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6.
綱手說:“我給你把封印術查克拉基本理論那本書找來了,圖書館裏有……怎麽最近都看不到你在修煉?”
我拽拽自己的頭發:“畢竟很忙嘛,但是封印術我是認真的想好好學的。”
自從我封印九尾後感覺身體查克拉的流向有了相當大的改變,每個流向都變得異常清晰,量也有所增大。我在以往修煉體術的時間開始研讀各種理論書——但是成效甚微,因為‘忍’這個在普通人眼中屬于實踐的字,往往不會很注意理論的積累,換句話說,缺書。
綱手正經地叮囑我道:“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我。”
然後她想了想又道:“還有,體術絕不可荒廢。”
“好的——”我接過那本書,蹦跶着跑了。
有三忍做指導就是有了個堅強的後盾,我開心的抱着書回飯桌上,摸出熒光筆和筆記本,開始埋頭苦讀。
其實有時覺得很不公平,傀儡術學成就是傀儡師——就像砂隐村的千代一樣,一人屠城。忍術學得好就像大蛇丸,哪怕沒有特別标志性的忍術他也是一代無法取代的宗師。醫療術精通者如綱手,在醫療界無人能比——然而封印術學好了,卻讓我變成了一個第七班禦用的冰箱。
雖然我确實比較驕傲我連溫度都能保鮮這回事……但是我真的不想做冰箱啊!我暗暗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這群混蛋交夥食費——今天連水門給我的手握壽司都被分得精光,這可是送給我的東西。
說起來他為什麽做東西這麽好吃……
綱手從一本厚厚的醫書裏擡起頭,推了推眼鏡問道:“對了忘了問你——廚房發生了什麽血腥事件?”
“我今早煮蛋的時候,”我措辭了一下,盡量平緩地敘述道:“發生了一些事情。”
綱手大驚失色:“你咋又進廚房呢?!上個星期不是剛讓你別進了麽?”
我弱弱道:“我餓……”
綱手:“……”
她痛苦地捂住額頭:“你說吧,你幹了什麽?”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我煮雞蛋,把高壓鍋蓋炸天花板上去了。”
綱手:“……???”
綱手:“鍋蓋呢?!”
我:“鍋蓋兒我摳下來,泡水池子裏啦。”
綱手:“漩渦奇奈,你厲害。”
我羞愧地低下頭。這個上忍公寓住着我又住着綱手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左鄰右舍知道鄰居的成分的話,估計是要争先恐後的搬出去的。
“說到這個,明後天我要出發去一趟海之國啊。”綱手嘆了口氣,翻了一頁書,“最近醫忍巅峰論壇在那邊辦了,主辦方邀請我去做個報告。”
我自信滿滿握拳道:“我會在木葉好好種地的!姐你放心!”
綱手愣了下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疑惑的問:“……你怎麽還在種地,朔茂這麽不像話啊?都不給你們争取下C級任務的?”
“他天天起那麽晚,肯定接不到的啦。我們木葉這麽多下忍小隊。但是自來也小隊他們接到護衛任務了。”我嘆口氣,“我們距離出木葉這件事,還有很長的距離呢。”
綱手随口道:“就是自來也偷窺木葉女澡堂偷窺膩了,準備換個地方偷窺呗。”
這不是重點吧!自來也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麽人——不對,我心裏吐槽,重點難道不是他們有C級任務可以做了麽!
心塞歸心塞,我還是開始抱着頭翻晦澀難懂的理論書,不得不說這種書還是要一邊看一邊做——我翻完第一節時已經是十點半,而綱手還在專心致志的準備自己的講稿,毫無看書看累了的意思。
不愧是三忍之一,目前站在醫療忍術的頂端的人——我有些敬佩的想,然後我打了一聲招呼,從窗戶翻出去,小心翼翼爬到樓頂吹着微風看月亮。
綱手在屋裏對我喊:“奇奈!今晚回來幫我封個小卷軸,裝幾瓶冰啤酒——我帶着路上喝!”
人形自走冰箱漩渦奇奈——我,大聲應道:“沒問題——”
綱手的時間安排出來後,推算了一下至少要離家一個多月。海之國離得遠姑且不提,論壇就要持續兩個星期。
但可怕的不是我一個人在家——而是她走後沒過幾天我就感冒了。
我這樣健康元氣十足的人很少感冒,但每次感冒卻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旦病就是大病一場,生活不能自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鼻子堵得水洩不通,好像被蛞蝓塞住一般。期間宇智波美琴來過一次,非常憂慮的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搖了搖頭。
夏秋交界的時候醫院本來就忙的要命,傳染病一堆一堆,從蜱蟲到流感再到手足口病,從中耳炎到腎小球腎炎。我這麽一個小感冒在家捱一捱就好,何苦去醫院受罪?
于是美琴給我熬了一大鍋白米粥,帶了退燒藥若幹,千叮咛萬囑咐的離去,并且說明天還會來看我。
然而第二天美琴就背着包告訴我她接到了送信任務,要離開木葉,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怎麽一個兩個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又迷糊又心塞的想,就剩我們組還在磨合着抓貓逗狗收麥子麽?而且我的隊友怎麽不來看望一下生病的同學啊,我會死啊真的……
我吃了片兒阿司匹林躺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幾點。
然後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敲門的聲音,而且經久不絕,特別有毅力。
一定是想吵死我。我蒙着被子裝睡,敲門聲暫絕,過了會兒卻又響了起來。
“漩渦奇奈!開門!”那聲音在門外大喊。
我只好趿了拖鞋,拖着鼻涕口齒不清的說:“來——來了。”
我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因為鼻淚管堵塞還憋了兩汪眼淚。如果是有人要綁架我那就完了,我現在可是半分戰鬥力都沒有,唯一的戰鬥力大概就是鼻涕泡攻擊。
我像個蠶蛹一樣挪動着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金毛,皺着眉頭看向喪失鬥志,像個蠶寶寶一樣的我。
然後小金毛把我扛了起來,我有氣無力的問他:“你幹嘛……”
金毛生氣道:“你回去躺着,幾天沒吃飯了?”
