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
哭了。
“龌龊之徒”裏許遠等了她好些天。
而這些天裏,許遙持續性作妖,神通廣大搞到陳清焰出診表,每逢出診,必去挂號,實習生都已經用含義複雜但肯定不是什麽正面的眼神看她,到最後,看都懶得看了。
她在耽誤正常問診。
許遙甚至沒心情去找簡嘉,越挫越勇,在追求陳清焰的狂熱裏獨自發.浪,直到陳清焰不動聲色跟門口警衛打了招呼,她被攔下。
這難不倒她,一改風格,十分低調地僞裝成普通病患随人流而入,事隔幾日,便再次出現在陳清焰面前。
不過,是在職工食堂。
陳清焰帶簡嘉過來用餐,一入座,程述心情格外複雜地看着,刷卡時,擠過來:
“不會來真的吧?”
似乎,願不願意帶來職工食堂被人圍觀,成為檢驗陳清焰真愛的标準。
他垂眸,替她選了份日式料理,臉上沒任何表情:“我該結婚了。”
程述下巴歪了歪:“你這算是報複誰呢?”
陳清焰直接走人,丢一句:“今天別挨着我們。”
俊臉上,盡是漠然。
轉身的時候,看見了跨上最後一個階梯的許遙,東張西望,他無所謂低下頭,在對面坐下,伸出腿,把正襟危坐的簡嘉圈在他的範圍之內。
簡嘉是第二次跟他一起來,不習慣,她幾乎沒聲音,陳清焰碰了下她腳尖:“晚上去我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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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做手術到淩晨兩點,從白天,到夜裏,連着三臺手術,高強度,他在精密的戰鬥中疲憊地亢奮着,最後,突然想做,底下可恥地硬起來,陳清焰很自然地想到那個冷雨紛飛的夜晚,見到簡嘉,她那張清澈的臉,還有纖巧卻飽滿的身材讓他說出這句話。
尤其修長的小腿,充滿力量,卻是如此的愛嬌。
那一晚,他吻遍她全身。
像暴君。
簡嘉沒有立刻明白他話裏的含義,難為情:“陳醫生,對不起,我要去法語班授課,不能缺課。”
喝了勺湯,又補充,“我還想看看書。”
看她認真,陳清焰彎了下嘴角,俊俏的臉又像雕塑,神情裏,不知對她不能立刻會意感到愉快還是遺憾,他公然說:“可是我想和你做、愛。”
這句話,輕,但被趕到眼前的,耳朵在這種時候總是很敏銳的許遙收入囊中,她不震驚,站在兩人面前,笑對簡嘉:
“程程,陳醫生嫖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