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東西。”盛承光笑得邪魅,甚至有一點點壞。
肉/體的欲/望讓人神志不清,太過暧昧地動作也讓大腦停止了所有地思考。高/潮疊起時,盛承光咬住了李酉酉的唇,一路纏綿,直到口腔中有了一股腥鹹地味道。
他問她,在她神志不清地時候。“說,你把文件藏哪了?”
李酉酉哽咽地搖頭,盛承光忍不住把自己往更深的地方送了送,低沉地男聲簡直魅惑撩人。“寶貝兒,你真是太不聽話了。”
三日後,盛宅。
盛承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指按下遙控器的按鍵,對面立式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李酉酉病房中的畫面。
宋宇說:“butterfly暈倒了。”
也是,斷水斷糧,一般人活不過一個星期。連着三天不讓李酉酉吃東西,暈倒也是理所當然。
盛承光冷聲開口:“那個女人還是什麽都不肯說?”
宋宇點頭。
盛承光的臉色微沉,“從今天起,停止給她輸營養液。”
宋宇低了低頭,猶豫地道:“已經三天三夜什麽都沒吃,要是此時停了營養液,萬一她要是……”
宋宇沒敢把話說下去。
盛承光深邃地眼裏有光在流轉,“要是什麽?要是死了怎麽辦?”盛承光看向宋宇,笑道:“要是死了,就死了吧。”
李酉酉的堅持卻似乎超出了盛承光的想象,醫院的院長來報,李酉酉的身體已經進入虛脫狀态。
盛承光鎖眉,他真是從心底裏佩服鄭家然,□□出來的殺手居然這麽有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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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親自開車去醫院,隔着病房的玻璃窗,李酉酉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
盛承光記起那天早上醒來,李酉酉也是臉色蒼白,不過很意外,李酉酉并沒有跟盛承光鬧。
盛承光看着病床上的李酉酉嘴角微勾,他命令宋宇,給李酉酉輸營養液,進食。
昏暗的燈光下,盛承光敲打着筆記本電腦上的鍵盤。李酉酉在病床上緩緩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盛承光那張英俊地有些過分的臉。
盛承光雲淡風輕地道:“還活着?”
李酉酉側過身去背對着盛承光。
盛承光也不惱,慢條斯理地敲了敲筆記本電腦,對李酉酉道:“我這裏有些東西,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李酉酉緩緩地轉身,盛承光将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對向李酉酉,不一會兒,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讓人面紅耳赤的視頻。
李酉酉剛想罵盛承光下流!突然發現視頻裏的女人居然是她!
記憶回籠,李酉酉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盛承光對她的所作所為,她的臉瞬間漲紅,想也不想一巴掌朝盛承光揮去。
盛承光一把抓住李酉酉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啄,“我用這段視頻換你手上[盛世]的機密文件。”
李酉酉氣得咬牙切齒,“盛承光,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個風流纨绔,如今看來,你簡直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盛承光笑笑,“多謝誇獎。”頓了頓,盛承光目光一寒,“那麽,[盛世]的文件在哪?”
李酉酉拼命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個留學生!只是個留學生而已!”
盛承光臉色一沉,擡起眼簾看着她。
李酉酉卻突然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裏啪啦地掉落下來。
“不許哭!”盛承光冷聲道。
顯然這句話起了反作用,李酉酉不但繼續哭,還哭得更加厲害。
盛承光微揉太陽穴,他感覺他的頭有些疼,他讨厭女人哭。
盛承光伸手扣住李酉酉頭,下一秒,盛承光狠狠地咬住了李酉酉的唇。李酉酉哭得厲害,被盛承光這麽一吻,嗚咽的聲音立刻變得呻/吟。
懷裏的人兒微動,那雙漂亮地大眼睛因為淚水顯得格外朦胧。
一個吻,從臉頰蔓延到嘴唇,再從嘴唇蔓延至耳根。酥酥麻麻地感覺,力道格外暧昧。這種帶有某種暗示的吻,令李酉酉渾身一顫。
李酉酉掙紮着去推盛承光,盛承光卻反手将她擁得更緊,他的唇若即若離貼着她的唇瓣,呵氣滾燙。仿佛有一道電流從李酉酉的身體裏一閃而過,然後,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接下來,李酉酉整個人都處在混混沌沌之中,直到她後知後覺地有些反應時,她才發現,她的衣服已經不知何時被盛承光撕去,而盛承光的雙手,正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游走。
李酉酉拼命躲着盛承光,但無奈盛承光已經設下了天羅地網,她又能逃到哪裏?
