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
“認真一點,不需要一個月。”松生提醒他,“用我給你的功法。”
林丘不以為然:又沒有可以雙修之人,那功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松生一眼便看出他心中所想,沒說什麽,将房間內的椅子搬到距離床鋪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來,靠在椅背上,開始閉目修煉。
濃密的睫毛在在下眼睑處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陰影,面部放松,沒有什麽表情,唇色淺淡,更顯他不似凡俗之人。
他平日裏雖然對林丘多有耐心,許多事也會縱容他,從某種方面來講,他算得上是一位慈師,可當他認真起來,甚至神色中不必帶上什麽類似生氣的感情,林丘便會如遇見天敵的小動物,溫順地趴下來,聽從差遣。
林丘把床幔放下來用以隔絕視線,然後躺在床上開始運行功法。
誰規定運行功法一定要坐着,他躺着也照樣能行。
然而事實狠狠地打了林丘的臉,他運行了一會兒就哈切連天,眼角都沁出了淚水,他胳膊肘撐起身子,讓上班身靠在床頭。
一刻鐘之後,均勻的呼吸聲透過床幔傳入松生的耳朵裏。
松生:“……”
他無奈地站起來,緩緩走到床邊,衣擺随着腳步晃動,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挑開薄薄的,遮擋視線的那層布,一個已經蜷縮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身影暴露在松生的視線中,包裹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隔着被子照着那兩瓣飽滿的軟肉拍了一下,林丘本就剛剛進入睡眠,還沒有進入熟睡,這一下瞬間就驚醒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捂住屁股。
“是不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這樣肆無忌憚。”
松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偷懶的林丘,眉眼下壓,聲音冰冷,聽在林丘耳中,仿佛瞬間從溫暖的被窩掉到正下着冰雹的天空之下,被冰雹砸得生疼。
林丘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下意識地開始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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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沒睡好想補個覺,就眯一會兒,精神養好了修煉起來不也事半功倍嗎?”
他頭發睡散了披在背後,額前落下幾縷碎發,一雙手抓着松生的袖子蕩呀蕩,顯得十分乖巧,絲毫看不出是個愛偷奸耍滑的年輕人。
林丘眼睜睜地看着松生被自己扯住的那只手上憑空出現了那把熟悉的戒尺,他當即就把手撒開了,也顧不得身上單薄的衣裳,四肢并用往最遠的床腳爬。
他顧不得動作遮擋,一點粉嫩随着動作若隐若現,身前的物件軟軟地垂落,一邊爬,一遍搖晃。
松生眯了眯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你乖一點,我會考慮手下留情。”
林丘一看見那根戒尺就想哭:“可不可以換一種懲罰?比如抄書,我願意抄一百遍,一千遍都行。”
松生搖頭,逼近林丘:“你不會長記性。”
林丘慌亂之際口不擇言地問:“師尊,你不是喜歡我嗎?”
哪有人能對心上人下此狠手?
松生的動作停滞了,就在林丘以為希望已經出現之時,他反問林丘:“你不是要求我把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分開嗎?”
林丘絕望:“……!”回旋镖紮到自己了。
這床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林丘躲在角落裏,無異于做無用功。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動手。”
林丘含淚回答:“我……自己趴下。”
松生抽了放在床頭的枕頭墊在林丘腰下,這是一個很難堪的動作,尤其是林丘并不是年幼的孩童,這樣的動作又被賦予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含義。
還未開始,林丘便羞窘得滿臉通紅,眼淚蓄在眼中欲落不落。
“啪!”
第一下響亮又清脆,戒尺正好落在中間,橫穿過去,打完之後松生并沒有着急拿起戒尺,而是對林丘說:“報數,然後說——我以後再也不偷懶,沒說這一下便不作數。”
這一下出乎林丘的預料,居然沒有以前那麽疼了,想來是體內靈力的加持,由此帶來的竊喜甚至壓過羞澀。
“一,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松生拿起戒尺,發現白嫩的皮肉上只微微泛出粉色,便大概知道他現在的狀況了,手上加了些力道,第二下林丘的臉色陡然一變,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痛呼。
“啊啊!二,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啪!”
“……三!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啪!”
