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樣讨喜,還是像溫玉章多點
經過熱鬧的街市,馬車停在相府門外,辟芷抱着溫玉章下車,還未站穩就看見前方有個小團子沖過來,辟芷正要避開他,忽然聽到那孩子喊:“阿爹!”
還帶着小奶音的男孩仰着頭去看辟芷懷裏的溫玉章,叽叽喳喳地問:“阿爹你怎麽了?怎麽才回來?我都等得快睡着了……阿爹阿爹這個人是誰?”
辟芷低頭和那孩子對上眼,同樣墨色的瞳孔帶一點碧色。這個孩子是半人半妖,在人間混跡久了,若不是刻意,幾乎看不出妖的痕跡,玉章該是把他養的很好。蛇族親情淡漠,辟芷一早從江離那裏就知道了他,此刻當真看見,恍恍惚惚地想,果然是他的孩子,眉目間像極了他。
溫玉章拍拍辟芷的手臂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然後蹲下來摸着小男孩的發旋,“小石乖,這是你另外一個爹爹。”
溫小石撲上來抱住溫玉章的脖子,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望着辟芷,“爹爹?”說罷他忽然反應過來,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辟芷,高聲叫道:“蛇爹爹!”
溫玉章從沒有刻意掩飾辟芷的存在,這小蛇明顯知道很多,寸步不離地跟着大蛇,什麽都要問。從辟芷以前在哪裏問到他能不能變成蛇給他看。
哪裏像是冷心冷臉的蛇。
溫小蛇窩在他阿爹懷裏給辟芷比劃,“我都那麽長了,阿爹說你比我長多了,”他張開雙臂試圖還原溫玉章的話,小嘴叭叭地說個不停:“以前阿爹還說帶我去找你,不過要等我長大才行。”
“可是阿爹說他很想你嘛,我就偷偷溜出去找你,有個道士說你在洞庭……洞庭裏有好多好多蛇啊……還有一條大白蛇,可胖了,那麽那麽粗。”小蛇圈着短胖的手臂演示那條白蛇有多粗,又說:“前幾天爹爹剛說讓道士叔叔帶我去找你,你就回來了!”
“嗯?”玉章怎麽知道他會回來。
溫玉章抿着唇對他搖了搖頭,無聲說:“哄小孩的。”
辟芷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多個小蛇會怎麽樣,他和江離天生地養,就從來不曾見過親生父母。許是為了溫玉章的緣故,他此刻居然不讨厭這條小蛇。
溫玉章昨夜沒有睡好,溫小石張牙舞爪地坐在他懷裏,鬧的他臉色有些蒼白。
小蛇張開手臂示意辟芷抱他,這孩子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剛回來的辟芷做他爹爹,幾句話說過,開始喋喋不休地喊“爹爹”,好像他離開的那些時日不存在一般。
這樣讨喜,還是像溫玉章多點。
伸手接過溫小石,小蛇抱着辟芷的肩膀高興地叫起來:“我們去天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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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侍女進來說熱水已經準備好,溫小石不願意走,纏着溫玉章說他就在外屋玩,絕對不吵他們。
“不行。”溫玉章黑了臉。
想來這小東西經常在溫玉章沐浴的時候隔着屏風守着。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多了辟芷,他們在裏面要做些什麽,哪能由這小家夥聽着。
可溫小石吵的不行,怎麽都不肯走,捏着辟芷的衣袖抽抽噎噎地說:“蛇爹爹跑了怎麽辦,那我又剩一個爹爹了。”
溫玉章:“……”
算了留下就留下吧。
溫小石隔着一扇屏風趴在榻上玩草編的螞蚱,溫玉章正在脫衣服,老妖怪準備使個術法,溫玉章攔住他,用下巴點了點屏風:“聽不見聲音該急了,沒事,他自己玩,不會偷看這邊的。”
“哪用得着管他,你們對幼崽就是心軟。”大蛇端着一方大妖的驕傲嗤笑溫凡人心軟。
溫凡人低頭試水溫,悠悠地回道:“我也怕你跑了。”
辟芷:“……”
屏風外:“阿爹?蛇爹爹?”
