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滿足
第33章 滿足
随意在屋外來去踱步,見到蘇忱和薛逢洲時他才狠狠松了口氣。
“公子,信我已經讓杜府的人轉交給路大人了。”随意說,“我本意打算找到杜大人親自給他,可是路大人——”
“沒關系。”蘇忱朝随意笑了一下,“辛苦你了,這事已經結束了。”
“結束?”随意愣了一下,卻見蘇忱沒什麽特別的表情便壓下自己後面的話道,“是,那公子,我打水來給你洗漱。”
随意很快打了水來。
薛逢洲從随意手中接過盆,“我來給小公子洗,你去休息吧。”
随意看向蘇忱,蘇忱道,“你去休息吧,今日辛苦你跑一趟,早些睡。”
随意掩了門出去。
蘇忱先盥洗了,薛逢洲将帕子遞給蘇忱問,“随意打水在何處打?”
“做什麽?”蘇忱問。
剛洗過的臉毫無瑕疵,如清水芙蓉,薛逢洲在蘇忱面上停頓片刻才繼續說,“知道了下次就不需要随意去打水了,我可以接替随意的位置伺候小公子。”
“薛将軍會伺候人嗎?”蘇忱坐在床上,擡眸去看薛逢洲,“可別因為不會伺候人把我弄疼了。”
“小公子放心。”薛逢洲将蘇忱散落在耳畔的發往後捋了一下,輕笑,“若是伺候小公子,無論床上床下都會讓你滿意。”
他說時臉不紅心不跳,蘇忱卻看得牙癢,偏了偏頭一口咬在薛逢洲手腕上。
薛逢洲手臂微繃,青筋凸起,在黝黑的手臂上尤其明顯,他沒動,“小公子吻我?”
蘇忱瞪着薛逢洲,他牙齒發酸,推開薛逢洲的手,“你不要臉!”
“臉?不如小公子重要的東西不要也罷。”
蘇忱:“……”
薛逢洲将蘇忱的腳浸入水中,他的手指輕輕摩挲着蘇忱腳踝上,“珠子小公子可是不喜歡?怎麽沒戴?”
蘇忱乜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那珠子帶在腳上,然後出門?我不穿靴了?”
薛逢洲一哂,“是我想岔了,當然如果是小公子不想走,我自然會抱你。”
“那還是算了吧。”蘇忱微笑,“我這人要臉。”
薛逢洲也笑,他道,“小公子的腳很好看。”
“……腳不都是一樣的嗎?哪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蘇忱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下腳,“你先松手,別這樣握着我的腳了。”
薛逢洲又握得緊了些,“小公子莫要掙紮,到時候水濺出來了。”
“我沒有掙紮,我就是想說讓你別這樣抓着我的腳。”蘇忱咬了咬唇,“這樣好奇怪。”
“哪裏奇怪?”薛逢洲替蘇忱将腳擦淨,他含笑道,“莫不是小公子又想到了什麽不應該想的東西。”
蘇忱:“……明明是你想多了吧,你居然還倒打一耙污蔑我!”
少年臉上染着色,在燭光下如同塗抹了胭脂一般,那顆朱砂尤為豔麗,薛逢洲喉結滾動了一下後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問,“小公子這裏沒有我的衣服,下次帶一件換洗的來可好?”
“那怎麽行,這也太膽大妄為了。”蘇忱蹙眉,“若是被我爹娘發現了怎麽辦?”
薛逢洲本想說那就不讓他們發現,但最終他只笑道,“既然小公子不願意就算了,然後我來見你之前都先沐浴更衣就是。”
蘇忱推了推薛逢洲,“你今日可沐浴了?”
“自然。”薛逢洲低下頭親了親蘇忱的臉,“在軍營待了一整日,怎麽能不沐浴就來見你?”
蘇忱輕哼一聲,指了指盆,“這個端出去,放到盥洗室後明日随意會處理。”
“處理?”薛逢洲忍不住笑,“小公子說的好像要幹壞事一樣。”
蘇忱:“薛逢洲!”
“是是是。”薛逢洲認錯飛快,“我說錯話了,小公子莫要生氣。”
蘇忱:“……”
他暗暗咬了咬牙,只覺得這男人怎麽越來越讨打了,還是以前那些可怕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的兵痞子才是真面目?
