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是有你嗎?”
辟芷回來不久,就到了發情期。
溫玉章從早忙到忙,剛開始都沒有發現,往常這事大蛇從來是不言不語的,都是等溫玉章主動脫了衣服纏過來,如今溫玉章忙起來顧不得他,他本以為這次發情期和往常一樣,睡一覺便過去了。
可不知為何,他日日看着溫玉章,心中焦躁難安,竟比往常難受百倍。
到了晚間,溫玉章看完奏折又問過溫小石的作業,已經是深夜。
溫玉章揉着額頭剛躺在床上,辟芷伸手将他摟在懷裏,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衣物戳着溫玉章的屁股。
懷裏的身子溫軟柔滑,辟芷埋在他頸邊蹭了蹭,抱得更緊。他心裏覺得委屈死了,溫玉章除他剛回來那日就再沒同他親近過。
沒有捧着自己的奶子湊到他嘴邊哄他嘗一嘗,沒有在女穴裏藏好荔枝拉着他的手讓他摸一摸,也沒有騎在他的蛇尾巴上偷偷舔他的陰莖……
“怎麽還沒睡?”溫玉章回身抱住大蛇,感覺到屁股上頂着的硬物,還有些詫異,含笑道:“今天怎麽了?”
“發情了。”辟芷的聲音悶悶的。
“嗯?”溫玉章一愣,捂着額頭笑起來:“是了,該是這幾日,怪我不好,居然把你的發情期忘了。你怎麽也不告訴我?難受嗎?”
他支起身子低頭望着辟芷,見他一臉強撐的無所謂,不由笑出聲來,溫玉章彎腰抵着辟芷的額頭,笑盈盈地說:“青歸怎麽連這都不會。”
“哼。”不幫他就算了,居然還嘲笑他。
溫玉章低着頭笑,在大蛇生氣前,又軟着身段在辟芷的唇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教你好不好?”
老妖怪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笑,哪裏能說出個不好。
溫玉章上床前已經把蠟燭吹滅了,只好先起身點了一盞燈端過來。
他穿着白色的單衣,一手端着燈,另一只手搭在燈上,防止裏面的蠟燭走動時被風吹滅,寬大的長袖垂在溫玉章身側,映着影影綽綽的虛影,彷佛連人都是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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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芷微微皺眉,卻見溫玉章将燈放在床邊,回身對着他盈盈含笑,燈下眉目迤逦又溫柔。
“你過來。”辟芷伸手。
溫玉章握着他的手上床,跪坐在辟芷面前,順勢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陰莖上,“相公你摸摸它。”
獸類從來都不自慰,辟芷隔着褲子握着胯下的巨物,勉強被溫玉章捏着手滑動兩下,滿臉的不情願,松開手說:“不是有你嗎?”
辟芷接着道:“難道你生了小蛇後就不願同我好了?”
“這又是什麽理。”溫玉章哭笑不得,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嗔道:“我也不是總在,你以往那些歲月都是怎麽過的。”
辟芷不屑:“你不在我便也不難受了。”
他說完自己揣摩片刻,回想起來果然這般,沒有玉章的時候發情期從來沒有這麽難熬過。這事都怪玉章了,很是理所當然地等玉章服侍他。
這大蛇回來後時常冒出兩句情話來,溫玉章心尖酥軟,也就不管他會不會自慰了,橫豎有他呢。他脫了單衣俯身舔了舔大蛇的陰莖,馬眼處的布料本來就已經濕了,又被溫玉章舔的更濕,顯出肉冠猙獰的形狀來。
溫玉章有心使壞,連着布料一起含住了龜頭,柔軟溫熱的小口裹着巨物吮吸,時不時用舌頭去舔馬眼,辟芷壓着他的頭往自己胯下按,柔順的長發蓋在溫玉章臉上,辟芷看不見他的動作,也知道有布料的阻隔,他只能含着肉冠。
“玉章。”大蛇抽出陰莖拍打着溫玉章的紅唇,低頭啞聲道:“都吃下去。”
溫玉章擡頭睨着他,眼裏纏着勾人的笑,用牙齒解開了辟芷的腰帶,沒了束縛,猙獰的陽具立刻跳了出來,在男人胯下彈動,拍打着溫玉章的臉頰。
這事溫玉章原是做慣了的,擡手将自己的頭發攏在耳後,讓辟芷清楚地看着自己怎麽服侍他的雞巴。
溫玉章先把肉棒舔了一遍,把陽具舔濕了又分別含着蛋丸吮吸,柔嫩的舌頭又舔又吸,吃的滋滋作響,等整根肉棒又漲大了一圈,溫玉章才含住了龜頭吞咽。
模仿性器出入的樣子,溫玉章吃下一些又緩緩吐出來,如此數次過後,将大蛇的陰莖吞下了一半,口中一點縫隙都沒了,他小心收起牙齒,用舌頭刮蹭莖身,紅唇緊緊箍住肉棒,吮吸時來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肉棒滑下來,沿着溫玉章的脖頸流到雙乳上。
一邊用嘴給大蛇口交,溫玉章一邊手淫,他蹲坐在床上,雙腿分開,陰阜緊貼着床鋪顫動,下面已經濕了一片。
溫玉章的兩根手指擠在逼口,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肉豆陰唇,裏面的水越積越多,溫玉章抽出手指,壓下屁股用蚌肉狠狠摩擦棉被,大股的汁水被被褥無聲地吸收,他才重新插進去三根手指摳挖陰道內壁,而留在逼口的拇指和食指則揉掐着陰蒂。
辟芷以前全憑本能,發情期到了也是溫玉章哄着他肏,今夜難得看見溫玉章如何緩緩動情,又是如何打開自己的身體,在他面前變得淫蕩多情。
玉雪一般嬌嫩細膩的肌膚染上情欲,漸漸變成粉色,溫玉章的小口已經吃下大半的肉棒,正在用喉嚨套弄吞咽,他一只手弄自己的女穴,另一只手還在揉自己的奶子,拍打擠壓,好讓雙乳早些吐出乳汁。
老妖怪呆呆地盯着溫玉章,身體後知後覺地回憶起這具身子的美好柔媚,終于嘗到了食髓知味。
辟芷撫摸着溫玉章的肩膀,壓着他的脖頸讓他把自己的雞巴吃的更深,感覺到手心裏的肌膚軟綿綿的快要化成一灘水,花汁奶水香汗淋漓塗了滿身,嘆息道:“章兒,你真好。”
“嗯?”
