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怎麽會知道?”喬穗穗整個人一愣, 下意識的問。
簡修遠看了她一眼, 笑道:“我不僅知道, 而且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一點。”
“你調查我?”喬穗穗覺得不可思議。
“或許你換個詞會更貼切一些,我們畢竟是合作夥伴,合作夥伴之間相互了解一下很正常吧,只是沒想的還有意外收獲。”簡修遠嘴角微彎戲谑的笑道。
“正常?”喬穗穗炸了:“做買賣而已,你情我願,不樂意可以不買, 你調查我你跟我說正常?”
“別激動。”簡修遠說着往左打了下方向盤,避過了前方路面上的石頭:“現在可是山路, 很容易出危險。”
竟然還敢威脅自己, 好氣!
喬穗穗差點被簡修遠氣成河豚, 可拿對方給又沒有辦法,索性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
見她半天沒有聲音, 簡修遠猜測她大概是生氣了, 小姑娘看來還挺嬌氣, “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聽了這句話,喬穗穗更氣,可還是先知道, 只能不情不願的問道:“怎麽回事啊?”
“李虎告訴我,竹林那晚過後那個男人去找了一個叫劉翠萍女人,之後那個女人到銀行取了五百塊錢給他。”
“劉翠萍?”喬穗穗現在也顧不上生氣了, “怎麽還和她扯上關系了?”
“這就要問你家裏人了。”
簡修遠知道這件事純屬是一個意外。
他上次來雲濛的主要目的就是那兩塊石頭, 前世在他還沒回國的時候, 這兩塊石頭就已經在港城拍賣了。
他也是後來從厲伯雄那裏得知,這兩塊石頭是厲峰從女朋友喬若男那裏搞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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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喬若男是雲濛人,于是找人暗中調查了喬若男一家,準備摸清情況後再做打算。
可負責調查的人在落玉村蹲守了整整小半年,都沒發現喬若男家有什麽疑似翡翠原石的東西。
原本他也奇怪,可在知道喬明偉和喬德福兩家的糾葛後他又把目光放到了喬明偉家。
既然要調查自然是事無巨細,這是他重生以來一貫的行事風格,絕地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讓自己功虧于潰。
只是沒想到除了那兩塊原石的線索,還讓他發現了很多更有意思的事,其中就包括了小姑娘的姑姑,喬明秀。
而早就察覺到不對勁兒的喬穗穗根本不用簡修遠明說,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她想起了那天利民飯館裏劉翠萍對喬明偉親密的稱呼,駕校裏見到喬明偉和張霞時,臉傷那掩飾不住的妒忌和惡毒,還有喬明秀之前一直在原身面前诋毀張霞,捧高劉翠萍,她打的什麽主意已經呼之欲出。
可想喬明偉和張霞離婚,和找劉兆強強奸自己有什麽關系?
喬穗穗實在想不明白喬明秀和劉翠萍的腦回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原書裏喬穗穗被劉兆強強奸,肯定和兩人脫不了關系。
特別是喬明秀,喬穗穗一想到她就全身發寒。
這個女人是怎麽做到害得自己至親家破人亡,最後居然還沒有一點愧疚之心的?
“你這兩天最好注意一點。”
“我知道。”以喬明秀的為人,不達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需要我幫忙嗎?”
那天晚上在竹林裏,如果不是自己和李虎出現,下姑娘恐怕就要遭殃了,強Jian這種事可不是鬧着玩兒的,可見對方的心思何其歹毒。
簡修遠為了感謝喬穗穗賣個自己的那塊翡翠原石,決定有必要的話就幫她一把。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喬穗穗已經想好了對付喬明秀的辦法。
“哦,你準備怎麽做?”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簡修遠聞言眉頭一挑,他大概能猜到喬穗穗想做什麽,這招雖然不怎麽高明,好在還算有用。
既然小姑娘說不用,簡修遠也不打算插手別人家的家務事。
兩人說着就到了雲濛中學。
“到了。”簡修遠停車,他今天剛好有事要找李虎,順便就送喬穗穗來學校。
喬穗穗正琢磨着喬明秀的事,聽見簡修遠說到了,擡頭看見學校大門還有點驚訝,“這麽快?”
“怎麽?”簡修遠看着她戲谑的笑道:“不舍得離開?”
不舍得離開是什麽鬼?