丞相府很大,蘇忱的福瀾苑便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和住院隔得也遠,因為蘇忱喜靜,除了固定巡邏的護院和後來孟岫玉送來福瀾苑灑掃的人,蘇忱身邊也只有随意,薛逢洲想要被發現也很不容易。
薛逢洲很快摸清了福瀾苑的所有屋子,準确無誤地推進了盥洗室。
“将軍。”林圩神出鬼沒般出現在薛逢洲身後,“這是小公子給路景栩的信。”
薛逢洲擦了擦手,将信件取過來,封面上觀南親啓四個大字尤其礙眼。
薛逢洲沒什麽表情地拆了信件,一目十行掃下去後面容越發冷沉。
路景栩那種人……憑什麽要他的小公子寫信去求和?
若是在今夜之前,薛逢洲大概還沒有這般憤怒,然而在看見春風樓那個眉心點朱砂戴着面紗的女子後,薛逢洲的殺意在心頭達到了頂點。
“那名女子名叫蘇蘇,是春風樓的頭牌,以前她眉間是沒有那朱砂的,據她說,是因為路景栩的要求,她才在年後開始日日點朱砂……但路景栩從不碰她,也就是讓她唱曲彈琴和喝酒,而且路景栩不看她的臉。”
薛逢洲不想去探究路景栩對蘇忱是什麽感情,今夜路景栩那拙劣的表現讓薛逢洲覺得可笑,不管路景栩心底怎麽想,做出來的事都侮辱了蘇忱,薛逢洲根本不敢想,若是小公子知道路景栩在春風樓的事會有多惡心。
他無法忍受有人這樣去侮辱他放在心上的人。
他将那封信揉成一團後冷淡道,“以為不碰那青樓女子他就什麽也沒做了?又當又立,真叫人惡心。”
林圩噤聲了一瞬,他能感受到薛逢洲現在很生氣,正是因為薛逢洲沒有發火,這怒氣才顯得更為可怕,因為他無法預料薛逢洲下一步會做什麽。
“那青樓女子知道自己在此事中扮演了什麽角色嗎?”薛逢洲平複了一下心情才問。
林圩回答,“她說自己只是拿錢辦事別的不知道,不過她還說,路景栩清醒時還好,若是醉了會叫她朝朝。”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席卷而來,薛逢洲攥緊了拳頭,骨節嘎吱作響,許久他才道,“如此看來,此事與那青樓女子也沒什麽關系。”
林圩斟酌了一陣才道,“我與那姑娘說了,也給了那姑娘銀錢,讓她日後不要再點那美人痣。”
薛逢洲平淡地嗯了聲,“那青樓女子的事到此作罷,那路景栩……”
房間裏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薛逢洲住了口往外走,“今夜你不必守着丞相府了,先去将那路景栩套麻袋揍一頓,其他的事我明日再與你細說。”
他快步推開房門,卻見瓷杯碎了一地,蘇忱跌坐在地上,手撐着地面看不清表情。
聽見開門聲,蘇忱才緩緩擡起頭來,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薛逢洲。
薛逢洲心頭一緊,趕緊蹲下身來去抱蘇忱,“怎麽了?摔倒了?可有傷到哪裏?”
蘇忱下意識搖了搖頭,他喃喃,“我只是想喝水,可是剛才那一瞬間,忽然覺得手腳無力……不知道怎麽了。”
“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待在房中。”薛逢洲心頭充滿了懊悔,他把蘇忱抱到床上做好,“我先給你倒水。”
蘇忱伸出手指捏住了薛逢洲的袖子,“不要喝水,你過來抱抱我。”
薛逢洲停下腳步,回身把蘇忱摟進懷裏,“現在可還有哪裏不舒服?可需要請郎中。”
蘇忱的臉蹭着薛逢洲的胸膛,聽着薛逢洲的心跳聲,“薛将軍,你為什麽喜歡我?”
“喜歡你哪裏有什麽理由?”薛逢洲輕撫着蘇忱柔順的長發,“若是有理由的話,那就是見到你的時候,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壓住了自己的戾氣,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可你那個時候還是威脅我了。”蘇忱嘟囔着翻舊照,“第二日在馬車上的時候你也見到我了對吧?那個時候你的表情那麽兇,是不是在想找機會報複我?”
