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用老話說,容玉的生日很大。他就是那個大年初一天剛亮就鬧騰着要從媽媽肚子裏出來的龍寶寶。現在新年鐘聲已經響過,用不了幾個小時,容玉又會長大一歲,就要變成十九歲的大人了。
所以他才會對容石說:“主人,您如果繼續忍着,您就吃不到您十八歲的弟弟了。”
容石被他勾得吞了吞口水,手掌因為貪戀容玉後腰處的溫度一直在附近逡巡摩挲,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容玉說:“可是,我想在十八歲的最後幾個小時,被您使用,被您吃掉。”
容石:“……”
“哥,你在害怕什麽?”容玉的手從他哥的喉結摸到下腹,又微微擡高屁股,用股縫去和容石訴說着欲望的下身打招呼,他的手指幾乎要探入容石的褲腰,“大伯大娘不是說了,您如果帶男人回家,他們也接受嗎?”
大過年的,一年或許都不曾見一面的親戚朋友湊到一起,除了吃飯總要找些談資打發時間。容玉上了大學,不用再被長輩拿成績說事;容石便成了那首當其沖。有沒有女朋友,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在長輩眼中,容石長得帥,工作體面,自己給自己打工,又有房有車,當是婚戀市場上的“搶手貨”,卻不知為何長時間不見喜事上門。容石被親戚圍追堵截得面露尴尬,身邊容玉還在桌下揪着他的衣角磋磨,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好在這時,容石父親出來發了話,他在高中任教多年,總是能從學生、同事那裏接觸到新事物。容安山老神在在地呷了口酒,笑着反問:“為什麽就得是姑娘?石頭要是帶回來一個男孩,我和他媽也不能拆散他們,對不對?”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傲嬌似的把酒杯放到容石面前,讓兒子給他斟酒,“我們這幫老家夥幹着急也沒用。”
容安山把多事親戚的嘴堵上之後,又狀似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這牛肉火候掌握得真好,好吃!”
這話一出,那些盼着容石喜事的親戚瞬間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桌年夜飯上,一直到席畢,有關容石的個人問題再沒有人敢提起。容玉揪着他哥衣角的那只手也徹底放松下來,調皮地把手插到他哥的口袋裏,隔着幾層布料宣誓自己的存在感。
“小玉,你現在還太小——”容石企圖為自己找借口開脫,他已經忍到了極致,如果容玉再不打消這個念頭,一味把自己往他嘴邊送的話,他可不敢保證他是不是會把容玉嚼得骨頭都不剩。
可惜容石根本沒有機會把話說完,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奴隸便用手攔住了他的上下開合的唇瓣,容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說:“哥,你是怕我爸媽不同意,逼我在您和他們之間做選擇嗎?”
容石再一次用口水來濕潤他被欲望燒得幹癢的喉頭。
“我選您。”
這一刻,容石仿佛聽到了自己大腦裏那根緊繃的高壓線徹底斷裂的聲音。噼裏啪啦滋出的火花,成了他眼底的星星。
容玉俯身吻住了容石的嘴唇,舌尖在攻城略地初期受了些許阻礙,但很快容石便大開城門,将獵物迎進了口腔。一雙有力的大手變着花樣地揉捏着容玉的臀肉,時而掰開那雙臀瓣,蜷起手指在瑟縮的褶皺周邊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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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分開時,牽出的銀絲在兩人之間斷開,晶瑩的津液不知墜落誰身。容石依舊幫自己捧在心上的人堅守着底線,他捏了捏容玉的腰側,說:“小玉,我們沒有潤滑劑,也沒有套子。”
“有、有的。”容玉愣了一瞬,立刻從他哥身上爬下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放在最裏面的就是還沒有開封的潤滑劑和安全套。容玉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從容石家搬回來的路上便偷偷買好了這兩樣東西,就連安全套的型號都是完美吻合他哥的尺寸。
容玉把安全套拆了封,用嘴叼起一個送到容石手邊,見容石呆愣着不肯動作,他便又用額頭拱了拱他哥的腰側,他說:“主人,請您進入我。”
“不。“容玉又換了個說法,他俯下身将臉埋到他哥的頸窩,說話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但容石非常清楚地聽到了那兩個字,“求您。”
容石真的忍不下去了。他像是個青春期急色的初哥,手忙腳亂地打開潤滑劑,猛地一下擠出好多,急切地把東西往容玉身體裏送。待冰涼滑膩的液體激了容玉一個哆嗦後,他才終于拾回了些許理智,容石偏過頭輕吻着容玉的臉側,将手裏的潤滑劑焐到将化不化的程度才重新到了容玉的臀縫。那處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緊致,好像是要将容石的手指生生咬斷一樣。
