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韋德
韋德有一個破碎的家庭,父母離異,姐姐跟了母親,而他跟了父親,父親酗酒,對這個兒子不僅不聞不問,有時還會拳腳相加。
韋德十二歲便辍學了,18歲那年,他有了一位美麗的戀人,名字叫做凱瑟琳,大他六歲,是個□□。
凱瑟琳在成為韋德的女友之後便從了良,不再做皮肉生意。
兩人甜蜜過一段時間,但漸漸的,凱瑟琳發現韋德的性格中有很嚴重的缺點,他舉止古怪,時而偏激狂躁,像有邊緣型人格障礙,且十分好賭。
凱瑟琳最終在為韋德生下一個男孩後,逃離了他,與另一個男人私奔出了國。
韋德将出生剛滿兩周的布萊恩從醫院裏抱回了家,獨自撫養。
韋德很愛他的小男孩,會給還是嬰兒的布萊恩沖奶粉,換尿布。
嬰兒所需的開銷很大,韋德需要錢。韋德的賭技很好,但這也讓他經常陷入危險之中。
韋德的确有邊緣型人格障礙,在凱瑟琳離開後變得更糟糕了,他自己卻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與社會中的各種人相處融洽,他有時無法控制情緒,一觸即發的憤怒,會爆發出沖動的攻擊行為。但是所有的賭徒們都不會在意這些,在他們的眼中只看得見純粹的金錢利益,韋德覺得這些人更适合跟他打交道,韋德在賭場裏是寧靜的,也因此,韋德主要的經濟收入來源,就是靠賭博所贏得的錢。
韋德在布萊恩兩歲的時候搬了次家,找了位善良靠譜的女鄰居,每月留下大量的錢給她,托她照顧布萊恩,這位女士原本就是位家庭主婦,看小小的布萊恩又是一副懵懂乖巧的可愛模樣,便欣然答應了下來。
韋德輾轉于各個城市中的賭場,他不會在一家賭場裏逗留太久,贏得多了會被打,因為擋了別人的財路。韋德不是沒被打過,每次被打後,韋德都是在外面就醫,等傷好了再回去,他不會把在外面受的傷帶到布萊恩的面前來,每次韋德在外面被打得七葷八素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回到家裏就能看到他的小男孩,玩着他給買的樂高玩具,韋德就覺得傷口沒有那麽痛了。
但韋德畢竟是個偏激的人。
沒有藥物與醫生的治療,随着時間的推移,韋德的精神疾病也愈演愈烈。
韋德産生了再次搬家的想法。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韋德想要保護布萊恩,是那種全封閉式的保護。
韋德開始在遠離人群的森林裏造房子。他在賭場上也認識了一些不入流的人,他花了很多錢,找了他們幫忙。那些人都是懂事的,拿錢幹活,什麽也不問,什麽也不會往外說。
直到布萊恩六歲的那一年。
這一次,韋德沒有把握好“度”,一不小心贏多了,得罪了賭場裏的某位大老板,遭到了幾乎是追殺式的圍堵與報複,那是韋德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韋德的不安與恐慌達到了頂點。他想,如果他死了,布萊恩怎麽辦?布萊恩那麽弱小,他活不好的。
韋德決定,他必需要把布萊恩帶到一個封閉的地方,這樣如果他死了,布萊恩也不能夠獨活,因為沒有他在,布萊恩活不好的。
就這樣布萊恩被韋德帶進了森林別墅。
某一天,韋德突然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起凱瑟琳的模樣了。
韋德在家裏瘋狂地尋找凱瑟琳的照片,卻發現,沒有。一張她的照片也沒有找到。
這使韋德感到暴躁異常,他那麽恨她,怎麽可以忘記她的臉,他發過誓,一定要找到她,殺了她和那個狗男人。
韋德将目光轉向了布萊恩,他模糊地感覺,布萊恩長得與凱瑟琳很像,很像。但又不是完全一模一樣。
為了尋找凱瑟琳的模樣,費爾曼出現了。
事情就是這麽巧。
19歲的費爾曼出現在布萊恩7歲的時候。
那時候布萊恩正蹲在門口玩泥巴,韋德在一旁看着。
透過低矮的白色圍欄,費爾曼望向裏面道:
“打擾了兩位,我看這別墅的風格很是雅致,我非常喜歡,我可以進去看看嗎?——哦,那位小天使是你的兒子嗎?長得真是可愛,他的母親一定是位美人吧。”
方案是費爾曼提出的,執行人卻是韋德。
費爾曼提出,可以通過整容的方法,以布萊恩為參照,從別人的臉上尋找出凱瑟琳的模樣。
費爾曼是個蔫兒壞的,偏偏家裏背景大到通天,他的父親是某高級法院某法官的家庭醫生,爺爺是美國參議員。他的母親是個苗女,他跟着他的母親長到了十四歲,學習他母親的本事。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一次也沒見過。直到十四歲那年,那個自稱是自己生父的男人出現在他們母子面前,母親見到他倒是十分激動,哭得泣不成聲,經過幾天的交涉,雙方不知是達成了什麽協議,母親将他交給了這位高鼻子的外國人,叫他好好聽爸爸的話,跟他回美國過好日子去。
