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夜好夢
很顯然,被人贊美的阿曾并不能理解何依雪的這一撞,他以為何依雪待不下去了,于是站起來對她說道,“新月小姐,已經晚上十點,我們該回去了。”
“這麽快就走?”何依雪再次朝阿曾使了一個眼色,她現在還沒有問清楚韓夜希是不是喜歡尹秀敏,怎麽能走。
就算她覺得韓夜希喜歡尹秀敏有些眼瞎,但是愛情這種事誰說的準,大千世界眼瞎的男人比比皆是,要不然那些生活糜爛的女人為什麽會嫁得出去,有些甚至比那些老實本份的女孩嫁得還要好,所以生活沒有道理可言,也許韓夜希就喜歡闵秀敏這種款。
一聽何依雪要走,闵金賢連忙站了起來,“別急着回去呀,我們這才剛剛開始,先吃點東西,我派去拿酒的馬上就回來了。”
“是呀是呀,我還要喝酒。”何依雪把阿曾扯到身邊坐下,然後又是一頓擠眉弄眼。
阿曾有些懵。
何依雪覺得紀修哲鐵定被組織的人洗腦過渡,要不然他不會這樣,跟他使半天眼色他卻一臉懵逼,完全失去了以前的機敏。
哎!她只能一聲嘆息。
紀修哲隐隐聽到何依雪的那聲嘆息,他的嘴角不知道地浮起一絲笑意,何依雪想幹什麽他心裏自然清楚,今天她的目的就是來打聽韓夜希是不是真的喜歡尹秀敏,事情還沒有頭緒她自然是不想回去的。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無非是讓她知道保镖阿曾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然後打消她對他的疑惑。
目的達成。他自然是心安理得地坐回原位,繼續吃東西。
闵金賢派人拿的酒是一種用野果子泡的甜酒,經闵金賢介紹這種酒對除濕氣很有幫助。
“我聽說你前幾天到深谷裏去沾了濕氣,來來來,今天多喝點,這酒比藥浴好!”闵金賢說着殷勤地幫何依雪倒了一杯酒。
何依雪笑着接過他為她倒的酒,不過心裏難免泛起嘀咕:闵金賢是怎麽知道她身上起了濕疹?
闵金賢也為紀修哲倒了一杯酒,紀修哲用手擋開,“不好意思,工作期間不喝酒。”
闵金賢看看何依雪。了然地點頭答應,放下了手中的酒瓶。
尹秀敏就不解了,她歪着頭用一種疑惑又可愛的的聲調問紀修哲,“現在不是晚上嗎,你幹嘛要說自己是在工作期間?”
“我是新月小姐的保镖!”
“原來是這樣呀!”尹秀敏恍然大悟,然後轉過身跟烏凱撒嬌,“你看歐新月都有保镖,你讓你爸爸給我配兩人呗,要不然誰來保護我?”
烏凱掃了一眼阿曾,然後輕聲對尹秀敏說道,“你在這裏誰敢動你?配保镖那是多餘。”
“誰說多餘?”尹秀敏不依,“我長得這麽漂亮,萬一這來來往往的商販對我起了歹意怎麽辦?”
“那你就少出門。”闵金賢說了一句。
“喂,你什麽意思?”尹秀敏把矛頭對上闵金賢,“你是說我不漂亮嗎?”
闵金賢礙于烏凱的面子,并沒有直面回答,只是微笑不語,看來涵養還不錯。
沒想到闵金賢的這一舉動讓尹秀敏大為光火,她嘟着嘴問烏凱,“你說。他剛才說的意思是不是說我不漂亮?”
“哎呀,寶貝!你最漂亮了,這普塞納鎮誰能有你漂亮?”烏凱開始哄。
尹秀敏哼了一聲,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以為這插曲會就這麽過去,沒想到素有毒舌之稱的紀修哲開了口,他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接着烏凱的話來了一句,“我知道誰比尹秀敏小姐漂亮。”
大家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紀修哲,包括何依雪。
紀修哲咽下嘴裏的食物,用紙巾擦了擦嘴,這才慢條斯理地說後文。“我覺得這裏海藻小姐就比尹秀敏小姐要漂亮的多,更別說我們家新月小姐,她是大城市來的,氣質典雅面容絹秀,如果普塞納鎮要選美的話,她穩拿冠軍,海藻小姐第二,尹秀敏小姐……”
他掃了尹秀敏一眼,“尹秀敏小姐太胖,如果評選最胖小姐,你是冠軍!”
“什麽?”尹秀敏氣得拍桌而起,烏凱也生氣地挺着大肚腩站了起來。
“你說誰胖?”尹秀敏指着阿曾質問。
“你。”
“烏凱!”尹秀敏開始搬救兵。
紀修哲不再說話,他站起來走到烏凱身邊,用氣勢詢問他:我說她胖,你有意見?
