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回合就要被淘汰的好麽!
青山昌火拉開架勢說:“我這就讓你知道本大爺的厲害!”
我冷漠的一腳踹開他,拿着報名卡仔細端詳:“舉辦地——在水之國?”
旗木朔茂勸說道:“霧隐好吃的特別多。第四班小隊已經要出發了,公款吃喝!我對你們水平啊特別有自信,真不行的話我們去走個過場也好啊,有那麽那麽多好吃的。菠蘿咕咾肉吃過麽?咖喱龍蝦吃過麽?”
我立刻把名字簽了上去,我不能繼續在家繼續毒害自己。
宇智波富岳涼涼道:“只要不是對我們的除草技術特別有自信就行。”
旗木朔茂立刻說:“哪能呢!你們可是我的部下,怎麽會是只會除草的大水筆!第五班也去,木葉你們這一級就九個人,勉強也算有個照應。”
宇智波富岳和青山昌火興致缺缺,瞪着死魚眼。
旗木朔茂一拍任務單,使出了殺手锏:“這是出村的B級任務!不接就算——”
倆人飛一般按了指紋。
然後旗木朔茂樂呵呵的背着白牙刀去火影樓交表,我們散隊各自回家打包東西去了。
忍者世界根本沒有領了任務給整整一天的時間打包行李的說法,我沖回家把家裏所有的忍具裝進了袋子裏,然後裝上我最近正在學習的封印術基礎工具書、換洗的衣服和路上可能會吃的幹糧。我打開練習用的空白封印卷軸,把一大袋東西封印進去——有封印術真好用——然後把卷軸背在了身後。
最後給綱手留了張紙條,帶走了所有的生活垃圾,免得讓她回來還要砸蟑螂——萬一砸塌了樓,我們倆誰都賠不起。
下樓的時候遇到波風水門。水門正在關門,身後背着個大包。我對他笑了笑:“你也是出發去水之國嗎?”
波風水門對我溫和地點了點頭:“對。中忍考試奇奈也去嗎?”
“剛被通知的,簽完了字,然後馬上村口集合。”我把包背到肩膀上,笑道:“相逢即是緣,那我們一起走吧。”
于是我們一起出門。
早秋的風如同海水潮汐漲落一般,木葉路邊花葉在風中舒展。
“你不需要帶東西嗎?包這麽小。”波風水門瞄了瞄我的包,不解地問道:“還這麽輕?”
“你見過哪個江湖高手需要帶大包的嗎?”我欠打的說,“不都是背把武器就能走麽,厲害的人都這樣。”
水門笑了起來:“好,江湖高手。有什麽不夠的可以來找我。”
村口自來也開開心心的招呼了我們,旗木朔茂站在一側。大家集合後一起出發前往水之國。我和每個人都親切地問了好——旗木朔茂介紹我道:
“這就是我們組的冰箱。”
你能閉嘴嘛!我憤怒的拍掉他放在我頭上的手。
自來也摸着下巴道:“不奇怪,畢竟漩渦一族。”
一直安安靜靜的黑發小姑娘——東之钿複雜地問道:“畢竟漩渦一族是……什麽意思呢自來也老師?”
我想了下,東之钿這個姓的确不是忍者世家——如果是的話,肯定是知道我們族這種類似血繼的查克拉的。怎麽說漩渦一族當年也是聞名五大國的人柱力體質。
自來也解釋道:“是渦之國的特有的——說是血繼也好,說是秘傳忍術也好,總之他們擅長封印術,查克拉很特別。一般組隊的時候都把他們當食物彈藥儲存用,一個卷軸就能封好多玩意兒呢。”
旗木朔茂拍拍我的肩膀說:“漩渦奇奈很厲害的,小小年紀自己就開發出個卷軸保溫功能,世界上沒有更稱職的冰箱了。”
我:“……”
算了……反正他本來就是爛人。我心塞地想。
然後我突然注意到——東之钿的目光落在了波風水門的背影上。
看我的鄰居做什麽,是不是觊觎我鄰居的美色!
我氣憤的捏着拳頭,宇智波富岳戳戳我,我惡聲惡氣地問:“怎麽了?”
宇智波富岳小聲提醒我:“別瞪東之钿了——漩渦奇奈你眼神好兇啊。”
我深呼吸,底氣十足道:“我一直這麽兇。”
自來也踩着木屐,捋起衣袖道:“再磨蹭下去就得晚上趕路了——出發吧小鬼們!”
于是兩個白發辣雞上忍帶上了六個拖油瓶,從木葉出發。
我直覺我和這個東之钿不太對付,我作為女人的直覺并不經常出現,但是出現必然十分準确。
——東之钿甚至連在我旁邊走都不樂意,總是圍着我貼心而可愛的鄰居,前前後後的,喊着水門君長水門君短。
東之钿聲音嗲嗲的:“水門君,你今早起得早嗎?”
波風水門禮貌道:“還好,早上六點半。起來晨練了。”
東之钿驚訝地捏着小嗓門兒:“哇,水門君好勤奮。每天都會晨跑麽?”
……
青山昌火察覺到了我散發的氛圍,戳了戳我:“暴力女,你怎麽了?”
我和藹地問他:“你覺得花癡讨厭不?”
以青山昌火的雞腦子,他居然馬上理解了我說的是誰,并且憑借自己的天賦立刻找到了嘲笑我的點。
他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嫉妒她長得比你好看是吧?”
