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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2)

那個女的連這一點都算到,果然是一大損友……

的确是這樣沒錯……

只要身體裏殘留一丁點男性尊嚴都不會讓這種醜事有機會公諸于世……

那個女的其實也是個狠角色……

連人性弱點都不放過……

「啊,寧寧還說……我的外表屬中上,只要跟你搞個三天三夜,你的下半身就會聽我的話,不會想到要告發我——」

「……我看起來有這麽好欺負嗎?」王子軒無奈反問,頓感哭笑不得。

「嗯!」丁佩佩非常用力應聲。

縱然眼睛被布帶遮住什麽都看不見,但他可以很肯定她剛剛很用力地點了一下頭,而不住感到更加無力。

「……」

誤将他的無力當成是擔心,丁佩佩大力安撫,貼心地撫慰對方的情緒:「不用擔心,我有好好練習過的,絕對會讓你舒服——」

怎料越說越錯,令原先不擔心的人開始擔心。

「練習過?」

跟誰練習過?

皇上?

還是她那幫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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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哪一個選項都叫他高興不起來。

「嗯,我有練習過很多次,而且我天賦異禀,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

還練習過很多次?

一想到她曾經和別的男人有過親密接觸,他就無名火三丈起——

還沒來得及開口打聽更多她行為背後的資訊,他便敏銳的感知有溫熱的軟物隔着襯衣舔他的胸腔,一下又一下,撩撥他的情欲。

她的挑逗技巧相當笨拙,無奈偏偏能輕易搔癢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末端。

他亟欲表現鎮定,但全身肌肉繃得極緊,宛若再差一點點就會繃斷似的。

他很想扯開腕上的箝制,但她困得極緊,再加上他的雙手向來少用勁,故他當下嘗到「力」到用時方恨少,任他怎樣用力都沒法扯開腕上礙事的布帶。

縱然窩囊,但他還是開口求助。

「佩佩,解開我……」

奈可襯衣上的動靜未有戛止,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變本加厲,順着衣襟探入,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弄他襯衫下的結實肌理。

他很想碰碰她,很想看看她現在的表情,光是那份過于鮮明的想像已經可以逼瘋他。

突然直達腦底的快感激得他更使勁掙紮,奈何布帶依然不肯放人,逼得他不得不再開口求助:「佩佩……解開我……」

他不知道自己費上多少勁逼出聲音來,只知道聲音像是自牙縫間逼出來。

「佩佩……」

但他得到的是伴随着溫暖呼息灌入耳中的一句。

「不行。」

她的嗓音、她的呼吸離他很近,宛若在他耳畔說話似的。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能嗅到來自她身上的清新體香。

單憑感官帶來的神經訊息,他可以很肯定她正靠在他耳畔說話,而她泛香的幼頸就在他的唇上方幾寸的地方。

只要他再移上一點點就會碰到她了。

俨如故意跟他搞作對似的,他好不在意才擡起頭來,便吻了個空,得到的就只有殘留于空氣裏的香氣。

該死的——

落空的感覺引得他當下想自毀紳士形象罵髒,奈何髒話還沒能逸出唇際,他便聽見襯衫被粗暴地扯開的聲響。

她真的打算強暴他,是不?!

☆、(5鮮幣)135 要連做幾次讓你腿軟才能松綁

他很想看她的表情,很想看看出現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小動作……

蒙眼做愛确實蠻刺激,但他習慣了觀察,習慣了透過觀察對方的表情小動作來推敲對方下一步行動。

或許是太習慣單憑視覺判斷一切的關系,他現下除了期待外,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于胸臆間蘊釀。

