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第25章 24、小飛棍和大鈎子
◇ 第25章 24、小飛棍和大鈎子
“想不想看它的大鈎子?”
岑諧聽到這句話,實在繃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在他低着頭,9111沒看到。
9111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在害羞,又湊近一點:“你來這不就是想找刺激?”
像是被他猜中了心思,omega低下頭,不安地用手旋着酒杯,沒有否認。這顯然就是初次尋歡的人應有的反應,9111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接着他又細打量omega的臉,很多男性omega也會化淡妝。男性omega在alpha眼中也屬于“雌性”,社會的規訓讓他們很在意自己的外貌。
但是這人臉上毫無妝點痕跡,天生的好顏色。不管是以豔遇,還是別的層面來說,9111覺得他都算得上是一個極品。
如果兩個人合拍,能和這個omega發展成長期炮友的關系就最好不過了。
omega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去你那裏嗎?”
9111起身:“走。”
看到岑諧和9111離場。
應逐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也起身離開了包廂。
9111上了單純漂亮的omega的豪車,整個人腦子還是輕飄飄的。他控制不住地想攬住omega,逗弄他。
omega避開他,眼睛先是慌亂地瞟了眼前排的司機,又怪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撇開臉看着車窗外不說話了。
9111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這種喜歡裝模作樣的omega一旦被X透了,就會騷得不得了。想到這,他的大鈎子瞬間就變得神采奕奕的了。
路上9111接了個電話,是被他丢在酒吧的朋友打來的,問他怎麽突然走了。
9111暧昧地向朋友透露自己的豔遇,語氣中有藏不住的洋洋得意。岑諧乖巧地坐在一旁,害羞似的聽着。
omega的司機載着兩人,到了9111家樓下。這是個老小區,隔音應該一般,岑諧想着待會兒動手的時候得注意一下不要吵到鄰居。
順着昏暗的樓梯上了三樓,在走廊末尾的那扇門停下,9111掏出鑰匙打開門。
還沒來得及摸到門邊牆上的開關,身後的人突然起勢,擡腿就是淩厲的一腳,直接把他踹進那一大團的黑暗中去了。
9111噼裏啪啦撞翻了椅子,摔砸在一片狼藉中。耳邊聽到了關門聲,瞬間連走廊那點昏暗的燈光也不見了。
下一秒,啪——
燈被拍亮,9111狼狽地翻身,眼中只看到慢慢朝自己走來的一雙腳。
擡起頭。
這個omega身上的氣質撕人皮般換了一套,懵懂單純的順從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嗜血的戾氣,眼中是詭豔的殺意,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瘆人。
9111:“你……”
他剛說一個字,就被omega抓着後腦勺的頭發,一股巨大的力氣把他提起,眼前一晃,被摁着頭往牆上狠狠砸去。
9111:“你他媽……”
又砸一下。
9111:“卧槽你……”
又砸一下。
他罵一句,岑諧就摁着他的頭往牆上砸一下。幾個回合下來,9111已經頭昏腦脹,眼冒金星,嘴也硬不起來了,只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岑諧顯然知道該怎麽對付這種人,二話不說,先下死手揍一頓,打到他不敢還手。從心理和體力上把他壓制住,接下來的事才好辦。
9111明顯是被打懵了,滿臉都是血,岑諧将他甩到地上之後,他也沒有反擊,只是驚恐地看着這個omega。
岑諧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彎腰瞅着他,臉上甚至帶着笑,說:“來啊,讓我看看你的大鈎子。”
岑諧看着沒使什麽勁兒,實際上踩得9111胸前鈍痛,甚至呼吸都困難,他粗喘着把岑諧的腳從自己胸前移開。
下一秒,岑諧甩腿一踢,腳勁兒生猛,力道極重,腳尖大概是把9111的下巴骨都踢碎了,耳邊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響。
9111被魚鈎勾着嘴拎上岸的魚一般,被這一腳踢出去一段距離,後腦勺重重磕在地上,血霧從嘴裏噴射而出。
到了這會兒,9111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撐着手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看着岑諧,一個omega居然能有這樣的殺傷力。
此時岑諧身上的氣質不再收斂,完全呈現出來。9111感受着他身上和應逐程度相似的壓力,才意識到這個omega也是S級。
岑諧蹲下來,歪頭看着他,還是在微笑,說:“你也不是很會打架嘛。”
這句話是對他在酒吧裏問的那句“你很會打架嗎?”的結語。他語氣甚至可以稱得上輕柔,尾調卻又帶着冰冷的兇氣。
9111被血嗆得止不住咳嗽,說話也嘶啞哽咽,問:“你到底是誰?”