他一點一點撫慰着她的身體,她敏感地顫抖着,那種可憐楚楚地小模樣,幾乎激發了他所有的惡意。
溫柔地手指順着那纖細地腰身慢慢下滑,在迎上雙腿之間的那片柔軟時,懷裏的人兒終于害怕地呻/吟出聲。
太過撩人,以至于閱女人無數的盛承光都險些控制不住。小小的人兒顫抖着在他懷裏縮成小小的一團,盛承光低頭落下一吻,溫柔地與她融為一體。
那個時候,李酉酉想知道,這具承載着靈魂的肉體,在它變得不純潔時,它的靈魂還能幹淨嗎?
盛承光不緊不慢地折磨她,李酉酉在盛承光的身下簡直丢盔卸甲。盛承光的聲音低沉性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撩撥。
“告訴我,你把[盛世]的文件藏哪裏?”
李酉酉拼命搖頭。
盛承光一記狠狠地将她貫穿到底,“說不說?”
李酉酉尖叫出聲,她那天才初經人事,比不得盛承光這種萬花叢中過的風流纨绔。
盛承光有的是耐心跟她磨,李酉酉卻難受地恨不得死去。
李酉酉哭了,在盛承光的身下顫抖着哭泣,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盛承光有那麽一瞬間胸口生疼,在那個靠近心髒的地方。李酉酉看上去是那麽單純,仿佛她真的是無辜的。但是,這也許僅僅是一個錯覺。
因為……
女人,都非常狡猾。
想到這一點,盛承光那顆稍微柔軟的心重新變得堅硬。他盡量避免去看李酉酉那雙仿佛是無辜地大眼睛,盡量與她保持着距離。
夜太濃,仿佛有風聲在耳邊呼嘯。凄厲如鬼哭,令人心碎亦心驚。記憶裏,窗外那株深紅色的薔薇花在暴雨中一片片凋落。
盛承光在這一片漆黑中睜開眼睛,成為這片暗夜中唯一的光亮。
他看着李酉酉,仔仔細細地看着她的臉,妙齡地年紀花兒一樣地容顏。在這樣魅惑地夜裏,盛承光覺得她真的很美。那種美麗,看一眼就再也不會忘記。
被折騰了一夜的李酉酉在刺目的陽光下來醒來,她沒想到盛承光會如此對她,在李酉酉看來,盛承光完全是把一樁莫須有地罪名強加到了她的身上。
李酉酉躺在床上環視一圈周圍的環境,雖然保镖并沒有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盯着她不放,但現在她被□□地情況也不容樂觀。
李酉酉在心裏默想,她必須要逃跑,否則,她有預感,她将會被盛承光那個變态囚禁一輩子。
但獲得自由的前提,她必須要養好身體,而養好身體的前提,是從吃飯開始。所以,當盛承光坐在總裁辦公室聽保镖向他彙報李酉酉的情況時,他聽到了如下說辭。
“butterfly今天點了菲力牛排和紅酒。”
“butterfly今天讓廚師做了抹茶蛋糕。”
“butterfly今天吃了北京烤鴨和小餅。”
“butterfly……”
“砰!!”再聽不下去,盛承光鐵青着一張臉一拳砸在偌大地辦公桌上。
吃!吃!吃!
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個女人就知道吃!!
盛承光沉着聲音,問:“除了吃,她還有沒有別的事?!”
保镖立刻回複:“有。”
盛承光的眼睛亮了亮,莫名有些期待,“什麽?”