「佩佩……只少讓我看東西……」王子軒低聲下氣地道,企圖以委曲求存的态度來博取對方的同情。

丁佩佩聞言動作一頓,側首思考片刻才答話:「不行……」

那把拒絕的嗓音甚至因為嘴巴的動作而顯得有點含糊。

随着含糊難辨的嗓音而下的是電擊般的快感,擊得他全身肌肉一緊,逼不得已之下,唯有再度開口求饒:「佩佩……我怕黑的……」

丁佩佩聽罷又是一頓,不疑有詐的探詢:「真的假的?」

乍聞她嗓音裏難掩的天真,王子軒得悉對方已中伏,壞心眼的以更加可憐的語氣來挑起對方的同情心:「真的……我很怕看不見東西……」

丁佩佩雖有懷疑,但還是出于同情心拉開他眼上的布帶,讓他重見光明。

接着,他瞥見令人相當血脈贲張的一幕。

縱然他不是沒看過她全裸的模樣,但還是不禁身心一震。

她襯衣半脫,即使還穿着胸罩、內褲,依然春光明媚,直教他倒抽一口氣。

但最要命的不是她居高臨下時不經意塑造出來的誘人曲線,而是襯衣下那雙跨跪在他下身的細腿。

不過再要命的依然是她睜着大眼一臉天真的詢問:「這樣子會好些嗎?」

「好太多了。」王子軒一語雙關地道,欣賞的眼光未曾離開過那俱動人的身軀。

丁佩佩頓時寬下心來,沖着他展開一抹孩童般的笑靥:「那就好了——」

那個笑容明明不存一絲女性妩媚,明明宛若孩童般天真瀾漫,但他還是于瞬間給迷住了,不管是眸光抑或是心神,都被徹底給迷住,不能自拔。

非但不能自拔,還有越陷越深的份兒。

不能自拔……

不能自拔啊……

當溫熱的濡濕感傾灑在他的胸膛上,沿着他的胸口而下,集落在他的下腹間時,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理智、冷靜通通都毀于一旦,半點不剩。

隐約意識到她的唇有更往下的趨勢,王子軒奮力掙紮,試圖掙開雙手的困綁,無奈都是徒勞無功,僅能像尾脫水魚兒作出垂死掙紮。

感知最後防線面臨重大危機,王子軒英明果斷地放棄繼續做垂死掙紮,轉而開口叫住那個動作總是很快的女孩:「佩佩——等等——等等——」

無奈這個女孩的身體總是脫離大腦掌控,怎叫都不見得叫得住,皆因她匆匆撂下驚天動地的一句,便繼續利用誘人的唇舌蹂躏他的感官:「不行——」

「佩佩——先解開我——」王子軒幾乎是尖叫出聲的,颀長男軀的神經繃得更緊,差一點就斷掉,尤其是當他聽見她呆頭呆腦的擱下戰帖的時候。

「不行——寧寧說要連做幾次讓你腿軟才能松綁——」

?!

☆、(6鮮幣)136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令你腿軟?

王子軒大感不妙,紳士面具再也挂不住,連平日的淡定自若都給毀個幹幹淨淨,遺下的就只有歇斯底裏的勸谏:「佩佩——你這樣做我不會腿軟的——」

此話一出,向來身體較大腦早一步反應的丁佩佩立即剎停動作,頂着一臉困惑的面容瞅着那張極力掩飾心虛,擠出淡定笑容的俊顏。

「但寧寧不是這樣說的——」丁佩佩大惑不解地道,純真如天使的模樣直教王子軒心神一蕩,失了失神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寧寧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

他故作不為所動,但字裏行間卻洩漏了他拼命壓抑的情緒,所幸的是對方神經大條,壓根兒沒發現到他臉上那些未能掩飾到的真實情緒,還似懂非懂的回答他的引導性提問:「當然你是男人——」

察知對方掉進他設下的圈套裏,王子軒連忙作出補充,極有技巧地轉移對方視線,謹慎地解除面前的危機: 「那就是啊,那你認為女人比較了解男人啊,還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

「自然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丁佩佩不假思索地答,連細想都不用。

生怕應慢一點危機将重臨,王子軒慌忙替丁佩佩注入一支強心針來增強說服力:「那就是啊,所以我的資訊可信性比較高——」

原以為對方會像往常一樣完全相信他的話,怎料對方竟然質疑他的話:「但寧寧知道很多有關于這方面的知識——」

聽得他心裏怪不舒服的,不住開口刺探她心裏的想法:「你認為我對這方面的知識不夠她來?」

他亟欲以和善口吻來獲取更多有用情報,可臉蛋竟鮮少地違背大腦意願板起來,透露他拼命抑制的憤怒情緒。

宛若有能循着空氣嗅到他的情緒,丁佩佩怯了怯才答話:「不是……」

高人向來都是無所不知,知識層面方面應該比寧寧還要厲害很多才是……

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寧寧說像你這種愛裝紳士的男人通常很害怕失控的感覺,所以會很抗拒這種容易導致失控的做法——」丁佩佩心無城府地道,洩漏了計劃裏頭最重要的部份仍無自覺。