“我只是在想事情走神了。”喬穗穗解釋完,也不等簡修遠說話,幹淨利落的下了車。
堅決不肯承認自己被男人的笑容撩到了。
蘇雅柔到學校的時候,正好看見喬穗穗從昨天那輛黑色越野車上下,她站在原地,抿着下唇猶豫了幾秒,還是小跑兩步追上了前面的喬穗穗。
“穗穗,剛剛送你來的是你親戚嗎?”
喬穗穗看了她一眼,“算是吧。”
“我看他開的車是省城的車牌,你家有親戚在省城啊?”
“沒有!”喬穗穗不是很想搭理蘇雅柔。
“沒有,那他怎麽會開着省城的車,還接送你上學?你家親戚做什麽的呀?”
喬穗穗聞言好笑,她停住腳步,轉身看着一臉探究的蘇雅柔,“這麽多問題,請問你是查戶口的嗎?還有我家親戚做什麽的,為什麽開着省城的車,為什麽接送我和你有關系嗎?你家住海邊嗎,管這麽寬!”
說完也不等對方開口,直接就走人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蘇雅柔站在原地,等她反應過來,喬穗穗人都走遠了。
氣的她只在原地跺腳。
她就知道這個土了吧唧的村姑最讨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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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明秀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婆婆叫她吃飯,她也只說自己沒胃口。
見她回來的時候臉上不好,王鳳就問兒子孫強怎麽回事。
“好像是和她哥哥吵架了,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最近老婆脾氣很大,動不動就拿話堵自己,孫強這兩天心情也不好。
“兄妹哪有什麽隔夜仇,你多勸勸她吧,我看她哥哥對她不錯,逢年過節不是送菜就是送米的。”
“行,我勸勸!”
沒想到晚上孫強剛勸了兩句,一向溫柔賢淑的喬明秀莫名其妙的發了火,指着他的鼻子罵他沒本事,曠了了好幾天的孫強原本還想和她那個,這麽一吵也就徹底沒心情了。
第二天喬明秀飯都顧不上做,一大早就去了劉翠萍的鋪子裏。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麽當天晚上劉翠萍就悄悄的去了劉兆強在縣城的落腳處。
自從染上了毒瘾,劉兆強就沉溺于毒品創造的幻覺中,在這裏不僅什麽煩惱都沒有,就連那方面也重振雄風。
所以他現在長期包養了一個小姐,兩人就住在這個女人租的房子裏,每天除了睡覺打炮就是找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吸毒狂嗨。
玩的瘋了男男女女的都是葷素不忌,第二天清醒個來都不知道昨晚誰和誰睡過。
日子過的是既糜爛又頹廢。
劉翠萍進到屋子的時候,就被裏面的味道熏的只皺眉頭,瞥了一眼淩亂的桌子,她大概能猜到那是什麽東西。
“怎麽,你也想來一口?”劉兆強癱坐在沙發上,噙着冷笑問劉翠萍。
毒品掏空了他的身體,現在的劉兆強看上去身材消瘦,面色泛黃,眼窩深陷,精神很不好。
劉翠萍哪裏敢試,那又不是什麽好東西,又怕直接拒絕會惹怒他,趕忙轉移了話題,“強子,你還記得喬明偉家的那個閨女吧?”
提到喬穗穗,喬明偉的臉色瞬間變的異常難看,“你還敢和我提她?當初要不是你才的馊主意,我怎麽會......”
想到自己的小情兒還在一邊,這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他把話又咽了回去,只是神色不善的盯着劉翠萍。
“那件事我也沒想到啊,那條路原本就是條斷頭路,平時就沒人走,哪裏會想到大晚上的還有人路過那裏,不過話說強子你找到那個多管閑事的人了嗎?”
“我他媽要是找到了就好了,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非砍了他不可。”
“說起來也是那個喬穗穗運氣好,聽說喬家現在發財了,她還考上了雲濛中學,那天我在學校門口看見她,那模樣那身段......啧啧啧,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劉兆強聽完冷笑,“怎麽,你又打什麽缺德主意呢,別以為我聽不出來,老子上次就是被你帶溝裏去了。”
劉翠萍聞言面色一僵,半晌後才強笑道:“姐還不是為你着想嗎,這魚沒吃着還白惹了一身腥,你說你虧不虧?”
她話說完就見劉兆強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
劉兆強還沒表态,就有幾個朋友來找他,看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不像什麽善茬兒。
劉翠萍不想多待,又和劉兆強說了幾句喬家情況就走人了。
幾個朋友別的沒注意,就聽到了“發財”兩個字。
随即問他怎麽回事,誰發財了,劉兆強就把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幾個男的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某種信息。
“他既然得罪了強哥,咱們兄弟幾個肯定不能袖手旁觀,不讓他放點血,這事就不算了結,強哥你說怎麽樣?”
