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麽熟悉的場景, 很多年前也是在這樣一個夜色很好的晚上, 他的母親被幾個黑人以同樣的方式拖進了紐約街頭的一條小巷裏。
第二天清晨被發現的時候, 她整個人都硬了。
而這一切, 等他入獄後才知道居然是自己一直孺慕的父親“精心”安排的。
時空在這一瞬間重疊,他從喬穗穗那張驚恐的臉上,似乎感受到了那天晚上母親的驚恐與絕望。
滿眼的冰冷被暴虐所取代, 簡修遠邁着輕緩的步伐,悄無聲息的走向了在巷子口望風的兩人,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等他們做出反應, 脖頸處連續幾聲輕響,兩人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 身體就如同面條一樣, 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在巷子裏, 劉兆強也在經受着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他哪裏能想到,原本看上去像朵嬌花的喬穗穗,實際上卻是力大無比的女怪物。
剛才他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喬穗穗拖進了巷子裏, 已經做好了對方反抗的準備,可沒想到剛把人壓在到身下, 喬穗穗就伸主動腿纏住了他。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自己的嘴巴就被一雙柔嫩無骨的手給捂住了。
別看那小手又滑又嫩, 可卻像金剛鐵骨一般, 任由劉兆強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就是扳不動。
“別白費力了, ”喬穗穗笑的粲然, “放心,一會兒我會然你爽到的。”話音剛落,劉兆強就覺得自己命根子被什麽東西握住,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一股鑽心的劇痛,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身體的某個部位仿佛碎裂了一般,劉兆強直覺眼前閃過一道刺目白光,然後成功的暈厥了過去。
喬穗穗把人推到一邊,從地上站起來,正準備處理手上的血跡,一擡頭就看見了巷子口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以為是劉兆強的兩個同伴,下意識的做出了防衛的姿勢。
“是我。”簡修遠說着不徐不疾的走到了喬穗穗身邊,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後,單腿蹲下仔細查看他的傷勢。
看到血跡斑斑的某個敏感部位,簡修遠略微尴尬的輕咳了一聲,然後問喬穗穗:“你弄的?”
現場被抓包,想不承認也沒辦法,喬穗穗面無表的“嗯”了聲後,就低下頭“認真”的擦拭這手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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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還挺狠!”簡修遠的話裏充滿了戲谑之意。
“呵呵,還好吧,我這屬于正當防衛,正當防衛。”
她沒想到簡修遠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偷偷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劉兆強,她下意識的就想捂臉,這情況下遇到財神爺真是太尬了,他不會以為自己是個變态吧!
“你打算怎麽辦?”。
“啊?什麽怎麽辦?”
“還有氣,”簡修遠翻着劉兆強的眼皮看了啊,确認他還活着後,好笑的看着喬穗穗,“你不會打算就把人扔在這吧?”
“不然呢?難道要毀屍滅跡嗎?”
簡修遠:“人還沒死呢!”
喬穗穗:“......”好吧,這确實是個難題。
一時想不到什麽好辦法,想起巷子口還有兩個同夥,就問簡修遠:“另外兩個人呢?”
“暈了!”簡修遠起身,從兜裏掏出紙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一時半會他們還醒不了,如果你想不留後患的話,最好早做決定。”
“還真要殺人滅口呀!”這次喬穗穗到是用詞準确了。
簡修遠眉頭一挑,沒有說話,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他的态度。
喬穗穗則是猶豫了,不可否認簡修遠的方法是最簡單有效的,如果這三個人不死,以後肯定會找機會報複。
到那個時候還真是防不勝防。
可是......一想到要殺死三個活人,喬穗穗就慫到拒絕。
“想好了嗎?”簡修遠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除了這個就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有很多,但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而且......”簡修遠冰冷的目光掃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不鹹不淡的說道:“這種人渣活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喬穗穗愣愣的看着男人英俊,深邃的側臉,突然覺得有點不真實,明明是那麽溫文爾雅的一個人,面對三條人命,就像捏死三只螞蟻一樣,而且他為什麽要幫自己?
這讓喬穗穗很疑惑。
“怎麽?”簡修遠看她不說話,還一直盯着自己看,一挑眉問道:“害怕了?”
喬穗穗搖頭,“沒有。”
“那你有你決定了?”
“嗯!”喬穗穗想了很久,開口問道:“你開車了嗎?”
