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高人的嗓音較平時的低沉了好幾度,嗓音雖然和平時的有點不同,但都算是挺悅耳的,可她心底裏偏偏起了一層疙瘩。
她不懂形容是什麽一回事,總之就是怪怪的。
「但你剛剛不是已經檢查了嗎?」
「我剛剛沒有檢查,我只是沾了你一點點分泌物調查。」
還有吞吃入腹——他悄悄地于心裏暗忖。
「哦……」丁佩佩心裏縱有怪怪的不安,但最終還是信奉權威永遠是對的,爽快地打開兩腿,讓對方檢查,壓根兒不将男女授受不親什麽當是一回事。
她順從的配合令他體內原已受到控制的躁動再次活躍過來,然他墨瞳一黯,臉湊近她腿間的秘處。
随着俊容益發接近,絲絲溫暖鼻息來襲,如一根羽毛輕輕撩着她的秘處,搔弄着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經,即使彼此隔着一層布料,她還是會感到有點癢。
癢,有點癢……
不但腿間有點癢,就連心坎深處都有點怪怪的搔癢感……
好怪。
她想消除這種怪怪的感覺,但又很好奇那種怪怪的感覺是從哪裏來的……
接着,她聽見自己的嗓音,和平時有點出入、添加了些女孩子氣的嗓音。
「高人——」
不過她沒多理,皆因她的着眼點都放在怪怪的地方上。
「怎麽了?」王子軒漫不經心地答,故意朝她的腿間吹了口熱氣,惹來她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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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有點癢——」
高大身軀聞言一震,王子軒明知故問:「哪裏有點癢?」
「下面啊——」
「下面即是哪裏?」
「就上尿尿的地方——」
這個女人啊……究竟有沒有一點羞恥心的?
「那你想我怎樣?幫你嗎?」王子軒沒好氣地問,唇上浮現自嘲的笑弧。
他純粹是開玩笑而已,殊不知對方卻把他的玩笑當真。
「你可以幫我嗎?」
雷得他險些仆倒下地。
「……你确認要我來幫你嗎?」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是忘了自己是女人,還是壓根兒不把他當是男人?他很想開口質問她,尤其是當他又聽見她理所當然到匪夷所思的口吻。
「既然你能幫我,你當然要幫我啦——」
作家的話:
呃呃呃……今天每本小說都卡機……/口\
☆、(6鮮幣)63 就因為我很X,你就讓我碰你?
頃刻間,他百感交雜,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默哀好,不過無論怎樣都好,有一點得先問清楚,那就是——
驀地,他聽見自己裝佯滿不在乎探問的淡定嗓音,比平時還要來得淡定,接近平板沒感情的聲音。
「佩佩,如果你那幫契哥能幫你的話,你會讓他們幫你嗎?」
丁佩佩神情一愕,訝問:「咦?他們能幫我嗎?」
宛若發現新知識般,意欲一探究竟的好奇模樣隐隐刺痛他的雙眼,致使他得稍作調整波動的情緒,才能以不受任何人和事影響的淡定模樣接續下去。
「我是指假設他們和我一樣能幫你的話,你會讓他們幫你嗎?」
「這個……」
極為罕有地,她遲疑不決,像是在思考艱深的物理課題一樣既郁郁又專注,壓根兒沒為意到自己的猶豫成功冷卻周遭僅存的一點暧昧氛圍。
「有這麽難答嗎?」王子軒捺不住開口催問。
是風水輪流轉嗎?平時總是她在催他說話說快一點、動作快一點、洗澡洗快一點,游泳游快一點……幾乎每次都是她在催,但現在催的人卻換成是他了。
她向來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便說,有時甚至會未想先說,但現在卻……遲遲未有答複。
真是這麽難答嗎?
其實他不該問這種問題,在她眼中,他只不過是她其中一個朋友而已。
再多的亦只不過是一個學識比她淵博、能充當她人生導師的朋友而已。
其實,他和她那幫契哥沒什麽分別,都是以朋友身份守住她的觀音兵而已。
其實,他知道她的想法,但又矛盾的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出他是特別的存在。
即使她對他沒有愛情的感覺,也至少是特別的,和她身邊的其他人不一樣。
他求的只是這樣而已,要求不多。
他想得到一個答案,但他得到的卻是她撓撓頭下不負責任的一句。
「我……不知道。」
?!