紀修哲一米八幾的大個頭,雖然體型只有烏凱的一半,但是個子要比他高兩個頭,這麽一站硬生生地把大胖子烏凱的氣勢給比了下去。
烏凱認了慫,頭一低坐回到原位。
尹秀敏是一個虛榮心很強的女人,她之所以看上烏凱這樣的胖子,并不是因為她有多愛烏凱,而是因為烏凱家有錢,而且烏凱這個人也很迷戀她,所以她才選擇跟烏凱定婚。
當然,選擇烏凱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尹秀敏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她想當大明星,奈何普塞納鎮位于邊境,雖然經濟繁榮但是沒有什麽文化産業,更別說什麽選秀選美了。
所以跟烏凱好上後,尹秀敏就讓烏凱為她專門舉行了一次選美大賽,然後用錢讓鎮上的一些普通人家的女生參賽,最後讓她得到這個冠軍。
她喜歡被人喊選美皇後或是鎮上最漂亮的女人之類的稱謂,而鎮上的人因為烏家出面為尹秀敏辦選美大賽,私下裏都喜歡調侃尹秀敏,有意無意地喜歡當面稱尹秀敏為最漂亮的女孩子。
漸漸地,尹秀敏的自我感覺越來越良好,她甚至覺得依她的美貌可以迷住鎮上所有的男人。
這也是紀修哲在小店跟老板打聽時,老板為什麽會說韓夜希喜歡尹秀敏。
那個小店老板不過是調侃罷了。
而此時的尹秀敏被紀修哲當面直言不諱地說成大胖子,心裏那個氣呀。她想找烏凱撐腰,奈何烏凱是個繡花枕頭除了會吃一點本事都沒有,一個保镖往他面前一站他就認了慫,這讓尹秀敏更難堪!
“你一定是迷戀我的絕世美顏,所以才故意打擊我,對不對?”氣急敗壞的尹秀敏大聲質問紀修哲。
紀修哲又想毒舌。
知道紀修哲毒舌功力的何依雪連忙拉開他,笑盈盈地代紀修哲承認,“你說的沒錯,阿曾最不喜歡的就是長得漂亮的女生,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我就知道!”尹秀敏心裏的氣順了一些。她重新坐回位置上,翻着白眼強調,“這鎮上就有這樣的人,吃不葡萄說葡萄酸。我根本不會在意,女人攻擊我是因為她們嫉妒我的美貌,男人攻擊我是因為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你這個保镖八成也想引起我的注意嘛,可惜我對其它男人沒有興趣!”
尹秀敏說到這裏還高傲地冷哼了一聲,把紀修哲當成了一只吃不到天鵝的癞蛤蟆。
何依雪安慰似地拍了拍紀修哲的胳膊,讓他不要動氣。
紀修哲拿起桌上的水杯跟尹秀敏道歉,“對不起,尹秀敏小姐,剛才我多有得罪,不過我說你胖那是贊美,女人本來就應該胖點才好看,要不然瘦到胸都沒有那有什麽看頭!”
紀修哲這麽一說頓時讓尹秀敏心花綻放,她覺得肯定是自己的無敵美貌征服了面前這個渾身散發着男性荷爾蒙的男人,只要他能意識到她的美,之前的誤會她可以一筆勾銷。
于是,尹秀敏十分愉快地端起杯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地對紀修哲說道,“算你懂得欣賞本小姐的美,那我就跟你一杯吧!”
插曲過後,桌上又是一片和氣,闵金賢一而再再而三地勸何依雪喝酒,還說了一些以後如果想坐游輪到海上玩就找他。
何依雪這才知道鎮上的這條河最後通向大海,而入海的港口就是闵家的生意來源。
普塞納鎮三大家族的生意分別是:闵家,貨船運輸進出口貿易;烏家,制造與錢莊生意;海家,娛樂産業。
這三家包攬了一個城市最為賺錢的産業,制造、運輸跟娛樂,還有就是銀行。要實力有實力要資金有資金,怪不得這三家會抱這麽緊,缺一不可呀!
當然,要說最大的資金庫,就屬歐家莫屬了,歐氏銀行寵大的資金鏈跟韓夜希強大的運作能力是烏家不能比翼的。
這也許就是闵金賢努力讨好何依雪的原因。
宵夜吃到最後,以何依雪完全喝醉才告終,紀修哲扶着她,一行人出了夜宵攤。
“歐小姐沒事吧。要不要我開車送她回去。”闵金賢轉動着手上的車鑰匙對阿曾說道。
阿曾一口回絕,“不用,闵少喝了酒不宜開車。”
“但是歐小姐喝這麽醉,你一個人怎麽把她弄回去?”
