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事實上,容玉沒說完這段話,也不得不被迫停下了——容石把他奴隸的嘴堵了個嚴實。
究其原因還是要怪容玉實在不知天高地厚,即便視線已經被暧昧的隆起占滿,也要頂着臊紅的臉瞎撩,蜷起手指抵在上面緩慢地打圈,之前面對容玉的那番表白到這也換成了另一套。
“對它就不能這麽說了。”容玉嘿嘿笑着,眼底閃過的精光讓容石錯以為自己招了一只小狐貍到身邊,“謝謝您給我機會讓它進入我,讓我品嘗到它的味道。我愛您,愛您給予我的一切,愛您身上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它。主人,我又饞了,您願意‘喂飽’我嗎?”
容石哪裏受得住這般撩撥,瞳孔狠狠縮起,二話不說就把小奴隸按了下去。即便是隔着內褲,容玉也能感受到那處的灼手的溫度,以及萦繞在他鼻間,久久不曾散去的,來自他主人的,令他着迷的味道。
容玉得償所願,眼底的精光被笑意掩蓋,他探出殷紅的舌尖隔着內褲調情般舔舐着。很快,隆起的頂端就展出了一塊深色的水痕,也不知是容玉的口水,還是容石情動後分泌的欲液。咬住他主人褲邊的時候,容玉往他主人的方向送了一個眼神,極盡嬌媚缱绻之勢,容石的呼吸驟然粗重了起來,那被醇厚蘊香的拿鐵已經涼透,厚厚的一層蒙住了容玉的心智。
“動作快點兒。”容石催促着。
容玉乖馴地‘唔’了一聲,直接動手扒掉他主人的底褲,勃發的那處因為失了束縛,泌着濁液的前端恰好彈到了容玉唇邊。他下意識用舌尖抵住小孔,見他主人賜予他的,全數收入口中。
散發着荷爾蒙氣味的精水,此刻對容玉來說,絕對稱得上是瓊漿玉液。
容玉打小就是個學霸,學習能力很強,考前不需要怎麽刻苦複習也能考個好成績的那種。容石萬萬沒想到,他奴隸驚人的學習能力居然還體現在了這個方面。這是容玉第二次用嘴巴為他服務,相比于上一次的磕磕絆絆,容玉這一次技術純熟到讓他不敢相信。
濕熱潤韌的口腔內壁與他硬熱的欲望摩擦着,他享受着容玉喉頭緊縮帶來的致命快感,舌尖畫畫似的沿着欲望表面盤虬的青筋游走,深深吞吐幾個來回後便吐出,只含住龜頭,剩下的用手包裹,嘴巴就着手上的頻率一起動作,再做幾次深喉,然後全部吐出,腦袋埋到下面,含住一顆睾丸,用牙齒輕輕逗弄着。
容玉尖尖的虎牙和犬齒在這一刻的作用非常明顯,尖銳卻不刺痛,帶給容石的只有直沖雲霄般的舒爽。
容玉終于被“喂飽”了,給容石服務的這段時間,他過得尤其煎熬。
他的陰莖被鎖精環緊緊束縛,不能勃起,更不能射精。可為喜歡的人口交怎麽可能不令他興奮,半勃的陰莖被一個小小的圓環捆成了紫紅色的兩截,稍微輕碰一下,都會讓他疼得眼角發酸。
容玉将自己唇邊的“佳釀”全部舔淨,乖乖跪到容石腿邊,讓容石的膝蓋直抵自己欲發不能的下身,他臉上挂着谄媚至極的笑容,兩只小豬蹄抱着容石的大腿,下身難耐地擦蹭着的動作像極了發情的小公狗。
“主人,我想發情,我想射。”容玉請求道,“求主人幫我把環摘下來,讓我射,好不好?求求主人。”
容石微微挑眉,他不是沒有感覺,容玉趴在他胯間的時候,他就能感受到容玉那處的變化。但他一直沒有挑明,目的就是看他的小奴隸會有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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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看到了,他的奴隸是個撒嬌精,只要是對着他,好像什麽話容玉都可以坦然出口。
“不是給我服務嗎?你這麽激動做什麽?”容石用腳尖碰了一下被勒得不行的二兩肉。
“唔……”容玉的表情立刻變得難以言喻起來,他抱着主人的大腿蹭地更加賣力,“因為我愛主人,它也愛主人,見到您,它會激動。求求主人,這個環勒得我好疼,主人幫我摘了,好嗎?”
“可以。”容玉大方點頭,“不過,你先回到我一個問題。口活兒進步這麽快,跟誰學的?”