“停在我家門口。”
“那咱們先把他們弄上車再說。”
簡修遠聳聳肩,對此表示不置可否。
而這一幕恰巧被躲在巷子口偷看的喬若男看到了。
喬若男重生以後,發現很多事情都和記憶中的不一樣,特別是大伯一家,不僅喬明偉沒死,貌似還發了一筆橫財在縣城買了房子。
喬若男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這兩天除了上學和賣麻辣燙,一有時間就到喬家附近轉悠。
剛好讓她看到喬穗穗被劉兆強拖進巷子裏的一幕。
她原本以為喬穗穗這次肯定難逃被強奸的命運,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輕輕松松的就把人給解決了。
看着他們把三個人裝到了那輛黑色越野車的後備箱,喬若男只恨劉兆強幾個太不中用,随即又奇怪他們要把人拉到哪裏。
等車開走後,她走到巷子裏,看到地面上的一灘血跡,猜想應該是劉兆強留下來的。
想到上一輩子受盡折磨慘死的自己,喬若男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她發誓絕對不會讓喬穗穗這個惡毒的女人好過。
這邊車上,簡修遠一邊開車,一邊問喬穗穗,“你準備怎麽處理後面那三個?”
“你覺得我們去派出所報案怎麽樣?”
簡修遠聞言嗤笑一聲,“我只能是說這是一個愚蠢的選擇,如果你真打算這麽做的話,最好想清楚怎麽和警察解釋他們身上的傷口。”
“好吧,這确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喬穗穗決定放棄。
簡修遠側頭看了一臉沉思的小姑娘一眼,饒有興致的問:“真的不考慮下我的建議?”
這次喬穗穗沒有直接拒絕,她想了一會兒,對簡修遠說:“你覺得找個深山老林,把他們往山坳裏一抛,是生是死就看他們的造化這個主意怎麽樣?”
簡修遠斜睨了她一眼,“不怎麽樣,人沒死肯定會反過來報複你?人如果死了,屍體一旦被人發現,到時候很可能背上人命官司?”
喬穗穗扭頭往後備箱看了看,不确定的說道:“這種概率應該很小吧?”
“你大可以試試。”
喬穗穗:“......”
不能報警又不敢殺人滅口,喬穗穗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專心致志看車的簡修遠,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簡修遠輕笑,“如果我說見義勇為你相信嗎?”
喬穗穗會相信就有鬼了,她又不傻,見義勇為用得着慫恿自己殺人滅口嗎?
簡修遠見小姑娘搖頭,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釋,他确實有自己的打算,不過想幫她也是真的。
當然如何選擇就看小姑娘自己了。
見他神神秘秘的,知道自己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來,索性不再去想他幫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
轉而又頭疼該怎麽處理這三個人,另外兩個還好只是暈了,麻煩的是劉兆強。以他的傷勢如果現在不送醫院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可送醫院喬穗穗又不願意。
“怎麽?還沒想好嗎?”
“你還有什麽建設性的意見嗎?”喬穗穗無奈的問。
“有!”出乎喬穗穗的預料,簡修遠回答很幹脆,然後一打方向盤,就把車停到了路邊。
然後喬穗穗就見他把三個人拖了下來,扔在了路邊。
環顧四周一圈,她忍不住嘴角抽搐,“扔在這裏真的可以嗎?”
“我心裏有數。”簡修遠拍了拍手說道:“放心吧,出了事我負責。”
而那邊喬若男天一亮就去了村長家,把事情的經過通通告訴給了他劉貴,并且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覺得他們倆想殺人滅口!”
