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還有五姑娘紅包100個,快搶!
舒家過來邀請何依雪參加舒青的生日宴會,何依雪有些拿不定主意。
歐洛生為了打消她的顧慮,說道,“你別擔心,夜希會陪你去,那游輪沿途會經過很多漂亮的地方,你就當旅行。”
“夜希哥也去,那家裏……”何依雪想說是公司的事情,她還是有些擔心歐洛生的身體吃不消。
“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你爸爸的。”闵英說着,十分深情地望着歐洛生。
歐洛生并沒有表示感謝,而是十分淡然地移開了目光,當闵英不存在似的。
這時闵金賢也加入勸說的行列,他對何依雪說道,“新月,你也不用擔心路上無聊,這次舒青小姐過生日也邀請了我們闵家、海家還有烏家,都是年輕人,一路上肯定很好玩。”
普塞納鎮幾大巨頭都邀請了,這個舒家好像來頭不小呀!
何依雪決定探探虛實。
“舒伯伯,您也住在鎮上嗎?”
“不不不,”舒先生微笑着搖頭,“我們舒家就住在馬列島上,上次是特地過來拜訪歐先生,剛巧就碰到歐先生找回了失散多年的歐小姐,所以過去讨了一杯喜酒喝,沾沾喜氣。”
哦,原來并不是很熟。
“你舒伯伯在馬列島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富豪。”歐洛生跟何依雪介紹,“因為他們家是做種植業的,很多原料都會通過闵家貨運公司發往內地。一來二往就成了這個鎮的常客。”
歐洛生的這番話也是跟何依雪解釋,為什麽今天這個舒的過來是闵家人陪同的。
他為什麽要多此一舉這樣解釋呢?
何依雪看了看被歐洛生冷落在一旁的闵英,瞬間就明白過來,歐洛生其實是在變相地跟何依雪解釋,闵英今天過來并不是他的意思。
想到之前他三番五次地拒絕闵英來訪,何依雪覺得自己的老爸大概是想跟這個情婦一刀兩斷了。
雖然她不太喜歡闵英,但是對自己父親的做法她也不敢茍同,真不知道當初自己的母親孟歌為何會那麽愛他。
也許,愛情使人迷失吧!
答應了舒家的請求,何依雪跟父親将闵氏姑侄及舒先生送出歐家。這時韓夜希從外面回來,正好跟客人擦肩而過。
“夜希哥,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陪我出去玩幾天。”何依雪站在臺階上調侃韓夜希,以此來示好。
朝夜希只是瞅了她一眼,爬上臺階走到歐洛生面前問,“義父,他怎麽來了?”
“進來說吧。”歐洛生敲了敲煙鬥,轉身進了屋,看上去像是有大事要跟韓夜希商量。
韓夜希緊跟其後。
何依雪連忙也跟了進去。
歐洛生帶着韓夜希往樓上走,何依雪像只跟屁蟲似的也跟着上了樓。歐洛生轉身看到了她,步子停了停就開始喊屋裏的工人。
“帶小姐吃點東西,最好是養胃的。”
屋裏的工人馬上回答,“東西都準備好了,有小姐愛吃的肉粥,還有一些時令小菜。”
歐洛生很滿意,指着何依雪說道,“快下去吃點東西吧,喝了那麽多酒,胃一定很難受。再說現在都響午了,你肯定也餓壞了。”
何依雪只好下樓跟着工人去了餐廳,不過她覺得自己父親跟韓夜希有些奇怪,剛才很明顯是在支走她,有什麽事不能讓她知道?
何依雪在餐廳喝了幾口肉粥,微微暖了一下胃,然後抓起一個包子就上了樓。
既然想要瞞她,那她就要不客氣地上去偷聽,萬一兩個人談得是她的終生大事呢?
她可不想嫁給韓夜希!
歐洛生的書房,門緊閉着。何依雪撅着屁股把耳朵貼在門上,勉強能聽到一些內容。
先是父親歐洛生在說話,“……我擔心他們是為了洗錢,雖然對于我們來說利潤很大,如果錢來的不光彩,我們寧可失去這筆利潤。”
“這次烏家也去,想必他們是在我們兩家之間左右搖擺。”
“不,你錯了,他們是故意讓你覺得他們在我們兩家之間左右搖擺,有競争才會有市場,他們就是想要這種競争的局面,讓我們失了判斷的頭腦。夜希,失去判斷是我們做錢莊的大忌,利潤越大的賣買風險越大,雖然我們在普塞納鎮,這地方看似三不管,但一旦觸到了底線,上面肯定會掀個底朝天,到時候誰也跑不了!”