“butterfly說,希望可以幫她買一臺跑步機。”
“……”
盛承光的臉徹底黑了。這個該死地女人!她還真以為他把她軟禁是為了金屋藏嬌?!
“備車!”
“是,盛總。”
盛承光一路飛車去醫院,儀表盤上的轉速不斷增加,盛承光卻恨不得把油門踩出個洞來。一路飛奔,盛承光命令宋宇安排沿路交警為他疏散交通,一連連闖五六個紅燈,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讓盛承光縮短到了十五分鐘。
車駛進醫院大門,早有保镖列隊擺開陣仗迎接。盛承光直接驅車直入,拐彎處,有不長眼的護士路過,差點被盛承光的車撞飛。
盛承光心裏想着李酉酉,怒火夾雜着害怕的情緒糾結在一起直沖心底。停車的時候一個急剎車,輪胎在地上磨的吱吱尖響,地上留下重重的剎車痕跡。
車門被猛得推開,盛承光大步走下,早有兩個保镖站在門口為他開門,他大步流星,所到之處衆保镖皆都畢恭畢敬地九十度鞠躬,口中恭敬地道一聲:“盛總”。
病房門前,風風火火地盛承光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想見的女人就在裏面,只要他推開門,他就可以見到她,而現在,他與她一門之隔,他卻莫名地猶豫了。
冷靜下來,盛承光卻頹然地坐到病房外面的長椅上。周圍的保镖都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們的總經理這是唱的哪一出。
半晌之後,盛承光起身推門進去,李酉酉正在吃正宗地臺灣小籠包。盛承光酷酷的、故作不在意地走過去,李酉酉卻連頭都沒擡一下。盛承光差點氣炸了肺,這個該死地女人居然把他當空氣?!
盛承光一把搶過李酉酉手裏的包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三五口吞下去。李酉酉這才詫異地擡頭看他一眼。
盛承光回視,眼裏滿滿都是挑釁。
李酉酉不跟他正面交鋒,伸手又拿起一個包子咬上一口,可還沒咬到肉餡兒,手上的包子就被盛承光又狠狠地奪了過去,三口兩口解決掉。
李酉酉一臉無奈,直接将蒸籠裏剩下的包子全部推到盛承光面前。“你先吃。”
盛承光冷笑,這才扯了把椅子坐到李酉酉對面。早有保镖殷勤地給盛承光到了杯水,他喝一口,不屑地看一眼小籠蒸包,“沒胃口。”
李酉酉“哦”了一聲,把小籠蒸包重新拖回去,就那麽當着盛承光的面又拿了一個咬一口。
盛承光的臉瞬間黑了,再次一把搶過李酉酉咬了一口的包子,惡狠狠地咀嚼幾下,咽了下去。
李酉酉瞬間滿頭黑線,這人有毛病嗎?有完整的不吃,非吃別人咬過的?“大哥,你這是讓我幫你試毒嗎?”
“對!”盛承光回答得就是這麽理直氣壯。“還不止這一頓,以後我每次吃飯你都得先給我嘗嘗有沒有毒!”
“……”
李酉酉不想跟盛承光計較這些,理智告訴她,要想早點逃離這裏,她最好不要激怒盛承光。
盛承光也懶得理她,冷着臉按下桌子座機的院長辦公室電話,“拿着butterfly的病例滾過來!”
于是,一分鐘後,已近五十的院長便拿着李酉酉的病例風塵仆仆地一路小跑滾了過來。
“盛總。”
“butterfly現在的情況。”盛承光冷冷地開口,話是對院長問的,一雙鷹一般銳利地眼睛卻死死地盯着李酉酉。
院長聞言嘩啦嘩啦地翻開病例單,打開平板調出李酉酉的腦部影像資料放到盛承光面前,“butterfly現在身體狀況良好,只是記憶一時還無法恢複。專家組那邊……”
“好了。”盛承光不耐煩地打斷院長還未說完的話。“就是說,她現在可以出院了?”
“理論上……可以。”
“好,出院!”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家裏有事,下次更新可能就是周四或者周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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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