闵金賢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他們來的這家夜宵攤位于一條小吃店,這裏的停車位有限,剛才何依雪跟阿曾是坐闵金賢的車過來的,而阿曾開出來的車還停在金皇宮的停車場內。
“不要緊,金皇宮離這裏不遠,我背她過去,闵少您送海藻小姐就行了。”紀修哲說完,把醉熏熏的何依雪弄到背上,背起來就走。
感覺他并不像背着一個人而是背着一袋空氣,步伐穩健行走如風。
尹秀敏也喝了一點酒,她見何依雪被人帥氣地背走,忍不住也想享受一下這樣拉風的待遇,于是她嘟起嘴要烏凱背她。
“小凱凱,秀秀也想讓人背嘛!”
烏凱吃得是腰肥肚圓,連蹲下去的空間都沒有,聽尹秀敏說要背。面露出難色,“親愛的,我們走回去,走回去!”
“不要,我就是要背!”尹秀敏說着開始撒嬌,“我就要,我就要!”
“好好好,我背!”烏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努力地蹲下身。
尹秀敏那個樂呀,她像個“公舉”似地飛身上了馬。
可惜,她也是一個胖子,這種噸位沖過去,直接把烏凱幹翻在地,然後大小肉球開始在地上滾!
一旁的闵金賢跟海藻見他們一言不和就開滾,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兩個人同時笑出了聲。
這邊在上演滾肉球,另外一邊的何依雪與紀修哲明顯畫風要唯美的多,就算紀修哲臉臉上戴着口罩,但也掩飾不住他天生的氣質。
他背着她順着普塞納鎮的小道往金皇宮方向走去。一路上引來很多晚歸的人側目。
紀修哲停下腳步,掃了一眼那些側目的人,其中最多的是男人,他們無一例外地看向何依雪雪白修長的腿。
因為要到酒吧這種地方紙醉金迷,何依雪今天穿了一條短裙,站着走路的時候還不覺得裙子短,現在背起來,兩條腿在紀修哲身邊明晃晃地亮着,那白就有些刺眼。
紀修哲見越來越多的人有意無意地掃何依雪的大腿,心裏恨不得上前把那些人的眼珠子可挖出來。
思量再三,他決定脫下襯衫幫她把腿遮起來,但是怎麽脫?
他現在正背着她,要脫衣服就必須把她放下來。紀修哲看了看四周,選擇道路一旁的樹林,把何依雪放到樹杆上靠好。
然後他脫了襯衫,蹲下來把衣袖綁到何依雪的腰上。
“你幹什麽呀!”因為紀修哲在弄她的腰,何依雪覺得有些癢,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別弄!”她笑呵呵地去扒紀修哲的手。
“聽話,我幫你遮一下。”紀修哲去拉她的手。
“啊?”何依雪彎下腰盯着蹲下身的紀修哲,像個耳背的人似地大喊道。“你說什麽,我聽不到,你聲音好刺耳!”
紀修哲扯掉口罩拿出安放在口腔內的小型變聲器,嚴肅地對何依雪說道,“我說你別動,我幫你把腿遮起來。”
“為什麽?”何依雪擡起自己的腿,有些莫明其妙地問道,“我腿怎麽啦,為什麽要遮起來?”
“你腿太白了,別人都在看。”
“哈哈……”何依雪仰天長笑。她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了,“我腿太白?哪裏白?”
她邊說邊去撩自己的裙擺,感覺像是要看清楚自己的腿究竟是不是很白。
紀修哲蹲在她身前,何依雪這麽一撩,她的小內褲就全數暴露到他的目光所及之處。
“你瘋了,這裏是大街上!”紀修哲按下她的裙子,小聲地警告。
“大街上?”何依雪睜開迷離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又是呵呵大笑,“還真是大街上,紀修哲,我們是不是在逛街?”
“逛什麽街,你喝醉酒了,現在我要把你弄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喝水!”何依雪推開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紀修哲連忙追過去又把她按到樹杆上,這次他沒有多話,而是動作麻利地幫她重新系衣服。
這時,一群晚歸的人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故意在街上瘋鬧,他們說說笑笑地從另外一條岔路上奔過來。然後喲嘿喲嘿地從何依雪身邊跑過去。
何依雪迷迷糊糊的,以為有人來攻擊她們,她撩起裙子直接套住了紀修哲的頭。
“快快快,快躲起來!”
那群人呼嘯而過,危險解除,何依雪松了口氣,把紀修哲從裙子裏放了出來。
“啊,安全了!”
