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從 “你将孤綁起來好……
第20章 第 20 章 不從 “你将孤綁起來好……
“你啞巴了?袁寨主到底給你下了什麽藥?”
站在他面前的畢竟還是個女子, 慕容煜有些難以啓齒。
白芷性情急躁,見他不回應,只能自己猜測,“袁寨主不是很喜歡你麽?為什麽要給你下藥?啊…難不成是讓人聽話的藥?還是……”白芷想到了自己給他喂的那顆草藥,雖然是假的,但能夠唬人。袁燕子有可能也不信任慕容煜怕他跑, 就和她做了同樣的事情, 但她的藥有可能是真的。
白芷頓時感到憂心忡忡, “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還得回去取解藥……”如今不知道袁燕子給他喂的是什麽藥, 若她貿然把慕容煜帶走, 他毒發可如何是好?她必須得保證他的性命安全。
慕容煜見她自顧自地在那胡亂猜測,而他身體的症狀也越來越嚴重,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頭疼道:“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是哪般?”白芷氣得朝他大叫。
慕容煜被她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響, 無奈只能如實回答:
“是讓男人性起的藥。”慕容煜說完不免熱了臉, 伸手抵唇輕咳了下,好似這樣能遮住臉上那抹薄紅。
白芷怔了怔,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什麽是讓男人性起的藥……”話音剛落, 腦海中浮起那夜在旅舍看到的場面,頓時恍悟過來, “你是指春.藥啊!”
白芷的聲音在寂靜幽暗的山林裏顯得格外清晰震耳,慕容煜劍眉一擰,心中不覺別扭之極, “所以你明白孤所說之話了麽,別太靠近孤。”他低聲警告,不論如何, 他都不願意與白芷發生什麽,但他也擔心控制不住自己,體內藥似乎在逐漸發散開。
白芷得知他中的是春.藥之後,便沒了擔憂,聽了他的警告也不以為意。
“我雖沒用過春.藥這種東西,但也多少懂一些,這也分藥性烈和藥性不大烈的,還有立即見效和逐漸見效的,我看你這樣應該是逐漸見效的,就是不知道藥性烈不烈……”
白芷冷靜地做出判斷,慕容煜卻無心與她在這分析,只想離她遠一些。
白芷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始終緊随他身邊,正如她前面所說,山路陡峭,一不留神就會遇到威脅,她在他身邊才好護他周全,所以遠離他是不可能的。
慕容煜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努力忽視着身邊人的存在,白芷也沉默下來,只随時暗暗查看他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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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的眼力在黑暗中也甚好,視線掠過他的面龐,他的臉泛起了紅暈,有些不正常。視線下移,胸膛起伏不定,可以肯定不是走累的征兆,而是在極力隐忍的表現。
慕容煜一心與藥物做對抗,一不留神踩到一顆光溜溜的石子,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白芷眼尖兒立刻伸手扶住他,慕容煜卻像是被滾燙的火燙了下,驀然推開了她。他目光幽幽地瞟了白芷一眼,又快速地收回,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
白芷并未在意他的舉動,依舊冷靜地做出判斷。他腳步虛浮,眼神深邃卻又渙散,有精神迷亂的征兆。有些不妙,她暗忖。
慕容煜能察覺白芷探究的目光,換做往常,還會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此刻卻沒有心思去理會。
到了白芷所說的山洞後,他幾乎快要癱軟在地,卻以強大的隐忍力堅持到若無其事地坐到一塊山石上。
不過他身上的種種本能反應卻瞞不過白芷,她繼續在心底暗暗記下:
身體發軟,渾身冒汗,情況很嚴重。
這種情況之下,他能夠自行解決麽?白芷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有些事還是懂的,畢竟她曾經偷偷看過衛無自己疏解。
山洞并不大,洞門上垂着枝葉繁茂的爬藤,從外頭看若不仔細斷然發現不了。白芷回到慕容煜身邊,摸黑點了火。她之前在這裏待過幾夜,柴火和吃食都備得很足,根本無需擔憂夜裏寒冷和餓肚子,她現在只需擔心慕容煜的情況。若他最後失了神智,會不會撲向她,強行和她做那事?
白芷并不喜歡被撲,要不要她主動撲他算了,将掌控權牢牢握在手中她才安心。
想是這樣想,卻沒有付諸行動,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做。比起慕容煜的排斥抗拒,白芷卻無所謂。
現在在這山洞中,除了他,只有她是唯一的活人了,必要情況之下,她不上誰能上?