劉貴一聽兒子出事了,頓時心急如焚,外套都來不及穿,光着膀子就沖到了喬家。
只可惜被農莊那扇高大的木門和兩只兇惡的狼狗擋在了門外。
劉貴站在農莊門口喊了半天,裏面都沒人應聲,越發覺得有問題,一時又想不到什麽辦法,怕耽誤久了兒子出意外,只能去村公所給在省城的大兒子打電話。
劉兆剛知道弟弟出事後很着急,可遠水解不了近渴,最後他想到了小妹劉明明。
“爸,你別着急先聽我說,你現在先去找明明,讓她帶你去派出所報案。”
聽兒子這麽一說,劉貴只罵自己糊塗,閨女的男朋友就是公安局長的兒子,有這層關系在,事情就好辦了。
于是他匆匆挂了電話,騎着摩托車去了縣城。
劉明明是劉貴最小的女兒,師範畢業後劉貴找了關系,把她送進了縣城裏的中學教書,學校還給她分了一間宿舍,她平日裏都住在學校,放假才回落玉村。
她和陳斌是朋友介紹認識的,陳斌原本看不上農村出身的劉明明,不過知道她哥哥在省政府工作,加上劉明明模樣長的好,在見過幾次面後兩人就成了男女朋友。
聽說二哥出事了,劉明明也顧不上一會兒還有自己的課了,和學校請了假,先去找了男朋友陳斌,然後三人一起趕往了派出所。
派出所裏,劉明明剛把情況說完,劉貴哭嚎着就要去抓住了兩個值班民警的袖子,“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
一旁的陳斌見他如此行徑,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兩個值班民警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相互對望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
“那個,大叔......”其中一個民警斟酌了一番才說道:“你說的情況我們已經大概了解了,不過如果屬實的話,應該是不用去找你兒子了。”
“什麽......”劉貴聞言,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是,”警察無奈的說道:“今天早上,百貨公司門口躺了三個受傷的男人,其中有一個傷勢比較重,和你描述的情況相符,現在已經被送到了醫院了,應該就是你的兒子劉兆強。”
知道兒子沒死,劉貴松了一口氣,可想到他現在還在醫院情況不明,也顧不上什麽報案不報案了,直接跑去了縣人民醫院。
陳斌沒跟着去而是留了下來。
他給兩個值班的民警遞了一根煙後問:“怎麽回事,他們人怎麽會躺到百貨公司門口的”
兩人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後,說道:“我們也是接到報案才知道的,今天早上百貨公司的人一開門就發現路邊躺了三個男人,一開始還以為是醉酒了,等走過去一看,才發現三個人都沒穿衣服,其中有一個人還受了重傷,這才報的警。我們去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受的什麽傷,嚴重嗎?”
“這個......”兩人對望了一眼,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見他們不說話,陳斌更好奇了,“到底怎麽回事?是傷的很嚴重嗎?”
“嗯,算是吧,那個......,他那個地方已經碎成渣了,就連兩個蛋也......也沒了。”一個小警察支支吾吾的說道。
陳斌聽完只覺得下身一緊,同為男人他很清楚那個部位有多麽脆弱,連蛋蛋都被弄碎了,這個劉兆強到底得罪了誰,下手這麽狠?
“知道是誰幹的嗎?”
“目前還不知道,我們正準備去那附近走訪呢,看看能不能找道目擊證人。”
陳斌了解了情況後,也沒有在派出所多待,轉身去了縣人民醫院。
醫院這邊,劉貴在知道兒子的情況後,差點沒被氣的突發腦溢血,“一定要切掉嗎醫生?”
“患者的整個性器官大部分已經碎了,不存在縫合的可能性,如果不把剩餘的部分切掉的話很可能引發傷口感染,到時候就不是切掉這麽簡單了,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劉貴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看着眼前的手術同意書,他是含着眼淚簽下了字。
最後一筆寫完,他知道從此以後兒子就是個徹底的廢人了。
“喬穗穗,好!好!好得很!”劉貴氣的咬牙切齒,他問陳斌,“附近沒有沒有電話?”
“值班室應該有,叔叔您是要給明明的大哥打電話嗎?”
劉貴點頭,咬着後槽牙說:“出了這麽大的事總要只會他一聲,強子也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人給廢了。”
“這麽說你知道誰是兇手了?”
劉貴點頭,把緣由說了一遍。
“這麽說來傷二哥的是個小姑娘?”陳斌有點不相信,一個小姑娘能把個大老爺們兒傷成這樣?
開玩笑呢吧!
“她還有個幫兇,是外地來做生意的,劉慶他媳婦兒親眼看見了。”
“劉慶的媳婦兒?”一旁的劉明明愣住了,“爸,慶慶什麽時候有媳婦兒了,我怎麽不知道?”
“前幾天說定的,你沒回來,當然不知道了。”
陳斌一旁聽的稱奇,他沒記錯的話劉明明的那個侄子,今年才剛滿16歲吧,而且還是個傻子,傻子都能娶上媳婦,權利真特麽是個好東西。
劉兆剛知道弟弟的情況後,很是憤怒,他讓劉貴把電話給陳斌,拜托他幫忙,一定要把兇手繩之以法。
陳斌知道劉兆剛是省委秘書長送宋邵華的秘書,而宋邵華又是下一任省委書記的熱門人選,他當然樂得巴結,當下就拍着胸脯保證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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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到達喬家農莊的時候,簡修遠正穿着背心、短褲和拖鞋在院子裏劈柴。旁邊堆着小山一樣高的柴火,看樣子他已經劈了有時間了。
英俊的臉上挂着細細密密的汗珠,流暢的肌肉線條和熟練的動作,讓他比剛到雲濛的時候多了一絲煙火氣。
見四五個警察氣勢洶洶的沖進喬家,簡修遠放下手裏斧頭,好以整暇的看着來人。
“你就是簡修遠?”