薛逢洲:“……第二日見到你的時候,我想的是,你我有緣。”
蘇忱又輕哼了兩聲,“反正我覺得你那個時候是在兇我。”
“是我的錯。”薛逢洲熟練認錯,“那小公子也兇回來?”
“我才不。”蘇忱推了推薛逢洲,“我要睡覺了。”
薛逢洲松了蘇忱,見蘇忱躺下後他才說,“說了我替小公子暖床,結果小公子先睡下了。”
“廢話這麽多做什麽?”蘇忱拉了被子遮住臉,只露出兩只眼睛看着薛逢洲,聲音悶悶的,“你若是想替我暖床,那快些上來不就好了。”
薛逢洲笑了一下,将外袍扔到屏風上後躺下,他将蘇忱抱進懷裏,親了親蘇忱的臉,“那小公子睡吧。”
蘇忱擡起頭看着薛逢洲,他不解地眨了眨眼。
“怎麽了?”薛逢洲問。
“……”蘇忱嘀咕,“你好不對勁,前些日子還總想與我親熱,怎麽這兩次反而什麽都不做了?清心寡欲地好像出家了一樣?”
薛逢洲:“……”
薛逢洲哭笑不得,“不是小公子說我一見你就親不行嗎?”
蘇忱:“哦。”他只是有點不習慣這麽正經的薛逢洲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薛逢洲顯然不這麽想,聽見蘇忱的話後,他低下頭吻了吻蘇忱的唇,低聲問,“小公子這麽說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親你了?”
蘇忱睫毛輕輕顫了顫,小聲,“你親呗。”
薛逢洲見蘇忱似害羞又緊張的模樣,只覺得身體一下子就熱了起來,他喉結滾動着,又克制着問,“小公子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蘇忱瞪他,“沒有,不親就算——”
話音未落,薛逢洲已經堵住了蘇忱的唇。
薛逢洲親得又重又急,仿佛許久沒有與蘇忱親熱過,以至于現在顯得迫不及待起來。
灼熱的呼吸、滑膩糾纏的舌,滾燙的掌心隔着一層單薄的布料掐着蘇忱的腰,蘇忱的呼吸急促着。
充滿了侵略性的男性荷爾蒙徹底将蘇忱籠罩,明明只是一個親吻而已……甚至是許久沒有的親吻,蘇忱已經渾身發軟。
他仰着頭承受着薛逢洲如同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吻,輕輕地嗚咽着抓緊了薛逢洲的衣服又松開,手環上了薛逢洲的脖子。
略顯大膽的回應明顯安慰了男人,薛逢洲勾着蘇忱的舌,親得溫柔了些,給了蘇忱些許平複的機會。
然而剛緩了緩神,更為熱烈的吻來了。
蘇忱幾乎有些呼吸不過來,他只能努力地從薛逢洲那裏汲取呼吸,以保證自己不會被親到窒息。
甜蜜的汁水讓薛逢洲搜刮得一幹二淨,他心滿意足地舔着蘇忱的唇松開了被他親得暈頭轉向的小公子。
小公子睫毛被淚水打濕,往常淡色的唇被親得紅軟發腫,劇烈的呼吸間,被吮得發紅的舌尖随着呼吸在唇齒間輕顫着,格外色氣。
蘇忱的腦子裏一片混沌,他躺在床上,面容嫣紅,目光渙散地看着薛逢洲,卻連薛逢洲的臉都看不清晰。
“小公子。”薛逢洲低啞着問,“還好嗎?”
還好……還好嗎?
蘇忱沒聽懂,他舌尖發軟,連句話也說不出來。
薛逢洲複又俯身下來,含着蘇忱的耳垂吮咬着。
手指順着上衣的衣擺去,将交領的系帶松開,薛逢洲的吻走過蘇忱身體的每一寸。
蘇忱推了推薛逢洲的腦袋,牙根發軟,“薛逢洲,夠了。”
“還不夠。”薛逢洲卻這樣回答着,他的指腹擦過蘇忱的眼角,粗糙的掌心在細嫩的肌膚上游離,“小公子再等等,等我稍微滿足一些就夠了。”
稍微滿足?蘇忱輕顫着想,對薛逢洲來說,什麽才是滿足?