這是他認識的她,照理說沒什麽好驚奇,但她不經意透露的情報卻雷得他不輕。

「……」

連這一點都知道,放那個女的多留在佩佩身邊多一會兒,他都會有焦頭爛額的危險——

「怎可能?我最怕的是痛,害怕失控的感覺什麽簡直是無中生有。」王子軒言之鑿鑿地道,如常地把謊言說得比真心話還要來得溜,打定主意騙倒那個單純好騙的女孩,怎料換來對方有點尖銳的一句。

「但你剛剛不是說你是怕黑嗎?」

「……」

還舉一反三……只不過沒相處一陣子,怎會變得精明了這麽多?

那個叫寧寧的果然不能留,多留一會他都會多災多難……

「我怕痛又怕黑啊。」王子軒裝佯可憐地道,望博取對方的信任,豈料換來的竟是另一句驚心動魄的。

「還有怕失控的感覺?」

「——當然不是。」王子軒咬牙切齒道,不禁為自己險些被套話而捏一把冷汗。

是誰教她設言語陷阱的?

事實上,用膝頭想都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他有點生氣,但再多的是狂喜,尤其是當他瞥見她一臉求教樣的時候,骨子裏的邪惡因子幾乎要全起來作反。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令你腿軟?」

☆、(5鮮幣)137 你先解開我再說——(慎)

形勢危急,王子軒慌忙柔聲誘勸道:「你先解開我再說——」

丁佩佩聞聲又是一頓,稍嫌過敏地道:「即是說你剛剛是騙我的?」

心事被道破,王子軒心裏打了個突,鮮少地得咽下緊張的唾液,才能将常用的謊言溢出雙唇:「我哪有騙你?」

「睜開說瞎話」素來是他的技能,擅長程度接近本能,可如今竟嘗到口拙的滋味,不僅口拙,還因為她經過某女指導的「判斷」,而被逼體會啞口無言的味兒:「寧寧說你會因為怕失控的感覺而想法子脫身,包括撒謊騙我——」

「……」他當初果然沒看錯人,那個女的果然是禍端。

還要是一等一,能殺人于無形的那種。

縱然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那邊,王子軒仍有能擠出那句倒背如流的違心之論:「我從來都沒騙過你。」

即使會感到有點心虛亦不要緊,皆因她的語出驚人再次奪去他的所有注意力,扯緊他身上下每一根神經。

「那你老實跟我說我要怎樣做才能令你腿軟?」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

凝睇着那張總是嘻嘻哈哈,但如今卻認真的小臉,王子軒百感交雜,腦袋發白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故意刁難她的嗓音:「你先坐在我的小腹上。」

原以為能從她的臉上瞥見一絲拒絕的情緒,怎料邪惡的指令一落,她竟連細想都不用就依言照辦,挪動動人的身軀跪坐在他全身緊繃得最厲害的地方。

她最柔軟的地方正緊貼着他最強悍的地方……

縱然隔着幾塊布料,縱然他敏銳的察知自己的體溫持續因為她的言行攀升,他還是能感覺到她的體溫,與及大概連她自己都不知情的濕潤。

「我坐好了,跟着呢?」丁佩佩詢問,神情口吻天真如孩童,教王子軒心扉又是一震,被她天真的誘惑迷到暈頭轉向,得耗盡全身氣力才能将小腹處的蠢動壓抑下來,開口指導她繼續未完成的『勾引大業』:「然後……前後移動。」

聞言,丁佩佩僅睜着清澈大眼瞅了他一眼,便遵照他的意思辦,貼着他的褲裆挪移,以她最脆弱的那處折騰他身上每一根脆弱的神經。

「嗯……是這樣嗎?」丁佩佩單純求教,可那把因敏感而略帶低吟的女嗓又替王子軒帶來莫大的震撼。「嗯……跟着呢?」

強壓再次被輕易激的蠢動,王子軒再次向丁佩佩下達邪惡的命令:「一直磨到你的內褲濕了為止啊。」

丁佩佩怔了怔才繼續那個煽情不已的動作,做的同時還忙不疊像平日一樣發表自己的想法:「嗯……你好熱……」

但出來的嗓音卻因為夾雜喘息以致聽起來有幾分像撒嬌,聽得他心扉又是劇烈一顫,墨瞳內的情欲更顯一分。

「你好濕……」王子軒輕嘆,宛若是壓抑什麽似的嗓音聽得原已隐約察覺到不對勁的丁佩佩感到更不對勁,連追究的言詞都給說得斷斷續續。

「這……又是你說要一直磨到我的內褲濕了為止的……」

作家的話:

☆、(6鮮幣)138 跪到我的臉上來 (慎)

「是啊……我剛剛是這樣說沒錯……」王子軒敷衍應聲,全盤專注都被眼前的動人女軀奪去。

「那……即是現在可以了?」丁佩佩捺不住又問,臉上的表情甚至因為緊抵腿間的熱力而增添了幾分尴尬,那充滿少女情懷的腼腆既惹人愛憐,也很能挑起他的惡作劇心理。

那種亟欲狠狠欺負她的變态心理。

接着,他聽見自己故意強人所難的嗓音。

「還未呀……」

「但我覺得已經好濕了……」丁佩佩本能辯駁,反射性為身處劣境的自己開脫,奈何駁回的聲音小如蚊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那是你的錯覺而已……」王子軒煞有介事地道,再次為滿足私心,濫用自己的信用。

「是錯覺……原來是錯覺……」丁佩佩半信半疑,惶惑的眸光下意投向那張總能替她解惑釋疑的臉,卻在觸及對方略顯尖銳的眸光時退縮,怯懦得很。

看穿她的遲疑不決,王子軒以一貫有教無類的導師口吻補上一句瞎掰:「嗯,所以還未可以……」

但丁佩佩仍然猶豫寡斷,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兩難之中。「但你好熱……」

「是好熱啊……但你不是說要令我腿軟嗎?」王子軒刻意提醒,惡質的欣賞那張不斷因為他的關系而表情掙紮糾結的俏麗面容。

「是這樣沒錯……但……」丁佩佩嚅嗫附和,但她表現出來的再三猶豫,宛若拒絕他整個人般,确确實實地刺傷了他,并間接促使他嗓音沉了好幾度。

「還是說你打算放棄?」

俨若尾巴被踩中般,丁佩佩激動反駁,誤中激将法亦不自知:「我怎可能會放棄?!在我丁佩佩的字典裏沒有『放棄』兩只字——」

威風凜凜的話一撂,丁佩佩落力繼續,為騾取對方的認同,而承受高溫下所帶來的難言快感。

但她毅力欠奉,只有三分鐘熱度,不,沒有三分鐘,不用看表都知道,一定沒有三分鐘。

無他的,皆因他太了解她了。

果不其然,詢問成果的惶惑女嗓于下一瞬響起。

「嗯……啊……可以了沒?」

「還未可以啊……你想放棄?」王子軒假意刺問,故意朝她的地雷踩。

「我……怎可能會想放棄?」丁佩佩虛張聲勢地道,實則心虛得很。

「喔?」王子軒不以為然地應聲,宛若否定她能力的單音一成音,馬上挑起了丁佩佩身上每一根超級好勝的神經,致使丁佩佩哪管全身敏感,照樣咬實牙關,落力地挪動敏感的女性身軀磨擦身下那俱持續灼燙她的火熱男軀。

每磨一遍,表情越是糾結。

每蹭一遍,嬌軀抖得更甚。

這些他都有看在眼內,但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由得她一臉糾結的繼續,變态的欣賞那張小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連臉上每一塊細微的肌肉都不放過。

所以,他很清楚知道她的兩頰何時微微鼓起,也很清楚這個表情背後的意思。

耐性磨光了,将要抓狂的意思。

果不其然,帶喘的煩躁女嗓循着绮麗的空氣而至。

「跟着……呢?」

光是看她的表情和生澀的挑逗動作便可知道她還是個處子,而不是像他想的那般,早在他不在她左近時已跟別的男生有過親密關系。

縱然真心愛一個人是不該在意對方是不是個處子,但這項認知還是叫他欣喜若狂。

不只欣喜若狂,胸臆間的愛戀甚至乎要滿溢。

也許是胸口被填得滿滿的關系,他聽見自己的嗓音,邪惡的嗓音。

「坐到我的臉上來。」

☆、(7鮮幣)139 我怕你會一不小心坐到我的臉上去 (慎)