我原地爆炸,抄起卷軸砸他:“滾!給你爹我馬不停蹄的滾!”
宇智波富岳斥責道:“青山昌火你別老是惹她炸毛!有意思麽就不能好好趕路麽!”
我牙尖嘴利的怼青山昌火:“對!青山昌火,你老惹我有意思嗎!都引起公憤了知道嗎!就你會找事!”
旗木朔茂感嘆道:“年輕真好。”
自來也應道:“是啊,年輕好啊——”
晚上他們點起篝火,在野外過夜。每個忍者的野外生存技能都相當過硬,宇智波富岳尤其出色——在他試圖用用豪火球之術點火卻炸飛了我們帳篷的時候,我感覺他在閃耀着發光。
旗木朔茂:“……”
自來也展開卷軸一個水遁沖幹殘局,憂慮的問:“你們組真的能過中忍考試嗎?”
旗木朔茂:“……”
我逃開火災現場,爬上樹,從卷軸裏解封了一支小蠟燭,在樹上點燃,架在樹梢上繼續看我的理論書籍。
青山昌火輕手輕腳地爬上了樹梢,戳戳我的肩膀問:“生氣啦?”
我不耐煩道:“沒——別出聲,煩。”
青山昌火又戳了戳,裝的可憐巴拉的:“暴力女,你就是生氣了。”
然後他湊近,念我書上的條例:“查克拉的走向一般是由全身細胞提取後,彙聚至左心房下方的房室,沿上下腔靜脈循環至身體各部位。實踐中‘查克拉在細胞提取後可立即使用’的觀點是錯誤的——目前臨床有猜想認為房室是掌管查克拉彙聚和使用的中樞,此猜想雖有實踐意義,卻缺乏有力的理論和解剖依據……”
“……”青山昌火擡起臉時一臉恐懼:“你看的都是些啥?”
我憤怒地掄起書拍他:“看不懂就安靜點!要麽你下去!煩死了青山昌火,你再bb一句今天我就拿手裏劍剃光你的眉毛——”
青山昌火:“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不就是長得醜了點嗎你,啊啊啊啊要摔下去的,媽的你別打了!別打了!”
我憤怒地收起書,書還是要還給火影圖書室的,要愛護,毀一罰十我可賠不起——至于這個嘴強王者,到底是踢下去環保還是揍下去環保?
青山昌火死死抓着樹幹,對我寧死不屈地大喊:“再說女人醜點兒怎麽了對吧!要想得開!”
我一腳一腳地踹他,惡毒地含沙射影道:“醜點是沒事兒啊,就怕有些長鳥的又吃藕又蠢書也看不懂。”
青山昌火大叫:“哎呀——別打了,別踹了!我真沒覺得你長得醜過!哎真的!”
我面無表情地收回腳丫子:“那是因為我本來就不醜。”
我捋了捋我的一頭濃密的紅發,曾經那是導致我自卑的罪魁禍首。青山昌火那時隔三差五笑話它就像辣椒一樣紅,我的臉加上頭發活像個西紅柿,但是現在我至少再也不怕被嘲笑了。
青山昌火爬上來,塞給我一只小棒棒糖,小聲道:“給你糖吃,吃了別生氣了,等會兒下來吃飯。”
這大概是我認識青山昌火快一年來他最像人的一刻,真感人。我接過棒棒糖剝了包裝塞嘴裏,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你怎麽不下去坐着?”青山昌火問,“下面的火勢已經控制了,總比在樹上蹲着踏實。”
“下去幹嘛——當電燈泡嗎?”我指了指下面,“你好好聽聽,火倒沒啥事兒,自來也老師一個水遁早給沖幹淨了。但是東之钿那邊場面要控制不住了。——你聽聽你聽聽。”
東之钿在下面歡快的喊道:“哇!水門君烤的這串肉看起來好香!”
我和善的微笑:“要你你下去不?”
青山昌火:“……”
影們幾乎都不是科班出身,從十幾歲開始就打架打仗,又容易壯年死于非命,他們這群站在學科頂點的人都是實踐出真知,走到頂峰靠的都是野獸一般的直覺,哪來的時間和底蘊去編寫理論書?所以忍宗的理論基礎極其薄弱。
我只能從全都是漏洞的忍宗卷軸裏想辦法腦補。
不過忍宗下面還是有一個二級學科需要正名——醫忍的理論庫存相當強大。本身醫忍需要的就是理論知識的充實,直覺反而在其次。所以如果沒有攻擊型忍者野獸般的直覺的話,做醫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綱手這種變态級別秉持着的是我雖然是醫忍但是我攻擊能力要比攻擊型忍者還牛逼的套路……不應該參與這種大環境的大讨論。
深夜,貓頭鷹咕咕的叫聲自林子深處傳來。
我合上書合上筆記本,輕手輕腳地爬下樹拉開睡袋準備睡個美容覺,突然被波風水門接過了我手裏的卷軸。
“早點睡。”他聲音溫和地輕聲說着,把卷軸塞進了我的背包。
我本來準備和他說一些別的,卻又想起白天他和東之钿眉來眼去,心裏突然十分不爽。于是我嗯了一聲,拒絕聊天地把睡袋蒙過了自己的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 哪能沒有情敵呢!
去中忍考試吧少年們!
其實我寫水門的時候真的是覺得“天啊他怎麽這麽好”的…好擔心我筆力不夠沒能傳達他的可愛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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