來到美國後,費爾曼表現出對醫學極大的興趣,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費爾曼的父親便當起了他的老師,親自教他。
提出此種瘋狂方案的費爾曼表示,他只是想試試用自己的方法去給別人整容,一邊練手一邊摸索着學習。
韋德當然不知道費爾曼的背景,只把他當作和那些幫自己搞房子的亡命賭徒一樣的人,他問費爾曼,你想要得到什麽,是錢嗎?費爾曼說,我不要錢,但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我要你先答應我,我也向你保證,我要的東西,絕對是你拿的出手的。
韋德同意了。
第一個試驗品是尼爾,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流浪兒。
費爾曼在離韋德家說近不近,說遠還有點那麽點遠的地方買了一套房,不像韋德家那樣與世隔絕,但也人煙稀少。他将尼爾安排在這裏。
費爾曼得到了布萊恩各種角度的各種照片,期間,也會出入韋德的家裏,近距離地觀察布萊恩。他會陪布萊恩玩耍,順便當布萊恩生病的時候順手給看個病什麽的,他表現的像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哥哥,孤單的布萊恩很快就信任了他。
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費爾曼将整好容的尼爾帶到韋德面前,與布萊恩七分相似的容貌,費爾曼又非常巧妙的把這張臉整得女性化了一些。
韋德卻說:“真醜。”
幾天後韋德找來了費爾曼。
他又對費爾曼說道:“我不要這種的了。我不要一張跟布萊恩相似的臉了……或者說,只有相似是不夠的,我要他跟布萊恩一模一樣的。”
于是費爾曼對尼爾再做整改。終于在布萊恩九歲那年,給了韋德一張與布萊恩九分相似的臉。
到了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費爾曼說,我想好要什麽了,跟說好的一樣,絕對是樣你能拿的出手的東西。
布萊恩。費爾曼說。
把他給我一次。
韋德發了瘋。
于是便有了“割臉逼食”的那一出。
由于尼爾之前一直是被養在費爾曼家裏的,所以無辜的布萊恩對此事完全不知情,這下突然看到了一張跟自己幾乎一樣的臉,布萊恩當場就被吓白了臉。
當時費爾曼也在旁邊,他在等,等待最恰當的時機,品嘗一份最美味的絕望。
韋德一刀刀地削下尼爾臉上的肉,強硬地塞進了布萊恩的嘴裏,期間他還說了很多話,他都不太記得了,他只記得自己最後說:“多嘗嘗吧,有你那婊1子娘的騷1味兒。”
費爾曼抱着吓到呆滞的布萊恩去浴室裏替他洗了個澡,他看着布萊恩失了光如同一潭死水的眼睛,被水溫蒸紅的臉頰,打着哆嗦的嘴唇與小小的,潔淨的身體,費爾曼知道時候到了。
布萊恩感覺到不對勁後開始掙紮反抗,但是沒有用,他的力氣遠不如已經成年了的費爾曼,布萊恩就這樣被強1暴了。
費爾曼吃幹抹淨後便姿态從容的退了場。
留下布萊恩和已經完全不正常了的韋德。
韋德覺得自己的腦漿似是被燒得要沸騰起來,布萊恩是我的!!是我的!!我的!!!一直以來!從小到大!是我的啊!!!
韋德把布萊恩抱起來,扔到自己那張白色的床上。
“沒事的,布萊恩...沒事的...”
他親吻着布萊恩的身體,包括腋下,性1器,用手指摳1挖布萊恩的後1穴,将自己的東西填1滿1進去。
布萊恩感覺快要窒息的大腦似是産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抽離感,他覺得正在承受痛苦的不是自己,是另一個人。
對,這不是我,也不由我來面對這個奇怪的世界。
這樣想着,布萊恩瞌下了眼皮。
之後韋德便在每個卧室裏的天花板上都裝上鏡子,為了之後與自己的兒子在做1愛的過程中,能夠時時确認布萊恩是歸屬于他的,鏡子的存在是必要的。
當然,韋德之後所做的這一切,布萊恩已經不知道了。
韋德很快就發現了兒子的異況,但是他對布萊恩的執念已經形成了死結,無解,也不求解。他發現哈裏森比布萊恩更為堅強,比起布萊恩,在哈裏森身上,韋德更能享受到馴1服與調1教的快感,于是韋德将家裏裝滿攝像頭,開始了他另一個調-/教計劃。
他将這次弄來的流浪兒湯姆,直接帶回了家裏,讓他和哈裏森住同一屋檐下,并在哈裏森基本已經知情的情況下,對其進行整容手術。
餌已抛出,網已撒開,哈裏森,來吧。
你永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