幾個人平時都是靠着劉兆強的錢購買毒品,所以表忠心那是相當積極。
劉兆強聞言卻沒馬上表态,劉翠萍的話确實讓他心動,只是他現在的興趣可不止在喬穗穗身上,眯着眼睛沉吟了半天,然後示意他們湊近一點,說道:“這次咱們索性幹票大的,咱們就這樣......”
幾人聽了後紛紛點頭贊同,一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去幹他一票,好在劉兆強還有點理智,攔住了幾個人,說是要先去蹲蹲點再說。
學校裏喬穗穗還不知道危險正将臨近,這天下午放學,她約陸甜甜到了自己家裏。
“穗穗,你家也太漂亮了吧?”陸甜甜看着眼前爬滿藤蔓的小洋樓,由衷的贊嘆,“真想讓那些人來看看,尤其是那個蘇雅柔。”
提到蘇雅柔,陸甜甜就來氣,“也不知道她發什麽神經,最近老是針對你,要是她知道你家這麽好,肯定會被氣死的。”
看陸甜甜那副比自己還生氣的樣子,喬穗穗忍不住笑了,“你很了解她?”
“那是,我和她幼兒園就是鄰居,一直到他爸爸被調回雲濛,我們才分開的,她就是典型的那種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的性格,穗穗,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是着過好幾次她的道了。”
都是小女生之間的矛盾,喬穗穗到是沒把蘇雅柔放在心上。她現在除了種地,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喬明秀身上。
這兩天她經常到孫強的修理鋪附近轉悠,到是讓她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如果利用的好的話,相信很快喬明秀沒心思來算計自家了。
“這種人你以後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我媽就總是讓我多和蘇雅柔學習,說她會畫畫會跳舞還寫的一手好字,不像我,跟個男孩子一樣,天天就知道傻玩。”
“呃......”喬穗穗穿來之前媽媽從來不關心她的學習和事業,穿過來後,張霞唯恐她累壞了身體,也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所以她體會不到蘇雅柔的這種煩惱,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只好轉移了話題,和陸甜甜說起了美容養顏的經驗。
陸甜甜越聽眼睛越亮,纏着喬穗穗請教了好多皮膚問題,兩個女生就待在三層的閣樓裏說了一下午的悄悄話。
下午,耗不過張霞的熱情邀請,陸甜甜留在了喬家吃晚飯。
她從小家教就嚴,很少留在別人家吃飯,所以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等嘗了一口張霞做的醬爆茄子後,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自此以後和于安雅一樣,陸甜甜也成了喬家的常客,時不時的就到喬穗穗這裏蹭飯吃。
高中生活緊張而又忙碌,能到雲濛中學上高中的,都附近幾個縣各個學校的尖子生,大家平時都很努力,他們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以及努力方向。
所以作為班主任的許叢文對她們的學習到是不操心,反而是最近幾個女生的之間的矛盾讓他有點擔心。
為此他還在開班會的時候隐晦的點了一下,不過目前看來效果不怎麽好。
好在并沒有影響到她們各自的學習。
特別是喬穗穗,期中考試仍然是全班第一名,平時也沒見她有別的情緒,許叢文也就沒有過多幹涉。
吳睿在知道期中考試排名後,原本就不愛說話的他越發的沉默了,就連最愛的籃球都不打了,天天窩在教室裏學習。
猴子看他這麽拼忍不住勸道:“睿哥,我說咱們用不着這麽拼吧,好歹你也是第二名,和她也差不了幾分何必呢。”
“聒噪!”
猴子:“......你這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要換我,女士優先,這是體現咱們紳士風度的好機會,到時候再借着請教問題多創造幾次接觸的機會,啧啧啧,我真是太機智了!”
吳睿聽了停下手裏的筆,看着一臉憧憬的猴子,緊接着一練習冊就砸到他頭上:“這麽閑,你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大哥,高一就這麽拼,小心到了高三陽痿。”
陽痿兩個字剛從他嘴裏出來,就見喬穗穗和陸甜甜挽着手進了教室。
陸甜甜不懂陽痿是什麽意思,所以還好,可喬穗穗是知道的啊,瞬間目光控制不住的飄向了兩人。
吳睿目光與她對視,不小心察覺到了那眼神裏那微不可查的驚愕,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一旁的猴子絲毫不查,看見吳睿臉紅,就像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驚訝的不得了,“不是吧,還真讓我說中了,你不會真那個了吧?”