“對,我就是簡修遠,各位有事嗎?”
“你現在涉嫌與一起故意傷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配合?”簡修遠單手杵着斧頭,好笑的問道:“怎麽配合?”
“跟我們走一趟,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個警察掏出了手铐,在簡修遠面前晃了晃。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喬明偉和戚紅塵都趕了過來。
見到院子裏的情形,他忙上前打圓場:“這都誤會,誤會,警察同志這位簡先生是來雲濛做生意的,剛到沒多久,人都不認識幾個,怎麽可能傷人呢?”
“誤會不誤會的你說了可不算,請不要幹擾我們辦案!”嘴上說着請,下手可一點沒客氣,一把推開喬明偉,走到了簡修遠身邊,準備把人铐住帶回派出所。
戚紅塵正端着杯子靠在廊柱,喝了一口杯子裏從張寶師侄那裏順來的茶 ,她就饒有興致的看起了熱鬧。
居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樂子可大了,不知道燕京那幫人知道簡家三少被幾個公安抓進了派出所,會是什麽反應。
簡修遠看着對方手裏拿着的手铐,聳了聳肩,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用不着這個,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幾個警察見他還算識相,态度也沒有一開始那麽強硬了,就這樣喬明偉眼睜睜看着簡修遠上了他們的警車。
回頭看見廊下的戚紅塵,他一臉的茫然,“戚大師這......”這都什麽事兒啊!
戚紅塵到是沒喬明偉那麽緊張,喝了口熱茶,走到他身邊,輕拍了下肩膀說道:“別擔心,簡三不會有事的,等着看好戲吧!”
簡修遠到派出所的時候,喬穗穗已經先他一步在問詢室做筆錄了。
警察是在學校裏找到喬穗穗的,當時正在上課,許叢文堅決要求讓他們上完課再把人帶走,可惜幾個警察并沒有理會他。
直接把從課堂上把喬穗穗帶回了派出所。
喬穗穗知道警察是來找自己的後,并沒有露出絲毫的慌亂之色,她制止了據理力争的許叢文,一臉平靜的跟着警察離開了教室。
在和簡修遠把人仍到百貨公司門口後,她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喬穗穗走後,整個教室都沸騰了,大家都在小聲的議論着發生了什麽事情。
“警察上門能有什麽好事情,肯定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蘇雅柔看了陸甜甜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可是聽說了,她包括她們家,在村子裏可沒什麽好名聲,前一時間還被趕出了村子呢,現在可是寄居在道觀裏。”
“雅柔你說的是真的嗎,她們家怎麽名聲不好了?”
“對啊,對啊,雅柔他們家為什麽會被趕出村子,你快給我們說說啊。”
于是蘇雅柔把她從喬若男那裏聽來的事情給班裏同學說了一遍。蘇雅柔是去吃麻辣燙的時候認識喬若男的,在知道蘇雅柔也是雲濛中學的後,喬若男就和她說了喬家之前鬧鬼的事。
她知道小姑娘都愛聽這個。
“真的呀,不會吧,小小年紀就和男人那個了嗎?”
“聽說還打了胎呢。”
“你看她平時的樣子就知道啦,走路那腰扭的跟什麽似的,我看就是故意勾引男人呢。”女生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其實嫉妒喬穗穗。
當然也有部分同學對“厲鬼”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陸甜甜越聽越生氣,她把筆望桌子上一砸,氣哼哼的盯着蘇雅柔,大聲說道:“你胡說,穗穗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就是嫉妒她比你長的漂亮,比你學校好才編瞎話來故意诋毀她的。”
蘇雅柔聽完氣樂了,“她比我漂亮,你哪只眼睛看出來她比我漂亮了?而且我犯得着嫉妒她?她一個農村來的土丫頭,有什麽值得我嫉妒的?再說了事情是真是假你去她們村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
“我犯得着編瞎話冤枉她嗎?”
陸甜甜原本就不善言辭,被這一通搶白弄的更是說不出話來,只能瞪着圓圓的眼睛,氣哼哼的看着蘇雅柔。
坐在一旁看了半天戲的猴子,覺得無聊,就問身邊的吳睿,“你說喬穗穗到底犯了什麽事?警察都出動了。”
吳睿沒有說話,目光時不時的飄向喬穗穗的座位,臉上隐隐透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擔心。
喧鬧的教室一直到許叢文回來才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