他這樣想着,也這樣問了。
薛逢洲卻只是笑,“小公子再等等,我會讓小公子舒服的。”
蘇忱無法阻止薛逢洲,只能被動地等着薛逢洲的伺候。
衣衫已經淩亂不堪了,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蘇忱卻覺得熱得厲害。
他抓緊了床單,偏過頭咬緊了自己的唇。
男人粗糙的手指按上少年的唇,将那牙齒和唇分開道,“小公子咬我。”
蘇忱下意識咬了一口手指,又松開。
沒有阻擋的唇間溢出似哭一般的腔調,他壓着聲音嗚咽着,“薛逢洲,薛逢洲。”
薛逢洲的唇印在蘇忱腰間,他舔上蘇忱的腰窩,敏感的地方讓蘇忱顫抖起來,繃着身體不敢動。
薛逢洲低笑,熱滾滾的氣流從蘇忱腰間傳到尾椎,蘇忱輕顫着,“薛……薛逢洲。”
“小公子莫怕,我在。”
薛逢洲說罷,吻從腰窩移至小腹,他的掌心覆蓋在蘇忱雪白的肌膚上,眸中的顏色深不見底。
“小公子好白。”薛逢洲輕聲說,“特別是與我這粗人比起來。”
蘇忱張了張嘴,順着薛逢洲的手看去,黝黑的手掌着他的大腿,指縫間隐約可見細膩白嫩的腿肉,強烈的膚色對比讓蘇忱只想到了三個字。
——好色情。
平時怎麽沒發現薛逢洲這麽黑?
薛逢洲的手好大,手指也好長。
平時不曾注意到的細節此刻在蘇忱的眼中無限放大。
但很快,蘇忱便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了,男人輕車駕熟地掌控住他最脆弱的位置。
黑色的發尾紮在肌膚上,細密的觸感在此刻只會讓蘇忱更敏感,蘇忱下意識抓緊了薛逢洲的頭發。
他的腿緊繃着,小聲地哭着,叫着薛逢洲的名字。
男人做這事越來越熟練了,他對蘇忱的身體或許比蘇忱更為熟悉,只是輕輕地吸了口氣,蘇忱便徹底軟了下去。
蘇忱腦子裏散發着熟悉的空白,努力想要凝聚着視線去看薛逢洲。
“小公子。”薛逢洲湊到蘇忱耳邊親了親蘇忱,“我怎麽辦?”
他怎麽辦……蘇忱對上薛逢洲深喑的視線,唇動了動,“我……我幫你。”
薛逢洲正想調侃一下小公子要如何幫他時,蘇忱攀着薛逢洲的肩膀,兩條腿去勾着薛逢洲,他耳朵紅得厲害,顫抖着問,“這樣……行嗎?”
薛逢洲愣了愣,他似是明白了蘇忱的幫他是什麽意思,牙根癢得厲害,薛逢洲舔了舔牙,“小公子是說……用腿幫我?”
蘇忱把臉埋在薛逢洲胸前,胡亂地點頭。
證實了自己心底的想法,薛逢洲的心髒柔軟得不可思議,他低笑着伸出手,“若是想這般幫我,小公子不應該這樣。”
蘇忱有些茫然地去看薛逢洲。
男人将他翻了個身,自身後摟着蘇忱,他咬上蘇忱耳垂,聲音含糊不清,“這樣……小公子堅持一下。”
有東西自股縫往下擠入蘇忱腿間。
熱度令蘇忱身體發軟,蘇忱臉上的溫度就沒下去過,他喃喃叫着,“薛逢洲。”
“小公子莫怕。”薛逢洲下巴抵在蘇忱肩上,一只手牢牢困住蘇忱的腰,一只手按着蘇忱的腿,他聲音低啞,“我不會傷害你的。”
因為看不見薛逢洲的表情,耳邊粗重的呼吸和下面吸引了蘇忱的全部心神。
如同真正的交合一般,身後的男人一聲又一聲地叫着蘇忱的小名,“朝朝,我的朝朝。”
熱。
好熱。
汗珠從蘇忱的額頭滑下來,他只覺得自己熱得厲害。
蘇忱有些目眩神迷,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比之前更奇怪。
“薛……”
“小公子叫我行舟。”薛逢洲聲音很沉,順着熱氣傳入蘇忱的耳朵,“叫我表字,小公子也滿足滿足我可好?”
