有多少機心。
但那顆天生不安多疑的心還是不住懷疑這個女孩,懷疑她打從一開始就因為知悉他對她的心意而設局玩弄他的感情。
懷疑,全因為來到這一刻還是沒自信,即使她全身上下都在表達她對他的愛,他還是沒自信,不相信這個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女孩會對他有情,甚至願意為了得到他的愛而放下姿态。
「下?我沒騙你啊——」丁佩佩不假思索地答,可未能消除他的疑心。
「那你為什麽問我你是不是勾引到我?」難道她來找他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肉欲嗎?他不想懷疑她,真的,但還是懷疑她的背後動機,可丁佩佩壓根兒沒察覺到這一點,還喜形于色的分享自己的感受:「因為你嘴裏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的味道?」什麽意思?會是他想的意思嗎?
善于思考的腦袋還沒來得及理出個所以來,又一個雷到他的答複迎面而至。
「我不喜歡你嘴裏有別的女生的味道——」
?!
乍聞頗具占有欲的一句,王子軒不禁心中一喜,喜致致地戲問:「你——怎麽跟小狗占地盤時一樣?」
惹得丁佩佩鼓成雞泡魚狀,嬌嗔出聲:「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不是狗,只是打個比方而已……」王子軒暖聲安撫,他極力忍笑,但嗓音連帶雙肩抖震,難以掩飾字裏行間的笑意。
「我只是不想在你身上嗅到、嘗到別的女生的味道都有問題嗎?」丁佩佩激動反問,宛若宣洩主權的一番話叫王子軒欣喜若狂,不住以無奈的口吻,說些話來挑起她敏感的神經:「沒問題的……可我身上都是她的味道啊……」
果不其然,她于下一瞬激動掙紮,想要掙脫腕上的箝制,無奈怎樣使勁都沒法掙脫布帶,不僅掙脫不了,還令布帶越纏越緊。
別無他法之下,唯有找王子軒幫忙,可她的口吻像命令多于央求:「……解開我。」
「解開你,你要做什麽?」王子軒好笑問道,流連于女性腿根處的指腹未有離開,繼續撩撥那片濕地。
「我、我來替你洗——」丁佩佩抖着嗓道,兩手用力拉扯布帶,頗具暗示性的一句又令王子軒一度受寵若驚,虹膜放大:「你要怎樣替我洗?」
「就替你洗澡呀——」丁佩佩理所當然地道,致使王子軒更為吃驚,不過這個驚是驚喜的那個「驚」。
邪佞的笑意染上唇,王子軒故作天真地問:「洗鴛鴦澡嗎?」
不曾料想過調戲似的話語會出自高人口中,丁佩佩怔了怔才小心翼翼地開腔:「你……想洗嗎?」
敏銳的察知她的面部肌肉拉緊了些許,是誠惶誠恐的表現,王子軒故意開出條件刁難她:「你替我洗的話,我就洗。」
☆、(7鮮幣)144 洗澡前要先替我洗洗嘴裏的味道
沒想到總是看起來很好欺負的高人會這樣子欺負自己,丁佩佩遲遲反應不過來:「這……」
瞥見她臉上的猶豫,王子軒立馬補上一句,巧妙地運使他所擅長的語言藝術:「你不替我洗的話,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就會一直殘留在我的身上啊……」
然後,幾乎是在下一瞬目睹成效。
「我替你洗——」丁佩佩将近是吼叫出聲,完全是不要命豁出去的那種勇猛程度,殊不知她的勇敢僅換來另一項刁難:「但洗澡前要先替我洗洗嘴裏的味道……」
替他刷牙嗎?「我替你洗——」丁佩佩立即答應,深怕慢一點回應,高人會乘她四肢活動不便撇下她,返回那個美術系的身邊——
故此眼睛被蒙住的她很是忐忑不安,但胸腔裏的不安很快便被那股侵襲腿根處的濕氣給消除,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快感所占據,僅能以不絕的呻吟來回應他突如其來的一着。
「啊嗯……啊……你、你在做什麽?」
剛剛不是說要她負責替他刷牙的嗎?
她很想問,無奈大腦被快感刺激到運作不能,只能無助地随着他唇舌的撩撥跌宕起伏,與及聆聽着淫靡水聲中裏的無辜男音。
「我在漱口啊……」
?!
漱、漱口?!
這樣叫「漱口」?
怎可能?不對,高人不可能會騙她的……
更何況高人見多識廣,說不定煞有介事——
她滿腦子雜思和混凝土,還沒來得及清理多少,淫亂的空氣載來一個疑問,一個為她帶來清晰視野的疑問。
「佩佩啊……你确認真是要『勾引我』嗎?」
當大飯店房間的燈光重臨她雙眼時,她才了悟纏在雙目上的布帶已被解開。
她由視野受阻開始就渴望這一刻的到來,但當視線直接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時,卻驟感一股不明壓力泰山壓頂,巴不得布帶繼續充當阻隔物,妨礙她的視野。
得不到回應,王子軒不厭其煩地複問,溫和但不失精銳的眸光未有放過對方:「佩佩?你确認真是要『勾引我』嗎?」
使得對方打從心底裏的怯了怯:「當、當然!」
爾後是片刻的靜默,王子軒一昧緊瞅着那雙澈圓大眸不語,仿佛在端觀察實驗室白老鼠的模樣教丁佩佩心如鹿撞,撞得七葷八素,撞得想馬上說些話來緩和氛圍,卻在句子将要成音時遭到對方搶白。
「那你知不知道『勾引』的情況不會像我之前跟你練習時的樣子啊……」
?!