岑諧嫌低着頭跟他說話太累,突然掐住他的脖頸,漸漸收力,把人提了起來。
alpha高大壯碩的體格在岑諧絕對的力量下竟毫無反抗之力,被掐得眼珠突起,只能發出嘶啞的吸氣聲。
岑諧掐着脖子将人提起來之後,随手一甩,把他甩到牆邊的沙發上。
然後岑諧就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直直地看着他:“你說,那張記憶卡被你讀取了很多次是嗎?”
在說到“很多次”的時候,他咬字很重,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記憶力……
9111驚恐的聲音像被壓扁了似的從喉嚨裏擠出:“是應逐……叫你,來的?”
岑諧陰恻恻地看着他:“怎麽辦?我現在真的很生氣,恨不得把你的腦子挖出來。”
9111:“可是這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到底是什麽人?”
岑諧看了他一會兒,問:“我的記憶讀起來怎麽樣?”
9111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道:“是你?”
岑諧沒說話,還是一臉陰郁地看着他。
9111當然知道記憶主人是個omega,因為讀取記憶時那種微妙生理差異帶來的陌生感。可在這之前,他怎麽也想不到記憶主人會直接找上他。
岑諧面無表情,從後腰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後掐住9111的的下巴,轉動着他的頭,似乎在找什麽東西。
9111後背發麻:“你要幹什麽?”
岑諧的指尖在他的太陽穴往後幾厘米的地方摁了摁,在某處停住,語氣平靜:“是這裏吧,我記得人工海馬體是埋在這裏的。”
9111驚懼地睜大雙眼,奮力掙紮起來。才掙了兩下,就被岑諧一個手刀劈到頸後的麻筋上,整個軟在那裏,渾身使不上力。
岑諧把刀尖停在觸摸到的地方,微微用力,尖銳的刀尖便刺破了那處的頭皮,鮮血霎時流了下來,像一條溫熱的小蛇,帶着死亡的預告,蜿蜒地流到脖頸處。
岑諧面無表情:“我根本不需要你告訴我記憶卡在誰身上,只要把你的人工海馬體挖出來,找人提取數據就可以了。”
腦死亡會讓人工海馬體數據清零,但是直接從皮下挖出來卻不會。
9111疼得慘叫連連,整個人都被要被活剝頭皮的恐懼擊潰了。
岑諧一邊娴熟地下刀,一邊閑聊似的跟他說:“你的朋友這會兒都以為你在跟我一度春宵呢,你說是他先發現不對勁,還是我先找上他?”
“嗯?你覺得我們誰更快?”
9111徹底慌了,說:“卡沒在我朋友那,在我這。”
岑諧刀尖一頓,歪頭看着他,眼神充滿懷疑和戾氣。
9111:“真的,這種東西我怎麽敢交給我那些朋友。”
岑諧猜9111的朋友大概都跟他一個德行,沒幾個靠得住的,利字當頭什麽都幹得出來,9111不信任他們也說得過去。
這人一開始就是在撒謊,賭的是應逐不敢賭。
岑諧松開他,命令道:“拿出來。”
9111強忍恐懼,捂着頭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牆邊的櫃子走去。從裏面拿出一個帶密碼鎖的鐵盒,打開後拿出一張記憶卡交給岑諧。
“就是這張。”9111指了指桌上的VR眼鏡,又說:“你可以讀一下。”
有了被周楠算計那次的前車之鑒,岑諧不可能在這裏直接讀取記憶卡。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應逐推門進來。
9111看到他,眼神一凜,惡狠狠地看着他。
岑諧在旁邊一拳砸到他頭上:“你再瞪一個試試。”
9111被他打得一個趔趄,頭上的血灑了一地,星星點點的,再也不敢說話了。
應逐進門後沒看9111,接過岑諧遞過來的記憶卡,插到VR眼鏡上讀取,幾秒之後他摘下眼鏡,沖岑諧點了點頭。
岑諧轉頭看向9111,問:“還有嗎?”