或許是因為空氣熱騰騰,又或許是薛逢洲的聲音和此刻的行為,蘇忱呢喃着從唇間吐出兩個字來。
微不可聞的聲音完全被被褥裏的聲音掩蓋,然而薛逢洲卻似乎聽見了這兩個字。
他停了片刻說,“小公子再叫一聲。”
既然已經叫過一次,第二次便格外順利,蘇忱又叫了一聲,“行舟。”
溫軟含着欲色的聲音令薛逢洲整個人都激動又興奮。
此刻他如自己的名字一般,不斷前進着。
蘇忱只能含淚抓着薛逢洲喊,“行舟,可以了,可以了。”
因着來回擦過某個不可啓齒之地,蘇忱只覺得自己如同被泡在了一潭溫水之中。
他上下沉浮着。
想……
想要被進去。
這個念頭一出,蘇忱幾乎被要被自己吓到了,他身體又一次繃緊了。
“很快就可以了。”薛逢洲在蘇忱耳畔說,“小公子多叫幾聲行舟,我會努力更快一些。”
蘇忱張了張嘴,帶着哭腔叫,“行舟。”
“小公子好厲害。”薛逢洲悶聲笑着,“行舟會快些的,小公子這麽棒,行舟也要加油。”
蘇忱混亂的頭腦在聽見這句話後忍不住偏頭去咬薛逢洲的手臂,他想薛逢洲真不要臉,男人繃起的手臂肌肉虬實,只讓蘇忱嘴軟。
如同小貓一般的咬人,薛逢洲只覺得蘇忱咬在了他的心頭,在此刻這種情況下,只能讓他更激動。
速度明顯變快了,蘇忱有些驚慌,這樣的速度讓他有些想逃離,“薛逢洲。”
“別怕,小公子別怕。”男人低聲安撫,“很快就好了。”
很快就好了。
因為這五個字,蘇忱又在沉浮中過了一陣,直到男人發出悶哼聲。
腿|心濺了片白,蘇忱失神地保持着這個動作沒有動,薛逢洲也沒動。
好半晌,蘇忱才重複地說,“混蛋,混蛋。”
薛逢洲去親蘇忱後頸,“朝朝不哭,是行舟的錯,行舟向你道歉。”
“我沒哭!”蘇忱把臉一別,“薛逢洲,你王八蛋,你騙我。”
“我哪裏騙你了?”薛逢洲斟酌着用詞,“我改。”
“你明明說了很快了……”蘇忱委屈。
“的确已經很快了。”薛逢洲平複了一下呼吸,說着他又去親蘇忱,“小公子這就受不了了,若是真到那個時候可怎麽辦?”
蘇忱不說話了,他今夜累得慌,此刻已經困了。
又過了一陣,薛逢洲抱着蘇忱問,“小公子,疼嗎?”
蘇忱累得不行,他昏昏欲睡間聽見薛逢洲問的話,身體裏那陣奇怪的癢又鑽出來了,他默不作聲地閉上眼。
“那我們去沐浴。”薛逢洲嗅着蘇忱頸項間的味道,“還是小公子想睡覺?”
“……”蘇忱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按住薛逢洲的手呢喃着,“睡……睡覺。”
薛逢洲不再多語,他眼中閃過亮光,薛逢洲想法尤其簡單,小公子身上有他的味道,如同被他打上烙印,小公子屬于他。
若是可以,他希望日日如此,所有人都該知道,小公子屬于他才對。
蘇忱身上帶着薛逢洲的東西入睡,極大地鼓舞了薛逢洲。
薛逢洲又嗅了嗅蘇忱身上的氣息,才緩緩閉上眼想,他的小公子果真是縱容他的,比喜歡……還要多一些。
他的小公子還是偏愛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薛歡快地搖起了尾巴。
我就知道是這樣[小醜][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