「高……人指的是什麽?」丁佩佩略顯艱難地開腔,心情比上一刻還要來得緊張,緊張到全身上下都處于戒備狀态。
「我指的是最後的步驟啊……」王子軒隐晦地道,雙瞳裏的色澤因為深切的渴望而變得更為深濃。
「最後的步驟……」
「佩佩還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勾引』到皇上之後要怎樣做啊……」
「記得!就要幻想自己是一俱死屍——」
王子軒聞言心頭一動,不禁慨嘆:「佩佩真乖,還記住我教過的啊……」
「你曾說過的,我都有記住的——」
「真是全部……都有記住?」
「當然!我丁佩佩的記憶力可不是蓋的——」丁佩佩自滿地道,可自大的尾音都在激情的吻下融化掉。
「那……你應該記得當死屍後會發生什麽事吧?」
「咦?」
「還記得吧?」王子軒語帶篤定地探問,一雙深邃墨眸緊盯着她的眼目,仿佛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在兩道溫和逼人的眸光瞪視下,丁佩佩支支吾吾片刻,才艱澀地答腔:「……是。」
「明知道這樣還要繼續?」
「這……」
「還是打算半途而廢?」王子軒又問,專挑她的罩門來攻,而她也确實馬上奮不顧身地掉進語言陷阱裏去。
「半、半途而廢?!」
确認她的好戰心理已被挑起,王子軒立即改變策略,使出以退為進這一着來強化她的好勝心理:「對……要是你打算半途而廢的話,我可以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我們還可以繼續當朋友的啊……一切都得看你的意思……」
而她亦如他所願,于緊接着的一瞬着了他的道。
「我丁佩佩才不可能會半途而廢——」
☆、(6鮮幣)145 我不會甩她啊……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
聽罷,心扉又不住一震,致使他不住探出那只幹淨的大掌覆上她一方頰臉,輕撫她每一寸肌膚,感受她每一寸稚嫩。
「很好啊……」
「……好?」丁佩佩一臉狐惑,可王子軒沒解惑釋疑,僅抛出令她更迷惘的一句:「對啊……很好……不過得忍一忍……」
「诶?」什麽忍一忍?她平時已經常被批評為很會跳題了,怎麽高人比她更會跳題的?
尚未能消化呢喃背後的意思,那把低磁醇厚的男音又伴随着溫熱的男性呼息而至。
「我會盡可能溫柔一點,但還是會有點痛……」
「诶?」什麽有點痛?
「所以請忍一忍……」
「诶?」什麽意思?
「就為了你的勾引大業着想……」
還未理出個所以來,一股熱力擠進她的兩腿間,在她驚訝的目光底下,緩緩推進她溫暖的體內,一步步引領她攀上情感的極致——
生日當天,他終于得到他心儀已久的女孩。
縱然尚未厘清她是真的發現自己愛上他,抑或是因為不習慣過沒有他的日子而産生愛他的錯覺,縱然知道第一次不該讓她太累,縱然如此,他還是不住放縱自己,在她身上放縱了一遍又一遍。
或許是等了這天太久之故,或許是期盼這天的出現很久之故,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不中用了,身體都被與生俱來的野性所驅使,占有她一次又一次,執意要讓她的身上沾滿他的氣味,執意的渴望能夠借着這樣的方式令她變成他的東西。
縱欲無度大概是這麽一回事。
當他意識到自己太過份的時候已太晚了,皆因平日總是精力旺盛的她已累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爬不起來。
「啊……好累……」
「現在就累了?你不是要跟我搞個三天三夜要我腿軟嗎?怎麽你先腿軟?」
「你還敢說這個……明明是你故意連續舔我幾次要我腿軟的……」
「又是你說要替我洗的……」
「我是打算替你刷牙的……」
「你現在可以用舌頭替我刷的……」
「可惡……要不是我全身無力,我一定會痛扁你的……」
「看來你需要再綁住手腳……」
「你敢?」
「我不敢……而且看你軟趴趴都是種樂趣……」
「看來我勾引到你了……」
「怎麽說?」
「寧寧說……」
「那個女的又說了什麽……」誤人子弟?他在心底暗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誤人子弟的其中一份子。
「如果你不停舔我下半身即是說你好喜歡我的身體想勾引我……」
「……」
「你舔了我很多次……」
「……原來是我被擺了一道。」那個叫寧寧的果然是不得不除,往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除之而後快,不然後患無窮。
鏟除異己的想法甫自腦際成形,一個謹慎凝重的提問劈頭而來,劈亂她的思緒。
「那你會甩了那個女生的,是不?」
不曾料想過她會突然這樣問,王子軒盯着那張緊張兮兮的小臉好一會,才睜眼說瞎話,道出違心之論:「我不會甩啊……」
令她繃緊的面部神經再拉緊一寸。
「什麽?為什麽?」
故作愧疚的別首不看她一會才重新将視線放回她的臉上,表情肅然地說出要她感到挫敗的一句:「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
幾乎是在下一瞬,他感覺到身上女軀有嚴重僵硬的跡象。
「那……我是什麽?」
她沒法掩飾的反應與及帶顫的嗓音證實了他的臆測,她是對他有情的。
縱然深谙不對的言語能傷人于無形,但他這一刻還是不住出言傷人。
「你是外遇啊……」
不為什麽,就是為了刺探她對他的愛。
「那……」
不為什麽,就是為了确定清楚。
「不過我比較喜歡你的身體。」
确認清楚她跟他一樣愛他。
「我不排除你再努力一點,就能取代她的位置。」
☆、(13鮮幣)146 不是只跟你在一起,還跟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