9111:“就這一張。”
岑諧:“哦,真的嗎?”
他眯了眯眼,迅速做出決定:“我還是把你的人工海馬體挖出來确認一下吧。”
說着,刀尖又抵到9111的太陽穴後方。
9111驚恐萬分,聲嘶力竭地保證:“真的!只有這一張,真的,我沒騙你。”
看他這樣,岑諧這才放下心,冷哼一聲,然後沖應逐點點頭。
應逐領會:“我到車上等你。”
然後他就直接拿着那張記憶卡離開了,把善後的事交給岑諧處理。
屋內再次只剩下岑諧和9111兩個人,9111看着岑諧,吞了吞口水,突然感覺自己威脅應逐這件事幹得真的很蠢,居然一下子得罪了兩個S級。
岑諧眼神陰郁地看着9111,一句話也不說。
9111在這種注視下精神逐漸崩潰,忍不住求饒:“你還想幹什麽?你說,什麽我都配合。”
“很好,最後一個問題。”岑諧走到9111面前 彎下腰,直視他的眼睛,問:“這張記憶卡,你是從哪裏弄到的?”
大概半個小時後,岑諧從單元樓的門洞裏出來,路過樓下垃圾桶的時候,他把沾滿血的匕首在衣袖上擦了擦,擦掉指紋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他已經從9111嘴裏挖出了上層賣家,而與之相關的所有記憶,岑諧也讓9111轉讓給了自己。
今晚的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明天早上9111醒來後,只會發現自己的頭上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傷口。
出了小區,車就停在路邊。透過車窗,岑諧看到了坐在後排的應逐,他直接拉開車門上去,被濃郁的桂花香撲了滿鼻。
應逐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對勁,紅得不正常。岑諧怔了下,問他:“你發燒了?”
應逐搖頭:“fq期。”
他的fq期本來就要到了,剛才他在車上自己讀取了這張從9111這裏拿到的記憶卡,裏面的內容更是給他加了一把火。
岑諧聞言下意識地朝前排看去,還好,他今天帶出來的司機是個beta,不然就只能把司機從車上踹下去了。
omega的fq期如果和alpha共處一室,很輕易就能把alpha的易感期勾出來,特別是高級別omega的信息素,簡直就是讓alpha喪失理智的信息素炸彈。
應逐之前fq期趕上犯人越獄,打了一支強效抑制劑,推遲後的fq期卷土重來的勢頭很兇猛。就這麽一會兒功夫,整個車廂裏都是濃郁的桂花味信息素的味道。
岑諧上車後,就讓司機立刻開車,回東區自己的住處。然後降下車窗讓涼爽的夜風吹進來,又去翻車上的儲物箱,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抑制劑,上次用完了。
應逐在旁邊弓着腰,整個人蜷得像只蝦子。
岑諧只能讓司機再開快一點,同時給陳九打電話,交代:“陳九,我半個小時後到家,給我弄一支強效抑制劑。”
“好的。”陳九應了下來,遲疑了一下,又問:“會長,您fq期到了?我送個alpha到你屋裏?”
送個alpha到你屋裏?
