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看,你身下是海晏河清
适逢盛世,帝都奢靡之風漸興,連馬車的樣式也以飄逸精致為主,溫丞相家的馬車自然是其中楚翹。圓形的車型外罩了一整張厚重華麗的綢緞,綢緞外籠着一層薄紗,紗上繡着山水鳥獸。
此時綢緞不知被辟芷變到了何處,馬車只剩下薄紗,因他使了障眼法,外面的人并不能看見他們,可裏面看外面卻是清清楚楚。
溫玉章的眼上蒙着肚兜光着身子坐在半人半蛇的妖物身上,仔細看還能看見被擠壓的變形的肥軟屁股還咬着粗長的肉具。馬車緩慢前行,颠簸間溫玉章的身子上下搖晃着套弄男人的性器,濕漉漉軟綿綿的媚肉纏着肉棒吮吸,屁股下坐着的蛇尾又濕又滑,溫玉章幾乎夾不住雙腿,兩只腳只好高擡放在馬車圍欄上。
如此一來,被一對蛇莖肏弄的豔紅淫蕩的肉穴正對着街上的行人,陽光落在濕軟的花唇肉縫上,有別于大蛇陰莖的暖意反而讓溫玉章更覺得放蕩淫賤,明知道不會有人看見,依然下意識地往大蛇懷裏擠。
陽光透過薄紗落在溫玉章的身上,雪白透亮的肌膚在光下仿若發着光,因情潮翻湧,肌膚白裏透着粉,坐在蛇尾上随着大蛇的律動起伏,口中浪叫不斷。
尤其是一對飽滿的雪乳,水波一般柔軟細膩地彈動着,薄紗上繡着的繡球花落在乳上,像是水墨丹青裏的花影,花影搖曳生姿,辟芷的唇随着花影落在雪上,扶疏的花影裏漸漸開出一朵朵緋紅。
雪峰落滿花朵後,大蛇終于心滿意足地含住了峰頂的紅珠,紅珠瑟瑟地纏在大蛇的唇舌裏,冷落了太久不肯輕易吐出乳汁。
溫玉章的腰往後彎折,想要躲開撩撥的唇舌,濃烈洶湧的快感讓溫玉章全身痙攣着不斷潮吹,眼淚都已經将肚兜打濕。
辟芷牢牢抓着他的屁股壓在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握着大奶子揉捏搓弄,溫玉章抖動着高潮時,乳房也噴出大股的奶水,熟悉的香甜味道在口中炸開,大蛇滿足地眯着眼睛,開始大口吞咽奶水。
到底還留着獸性,大蛇吃奶水時極為霸道,因為馬車的晃動,大奶子也不停搖晃,辟芷索性一手抓着一個奶子擠在一起,牢牢捏住開始同時吃兩個乳頭。
溫玉章的乳肉綿軟光滑,可太過飽滿,奶頭又紅又大,大蛇吃起來有些艱難,便又用手指緊緊捏住一顆乳頭,再去吃另一顆,如此手掌也不老實,将乳肉捏成各種形狀。
然而到底是隔了那麽長時間沒有通乳,辟芷吸吮的力度稍晚大一點,溫玉章就疼得受不住,此時也顧不得外面的行人,哭叫着讓辟芷輕一點。
“好疼……啊啊,相公別咬了,嗚不要捏……”掙紮中蒙着溫玉章眼睛的肚兜掉了下來,猛然看見隔着一層薄紗擁擠的行人,溫玉章吓的臉色煞白,眼角還挂着淚珠,整個人都呆了,連哭都不記得。
終于吸完一只奶子,辟芷擡頭看見溫玉章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摟着他的腰難得哄他一句:“別怕,看不見你。”
溫玉章本也不是羞澀膽小的人,聞言微微低頭,刻意不去看四周的人,他捂着辟芷吃空的乳房,略略抱怨道:“我都讓你輕一點了,好疼。”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此時捂着被大蛇玩弄的紅豔豔的乳肉,顏色強烈的對比顯得極為色情,辟芷舔了舔唇,沙啞道,我等一會肯定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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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溫玉章回答,握着他的手去捏溫玉章的另一只奶子,細長如玉的手指餡入嫩滑的乳肉中,辟芷低頭将溫玉章的指尖和奶頭一起叼進嘴裏。
“唔,要掉了……”溫玉章驚呼一聲,感覺到大蛇的動作果然輕了很多,也就不再試圖抽出手指。
然後這樣溫玉章就還剩一只手抓着馬車的圍欄,大蛇本來就在不停地肏着他的淫穴,但是蛇尾上塗滿了他的騷水,溫玉章的屁股大腿上也都是黏液,已經坐的不穩,少了一只手的支撐,辟芷每肏一下,溫玉章就要往下滑一點。
怕掉下去的恐懼讓溫玉章不得不依靠腳腕勾住圍欄,如此大蛇的陰莖進去時,溫玉章放松腰腹坐在大蛇的性器上去套弄他的肉棒,當大蛇抽出陽具後,沒了支撐的溫玉章只好用腳勾着圍欄将自己拉上來,還沒有完全抽出的肉棒噗呲一聲又搗進他的穴內,像是他在主動服侍老妖怪一般。
辟芷自然更樂的不去管他,只專心致志地吃他的奶子,可不過數十下,溫玉章就沒了力氣,一雙長腿顫巍巍地挂在身側,雪白肥美的屁股都被蛇尾打腫了。