何依雪又聽了一會,全是她聽不太懂的生意經,心想再偷聽也沒什麽意思,她叼着包子下了樓。
一樓客廳,阿曾跟阿松站在門廳的區域,管家正指手劃腳地跟兩個人說着什麽,他們都沒有注意何依雪下了樓。
何依雪一邊吃着包子一邊轉到三個人面前,伸長脖子聽他們講話。
“阿曾阿松,你們回去打包一下行李,少爺跟小姐馬上要出門,你們要一路上跟着,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何依雪一聽,連忙插話進來,“我們出門還要帶保镖去嗎?”她問得是管家。
管家連忙回她的話,“是的大小姐,老爺剛才吩咐讓阿曾跟阿松全程保護你們的安全。”
保護她跟韓夜希的安全?不是坐大游船去參加舒青的生日宴會嗎?
就算路途有些遠也不至于帶保镖,難道舒家所在的那個什麽島比這裏還要亂?
會不會有海盜?
何依雪腦洞一開就些停不下來,她登登地又跑上了樓,去敲父親歐洛生的書房門。
韓夜希為她打開了門。
“爸,我們為什麽要帶保镖過去?”
“怎麽啦?”歐洛生不解。
何依雪走進書房,十分嚴肅地對歐洛生說道,“您老實告訴我。這次去舒家跟舒小姐過生日是不是要進行什麽交易,如果是,那你讓阿松一個人跟着,阿曾就留在這裏保護您。”
她不想讓紀修哲跟着過去,她想如果紀修哲是為了任務接近自己的父親歐洛生,那他的任務肯定跟這個地方有關。
而去舒家拜訪只是他們歐家的涉交活動,沒有必要把紀修哲拉去,更何況旅途之中還有兇險,那她更加不想讓紀修哲去了。
“傻女兒,你怎麽會這麽想。我讓阿曾阿松跟着也是擔心這海上航行怕有個閃失,阿松以前家裏是打漁的,阿曾呢身手不錯人也聰明,他們兩個人跟着,我放心而已。”
“但是……您就沒有人照顧了呀!”何依雪還想一博。
“你放心,我有人照顧。”
何依雪抱着雙臂不太高興地看着歐洛生,“您說的是闵英小姐嗎?”
“……”歐洛生面露尴尬。
何依雪表明自己的觀點,“爸爸,我不知道您跟闵英小姐究竟發展到那一步,不過我覺得如果您不想給她婚姻,那麽就不要讓人有所幻想。”
“我從來都沒有給她過幻想,是她自己在幻想。”歐洛生跟何依雪解釋。
何依雪看着父親,她很想反駁,但是一想到他的身體狀況,有些話她又說不出口,不過,她很想知道自己父親對自己母親孟歌的想法。
“那麽您對我的母親呢,您曾經是不是也像現在一樣,讓她自己一個人幻想,而您置身事外?”
“不,不!”歐洛生有些艱難地吞出這兩個字,他的神色變得有些悲涼,“我從未給過你母親幻想,其實一直以為是我在幻想,我幻想自己有一天有能力保護她,可惜我最終還是傷害了她。”
說到這裏,歐洛生重重地嘆了口氣,捂住頭坐了下來。
何依雪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關切地問道,“您是不是頭疼病犯了?”
“……頭疼病,你怎麽知道我有頭疼的毛病?”
何依雪指了指一直站在書房內的韓夜希,“夜希哥說的,他說讓我不要惹您生氣。”
“既然這樣那你就要聽話,讓阿曾跟阿松跟你們一起去,爸爸這邊還有管家跟一屋子的工人照顧,再說你媽媽馬上就要過來了。”
“我媽媽?”何依雪眨了眨眼睛,“您說的是我養母還是生母?”
“你養母?”歐洛生冷哼了一聲,“我派人到蓉城打聽了一下,你離開蓉城這麽久,你養母連去你們單位打聽的意思都沒有。她能來?”
聽歐洛生這麽一說,何依雪還真有點心涼,之前她跟歐洛生過來時給謝月河的理由是被公司派出去工作,這快一個月了,她也不擔心她在外面習不習慣。
果然養母就是養母。
既然不是她,那來的肯定就是孟歌了。
“我媽媽怎麽來了?”何依雪問歐洛生。
“她給我打電話問你的近況,我說你生病了,她擔心你所以想過來看看。”
“我什麽時候生病了?”何依雪有些着急。
“你不是身上起疹子嗎。”韓夜希插話進來跟歐洛生解釋,“義父也是實話實說。”
“這麽小的病。”
“在一個母親眼裏,那怕你摔一跤,她也會心疼。”韓夜希上前拉住何依雪,“好啦,別說這些了,你出來我跟你說些事。”
說着,他連拉帶拽地把何依雪拉出書房。
兩個人到了院子裏,韓夜希開始責備何依雪,“你怎麽這麽笨?”
