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青歸……你還要不要我
溫丞相的突然出現自然又惹出一番閑話,他倒是淡定,只說和府裏人走散,昨夜已經回去。
垂簾聽政的太後柔聲道:“無事便好,朝裏許多地方還要仰仗丞相。”
辟芷本纏在溫玉章的腕上昏昏欲睡,聽得太後的話,終于肯掀開眼皮透過溫玉章的袖口看了一眼大殿。
龍椅上坐着一名七八歲的稚子,而龍椅後面垂着簾子,簾子裏是一名女子的身影,看的并不真切,但辟芷已經認出那是鄭初妍。
感覺到大蛇的動作,溫玉章隔着衣袖拍了拍他,小聲道:“昨夜沒來得及說,等會我再仔細告訴你。”
早朝過後,溫玉章被單獨留下,等人都走完了,太後從簾子裏走出來抱着皇帝,又重新問起失蹤一事。
“多謝太後挂念,昨天臣遇見了一位故人,他行事一向不羁,不是有意如此。”
鄭初妍微微蹙眉,片刻後神情一動,語氣略急:“溫大人……可是他回來了?”
溫玉章點頭。
“本該當面和他道歉的,當年因我年少無知牽連你們至此,”鄭初妍低頭緩緩說着舊事,再不複曾經的活潑爽利,眉目間全然是年輕太後溫婉端莊,“可那時不告而別,想來他也不願見我了。”
“臣會把太後的話帶給他。”
“不必了。”
太後看起來依然年輕嬌妍,可也不再是當初的小姑娘。坐在高位之上垂簾聽政的榮耀與下半生可以料想到的孤寂終于剝奪了她的天真爛漫,即便如此,這個姑娘骨子裏依然善良溫柔。
她低頭,似乎看見了溫玉章袖子裏探出腦袋的小蛇,彎着眉眼道:“見你如此,可知他安好,如此我就安心了。”
溫玉章冷眼旁觀,想袖子裏的老妖怪眼光一向不錯,喜歡的都是好人家的姑娘。
太後擺手,“哀家看溫大人臉色不好,還是早點回去歇着吧,下午還要進宮議事。”她頓了頓,接着道:“小溫大人千萬顧惜身體,皇帝年幼,一切都需仰賴您。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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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章擡頭,鄭初妍便不再往下說,神情郁郁道:“罷了,溫大人回吧。”
出了皇宮,辟芷纏在他袖子裏悶悶地問:“你的身體怎麽回事?”
“有些殘毒未清,不妨事。”
大蛇咬着溫玉章的手指頭不說話,明顯是不信。
溫府的馬車已經等在宮門口,溫玉章坐上馬車,辟芷化作人形擠在他身旁,還留着長長的蛇尾纏住溫玉章的腰,這才冷着臉說:“你再騙我,我要生氣了。”
“騙你做什麽。”溫玉章邊解自己的衣衫邊逗他,“只是我最小心眼了,你這次不出來見她,以後可不許背着我見。”
很快溫玉章脫了上衣,層層衣物堆在腰間,襯的腰肢尤其纖細婀娜,肚兜裹着的雙乳高聳挺翹,微微鼓起的肚子裏滿滿都是他的獸精。
“以後也不見。”辟芷統共七竅開了兩竅,只一個溫玉章尚且不夠分,況且此時溫玉章只穿着肚兜挂在他身上,哪有心思顧念旁人,只問殘毒是怎麽回事。
溫玉章無奈:“鄭妃已死,先前鄭家想把鄭姑娘送進宮。後來先帝賜我毒酒,鄭姑娘以死逼,鄭國舅迫不得已救了我,我雖得以保全性命,身體裏還是留了餘毒。”
辟芷皺眉,他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本能覺得溫玉章瞞着他什麽。
溫玉章雙臂纏在他的脖子上輕輕搖晃身子,辟芷一低頭就能看見若隐若現的乳溝和大片雪白柔滑的乳肉。
“相公……你先別管那些了,我這裏漲的很,求相公先可憐可憐章兒。”
因為養育孩子的緣故,溫玉章身上有一股極淡的奶香,大蛇從昨日饞到了現在,怎麽扛得住溫玉章這樣子勾引,還未想的分明,手掌已經開始撫弄溫玉章的肌膚,沿着後背的曲線摩挲到身前牢牢被肚兜遮住的巨乳。
香滑的肌膚帶着溫熱的體溫,大蛇的手指彷佛粘在了溫玉章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全部脫掉了溫玉章的衣服,讓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尾巴上。
大蛇掰開溫玉章的屁股,扣出了肉穴口堵着的蛇鱗,因為吃過珠果的緣故,蛇精已經被溫玉章吸收的差不多,只剩被肏的紅腫的雙穴,和肉縫褶皺裏遺留的精液痕跡。
“都吃盡了。”辟芷舔着溫玉章的耳朵笑他,“是不是還想再生一條小蛇。”
溫玉章耳朵尖有些紅,夾着大蛇的蛇尾磨蹭,用逼口去磨大蛇的鱗片。因為蛇尾的緣故,辟芷的胯下有一對陰莖,溫大人藝高人膽大,伸手握着大蛇的陽具舔着唇說:“相公的兩根雞巴一起進來好不好?”