沒想過對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丁佩佩身心一震,鮮少地反應不來。

這種要求所意味着的,不言而喻。

這明明是她過往所喜歡的……

明明是……但此刻的她卻猶豫不決,遲遲未上前,僅呆盯着對方瞧。

瞥見她的遲疑不決,王子軒故意開口挑釁:「怎麽了?不敢嗎?」

「怎、怎可能會不敢——」丁佩佩反射性駁回,話一出口才驚覺禍從口出,奈何覆水難收,故她唯有硬着頭皮的挪動身軀,往王子軒的臉挪去。

她向來以自身極佳的反射神經為榮,但今回的移動速度卻相當緩慢,好一會才來到目的地前三寸的地方。

乍見她來到他的鎖骨附近就不再上前,深谙她脾性的他立即再使用激将法:「果然是不敢呀……」

語音方落,一股淫靡的濕氣聯同一把顫巍巍的女嗓撲面而至。

「我、我沒有不敢——是這樣嗎?」

她嗓音帶抖,連帶一雙誘人的大腿也在抖,帶來一片醉人的春光明媚。

凝睇着上方那片目不遐給的美境,王子軒不禁輕嘆,指導的嗓音摻雜了些許惑人低嘎:「沒錯,坐下來……」

嬌軀聞言猛烈一震,抖顫半晌才矮下身子,跪坐到那張俊帥的臉上頭去。

「這、這樣嗎?」丁佩佩故作鎮定地問,但溢出唇間的嗓音卻抖若落葉,少了平日會有的男孩子氣, 多添了數分叫人亢奮的女性嬌媚。

縱然被她不經意的淺吟所撼動,王子軒仍能維持臉上那個宛若是眼前放着美色都能不為所動的表情。

「沒錯。」

随着頗具教導意味的二字一落,灼熱的呼吸噴散在她敏感的肌理上,縱然隔着一層菲薄布料,她還是有能清晰地感覺到絲絲撩動她每根神經的溫熱呼吸,致使她的嗓音随着兩腿打抖打得甚為厲害。

「跟……着呢?」丁佩佩探問,嗓音因腿間處若有似無的騷動而抖顫。

縱然被眼前的光境所吸引,王子軒仍能維持臉上的淡定面具,并給予邪惡的指示:「雙手抓緊布帶。」

丁佩佩聽罷一怔,驚問:「為、為什麽?」

眸色邃深,王子軒面不改容地道:「我怕你會一不小心坐到我的臉上去把我給悶死——」

?!

丁佩佩聞言面頰一熱,但隐約嗅到算計味兒的她未有馬上相信對方的話,又問:「那……不是應該抓着床欄才是嗎?」

「你手心一出汗就會手滑,抓着布帶才是最安全的做法。」王子軒言之鑿鑿地道,聽得丁佩佩認為他言之成理照辦,壓根兒沒細想為何他要助她一把。

眼看奸計得逞,王子軒樂得不可支交,但他沒蠢到将情緒表現到臉上去,僅将胸腔裏暫時不能夠展現出來的情感,透過舌尖,挑上躲藏在濕潤布料背後的柔軟那處。

灼熱的溫度觸上該片敏感時,丁佩佩反射性瑟縮了一下。

感知女軀的顫動,王子軒墨眸稍黯,舌尖更加猖獗無度,在該塊濡濕的料子上留下熱度,使得丁佩佩抖顫得更厲害。

她的抖顫如同鼓勵,引得王子軒不住更賣力挪動舌尖,隔着潤濕布料,撩撥她的私密處,惹得她嬌喘連連,兩手抓得布帶越來越緊。

見狀,王子軒吮舔得更落力,致使嬌軀抖震得更甚,兩手掐得布帶更緊。

随着撩撥攻勢加劇,兩只素手越掐越緊,緊到當布帶再也承受不了如海浪般的尖銳快感時,布帶啪一聲斷開了,使得丁佩佩失衡傾前,兩手分別落在王子軒頭的兩側。

事出突然,丁佩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驚感一陣天旋地轉了,她尚未理解得來是什麽一回事,那俱理應待在下方任人魚肉的男軀竟出現在她的上方,遮去了大半投射到她臉上去的光芒。

?!

她向來反射神經卓越,但還是被突如其來的一着給吓住,慢了大半拍才反應過來,就在那張背光的俊顏沖着她展開迷人笑靥,并以半開玩笑的口吻向她道謝的時候。

「佩佩,謝謝幫忙。」

?!?!