“掉……掉下去了……”溫玉章雙眼翻白,身子軟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地往下滑,連辟芷的性器都吐出了大半。
辟芷忙去摟他,溫玉章伸着手臂去抓能夠得着的東西,不料隔着薄紗伸出了馬車,彷佛是抓住了路邊一家酒肆的青旗,然後便聽見青旗下的酒童插着腰罵:“誰動我們家的酒旗做什麽。”
溫玉章立刻收回手臂,可憐地縮在辟芷懷裏,粉嫩的身子緊緊繃着,然後雙穴牢牢咬緊了大蛇的陰莖開始潮吹。
這一次的高潮格外激烈兇猛,溫玉章全身顫抖四肢抽搐地倒在辟芷懷裏,一股股的花汁淫液噴出來,馬車裏彌漫着濃郁的馨香。
而路邊的酒旗上留下一片被溫玉章手心的汗水弄濕的痕跡。
端午将近,今日天氣好,街上的人格外多,沿街的叫賣聲夾着小孩子嬉鬧的聲音,擁擠的人群團團圍住丞相府的馬車。
無愧天地本心的溫大人終于也有了捂臉不想面對的時候,面無表情地埋在辟芷懷裏,開始質疑自己為了親民特意省去儀仗的做法是不是不妥。
辟芷本來以為知道有障眼法,溫玉章才如此從容,這時才發現溫大人這越緊張越不肯顯露情緒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他有意逗弄溫玉章,怎麽會輕易放過,大蛇摟着大美人揉腰摸臀,親的人氣喘籲籲,嬌吟聲聲後,将溫玉章翻過來從後面抱着他去,還撩起了薄紗——圓潤柔嫩的雪乳、嬌韌纖細的腰肢、打開的雙腿間不斷翕動的淫穴,翹起充血的陰莖、濕漉漉滴着花汁的肥臀,一覽無遺地對着熱鬧的街市。
“青歸……”
溫玉章強撐着睜開眼睛,聲音卻是抖的。
“噓。”辟芷的蛇尾變成了雙腿,只留下一根陰莖,摟着溫玉章坐在自己懷裏,一邊摸着他的奶子,一邊沿着他的大腿內側摸到私處,勾起陰唇花豆搓揉。溫玉章直直地坐着,可不一會,雙腿間的肉縫傳出噗呲的水聲,花蜜沿着他的股縫滑下來滴到地上,溫玉章的奶子也再次分泌出乳汁,被辟芷的手指刮去送到他的唇邊。
馬車後面嬉鬧着的幼童不小心撞在車壁上,馬車微微一頓,溫玉章滑倒在辟芷懷裏。幸好馬車走的慢,那幼童轉身去打剛才追他的小孩子,吵吵鬧鬧格外有趣。
有個小女孩拍着手大笑:“你們別鬧了,這是溫丞相的馬車。”
“真的是,我記得那上面的繡球花!”
“快別打了,沖撞了丞相回家要挨罵的。”
幾個小孩子笑鬧着跑遠了。
溫玉章的神情卻有些不對,情事裏一向順從大蛇,可再努力身子還是緊繃着,本能地抗拒。
這老妖怪都快懶成王八了,自然也不着急,溫玉章行事從來不避諱他,辟芷從前再無心,也比許多人更了解他。他湊在溫玉章耳邊,低聲說道:“溫大人,不想這樣看看你一手造就的盛世嗎?你看,你身下是海晏河清。”
溫玉章垂眉輕輕一笑:“你也不怕把古往今來的聖賢氣活過來。”
大蛇一曬:“管他們作甚。”說着用陰莖分開溫玉章的雙臀,肥厚柔嫩的臀肉擠壓着入侵的巨物,溫玉章的身子完全放松下來,軟軟地靠在大蛇懷裏用淫穴吞下辟芷的肉棒。
“動一動……相公,前面也要……啊……”溫玉章扶着圍欄擡高屁股迎合辟芷的肏幹,可吃慣了兩根陰莖的身子已經不能滿足這種程度的交歡,溫玉章咬着唇回頭去看辟芷,眼睛裏還帶着濕漉漉的水光。
大蛇低頭含住溫玉章的唇親吻,一邊拉着他的手指放在他的蚌肉上,溫玉章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咬着大蛇的蛇信說:“太細了……”
“還有我的呢。”辟芷低聲呢喃,和溫玉章的手指一起插進了細軟的肉縫裏。肉縫內滿滿塞了四根手指,內壁被不同程度地刮擦着,潺潺的花汁湧出來聚集在兩人的手心。
面對着摩肩接踵的人群,溫丞相大張着雙腿被男人幹穴,明亮的陽光落在他身上,塗滿了淫水汗液的豐腴身子水光潋滟,胸前雙乳如雪波,豔紅後穴裏粗大的雞巴快速抽插着,而陰莖下的女穴還被他自己的手指奸弄。
人群漸遠,馬車跑了起來,辟芷肏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溫玉章仰着脖子尖叫,無力摸穴的手指滑了出來垂在身側。
不久後,大蛇終于射了出來,帶動溫玉章開始潮吹。
馬車快速地從路邊賣花的小姑娘身邊經過,一股汁水正好噴在籃子裏的繡球花上,像是灑落在花瓣上的露珠。
片刻後,飛馳的馬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位玄衣男子買走了小姑娘的繡球花。
作者有話說:下一章小蛇就出場了
呃解釋一下,并不是為虐而虐,不經歷一些事,大蛇可能永遠都不懂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