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女人
“張老師，你今天比之前厲害多了...。”坐在自己身體上面的女人來回扭動着腰部，興奮地對他說。
“是嗎？”張紹城也感覺自己的身體随着這副美麗的軀體一跳一跳的，逐步地，好像攀登到了雲層頂端一樣的...。
他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胳膊，從未想過自己的手掌這樣的強大又有力，可以掌握住他愛着的一切。
齊薇的身體傾倒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配合着自己的節奏，發出動人的聲音。
難怪現在這個社會有朝着崇尚性解放的趨勢發展呢...，他一邊享受着，一邊感慨...，都是自己以前不曾體味過，現在真的感受到其中曼妙的美好...。
男人和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嘛...，這種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真的是又簡單...，又直接...。
他親吻着開始痙攣了的女人的身體，深深呼吸其中香氣的芳澤...。
身體感覺困乏極了，張紹城關掉了一直都吵鬧着他的鬧鈴，從淩亂的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又折騰到很晚啊...，他不由地感慨到，不過一想到最後齊薇邊親吻他邊說出的那些愛語，心裏也是十分歡喜。
張紹城在卧室裏努力地伸展開自己的四肢，然後走了出去。
廚房裏面叮叮當當傳出了聲音，他穿過了衛生間，直接走了過去，在那裏，齊薇穿着他夏季的襯衫，邊聽着音樂邊做早飯。
“早啊...。”他走過去，站在她的身旁，對她說着早安。
“你起來啦...。”嬌美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讓他身體又酥軟起來。
“給我準備好吃的呢？”他親了她一口，笑着問道。
“嗯，是呀，都是很有營養的食物哦，早餐吃這些對身體都很好的，有這個...，還有...。”她伸出柔軟的手指，一個一個地展示給他看...。
告別了一直都是獨自一人吃場景後，張紹城從未感覺到自己的這個房子，原來早晨也是如此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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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有顏色新鮮又好看的食物，還有...，一個連吃相都很美麗可愛的女人。
她沉默時由于咀嚼食物而一下一下顫抖的粉嫩肌膚，又或是...，在她說話時眼睛翻轉透露出來的閃亮光芒，都能夠擊中他心裏柔情的地方，而一想到這一切，都是他現在所擁有的美好，滿滿的幸福感再也阻擋不住，侵襲而來。
早餐結束後，張紹城包攬下了打掃的工作，齊薇也拿着過夜的化妝包，走進了衛生間。
一切在他整理結束後，他看着齊薇也打扮嬌美的，坐在客廳裏面等他。
張紹城走進了卧室，打開衣櫥，卻停下了動作，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又來到了客廳，看着玩着手機等待他的女人，心存了愧疚的情感。
“齊薇...。”他溫柔地叫着她。
“嗯？”上了眼妝的女人眨着大大的眼睛，看向了他。
“那個...，要不...，你先走吧...，我...，還得收拾一會兒...。”他吞吞吐吐地說着。
“沒關系的，現在時間還來得及...。”齊薇微笑着，一臉輕松地回複他。
“不是...，是那個...，我們兩個一起的話...，會不會...，被別人看到了...，不太好...。”他小心地說出了心裏的擔憂。
“哦...，也是啊...。”她的眼睛裏面有一絲的停頓，很快的，又恢複了平靜，将手機放入到精致的皮包中，露出微笑，站了起來。
她走過他身邊時，也帶來了一陣清香，張紹城更加內疚地拉起了她的手，将她抱入到懷裏。
“下次...，下次我們有機會一起走...。”他同時也在心裏下了個承諾。
“沒關系的...，我都知道的...，誰讓我喜歡你呢？”她在自己臉頰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轉身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張紹城呆呆地站在了原地，心裏滋味有一點兒難受。
辦公室裏，新的一天新一輪女人們的聊天又開始了...。