“我怎麽笨了!”何依雪有些不服氣,他們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任何事情都不告訴她,現在還說她笨。有天理嗎?
“義父跟你媽媽說你生病了是因為他想見到你媽媽,你怎麽連這都不懂?”
“見我媽媽?”何依雪想到之前在蓉城時,歐洛生對母親孟歌的态度,她就沒好氣地反駁韓夜希,“我并不想讓他見到她,在蓉城時他是怎麽對她的?我要不是為了我媽媽,我也不會跟他到這裏來,現在他又用我生病騙她過來,而且還是這個時候!”
“什麽時候?”
“我答應去參加舒青小姐的生日宴呀。”
韓夜希突然笑了,“原來你是為這個在生氣呀,放心吧,蘇阿姨過來,義父會讓她等你回來的,你一去一回只要一周的時間,一周她應該會等的。”
“我才不是為這個生氣,我氣得是爸爸拿我來騙媽媽,我感覺他是有所預謀!”
“你的感覺很對。”
“什麽!”何依雪緊張起來,“他想對我媽媽怎麽樣?”
“他想跟蘇阿姨重歸于好。”
呃?
何依雪撓了撓頭,自己帥哥爸爸想重新追求自己的明星媽媽嗎?從情感上來看,她倒是希望他們在一起。雖然她已經過了想要爸爸媽媽陪伴的年齡,不過自己至親的人能不計前嫌重新走在一起,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但是新問題來了,自己生媽孟歌要來,那闵英怎麽辦,這位一心想要成為歐家當家人的女人能讓自己父親這塊到嘴的肥肉飛走嗎?
何依雪覺得她有必要跟自己的媽媽通通氣,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但是她沒有媽媽孟歌的電話,從蓉城過來時,她的身份證、手機都被韓夜希騙走了,現在她跟蓉城是徹底斷了關系。
怎麽辦?
何依雪決定讓紀修哲幫一下忙,他是有組織的人,查一個電話號碼應該問題不大。
吃完晚飯,何依雪又跑到阿曾的房間去找他。
這時的阿曾正在收拾行李,見她進來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新月小姐不收拾行李嗎?”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何依雪坐到紀修哲的床沿上,晃着兩條腿看他收拾,心裏捉摸着該怎麽跟他說查電話的事情。
紀修哲看着她,心裏有些虛,他想昨天弄她的時候雖然很小心,沒有在她身上弄出痕跡來。但必定她喝了酒而他又要的有些急,動作想輕也輕不了,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想起一些細節來。
如果真要想起來,他該怎麽搪塞?
紀修哲暗怪自己定力太差,不過,一想到昨天她在車裏動情的樣子,他感覺他們又重新回到第一次愛愛的時候,美妙又難忘。
躊躇了半天,何依雪終于開了口,“阿曾。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麽事?”紀修哲緊崩的心微微松懈,他想耍流氓的人大概都會這樣吧,耍得時候很開心,過後又擔心敗露。
真讓人不爽!
何依雪搖晃了一下頭,心想怎麽跟失憶的紀修哲的說自己想跟親生母親聯系呢,萬一他他想忠于主人,跑去告訴歐洛生怎麽辦。
還是要邵淺元的電話吧,他跟自己的母親一直有來往,打電話問他就行了。
“我最近腦子不好,總愛忘記事情,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想一想。”
“想,想什麽?”紀修哲的心又提了起來,“昨天晚上喝醉酒以後的事情嗎?”
“那件事情就算了!”何依雪以為他要調侃她,連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我警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跟誰都不能提,如果海藻他們要問,你就說把我送回家後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這樣啊!”紀修哲笑了,他求之不得,“好。沒問題,我按新月小姐教的去說。”
“那麽,想讓我幫忙的是什麽事情呢?”紀修哲問。
“我……來的時候吧,跟我養母說是在外地出差,但是我的手機不是被你們繳上去了嗎……”
“你想要跟你養母打電話?”紀修哲很快地反應過來。
“不不,我不是想回去,我只是想跟我的老板邵淺元打個電話,想讓他幫我繼續圓一下謊。”
既然談到邵淺元,紀修哲忍不住想要逗她,于是他問道。“那個邵淺元為什麽要幫你圓謊,他喜歡新月小姐你嗎?”