世人在乎的女子清白對她而言不如一頓飯來得重要,也沒什麽用,她甚至覺得這種事做了便做了,根本扯不上清白沒了的事,她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麽要如此形容,難不成女人和男人做了那種事,就等于幹幹淨淨的人被污染了?那男人得是有多髒啊?
山洞逼仄幽暗,聲音傳不出去,所以慕容煜的喘息聲變得尤為明顯,明明白芷離他并不近,卻覺得那聲音仿佛在呢喃在耳邊,令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她驀然站起身,開始在山洞踱來踱去,她平日裏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真正實施起來怕是有難度。
慕容煜此刻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去留意白芷的舉動,他望着眼前那團火光,只覺得它仿佛燒到了自己身上,遍體燥.熱難.耐。
白芷在山洞裏像是無頭蒼蠅般目亂轉了一會兒後,目光定在慕容煜身上,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走過去,她伸手在他面上晃了下,“喂,還清醒麽?”
慕容煜能夠聽清白芷的聲音,只是被欲.望折磨出些許淚光的眼眸已經看不清楚她的身影,他咬牙緊忍:“孤還能受得住。”
受得住?受得住個屁……真想給他一面鏡子看看他現在和被困在牢籠裏發了狂的野獸沒兩樣,區別在于那牢籠是他自己給自己裝上的。
慕容煜的手腕忽然被抓住,然後被放到一片柔軟的地方。淚眼朦胧中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是本能地想要将近在咫尺的人摟入懷中,然而思想卻在做劇烈的抗争,以至于他的身體只是僵硬着,并沒有任何行動。
這男人的确能忍,但他又能忍到幾時呢?白芷已經懶得等他忍無可忍了,于是撲上去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慕容煜被她這一舉動吓到,混亂的腦海難得蹿入絲清明,驚愕地看着她,“你……你作什麽?孤……是太子,你放肆。”
因為藥物的影響,他早已失了那一身威嚴,那虛弱無力的威脅顯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怪異感。
白芷看着他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突然感到有些好笑,明知不對,她還是笑了,“太子殿下,你磨磨唧唧的做什麽,我都不覺得有什麽,還是你覺得我在占你便宜。”
“這裏除了我,也沒有旁人了。還有你別白費力氣推我了,我有的是蠻力制服你。”
白芷有的沒的說了一大堆,明明是随時有可能獸.性大發的人是慕容煜,但現在兩人卻像是對調了一番。
哪有女子像她這般沒臉沒皮,他不願意,她還強行和他來,這和袁燕子之流有何區別?
白芷若知曉他心中想法,定會反駁他,區別在于他吃不吃虧她不知道,反正她是吃虧了,畢竟她賣了力氣估計又得不到快樂,他當她很想麽?
“你再不識好歹,我就把你捆起來,到時我就看着你鬧笑話。”白芷極為認真地說,絲毫不像是再說笑。
然慕容煜也不知道犯了什麽邪,目光兇狠地瞪着她,一副誓死不從的貞潔模樣,“你将孤綁起來好了。”
白芷唇角一抽,若她知曉怎麽弄,哪裏還管他願不願意,直接來就是,偏偏她不懂,“罷了,随你便,你死活自己受着吧。”白芷欲從他身上下來,忽覺異樣,“有什麽東西在戳我。”白芷神色一凝,一瞬間以為他用匕首抵着自己,但很快就意識到他的雙手已經被她禁锢住,那麽就是……她垂了下眼眸,皺了皺眉頭。
慕容煜沒有再試圖掙脫她,白芷視線回到他臉上時,他別開了臉,似乎有些難為情,又似隐忍着莫大的恥辱,比起往日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那表情好不精彩。不過這會兒人難得安靜下來,白芷也不想落井下石了,甚至還伸手撫了撫他的臉,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她這一舉動令慕容煜渾身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那雙平日裏不近人情的深邃眼眸霧蒙蒙一片,眼角含着淚水,若不是受藥物控制,慕容煜哪裏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白芷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點惹人同情,有點心生不忍,便俯身過去主動抱住他,難得語氣輕柔:“你就別逞強了。”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慕容煜僅剩的一絲理智也頃刻間蕩然無存,以奔騰的欲.望以及屈辱支撐起的力氣将跨在他身上白芷反壓到下面。
這就對了,逞強什麽呢?白芷不是力氣不敵他,只是覺得沒必要,反正也不懂怎麽做,索性以攤開身子随他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