「為什麽會不知道?」
他是震怒出聲的,但狂怒的部份在溢出唇際時被強行壓抑下來,未能成音。
「因為我會覺得怪怪的——」
「怪怪的?什麽……怪怪的?」
「他們來幫我的話,我會覺得怪怪的——」
王子軒聽罷一凜,深吸口氣,續問:「我來幫你,你就不會覺得怪怪的?」
「我……不知道……」丁佩佩困惑不解地答,又撓了撓腦後的濕發。
「為什麽不知道?」王子軒窮追不舍,終于換來一個比較像樣的回應。
「如果他們碰我的話,我會忍不住給他們來個摔過肩——」
像樣到背部隐隐作痛,有種被人當場來了個摔個肩的痛感。
「那我呢?你就不會想給我來個摔過肩?」
「一定不會——」
丁佩佩斬釘截鐵地道,聽得他一陣心跳失序,怎料心跳什麽都在她不浪漫的補充下煙消雲散。
「因為你很X,我給你來個摔過肩的話,你一定會死的——」
他自然曉得X是什麽意思……
實在有夠無力啊……
「……就因為我很X,你就讓我碰你?那要是有人和我一樣X,但又能幫你的話,你就會讓他碰你,是不?」王子軒锲而不舍,致使丁佩佩又撓撓頭了。
「我……不知道……」
「為什麽又不知道?」王子軒幾乎是吼叫出聲的,要不是他及時記起對女孩子要有紳士風度的話,他大抵會忍不住發飙了。
「就會覺得怪怪的……」丁佩佩語意不焉地答,極有理由相信連她本人都搞不懂怪點在哪。
「究竟是哪裏怪怪的?」
作家的話:
慢熱到我想打人的一對,不要打我=_=我也不想的
☆、(6鮮幣)64 ……你應該是內分泌失調了
「就怪怪的羅,我現在又覺得不癢了——」
「……」她也變得太快了吧?點火速度和澆水速度一樣快……
「對了高人,你确認到是什麽一回事了嗎?」
「……嗯。」王子軒敷衍應聲,略嫌像死狗沮喪地站起來。
「哦……結果是什麽?」
「不是白帶……」
縱然她的味道混了些許泳池水的味兒,但他還是很肯定那些不是白帶。
要是白帶的話,不可能能挑起他的性欲。
無論是男人或是女人,動情時,身體都會像動物一樣散發出一種吸引異性的費洛蒙,而女人的濡濕正好是這麽一回事。
無色無味,偏偏能挑動男人體內的獸性。
「不是白帶是什麽?」丁佩佩又問,一雙明眸閃着令他一陣心虛的波光。
「……」
「高人?」
他該實話實說教育一下她有點貧乏的性知識,與及指導她別盲目相信權威人士,但有能逸出唇際的答複卻是……
「……你應該是內分泌失調了。」
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一句。
「咦?!」
內分泌失調?她曾聽過這個字眼——
「即是不是絕症?不用做麻煩化療?」
「……對。」
「太好了!化療什麽真是很麻煩——」丁佩佩一面雀躍地狂拍他的後背,又慷慨地将內心的快樂傳給他,拍得他快得內傷。
事實上,他已在較早之前被她一句「怪怪的」搞到內傷。
現下只不過是雪上加霜,傷上傷。
「……嗯。」
爛透的心情還沒得以調整過來,那把三不五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朝氣女嗓又響起了。
「高人,我又有疑問了——」丁佩佩問,還像個好學的小學生似的舉臂。
「什……麽疑問?」王子軒有氣無力地問,不會又是要人無力的話題吧?他可不可以不答?他現在沒心情做她的教授……
「假設一個女生喜歡一個男生,但又喜歡被另一個男生摸,會不會有問題的?」
「……這是什麽問題?」
「就是假設性問題啊——你剛剛教我的——」
「……厲害,舉一反三,孺子可教也……」王子軒言不由衷地贊嘆道。
「我都知道我是個天才——那答案是什麽?」
「其實你指的『問題』是指哪方面的問題呢?可不可以具體說明一下?」
「就等不等于是變心、花心之類羅——」
哦,原來是問這個,的确是一個蠻深的課題。
就是當道德和生理之間産生沖突的時候,該如何取舍。
不過他個人認為道德屬于精神層面的東西,而生理屬于物理層面的東西……嚴格來說,兩者根本毫無沖突。
是絕大多數人都愛将兩者混為一談才會搞出一堆沖突。
「喜歡異性的肢體碰觸是正常生理反應,只要心裏喜歡的人沒有因為其他異性的碰觸而有所改變,就不構成『變心』的罪狀,更別說是『花心』。」
「哦哦,即是說一個女生喜歡一個男生和喜歡被另一個男生摸是沒有沖突的?」
「……你都可以這樣理解的。」
話說她……好端端問這個做什麽?
「高人,其實我很喜歡你剛剛摸我的感覺,你再摸我一次啦——」
?!
頃刻間,作為男人的他竟然不争氣的怔忡當場,未能即時反應過來。
不是懇求,也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是一廂情願,而是她都對他——
他思緒雜亂,直到聽見一聲強而有力的噴嚏聲為止。
「乞嚏!」
「這裏很冷,我們趕快洗澡換個地方繼續,我順道教一些進階篇的。」
作家的話:
本身編好寫H的……但寫着删着改着就變成搞笑的=口=我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