紀修哲臉一陣青一陣白,心想多虧是他,如果真是一個保镖。她怎麽能用裙子罩住別人的頭,這樣子她裙底下的……
這家夥如果是在挑逗,那麽她成功了,因為他已經被她撩撥的渾身燥熱。
好吧,今天就當一回色狼。
紀修哲打定主意,再次背起何依雪大步流星地朝停車場走去。
酒精已經讓何依雪失去了判斷力,而紀修哲背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搖搖晃晃的讓她的頭更暈,一度,她以為自己進入了太空。
接下來。她又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緊接着,一種熟悉的感覺向她襲來,那是紀修哲的親吻。
她想睜開眼,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的感覺出現了問題,可是她的眼皮很重,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
她想,管他的,也許是夢!
她擁住他,開始回吻他。
熟悉的喘息再次響起。還有他帶她飛翔的感覺,她笑了,滿足地笑了!
這個夢做了好久好久,等她睜開眼時已經是第二天響午。
“媽呀,做了一個春夢!”何依雪捂住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爬了起來,她想可能是自己太久沒有嘿嘿了,才會在喝酒的情況下做了一個無恥的夢。
在刷牙的時候她在想,希望昨天晚上她被人送回來時,沒有在家人面前發浪,要不然今天她就不好意思出門了。
為了了解狀況,她洗完臉跟阿曾打了一個電話。
“阿曾,我問你,昨天晚上是誰送我回來的?”
阿曾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她怎麽啦。
“我怕我發酒瘋。”何依雪給了一個理由,她想阿曾應該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之前喝酒她也發過一次酒瘋,當然那是羅亦骁給她下了藥,不過她對喝醉酒後的表現有陰影應該算正常。
“新月小姐醉得很厲害,我把小姐背回來時,歐爺喊了你好久,你只是在笑并沒有發酒瘋。”
“你确定我只是在笑,沒有……”何依雪想說淫笑兩個字。
“也咕嚕了兩句,說什麽好舒服還想要什麽的。”
不會吧,說了這麽限制級的話?
“……我爸什麽反應?”何依雪紅着臉問。
“歐爺說小姐你都喝成酒鬼,讓我以後看着你一點,別讓你再出去喝酒。”
“就這些?”
“就這些。”
何依雪挂了電話,微微松了口氣,她想多虧自己說的是好舒服跟還想要,要是把她平時跟紀修哲告饒時說的那些話給爆出來,他爸歐洛生估計會以為喝傻了而後帶她去看醫生。
不過,轉念她一想又覺得羞愧難當,昨天的春夢居然做多麽長,感覺反反複複做了好幾遍,真是酒能亂人性,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再次發誓的何依雪換好衣服下了樓,只見自己老爸歐洛生正端坐在客廳沙發上和幾個人談笑風聲。
他見何依雪下了樓,連忙跟她招手,“新月,你終于醒了,快過來,金賢正擔心你喝太多酒,一大早就過來了。”
何依雪邊朝自己的父親走去邊看向屋裏的客人,坐在父親歐洛生對面的果然是昨天一起喝酒的闵金賢,除了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闵金賢的姑姑,海于集團公關部經理闵英。還有一個何依雪不認識,是個跟歐洛生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
“謝謝金賢少爺關心,我沒事,只是酒量不行讓你們見笑了。”何依雪走到父親身邊坐下,禮貌地跟闵金賢寒暄,并朝闵英跟陌生男人額首,算是打招呼。
“新月,你應該對舒伯伯有印象吧!”歐洛生示意何依雪去看那個陌生男人。
何依雪連忙再次打量,心裏卻在嘀咕,“這人長着一張大衆臉,叫人怎麽有印象?”
不過她還算聰明,心知自己在這裏見過最多陌生人的地方就是上次歐洛生給她開的歡迎宴會,這人八成是在宴會上歐洛生介紹過。
她微微含了點笑,問歐洛生,“爸爸,是上次來我們宴會的舒伯伯嗎?”
“是,上次舒伯伯還送了你一雙金手镯,你還喜歡的不得了。”歐洛生這話是在幫何依雪回憶。
何依雪馬上想了起來,“是呀,上次還來不及謝謝舒伯伯,他的禮物真是太貴重了,哦,對了,跟舒伯伯一起來的小姐姐呢?”
何依雪所說的小姐姐是當天這位姓舒的女兒,何依雪其實對這個舒伯伯沒什麽印象,但對那個跟他同來的女生很有印象。
那個女生怎麽說呢,舉手投足英氣逼人,雖然是女兒身但是一副男人打扮,當時姓舒的商人好像介紹她叫——舒青。
對,就是舒青。
“小女有事外出沒時間過來,不過我今天過來也是受小女所托,三天後是她的生日,她想在馬列島慶生,想邀請歐小姐一同前往!”
“邀請我?”何依雪有些意外,目前她還不清楚舒氏父女跟父親的關系如何,她不敢冒然答應,于是她把話題引開,“但我不知道馬列島在什麽地方。”
“那島在宄峽灣附近,我們舒家在那裏有塊種植園,坐游輪從這裏出發兩天就到了。”
何依雪把目光投向父親歐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