“不是喜歡,是一種……情懷,說了你也不懂。”
“那就說到我懂。”紀修哲也坐到坐沿上,一臉真誠地看着她。
何依雪想了想又撓了撓頭,這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呢長得跟邵淺元的前女友很像,于是他一直拿我當前女友的替身,因為他很愛很愛他的前女友。所以說他幫我只是一種情懷。”
“哦,原來是這樣。”紀修哲煞有介事地又問道,“那新月小姐對我是不是也有一種情懷?”
“我,對你,怎麽啦?”
“昨天新月小姐用裙子蓋住了我的頭,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我,我嗎?”何依雪驚得站了起來,心想自己昨天是不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對失憶後的紀修哲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肯定是誤會!”何依雪急忙解釋,她可不希望紀修哲以為她是好色魔然後對她敬而遠之。他現在獨自執行任務,她必須在身邊幫他。
“我想也是誤會,新月小姐對我也有一種情懷吧,您不是說我跟您的前男友有些相似!”
“對對對,就是這種情懷,我失戀了,跟他分手了,所以偶爾會分不清你究竟是阿曾還是我的前男友。”
“那新月小姐會對我抱有好感嗎,我是說純友誼的好感,您知道,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會,當然會。”何依雪勾着他的肩膀坐下來,“阿曾,現在起我們就是好姐妹,不不不,你對男人也沒有興趣,那我們就當好兄弟,怎麽樣?”
“好是好,不過有件事我要澄清一下,我并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而是對雇主不會産生私人感情,我是男人,喜歡女人是天經地意的事情。”
何依雪當然希望紀修哲還對女人有興趣,要是組織把他洗腦洗成了同性戀,那她還不哭死。
“是的,男人喜歡女人是天性,我不會泯滅你的天性,不過你在我身邊當保镖的時候不能喜歡別的女人。”何依雪先給他定個規矩。
“為什麽不能喜歡別的女人?”紀修哲繼續逗她,“新月小姐,我都老大不小了,說實話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有需要。”
需要?何依雪的目光移到他邪惡的地方,曾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紀修哲可是一個不眠不休的人,他的需要一直都很旺盛,現在他失憶了,腦子不太好不代表身體不行,這可怎麽辦。
萬一他因為需要,控制不住自己跟別人好上了,那以後他們怎麽複合?
何依雪心一橫想了一個辦法,“那個,你可以……”何依雪伸出自己的手做了一個動作,“交給五姑娘!”
“五姑娘是什麽?”紀修哲假裝不懂。
“五姑娘就是你的右手呀。”
“右手?”紀修哲伸出自己的右手,依然不懂。
“哎喲,他們給你注入的什麽記憶?”何依雪一咬牙,湊到紀修哲耳邊說了一個詞。
紀修哲臉一?,搖着頭重申,“我從不用這個五姑娘,第一次一定要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做。”
“你又不是處男!”
紀修哲眉頭一挑,心想何依雪為什麽會這麽說,難道她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懷着試探的心情,他問道,“新月小姐怎麽知道我不是處男。”
“我結過婚,看你面相就知道你不是處男。”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你不懂的東西多的去了,相信我,我們現在可是好朋友,我不會騙你的,你有需要的時候就用五姑娘吧,等以後你跟我回了蓉城,我給你介紹女朋友。”
“誰?”
我!但何依雪沒有說出口,只是含糊其辭地告訴紀修哲是個漂亮的姑娘就行了。
“好啦,我們不聊這話題了,說吧,你幫不幫我這個忙?”何依雪問紀修哲。
紀修哲想了想回答道,“新月小姐想要找的這個邵淺元先生,他既然是您老板,那您應該知道自己公司的電話是多少號吧。”
“自從有了手機,我就沒有記電話號碼的習慣。”
“連您最愛的前男友也沒有記過嗎?”
“他的號碼我倒記得,可是有什麽用,他手機關機了。”何依雪看了一眼紀修哲,“而且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怎麽會呢?”
“怎麽不會,他是一個特工,聽說他們組織有專門清洗人大腦的部門,以前我就很擔心,沒想到……”何依雪又看了紀修哲一眼,“事情還是發生了。”
事情還是發生了?
紀修哲還着何依雪悲傷的表情,想着她剛才對他說的話,他心裏猛地一驚,該不會?該不會她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只不過她以為他清除了記憶不知道她是誰。
原來是這樣,紀修哲嘴角上揚,突然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