“這件事還有後續吶？”
“是的啊...，你知道不，聽我老公說，那個女的後來又瞄準了公司裏面另一個部門領導...。”
“果然有毅力...。”
“而且，那個領導都已經結婚了，老婆還是高學歷呢...。”
“那領導也是很好的學校畢業的，然後就被人家給盯上了呗...。”
“然後呢？成了沒？”
“當然成了...，而且人家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哈？這也能行？”
“那又怎麽了...，人家女孩子的确很熱情開朗啊...，那公司組織什麽活動，都帶頭積極參加，一是帶動氣氛，二來也給自己的領導老公有好影響...。”
“哦...，那領導原來的老婆呢？離婚了？”
“沒有...。”
“哈？這又是什麽情況...。”
“她老婆現在還和她公公婆婆住在一起...。”
“為什麽啊？都這樣了不是應該回自己家裏嗎？”
“領導的父母不同意，就認定以前的兒媳婦...。”
“這...，好吧...。”
“就是要和原來的那個兒媳一起住，把兒子趕出去了...。”
“這麽有道德責任感的老人啊...。”
“嗯，而且哦...，逢年過節的，就只讓兒子回去，那個什麽公司熱情的女孩子和她生的孩子都不認的...。”
“那...，他們苦樂自知了...。”
“嗨...，說來說去不都是人家的事情...。”
“嗯...，倒也是...。”
“你看，我們辦公室裏的女人總是愛讨論這些家長裏短的...。”張紹城倚靠在床頭，向着一旁正在看書的何蘭嘉複述出來。
“哦...。”何蘭嘉将書合上，輕輕應了他一聲。
“可能是她們的生活也有些單調吧...，靠着別人的事情來感受一些別的經歷...。”張紹城随意動着嘴唇，使卧室內的安靜被話語填滿。
“是嗎？”何蘭嘉将書放在了一旁，然後看向了他。
“不是嗎？”張紹城撫摸着她的頭發，看着她沒什麽情緒的表情。
“其實我覺得...。”何蘭嘉向前伸出了手掌，然後十根手指筆直地擺在了他們兩個人的眼前。
“人和人都是一樣的，在品性上面...。”她同樣用着不帶有任何情緒的語氣，開始講道。
“嗯？”張紹城更靠近了一些她。
“你看，每個人其實都是有這十根手指的，它們代表着善良，堅毅，道德，責任...，又或者是貪婪，鄙俗，自私...。”她晃動着這十根手指，表示每一個代表着不一樣的那些抽象的東西。
“有的人呢...，可能左手有三個品質，右手有兩個...。”她又将手指握緊後，每個手上又立起了不一樣的手指。
“有的人是左手有一個，右手有四個...。”她變換着姿勢，表達出來言語的意思。
“但是...，其實...，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只是有的沒有在那個人的身上顯現出來而已，而作為那個人，也不會去察覺...，只有當發生了事情之後，可能一切都爆發出來...，又或者一切都隐藏掉了...。”她又伸直了十根手指，緊接着又握緊。
“所以...，事情并不複雜...，只是人這種生物很有趣呢...。”她轉過身來，看着張紹城，微笑說着。
“你在說些什麽啊...。”張紹城也跟着笑了起來，任由這些話語從耳邊飄過...。
“就是搞不好你的真實內在裏，也是那個樣子的哦...。”她眨着眼睛，溫柔地說。
“哈哈...。”張紹城看着周圍只有被床頭暖色的燈照亮的空間，盡量在這暗色裏，維持着臉部的肌肉，笑出聲音。
“你是說我也是那種男人是嗎？”他伸出手，撫摸她柔和的下颌的曲線，如此問道。
“嗯...。”何蘭嘉向後倚去，似乎是想要逃離掉什麽。
“蘭嘉...。”張紹城伸出胳膊，将她擁抱在懷裏，用力地親吻着。
“今晚要不要來一次？”他在她的耳邊，用着最近已經熟練了的很色氣的語調說着。
“你...，明天要上班，會不會很累？”她委婉地拒絕了他。
“會嗎？不過...，我喜歡你啊...。”他看着黑色的空間，如此說着。
“還是睡覺吧...。”何蘭嘉似乎依然有些抗拒的...。
“就一次...。”他說完這句話，就關掉了床頭溫暖顏色的臺燈。
欲望又一次地從心髒長出了觸手，穿透了軀體，無限蔓延着的伸了出去...。
今晚的窗外有着淡藍的色彩，久未見到過的雲彩層層地從那亮黃色的圓形物體前緩緩行過...，萬物總是那樣惬意的...。
張紹城直直的眼睛，盯着那潔淨的天色，此時的頭腦異常保持清醒着。
他的手掌，反複觸摸着在自己身旁，已經睡去的女人，她露出的臂膀冰冰涼涼的...，在月色的渲染下，有着別樣的舒适感...。
最後，他真實地躺在了溫熱的床上，感受着這室內裏殘存的情愛氣息，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女人...，可真的是好啊...。’在混亂的大腦裏面，他想出了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