“讓我看看。”
他擡起屁股讓辟芷看已經泛着水光的兩個淫穴,大蛇用掌心狠狠地揉着他的肉縫嫩逼,擠出了更多的淫液,昨日肏的那麽狠,這會溫玉章的騷逼又緊緊攏了起來,後穴的褶皺也是緊閉,除了紅腫的穴口,再也看不出什麽。辟芷都懷疑他變成原型時溫玉章怎麽埃住他的肏幹的。
感覺到大蛇的遲疑,溫玉章握着他的手指一起捅進自己的肉縫中,勾着淫汁精水塗滿了私處,肉穴裏面又濕又軟,溫熱多汁。辟芷的神情有了松動,溫玉章松開手,擡起身子騎在了大蛇的一對性器上,巨大的龜頭頂着穴口徘徊,溫玉章微微用力,軟肉包裹着肉冠吮吸吞咽。
大蛇的一對陰莖分別插進溫玉章的雌穴和後穴,開始慢慢進入他的身子,溫熱的穴肉緊緊裹着微涼的性器,隔着一層薄薄的肉,兩根肉棒彷佛能感受到彼此的跳動。
“啊!”溫玉章依靠身體的重量往下坐依然艱難,幸好昨夜剛被肏熟的淫穴輕易接納了大蛇的陰莖,正努力地收縮蠕動,分泌汁水吞下更多的肉棒。就算這樣,溫玉章的屁股也被兩根巨大的肉棒擠壓的變形,兩瓣臀肉徹底合不住,無力地咬着粗長的性器。
辟芷摟着溫玉章的腰肢往下壓,長長的蛇尾拍打着馬車壁。
等到大蛇的兩根陰莖全部進入,溫玉章已經是滿頭大汗,屁股下冰冷的蛇鱗刺激得溫玉章不住輕顫,他扶着辟芷的肩膀,柔若無骨的身子乖巧地纏着半人半蛇的老妖怪。
咬着唇微微蹙眉,看起來又嬌又媚。
大蛇被他勾的三魂沒了五魄,緩緩動了動,溫玉章哭唧唧地說疼,辟芷只好先忍着。
溫玉章勾着大蛇的脖子,“好相公……章兒的奶子也疼的很,你來看看。”
辟芷正要去解溫玉章的肚兜,突然想起了什麽:“你那個太子呢?”
溫玉章絕望地呻吟一聲,“去歲,太子殿下在先帝的壽辰之日刺殺先帝,事敗自戕,一月後,先帝病逝,太後扶先鄭妃幼子繼位,垂簾聽政。”
看起來沒有一件事和溫玉章有關,可這其中多半是溫玉章推波助瀾所至,種種算計,步步血流成河,他雖無愧天地本心,此時意亂情迷至此,依然不肯讓辟芷知道一星半點,恍若這樣,他在這老妖怪心裏也能将就算是良善之人。
辟芷還沒來得及說話,溫玉章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後的肚兜繩子上,委屈地控訴:“青歸……你還要不要我。”
怎麽舍得不要。
老妖怪被撒嬌的溫大人勾的心魂蕩漾,當即不再管人間朝廷裏的破事,捏着溫玉章的下颔親吻,一邊解開了溫玉章的大紅肚兜。
剛解開下面的肚兜繩子,一對雪白渾圓的大奶子被放出來,頂着薄薄的肚兜上下晃悠,沒了束縛,肚兜根本蓋不住乳肉,露出了大片雪峰。
大蛇一手握着一顆大奶子輕輕揉捏,如此溫玉章還受不住,脹大的乳房又痛又癢,他纏着辟芷的蛇信哼唧着要大蛇吃他的奶子。
大蛇終于解下肚兜,一對嬌美的巨乳徹底暴露在辟芷眼前,應該是生育過小蛇的緣故,溫玉章的奶子比之前大上許多,沉甸甸地挂在他胸前,又因為裏面脹滿的奶水,看起來格外挺翹圓潤,摸着卻是綿軟細膩,像上好的綢緞。
被大蛇盯着他,溫玉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軟肉也劇烈的起伏,乳肉水波一般蕩開聳立。
大蛇捏着一顆奶頭拉高,再猛然松手,乳肉彈動着噴出大股的奶汁,香甜的奶香彌漫開,他伸手将乳汁塗滿了溫玉章的大奶子。
“唔,別玩了相公……章兒好疼,相公吸一吸奶水啊……”
陽光時不時從馬車的窗簾漏進來落到溫玉章的胸上,本就雪白透亮的肌膚宛如透明一般,大蛇緊盯着那小片陽光,俯身在溫玉章耳邊說:“等會別怕,旁人看不見,我會用障眼法。”
溫玉章還沒明白,眼睛已經被大蛇用肚兜蒙上,接着他感覺到身上落滿了陽光,馬車正緩慢地走在街道中央,能聽見周圍人說話的聲音,溫玉章悚然一驚,想起辟芷的話,強行忍耐下來,身子卻忍不住顫抖。
這種被人圍觀着在一只半人半蛇的獸類身下承歡的感覺太挑戰心理底線,即便是溫玉章,也忍不住低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