許久沒聽見裏面的動靜,溫小石支着腦袋喊他。
“嗯。”溫玉章不緊不慢地應他一聲,溫小蛇才接着玩螞蚱。
“……”辟芷徹底無話可說。
辟芷體溫偏冷,極不喜熱水。往常溫玉章沐浴他從不往旁邊湊,如今說不清道不明的就是不願離開溫玉章一步,自己尋摸了把椅子,就坐在浴桶旁和溫玉章說話。
撇開其他不說,倒是和守在外間的溫小石一模一樣。
辟芷話少,多半是溫玉章在說這五年發生的事,他先前還留意聽着,可漸漸的溫玉章洗到雙腿間,分開膝蓋跪在桶裏,伸手去扣穴裏的精水,他的心神就飄到了溫玉章的身子上。
桶裏的水清澈見底,溫玉章的動作隔着水影,對于大蛇來說更加清楚。
肚子裏滿滿裝着蛇精,溫玉章低頭摳了好一會也沒弄出來多少,倒是雙乳壓在浴桶邊沿,留下一道紅痕。
從上面看,正好能看見溫玉章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裏攪弄,一波波水紋蕩開,他的手指勾着白濁引出來散在水裏。
溫玉章趴在浴桶上撅着大屁股,還不停地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慢慢平下來,越來越多的精水被他掏出來。
精水出來的同時,熱水又灌進穴裏,溫玉章再收縮淫穴将熱水擠出去,因跪着的姿勢不方便,他只能半蹲在桶裏,蹲的不穩,身子搖搖晃晃地趴在桶壁上,一雙大奶子被擠扁了貼在上面。
等到後穴裏清理幹淨後,溫玉章已經滿頭大汗,他伸手取旁邊架子上的方巾擦臉,看見辟芷正盯着他,才想起來兩個人正在說話。
也記不得說到哪裏了,溫玉章邊問辟芷這些時日去了哪裏。
大蛇老老實實地說在睡覺。
溫玉章笑起來,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他弄濕方巾站起來擡起一條腿放在浴桶邊沿,掰開鼓囊囊地蚌肉用方巾擦裏面的汁水,精水已經吸收的差不多,裏面多半是他的淫液,花唇褶皺裏都是黏糊糊的。
他不說話辟芷只好繼續說,其實也無甚可說的,他想起什麽說什麽,正說到用來計時的長生蓮,就看見溫玉章猛地抽出塞進雌穴裏的方巾。
溫玉章低聲輕呼一聲,臉上紅紅的,身子也不知是因為情欲還是熱水,透出鮮嫩的粉色。
“長生蓮長什麽樣,唔……我還沒見過呢。”溫玉章伸手扶着辟芷跨出浴桶,許是顧及屏風外的溫小石,明明已然動情,還是轉身去拿衣物。
辟芷站起來跟在他身後,“就是重瓣蓮花,這一株才開了幾瓣,回頭全開了帶過來給你看看。”
剛才辟芷提到長生開至完全需要百年,溫玉章彎腰拿了一件小衣套在身上,這才溫聲含笑道:“我哪有這麽多時間等它開。”
“那我過些天拿給你看。”
溫玉章坐在凳子上穿小衣,他正從下往上扣盤扣,雪白的大奶子緩緩收進衣物中,因裏面沒有穿肚兜,能看見淡粉色的奶頭翹起,圓潤飽滿的奶子緊貼着衣服,最上面的盤扣實在扣不上,溫玉章只好任由大片胸脯露在外面。
小衣只到溫玉章的大腿根,他雙腿合不攏,不得不岔開雙腿坐在凳子上,半遮半掩的女穴貼着凳面,随着溫玉章穿衣服的動作,高高腫起的蚌肉磨蹭着凳子,肉縫漸漸濕潤,豔紅色的陰阜微微收縮吐出一股淫汁。
溫玉章咬着唇微微喘息,站起身準備穿亵褲,這般程度的情欲想着忍過去就罷,也不曾考慮會不會撩撥到老妖怪。畢竟以前就算到了發情期,他掰着屁股主動纏上去,辟芷也多半不理的。
誰知道剛彎腰,辟芷就将他撈在懷裏。泡過熱水的肌膚綿軟溫熱,豐腴的身子又嬌又媚,辟芷抱在手裏就不舍得松開了,溫玉章柔韌的腰肢輕顫,晃神片刻,回頭問辟芷:“怎麽了。”