她已馬上作出反應,奈何還是慢了一拍,皆因靈活的兩手已被那個向來動作慢吞吞的男人給高舉于頂,并且被布帶給纏上。

?!?!?!

☆、(13鮮幣)140 既然是勾引我,自然是聽我的(慎)

頃刻間,什麽叫做「惡人有惡報,若然未報,時辰未到」都一概表露無遺——實在叫人氣憤!

「你——剛剛果然是騙我的——」丁佩佩羞憤難分地喊出聲,鼓成雞泡魚狀的兩腮酡紅,好不可愛,引得王子軒不禁失笑,變相承認了她的指控,使得丁佩佩更氣了,不過那股氣偏生摻雜了些許少女羞怯。「你、你果然是騙我的——」

乍見她惱羞成怒的玩味反應,王子軒笑弧更深,盯着即使生氣還是可愛得很的臉兒,故意說些挑釁的話來刺激她每根名為好勝的神經:「我沒騙你,不是每個女生對我做這種事,我都會腿軟……」

果不其然,那把不滿被看扁的女嗓于下一瞬暴起。

「你怎知道我做的話,你不會腿軟?」

眼看激将法馬上起效用,王子軒緊接着又問,用以增強話中的可信性:「你是我,還是我是我?」

丁佩佩當下被問倒了,遲遲吐不出片言只語來,也忘了要馬上掙脫腕上的箝制:「這……」

未待丁佩佩作出回應,王子軒又補上一句增強刺激:「我怎會不清楚自己在什麽情況下會腿軟?」

豈料純為刺激的一句竟換來一句叫他受寵若驚的反問。

「……換作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腿軟?」

一句帶着嫉妒意味的反問。

始料未及,王子軒怔了怔才調整好心緒,以挑起她的嫉妒心為己任:「這個涉及私隐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而情況亦如同他所料般,某頭羊惱羞成怒了,還氣鼓鼓的替他的反應賦予原因:「拒絕回答即等同默認啦——」

如此一來,王子軒又是一怔,慢了半拍才詢問叫他不得不在意的地方:「誰跟你說拒絕回答即等同默認?」

結果,他得到一個不會再令他感到意外的答案。

「寧寧說的——」

又是那個女的,真是有夠誤人子弟……

「我不會要我喜歡的女孩對我做這種事。」王子軒意有所指地道,可陷入嫉妒情緒的丁佩佩未有發現到這一點。

「……」

他就這麽喜歡那個美術系嗎?不會要他喜歡的女孩對他做這種事……咦?

他剛剛都沒讓她做這種事……難不成他也是喜歡她的?

而他沒打算給她機會去發現這一點,開口轉移她的視線:「你還要不要搞定我的下半身?」

「我還可以嗎?」丁佩佩一臉狐惑地問,一雙明眸閃着期盼的星光。「還可以做到嗎?」雙手都被困住,她還可以怎樣做?

确認她已掉進他設下的陷阱,王子軒煞有介事地誤導道:「可以是可以的,不過我要先檢查清楚你的下半身能不能搞定我的下半身啊……」

「檢、檢查?」 丁佩佩愕問,向來反應迅捷的她尚未來得及反應,便驚感數縷暖風拂向敏感的腿間,她反射性瑟縮并且夾緊雙腿,無奈阻得住使人緊張的呼吸,卻擋不住兩道幾可燒熔她的目光。

睇着那塊因濕潤而凹陷的布料,王子軒不住嘆息,墨瞳裏的情欲更明顯:「你好濕……」她的身體何時變得這麽敏感?還是情況就像她剛剛說的那樣,是練習了很多遍所造成的?

思及此,他就不住感到有點氣悶,但表面上仍是不動聲息的,即使她以天真的口吻探問他情況,他還是可以以老師的口吻告知她那些她不知情的資訊。

「好濕是不是指我通過檢查?寧寧說男人看到女人好濕就會覺得自己好有成就感好興奮——」

「她教錯了你,不是看到女人好濕就好有成就感,是看到女人因為自己好濕才很有成就感……」

?!

是這樣的嗎?但寧寧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可高人不可能會騙她的——

「那……」

「你還未通過檢查。」

?!?!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通過檢查——」

聽罷,唇畔更往上揚,他臉上的笑容溫柔親切如鄰家大哥哥,可逸出口的話語則剛巧相反,顯得邪惡非常:「你張開腿,讓我檢查清楚再說……」

?!?!?!