他輕咬着容玉的耳垂,說話聲誘惑至極:“乖,放松。小玉,相信哥哥,哥哥不會讓你疼的。”
“唔……”容玉忍不住洩出一聲呻吟,可是他害怕外面的鞭炮聲遮不過這房間內的一室春色,于是便伸手将他哥扔到一旁的領帶撈了回來,“對不起,主人。我需要借您的領帶用一下,如果給您弄髒了,那您就罰我。”
這是容玉當晚說的最後一句話,他将那條深灰色的領帶胡亂團起,塞在了自己嘴裏。他依舊老老實實趴在容石身上,眉頭緊皺着,後身卻極力放松,像個貪吃的小魚兒,羞怯又勇敢地吞吐着容石的手指。
潤滑劑兩人過高的體溫灼成了水兒,随着手指的發出咕啾咕啾般難以入耳的淫糜之聲。容石看不見容玉此時此刻的表情,但他憑着容玉此時燒成了粉紅色的身體也能猜出個大概。
定是眼角都燒紅了,黑眸也像浸透了水一般讓人食指大動。
三根手指終于得以順利進入那緊致的小穴兒,容石拍了拍容玉的屁股,示意這只煮熟的小豬崽起身。
“你是第一次,自己掌握速度,受不了我們就停下來。”
因為被領帶堵着嘴巴,容玉只能發出一聲悶哼。他右手探到身後握住他主人性器,然後就着他主人托着他屁股的力度微微起身。龜頭和括約肌相遇的那一刻,後者瞬間瑟縮了起來。此時他本應該調整呼吸繼續放松,可他偏偏不肯就範,握着他主人的下半身硬是往自己身體裏送。
他太渴望容石了,渴望到只要能讓他哥進去,是疼還是付出其他代價,對容玉來說都不值一提。
但容石不能這麽放任容玉傷害自己,幸虧他及時托住容玉的肉臀,淺吻着容玉的後頸以示安撫:“我們不着急,慢慢來。”
容石的手指重新探入容玉體內,精準地尋到那處凸起的腺體,輕輕按壓頂弄,如潮的快感快速蠶食着容玉僅存不多的理智。趁着這個時候,容石才又一次将性器送到那瑟縮的穴口。他慢慢引導着容玉,控制着他吞吃的速度,性器每沒入一截,容石便要停下來給容玉恢複體力的時間。
進入的過程容石一句話都沒說,容玉被堵着嘴更是說不出話,兩人粗熱的呼吸被淹沒在新年的喧嚣聲中。只有在性器全部沒入,容玉終于如願以償後,容石才低頭吻幹了容玉眼角的淚珠,重新開口道:“我的小玉真棒。”
容玉體力幾乎耗盡,他懶懶地靠在他哥懷裏。容石怕他這樣會被憋得喘不上氣,于是擡手拿開了容玉嘴裏的東西,他撫了撫小豬崽的後腦,說:“小點聲叫,哥哥想聽。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粗熱的陰莖埋在身體裏的感覺異常清晰。
不是很疼,但是容玉卻體會到了巨大的分裂感,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柄鈍器生生劈成了兩半。只不過這個時候容玉無暇去思考這種感覺的來源到底是什麽。在很久之後,他又一次跪在他主人腳邊,用嘴巴服侍他主人時,他才突然意識到,會有那種感覺大概是因為他哥太大了。
容石确定容玉完全适應後才開始緩慢地動作,他雙手托住容玉的肉臀,小幅度挺腰,控制龜頭在容玉前列腺附近打轉。隐約酥麻的快感沿着容玉的脊椎迅速上湧,但是容玉根本不敢大聲呻吟,只能緊咬着自己下唇。哼哼唧唧的鼻音籠罩在容石耳邊,像蚊鳴,也像小孩兒無故的啼哭。
容石撫着容玉的後腦,像未滿月嬰兒般将容玉緊緊護在懷裏,明确容玉沒有半分不舒服後才開始大開大合地動作。
硬熱的性器像是不要命一般,直直頂入容玉的腸道最深處,好似過了一個結,直直将他貫穿。
“唔嗯……”容玉感覺自己被綁在了過山車上,過山車的司機是他的主人。他被他主人牽着、引着,他主人掌握着他最基本的生理欲望,他所有的歡愉都是他主人賦予他的。
性器前端狠狠碾過前列腺,巨大的快感直湧顱腔,容玉一個不防,在呻吟聲出口的前一秒咬住了他哥的肩膀。容石皺了皺眉,胯下的速度并沒有被影響半分,反倒是容玉被頂得更加眩暈,他哥的聲音裹着情欲撲入他耳朵,讓他變得更加神志不清。
“我的小玉真的是伶牙俐齒。”不知道什麽時候,容玉已經從跨坐在他哥身上的姿勢變成了雌伏于他哥身下,這樣一來,他的前後兩處全部被他主人掌握在手中,“上面那張嘴是,下面這張小嘴兒也一樣咬得夠緊。”
“嗯啊……哥……唔唔……”
容玉整個人都被快感支配着,理智被蠶食得分毫不剩,說出的話也不清不楚。他甚至有些分不清這巨大的快感,究竟是來源于他終于把無數春夢變成了現實,還是終于得到了被主人使用的資格,實現了一個奴隸存在的意義。
“慢點我的小玉不就吃不飽了嗎?”容石聽懂了容玉的潛臺詞,他緊緊抓着容玉的腳踝,在他想要逃離自己之前就把人拽了回來。性器又一次深深頂入,容玉猛地揚起脖頸,悶叫出聲。
“小玉,記得小點聲。長輩們都在外面看電視呢。”容玉被頂得眼淚口水糊了滿臉,他花了好長時間才明白容石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一手抓着床單,另一手去摸索着撈過一只枕頭咬在嘴裏,所有的呻吟又一次被迫變成了嗚咽和悶哼。
容玉甚至不記得這一晚他到底有沒有哭出來,他只知道自己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眼前一白,徹底失去了意識。
容石将性器從容玉身體裏抽出,摘下套子,快速套弄了幾下将精液射在了容玉的肛口。紅豔的小穴兒和奶白色的穢物交襯着,盡顯淫糜和情色。
容玉的房間沒有浴室,容石更不可能把容玉抱出去清洗,只能偷偷留到衛生間用濕毛巾胡亂打理了兩人身上的痕跡。然後重新躺回床上,把昏睡的小豬崽擁到懷裏,容石餍足地吻了吻小豬崽額頭,靠在床頭看着容玉的睡顏出神。
傻孩子,爸媽不反對我帶一個男人回家,不代表他們會同意我們兄弟倆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