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7.
美琴離去後我吃完了飯葛優癱着發汗,波風水門在廚房洗碗。我其實心裏非常過意不去,怎麽說水門都是客人——客人來了之後我不僅沒招待,還奴役他,簡直太沒有東道主精神了。
我爬起來搖搖晃晃的對水門說:“我來刷吧。”
他搖頭道:“奇奈,你回去躺着休息。”
我穿着睡衣趿着毛茸茸的棉拖,說:“你這樣我多不好意思啊。”
水門停下洗碗的活兒擡頭看我,奇怪的問道:“怎麽?”
我手往水池裏伸,總覺得自己應該搶點活兒做:“我什麽活都沒幹,你居然全都包攬了——我很不好意思的。”
波風水門把我的手拍了下,無奈道:“病號就好好養病,洗碗累不死人的。”
我突然感覺有點上頭,嘿嘿笑了兩聲說:“這麽一看水門你還挺賢惠的嘛。”
水沖過白瓷的碗,波風水門垂着眼睛認真洗着,水流聲和碗筷碰撞聲融為一體。我感覺我額角的頭發汗濕,退燒藥藥效已經達到了有效濃度。
水門把碗碟放回架上,用抹布擦拭竈臺,做家務的架勢十分熟練,特別的賢妻良母。
“發汗了沒有?”他細心地問,“我試試你的額頭。”
我擦了擦汗水,點了點頭道:“好。”
水門丢開抹布,在廚房用紙上擦了擦手。然後他摁着我的後腦勺,以眼皮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交纏,氣息溫暖又炙熱。
“燒退了些,沒那麽燙了。”他放開我,又撿起抹布。“該覺得困了吧?”
我感覺自己的臉頓時炸了。
我顫巍巍道:“還,還好……我去沙發上躺一會兒,辛苦你了。”
我不待他回答,轉身就鑽進沙發裏窩成了個球。但那炙熱的呼吸像是萦繞不去似的,幾乎把我的臉都燙熟了。
我感冒好後第一件事兒,就是被旗木朔茂拉着在報名卡上按了個手印。
“中忍考試?!”我目瞪口呆,“你确定?我記得綱手姐和我說過這個要三人一起晉級的,青山昌火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