“唔。”容玉吞了口唾沫,如實回答主人的問題,“沒有誰,我是拿香蕉偷偷練的,我只想讓主人舒服。如果我這樣做讓主人不開心了,主人可以懲罰我。”
怪不得,容石前段時間覺得家裏香蕉消耗得特比快。容玉最喜歡吃的水果是西瓜,原本能自己抱着半個全部吃完的,那段時間容玉卻只吃幾口就鬧着吃不下了。
感情是胃裏全讓香蕉占滿了。
“那是香蕉好吃還是主人的好吃?”容石壞笑地問。
哪怕是不知死活一直在給自己主人傳直球的容玉,聽到這句話耳廓也染紅了不少。他垂眸小聲嘟囔着回答:“您的好吃。香蕉沒您大,也沒您甜。我以後可以用您的練習嗎?我是您的奴隸,我的身體就是讓您使用的,不管是嘴還是……後面。”
最後兩個字幾乎只是氣聲,可容石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剛剛才釋放過的性器又有了擡頭的趨勢,他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容玉的項圈,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兩人唇瓣若有若無地觸碰着,眼底裝滿了對對方的占有,容石手摩挲着找到鎖精環的那處暗扣,如約幫容玉解開了束縛。
可惜,容玉剛松了一口氣,昂揚着那處下一秒又被他主人握在了手裏。他的主人慣會發出一些讓他備受煎熬的命令,這一次也一樣。
“我幫你撸,但是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射。”
“還有。”容石又補了一句,“以後別為難香蕉了。”
兄弟倆在床上折騰到了快中午,又借着洗澡的由頭在浴室裏胡天胡地一番,午飯後總裁才帶着自己助理到公司報道。好在最近手頭上的幾個項目都在穩步進行,也沒什麽需要容石急着處理的事情。和之前唯一不同的,就是總裁整理有序的辦公桌上突然多出來的那個原釉色水杯。不止總裁桌上有一個,總裁助理桌上也擺着一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倆杯子是一套,至于用杯子的兩個人是不是一對兒,還需要後續考證。
趁着容玉出去幫他通知開會的空檔兒,容石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将兩個杯子放一起好好觀察。
容石收到杯子之後容玉就要和他解除主奴關系。他滿心想的都是他失去了容玉,這種可怕的窒息感将他緊緊包裹,哪裏有時間注意這個杯子奇怪的外輪廓。後來看到時,他還猜測可能是容玉技術不純熟,無意間弄出的凹陷,現在兩只杯子擺在一起,他才明白他原以為奇怪的外輪廓全都是容玉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特意設計出來的。
兩個杯子凹凸不平的外輪廓恰好能完美契合,像兩個配套的齒輪,也像花費千金打造的鎖頭終于找到了那把唯一的鑰匙。他和容玉是這世上最合适的兩個人,就像這兩只杯子,換了其中的任何一點都不能叫做完美的一套。
以前有人把情侶中的一方比作另一方的肋骨。容石并不認同的這個觀點,在他看來,容玉這麽勇敢大膽怎麽能是他身上脆弱的肋骨,他的小玉應該是他的靈魂,除了他的身體別人都無法容納的,獨一無二的,這世上最純淨、最珍貴的靈魂。
人失去一根肋骨沒什麽大不了的,可要是沒了靈魂,即便是茍延殘喘于世,也不過是随時都會腐敗糜爛的行屍走肉。
容石将容玉的杯子小心地捧在手裏,他那上面用甲骨文分別刻了“石”和“玉”兩個字,容玉這個表面光禿禿的,只有杯底用特別小的字號刻了一句話——請您允許我的喜歡。
看清內容的這一刻,容石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酸酸澀澀的。容玉鍛造杯子的時候選擇把這句話藏在杯底,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把這份感情當做秘密,永遠不讓它見光。和自己一樣,如果不是差點失去,容石也不會這麽沖動,向容玉挑明一切。
幸虧他挑明了,幸虧他勇敢。他有幸擁有了容玉,也有幸和容玉分享了這份小秘密。
只是這份秘密太過沉重,他不舍得讓容玉一個人背負。他作為兄長,有義務也有責任和容玉一起承擔。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麽,他都選擇和容玉一起面對,緊緊牽住容玉的手,不再讓容玉有逃離的機會,也不再給自己轉圜的餘地。
容玉回來的時候看到他主人捧着他的水杯站在桌前,動作不免一頓,眼神下意識心虛地躲閃到一邊,确定門關好之後才慢吞吞湊到容石面前,小聲道:“主人。”
容石沒說話,只給了容玉一個向下的眼神,後者心領神會,迅速跪下并調整出最标準的姿勢。
容石手在容玉發頂不走心地抓了幾把,鉗着容玉的下巴讓他奴隸仰頭看向自己:“我就是突然想起來,還沒有正式和你說過一句喜歡。”
容玉眼神動了動,嘴唇不乖地張開,下一秒就被容石的拇指壓住,連着他想說的話一起被按回了肚子裏。
“小玉,哥哥喜歡你。”容石緩緩說,“你能喜歡哥哥,并且願意做哥哥的奴隸,是哥哥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哥。”容玉愣愣地看着他主人的眼睛,不乖地掙開容石的鉗制,自顧自低下頭深情而鄭重地吻上容石的鞋尖,“能讓您喜歡,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