「一、一定要看的嗎?」丁佩佩驚慌失措地問,兩腿本能地并攏得更緊,一副受驚小兔的模樣。

「你不是說要勾引我嗎?」王子軒故意提醒,觀察的眸光未曾離開過那張無助的小臉。

丁佩佩下意想平日一樣馬上做些什麽來證明自己的決心,但經常與她同在的勇氣卻在對方的瞪視下缺失,致使她怯懦起來,連說句話這麽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好。「這……是這樣沒錯……但……但……難道就沒有其他方法嗎?」

「沒有呀……」王子軒故作惋惜嗟嘆,聽得丁佩佩信以為真,不得不僅持最後一絲希望尋求別的方案,壓根兒沒發現對方是在演的:「不能不看嗎?」

「不能呀……」王子軒斬釘截鐵地斷絕丁佩佩最後一絲希望,可丁佩佩仍未有打消垂死掙紮的念頭。

「這……」

眼看丁佩佩表情糾結到漂亮的五官幾乎全要擰在一起,王子軒誘哄開腔探問個中源由:「你這麽拘謹幹麽?你全身上下不是都給我看過嗎?」

「這……」

「怎麽了啦?我有說錯嗎?」王子軒暖着嗓問,溫淺的男性呼息若有似無地拂過丁佩佩的頰臉,使得丁佩佩更加緊張,唇齒間的嗓音抖得更厲害。

「是這樣沒錯……」

「那你為什麽要表現得這麽拘謹?」王子軒複問,拇指輕撫她的臉廊,感受她細致和微栗的每一寸。

凝睇着那張不知何時顯得迫力十足的臉好一會,丁佩佩才能勉強擠出喉間的嗓音:「因為我現在……覺得很尴尬……」

沒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複,王子軒微愕了下才探問:「……為什麽?」

但得到的就只有她一臉懊惱的回應。

「我也不知道……」

惹得他一度想發笑,可還是有能忍俊得住沒發作,擺出一副正經八百的嘴臉來引導她思考:「你不給我看要怎樣勾引我?」

此話一落,丁佩佩的表情更加糾結了,粉唇抖顫了個兩三回才能溢出聲音來:「要……讓你看才能勾引你嗎?」

王子軒沒正面作出回應,續牽着她的鼻子往他向往的壞腦方向走,逼得她更加惶遽失措:「你要搞定我的下半身,就要用你的下半身來搞啊……」

「是、是這樣的嗎?但寧寧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沒讓她有機會質疑自己話中的可信性,王子軒又抛出誘導性十足的一句:「那你現在是在勾引誰啊?」

「勾、勾引你啊——」丁佩佩本能答話,卻驚訝的發現理應理直氣壯的一番話竟帶有洩漏她膽怯的抖音。

「既然是勾引我,自然是聽我的,難道我本人會不清楚自己在什麽情況下才會被勾引?」王子軒誘導性問道,試圖讓身下的人兒寬下心來,無奈人兒仍是全身肌肉繃得極緊的瞅着他看。

「但……」

「你是不是怕尴尬?」

丁佩佩聞言打了個突,縱然承認尴尬是很丢臉的事,不符合她丁佩佩的一貫風格,可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在兩道專注的目光底下自首:「對……」

她的誠實令他受寵若驚,同時也激活了他血液裏的邪惡因子,致使他不住開口誘拐眼前這個心無城府的女孩:「我倒是有個方法可以讓你不用尴尬的,你要不要用?」

「要——」

惡質的笑意再次染上唇,王子軒再次覆上她的身軀,并在兩道信任的眸光底下,取過先前拿來蒙住他眼睛的布帶,依樣畫葫蘆的蒙住她的眼睛。

「這樣就不尴尬了——」

☆、(6鮮幣)141 由我來替你想方法搞定我嗎?

眼前驀然一黑,吓得丁佩佩激動大叫,并像尾脫水魚兒般作出無謂掙紮:「你是故意報複我的——」

「我沒有,我只是替你設想而已。」王子軒如常裝佯一臉無辜地道,但這回未能取得對方的信任。

「蒙住我的眼睛是替我設想?」丁佩佩訝問,尾音有點飄,聽得王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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