感覺到女穴裏面瘙癢難耐,喉嚨痛的不行,溫玉章吐出大蛇的陰莖,摟着他的脖子仰頭看他,眼眸也是濕漉漉的,像剛睡醒的天真孩子,也像熟透的迷茫少婦,唯獨不是權傾朝野的溫相。
溫玉章剛才沒聽清,咬着唇笑問:“你說什麽?”
“說我想親你。”
溫玉章笑了一聲,跨坐在辟芷大腿上,摟着他的肩膀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吻了好一會,溫玉章不舍地松開大蛇,然後擡着自己大腿用雌穴去吃大蛇的陰莖。
雌穴滴滴答答不停落着汁水,黏糊糊的騷汁滴在辟芷的龜頭上,肉縫太滑了,溫玉章坐了幾次都讓肉棒從逼口滑過去,也就沒了耐心,直接握住辟芷的雞巴往自己的騷逼裏塞。
陰阜剛裹住龜頭,溫玉章就迫不及待地坐下去,驚叫着吃下了大蛇的雞巴。
粗長的性器彷佛要将溫玉章捅穿,無論被肏過多少次,人類的身體總也難承受獸類的欲望。溫玉章臉色蒼白地适應了片刻,咬着辟芷的喉結呢喃細語:“好相公……親親章兒。”
辟芷低頭吻住他,同時雙手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抽插着,肥厚的臀肉從他的指縫漏出來,拍打着辟芷的大腿。
疼痛慢慢消失,洶湧的快感從陰道傳遍全身,溫玉章抱着辟芷專心致志地接吻,不時漏出一兩句呻吟。
辟芷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這個姿勢本來進入的就深,不一會,巨大的龜頭就頂開了溫玉章的宮口,朝着熟悉的軟肉撞擊着。
大蛇的動作越來越快,溫玉章本來已經快被肏暈了,辟芷也快出精,咬着溫玉章的肩膀說:“射進去然後章兒再生個小蛇。”
辟芷并不怎麽喜歡小蛇,因為溫玉章的緣故才軟言哄那孩子幾句。可這種時候,在雌性的子宮裏射滿自己的精液延續後代幾乎是本能,動物和人沒什麽不同。
辟芷只是随口的一句話,溫玉章卻手忙腳亂地往下爬,一邊叫着:“不要……太深了,啊啊……你出去……”
“不要嗚……我不要……”溫玉章越想推開辟芷,穴裏吃的越深,他着急起來,眼角挂着淚近乎哀求地看着辟芷。
辟芷愣住了。
冷靜下來後,辟芷突然明白,溫玉章不想再要他們的孩子。
明明那麽喜歡溫小石的。
溫玉章伏在他懷裏,哼唧着讓大蛇快點,許久不見他動,這才反應過來這老妖怪是惱了,他呻吟一聲,細細密密地親着辟芷的唇角:“你不是不喜歡小蛇嗎?你不喜歡咱們就不要了。”
辟芷嘴硬:“我沒有。”
可這話到底安撫了他,大蛇摟着溫玉章律動起來,蛇信伸出去,溫玉章張口吞了下去。
一人一蛇吻在一起,等溫玉章喘不出氣了,大蛇才松開他。
溫玉章記挂剛才的事,明知大蛇口是心非,偏要逗他:“你要是喜歡,等我什麽時候閑了,再生就是。”
“現在不行,”溫玉章垂目道:“今年剛換國號,我太忙了,怕是抽不出大半年的時間懷小蛇。如果下一次發情期,你還想要,我給你生好不好?一個不夠就生一窩,相公想要多少就生多少。”
他軟語溫存,大蛇又不好改口說他只要溫玉章一個,這一堆小蛇他一點不稀罕。忽然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高興起來,壓着溫玉章越幹越兇,驕傲地說:“就算你想要給我生一窩小蛇,也沒有那麽多珠果,一枚珠果只能生一胎。”
溫玉章夾着屁股示意辟芷再深一點。大蛇越猛,他的态度越柔順溫柔,在辟芷射過之後,趴在他懷裏含着笑說:“青歸,你變成蛇肏我好不好?好久沒有這麽做了,我也想的狠。”
辟芷一心做人變龍,溫玉章卻覺得做獸自在,變作蛇形帶着更多獸性幹他的辟芷也極好。他低頭,撒嬌似的軟着聲音喊相公,“好不好嘛。”
好,怎麽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