我晃了晃手指,回答他:“哈啾——!”
“你回來了?別扛我……頂到肚子了,你好煩!”我生氣地踢他,但是鼻子堵塞導致吐字不清,被他的肩膀頂了兩下肚子之後我生氣的罵他:“別動,你是壞人——”
波風水門只好改而将我抱着,我迷迷糊糊的擦了擦眼睛裏憋的眼淚,他把我老鷹抓小雞一樣提床上,用被子把我裹了個嚴嚴實實。
“茶之國任務結束了,我剛回來。”他伸手摸我的額頭,波風水門似乎長得更高了。“你都不吃藥嗎——燒成這樣。鑰匙給我,我去給你買飯。”
真可靠啊,是個好人,波風水門請你收好我的好人卡。我安心地朦朦胧胧地看看他,但是你可別用我家的廚房啊。
爆炸痕跡可還在呢。
秋日暖陽灑進窗戶,波風水門幫我拉開窗簾,翻出一板兒對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我嚷嚷着藥片太大我喉嚨小咽不下去,他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我灌進了嘴裏。
“藥不準不吃。”他威脅。
我窩在被子裏賭氣的憋着鼻涕泡大喊:“波風水門你今年多大了!”
水門說:“過了年十三,怎麽?”
我露出惡毒的微笑:“你只比我大兩歲,怎麽這麽像我爸?”
“那說明你心理年齡很幼稚。”他同樣惡毒地回擊我,“幼稚鬼漩渦奇奈,吃藥。”
我憤怒地拖着鼻涕大喊:“你才是幼稚鬼!你等我好了,你等着——等着,哼。”
波風水門唰地拉開我擋臉的被子,眯着眼睛脅迫生病的小朋友:“我拖你去醫院打吊瓶,還是在家按時吃藥,二選一。”
“……”我評估了一下,發現他是認真的,然後好漢不吃眼前虧地認了慫:“我吃藥。”
波風水門好脾氣地微笑起來:“早這麽說不就省事了。”
他低下頭用額頭給我試體溫,金燦燦的陽光給他的頭發、鼻梁鍍了明亮的邊。
瞬間我的腦海中充滿了最近和綱手一起看的電視劇——而後很羞恥的冒出個想法,而且這想法兒不是第一次出現。
他長得真好看,讓我想起螢火蟲紛飛的夜晚,亘古不變的潮汐海洋沖刷沙灘,甚至陽光明媚的下午木之葉的風——我甚至都能想起我第一次遇見他的下午,早春挂在枝頭的、嫩紅的花苞。
旖旎轉瞬即逝,水門将涼涼的毛巾放在我額頭上,細心地叮囑道:“我去做飯,現在你的額頭還是燙。奇奈,吃了藥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臉的不自然,臉紅道:“好——好,沒問題。”
水門摸了摸自己的臉,表情茫然:“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立刻撥浪鼓似的搖頭:“沒,幹淨得很,幹淨得很。”
真的,你臉上很幹淨,是我心太肮髒了。
于是宇智波美琴來的時候,最先看到的就是波風水門系着圍裙進廚房的一幕。
我相信她一定是禮貌的和波風水門問了好才進來搖我的肩膀的,而且我更相信我要被搖死了。
“他居然在給你做飯!!!”她失聲尖叫,“你和波風到底啥關系?我上次居然放了你一馬!!你必須把這件事給我講清楚!”
我被晃得口吐白沫,更丢臉的是鼻涕都要被晃出來了:“我——我我我——”
宇智波美琴見到我的鼻涕後果斷甩開我:“你欠我一頓飯。”
我哆嗦着拽紙擤鼻涕:“沒、沒問題……”
美琴拿起個我床頭的蘋果開始啃,我提醒她:“……蘋果沒洗,吃了小心有毒會死的。”
波風水門在廚房喊道:“我給你洗好了放過去的!放心吃就好了,洗的很幹淨的!”
我:“……”
那美琴剛剛跟我發的飚豈不是聽得一清二楚……嗚嗚嗚,JOJO我不做人了——
宇智波美琴咯嘣咬了口蘋果,嚴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寬面條淚:“嗚嗚嗚……事情應該從我有天晚上因為貌美如花被雲隐村綁架了,準備拉我去當壓寨夫人講起。”
美琴嗤之以鼻:“你把我當傻子是吧漩渦奇奈,能耐了啊。”
我正恐懼着怎麽交代事實,水門卻端了飯菜進來,溫和道:“煮了點清粥,先吃,吃完之後再把藥吃了。”
他把飯菜放在床頭,體貼的說:“我去刷碗,美琴你幫我看着她吃完吧,可以嗎?”
美琴似乎立刻受了驚,夾起了尾巴:“好——好的。”
水門心情很好地走了出去,門咔噠一聲合上,我看着美琴的表情,美琴同樣看着我的——我們兩人的表情,都非常的精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今天每次點擊保存客戶端就閃退如此往複三次的作者……雙更也因為這個,沒能掉落_(:3」∠)_
奇奈小朋友今日份的拖鼻涕(1/1)完成!(被打死
繼續賣萌打滾求評論!請大家在這個忙到爆炸(還被客戶端欺負)的十二月給我一些溫暖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