“我幫你揉揉。”辟芷咬着他的後脖頸,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分開溫玉章的雙腿整個手掌蓋在濕潤的蚌肉上。
溫玉章放軟身子,輕聲抱怨:“好不容易洗幹淨的。”
溫香軟玉在懷,哪裏舍得放手,揉出大量淫水,乳肉上也留下了牙印,溫玉章先受不了了。
大蛇倒是說到做到,只用手掌在溫玉章的身子上揉搓撫摸。
溫玉章手腳并用地爬到桌子上,自己掰着屁股讓大蛇肏進來,他用手指撐開逼口,肥厚的陰阜裹着他的手指露出小口,小口裏濕漉漉軟綿綿的穴肉正在顫動。
辟芷這才用後入的姿勢幹進去,壓在桌子上肏了許久,辟芷尤覺得不滿足,将溫玉章抱在懷裏站着肏。
溫玉章摟着他的脖子還記得別叫出來,幾乎快被肏暈過去。
接連幾場性事耗光了溫玉章的體力,這會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身子不停痙攣,臉色蒼白,只有臉頰紅的不正常。
老妖怪到底知道該心疼他,抽出肉棒将人摟在懷裏安撫,一面溫柔地吻他,一面用摸他的雌穴,細細搓揉陰阜肉豆。
屏風外的溫小石盤在榻上睡過一覺,醒來後聽見裏面沒了動靜,呆愣愣地坐在軟榻上喊阿爹。
溫大人昏昏沉沉的沒聽見溫小石叫他。
溫小石急了,慌忙爬下來:“阿爹你洗完了嗎?阿爹……”
“嗚爹爹,蛇爹爹……”溫小石以為自己被單獨丢下,連鞋子都沒穿,忙往裏面跑,“阿爹我進去了……”
最後一句溫玉章終于聽見了,吓的大腦一片空白,高喊:“別……別進來!”
可惜已經晚了,眼角瞄見溫小石的身影,辟芷正拿衣服蓋在溫玉章身上,溫玉章驚慌之下,全身顫抖着潮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阿爹?”
辟芷擡頭掃了溫小石一眼,見溫小蛇捂着自己眼睛,“……”
溫玉章吓出一身冷汗,這會才緩緩放松下來。
“阿爹你怎麽還沒好?”溫小石嘟囔着說,“我沒有偷看,阿爹太慢了。”
溫玉章腿腳發軟地倒在辟芷懷裏。
惹得辟芷笑出了聲,等小蛇出去後,伸手給溫玉章穿衣服,一面調侃他:“溫大人的膽子越來越小了。”
溫玉章心累道:“那是你兒子,回頭你領去養吧,我不要了。”
“不要。我們妖都是天生地養,獨來獨往慣了,不會疼幼崽。”
大蛇不在意地打了個呵欠,難為他還惦記溫玉章吃心,情話說的像模像樣:“我只疼你。”
溫玉章趴在辟芷胸口笑道:“那就當看在我的份上吧。”
辟芷摟着他倒在床上,玩笑道:“這就要看溫大人的誠意了。”
玩笑歸玩笑,一人一蛇躺在籮煙帳裏,倒沒做什麽。
久別重逢,此時塵埃落定,溫玉章側頭看他,心中沉沉浮浮只剩安定與慶幸。慶幸他依然不懂,也慶幸他就算不懂還是回來了。
“我不會走了。”感覺到溫玉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辟芷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玉章,你要給我時間慢慢學。”
溫玉章搖搖頭,真心實意地笑起來:“這樣就好。”
他窩在大蛇懷裏,唇邊帶着笑緩緩睡去前,輕輕喟嘆道:“青歸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