又是alpha,應逐在一旁聽到從手機漏出的這句話,心中的怒火轟然而起。平時他也許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及對岑諧莫名的占有欲。
可此刻深陷fq期的漩渦,自控能力幾乎為零。
心裏不高興,應逐直接抓起岑諧耳邊通話中的手機,從車窗扔了出去。
岑諧耳邊一空:“……”
他驚愕地轉頭,看向應逐,這人已經把頭轉回去看向窗外了,好像剛才故意毀壞私人財務的不是他一樣。
事情還沒交代完,岑諧只好對前排的司機說:“打電話給陳九。”
等司機用車載電話撥給陳九的時候,應逐又轉身過來一把抱住了岑諧,沒頭沒腦地往他懷鑽。又是磨,又是蹭,不知道怎麽辦似的焦灼低叫,像極了發脾氣的小動物。
陳九的電話接通後,岑諧先說:“不用送人到我屋裏。”
他被應逐黏着抱着,随手在他背上拍了幾下,又說:“還有,把我家附近清下場,方圓五裏之內不準有alpha在。”
陳九:“是。”
挂完電話,岑諧的襯衣已經被應逐扯得亂七八糟的。他像酒後想逞獸欲的人一樣,把岑諧的襯衣扯開,崩了好幾顆扣子。然後就在岑諧身上又蹭又親,
岑諧一邊阻止一邊安撫,低聲說:“诶诶诶!這還在外面呢。”
應逐根本聽不進去,手上的禽獸之舉也沒停下來。他把手直接伸進去,貼着肉往岑諧懷裏拱,像只急切的想吃奶的小獸。
岑諧拿他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讓他蹭。他擡眼看着車內頂,忍不住問:“你fq怎麽這麽厲害?”
S級omega的fq期很兇猛,但是S級又有強大的意志力,說白了就是能忍。更不用說應逐這種本身就意志堅定,善于自我約束的人,正常來說不至于如此。
應逐沒有回答他,心裏知道自己在做很羞恥的事,可是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還是對岑諧不停上下其手。渾身都在叫嚣着,想被觸碰。
他甚至還拉着岑諧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哼哼唧唧的:“摸摸我。”
“……”岑諧感覺手下的皮膚很燙,他吞了吞口水,照應逐說的摸了兩下,沒敢使勁兒,輕手輕腳的。
應逐顯然對這種溫柔并不滿意,直接撞過去往他懷裏撲,把岑諧撲倒了。
岑諧被撲倒前,手忙腳亂之下只來得及摁下按鈕,把前後排中間的隔板升了上去,後排成為一個密封的小空間。
還沒等他說話,應逐就吻了過來,堵住了他的嘴。
應逐跨坐在岑諧身上,滑溜溜的舌頭急躁地探進來,他一邊接吻一邊還在喉嚨裏發出撩人的低吟。
岑諧遲疑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他的腰側來回摩挲,開始回應着這個因為fq期而極其熱情的吻。親着親着,岑諧猛地一哆嗦。
應逐居然直接上手摸向了他的腰下,一邊摸還一邊嘀咕:“小飛棍……”
岑諧:“……”
應逐語氣急躁,半是命令半是懇請,聽着又像哭,催促道:“快啊,用你的小飛棍揷我。”
岑諧沒說話,他沉默片刻,用了點力撐着坐起來。伸出手,一言不發地往應逐的腰間探去,解他的皮帶。
應逐迷迷瞪瞪的,見他來解自己的皮帶也不反抗,乖乖的任他把自己的皮帶抽走。
皮帶抽走後,岑諧拽起他的手将其并在一起,輕聲說:“手對好。”
fq期的omega會變得非常順從,什麽都願意配合,應逐很乖巧地把兩只手對好。
岑諧把他的皮帶弄成一個環,誘哄他:“聽話,把手伸進來。”
應逐智商驟降,想到剛才讀取的那張記憶卡。記憶卡裏,自己的手就是被捆了起來。他被岑諧死死扣住,猛烈的撞擊,還有直抵靈魂的慣穿,此時全部浮現上來。自己那時的表情看起來很漺,似乎被弄得很舒服。
想到這裏,應逐的睫毛顫了顫,十分配合地把手伸進那個環裏,然後傻啦吧唧地擡起頭,一臉期待地看着岑諧。
希望他能像那張記憶卡裏那樣對待自己。
岑諧等他自投羅網地把手伸進去後,一拉一拽,咔咔咔——皮帶直接鎖死,把應逐的手捆了起來。
然後他拍了拍應逐的臉:“老實點,回去給你打抑制劑。”
【作者有話說】
冬至快樂啊,大家吃餃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