……
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腦海被疼痛占據,身體不自覺地開始往旁邊躲,報數也沒報,白挨了好幾下,他再也趴不住,抖着腿往床裏邊爬,寬大的衣擺遮住一半紅腫發燙,交錯縱橫的戒尺痕跡。
第七下沒落在後面,因為林丘把那片紅腫藏在被子裏,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畢竟不比那裏都是軟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氣,怕打壞了。
林丘貼在床頭靠牆的地方,已是沒有後退的餘地,縱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擠壓之下難免疼痛。
松生:“過來。”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這下更是馬上要跳出來,見松生在往他這個方向挪動,吓得立刻往另一邊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來。
松生鐵了心要教教他規矩,不再任由林丘四處爬,袖口伸出一條靈活的繩索,不由分說地将林丘的雙手緊緊拴住吊在床頂,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舉起,連帶着衣服也向上湊,漏了大半的風光,原先還能隐約看見的粉嫩,現在由于兩邊腫得厲害,已經瞧不見了。
林丘驚慌地等了好一會兒,疼痛也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我下手狠,是你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開口,林丘吓了一跳,渾身肌肉一緊。
“你知道我喜歡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這份喜愛的光,認為有了這層關系我便會手下留情,甚至不對你動手,這可不是什麽好想法。”說到這裏,松生停頓一瞬,随即搖搖頭,盡管林丘看不見,然後才繼續說,“你想錯了,你的動手和我的動手有天壤之別,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會只是這麽簡單地用戒尺。”
仗着林丘看不見,松生的臉色流露出些許惡意。
“讓我們來簡單嘗試一下吧。”
林丘的背後陡然竄起一陣涼氣,瞪大了雙眼,嘴唇都在發抖,剛剛堪稱尖銳的直白話語讓他幾乎失去反駁的力氣,而現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動他掙紮起來。
一個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見裏面盛滿了不知名的煙霧,這些煙霧似乎十分沉重,沒有絲毫要飄逸出來的跡象。
松生晃動了一下瓶子,一縷煙霧随着呼吸進入林丘的身體。他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像即将執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開了他的手腕,将他側躺着放在床上,甚至不忘蓋上被子。
“好好享受。”
藥效很快,林丘感覺下半身的疼痛轉變為某種不可言說的瘙癢,并随着時間愈演愈烈,他甚至開始控制不住得夾腿。
他的意識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直到眼前炸開煙花,他才如釋重負得癱軟在床上。
然而藥效并沒有結束,他的手甚至沒來得及拿開,便又一次動作起來,随後是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三次的時候,林丘已經感覺有些疼了,可藥效愈演愈烈,不僅是前面,還有後面,前兩次他尚且能控制,到了第三次,他已經無師自通地把手往後面伸了。
林丘剛剛觸及,便被驚了一瞬,松生走到他身邊,将一滴微涼的液體滴在林丘殷紅的唇瓣上,林丘下意識将液體吸入口中,下一刻便如被兜頭澆下一盆冰水,那股情緒消退得一幹二淨,身上的疼痛也重新回歸。
松生站在床邊冷眼旁觀事态發展,看着臉頰一片嫣紅的林丘閉着眼睛喘氣。
他緩了好一會兒。
松生繼續說:“一個小玩意,再試試下一個吧。”
林丘連忙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哭喊:“我聽話了……真的。”
他看見師尊手中拎着一串略小于雞蛋的鈴铛,他不認得是什麽,但總脫不開那些用處。
松生已經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原來被捂住的氣味争先恐後得從那個漏洞往外洩,林丘知道師尊一定聞到了,一瞬間臉色都白了些。
盡管知道師尊一定清楚他的所作所為,但知道和親眼看見終歸是不一樣的。
松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将東西收起來,沒繼續折騰他。
林丘現在額頭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頭發本就散亂,這下更是狼狽至極,發絲一縷一縷地貼在皮膚上,眼角,臉頰,耳垂,脖子乃至胸前,都是一片紅。
松生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力氣收拾這片殘局,打算把這個活兒攬過來。
林丘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死死地抓着被子,懇求道:“用法術清理掉吧,很快的,還不會弄髒師尊。”
松生:“……法術不幹淨,我不在意。”
說罷便繼續掀被子,林丘驚懼羞窘交加之下幾乎要昏過去。
他渾渾噩噩的,下半身浸在水裏,屈膝跪在浴桶中,上半身趴在浴桶邊沿,擡着腰,頭也不敢回,只知道師尊正拿着布給自己仔細地擦洗。
最後師尊是怎樣換掉了那髒污的床鋪,把自己放在床上,以及自己是何時入睡的,林丘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