吳睿瞬間又羞又怒,忍不住拿起手邊的練習冊,又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猴子抱着頭,一邊躲一邊說:“哥,哥,哥,別啊,有病咱治就是了,你別拿我出火啊!”
喬穗穗聽完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惋惜之一,年紀輕輕就那個了,人生真是太遺憾了!
九點下晚自習,喬穗穗先去了女生宿舍,陸甜甜的奶奶給她寄了很多吃的,陸甜甜一個人吃不完,就讓喬穗穗帶回家一些。
喬穗穗拎着東西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雲濛是個小縣城,不到十點街道上就沒什麽人了。
南懷路平時人就少很清靜,這個點路上更是一個人的沒有,只有昏黃的路燈拉長了喬穗穗的身影。
她現在腦子裏正在想着孫強和那個女人的事。
根據她的觀察,修理鋪旁邊賣早點的那個女人,對孫強似乎有點意思,有事沒事總是往他鋪子那邊湊,找各種機會和孫強搭話。
對此,孫強似乎也沒有表現出反感,相反早上女人生意的忙的時候,他總會過去搭把手。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孫強的态度讓喬穗穗看到了機會。
如果可以她其實也不想用這種方法,可喬明秀就像趴在腳面上甩不掉的癞蛤蟆一樣,實在是惡心人。
為了讓她不再有精力盯着自家,還得給她找點事情做做。
所以昨天她去找了那個女人。
話說明白了,好處也給了,至于最後事情會怎麽樣,就要看孫強的選擇了。
正想着,像是預感到了什麽,她突然全身一緊,總覺得有人在背後跟着自己。
喬穗穗沒有回頭,而是放慢了腳步,到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想打草驚蛇。
經過了吞吞的能量改造,她現在不說力大驚人,可身體各方面素質都提高了很多,特別是速度和敏捷度方面,喬穗穗相信只要不遇到練家子,她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打不過的話大不了跑路好了,她現在的速度可比劉翔快多了。
劉兆強晚上剛和幾個狐朋狗友嗨完,整個人興奮的不得了,于是腦子一充血,加上他們已經摸清了喬穗穗回家的路線,就臨時決定今天行動。
學校門口人太多不方便,一直跟着她轉進了南懷路幾人才決定動手。
看着前面女孩高挑的背影,纖細柔韌的腰肢以及挺翹的蜜桃臀,三個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特別是劉兆強,他發現喬穗穗和幾個月前相比就想是換了個人一樣,那身段,那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那豐滿挺翹的臀部,不知道比自己找的那個妓女好了多少倍,光看背影他就有了反應。
在毒品的刺激下,他本來就別平時要亢奮,現在見到人更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劉兆強盯着喬穗穗的背影,咬着牙聲音顫抖着說:“一會兒我先上,你們放風,等我把這丫頭調教好了到時候随便你們怎麽玩,等咱們過夠瘾了再找姓喬的敲一筆。”
“行嘞,強哥都聽你的。”
于是三個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快速的靠近了喬穗穗。
喬穗穗早就發現他們了,就在三人快要靠近的時候,她突然轉身,目光正好迎上了對面走來的三個男人。
看見劉兆強的時候她嘴角溢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看來有些人還是沒受夠教訓。
三個男人一起上的話,喬穗穗沒有把握,所以她決定先等等看。
“你......你們想幹什麽?”她故意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目光怯怯的看着三個男人。
“幹什麽?”劉兆強淫邪的一笑,“乖侄女,這麽快你就把那天竹林裏的事都忘記了嗎?”
“竹林......”喬穗穗臉上的驚恐之色更重了,“什麽竹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劉喬兆強冷笑,“那叔叔今天就讓你再回憶回憶?你放心這次一定讓你爽到。”
說着他就撲上去,用手捂住了喬穗穗的嘴,準備把她拖到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裏,再動手,同時也示意剩下的兩個人望好風。
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喬穗穗的生理反應,想到那天晚上月光下那布滿了密密麻麻小孔洞的酒糟鼻,她就胃裏就翻滾的厲害,忍不住想吐出來。
不過這也正和和了她的意,三個沒把握,一個那是妥妥的,于是假意掙紮了兩下,就仍由他把自己拖到了黑漆漆的巷子裏。
就在這個時候,距離巷子不到十米的地方,身材高大的男人隐在一片陰影裏,簡修遠眸光冰冷的目睹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