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誰才是劫匪 全程通緝
第39章 誰才是劫匪 全程通緝
土匪話音剛落, 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好像有什麽溫熱腥甜的氣息噴過,他就無聲無息倒下了。眼中倒影着卧龍山熟悉的景色, 直到死前都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瞬息間,邴溫故已經奪下大刀,接連結果了三人。
這些土匪甚至都沒有看清邴溫故的動作, 只覺得一切不過都發生在眨眼間,甚至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兄弟們, 殺人了,上啊!”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這幫土匪們才仿佛剛反應過來, 沖上去。
邴溫故身形靈活,猶如一位如水的魚, 騰轉挪移,縱跳飛躍, 身形特別快, 幾乎要掠出一道道殘影。
幾個彪形大漢不過幾息就悄無聲息的倒下了, 邴溫故把大刀架在在場唯一還活着的生人脖子上。
這個土匪臉上有一條橫貫眉骨的刀疤,刀疤男已經吓得兩股戰戰, “你,你是什麽人?官府派你來剿匪的?”
眼中冷色比月亮更甚, “多行不義必自斃,帶路,上山,不要耍小動作,也不要試圖給你同伴報信,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刀疤男更加确信邴溫故身份不簡單, 應該是官府之人,這樣的身手,若不是那些天天專門操練的兵将,絕對不可能有。
更何況此時眼前之人退去了那身文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匪頭子,那架勢比他們更土匪。
刀疤男一句廢話不敢多說,在前邊帶路,心裏卻已經飛速盤算起怎麽擺脫眼前的困局。
卧龍山地形複雜,易守難攻,一路上機關重重,有幾次刀疤男都想把邴溫故往陷阱裏帶,全部都被邴溫故躲開了。
二人一同到了山寨門口,遠遠就看見有幾個大漢在放哨,邴溫故攜了刀疤男繞道從小路上上去。
刀疤男見邴溫故完美的躲開了他們的陷阱和哨位,滿臉驚恐,“你真的是官府中人,你們盯了我們山寨多久,竟然連我們山寨的地形都摸透了。”
“你們寨中水源在哪裏?”邴溫故的刀尖在刀疤男脖子上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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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刀疤男連忙求饒,“官爺,手下留情。我說。”
刀疤男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一看就憋着一肚子壞水。
邴溫故不怕,他精神力放出去可以鋪陳整個寨子,可以說現在寨中的一切兵力部署盡在他掌握之中。
這就跟邴溫故的精神力特性有關系,邴溫故每每把精神力鋪陳出去,精神力掃描到的都是有生命體征的東西,之後才會是特別險峻陡峭的地形。
就好比直升機在高空拍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景物全部都是等比例縮小,只有非常險峻和陡峭的地勢和坐标才會顯眼。其他細節若想看,需要一貞貞放大特意去尋找才行。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精神力掃描出來的縮略圖,自帶生命體感知器,會在他的大腦內自動标示出來。如此邴溫故就知道哪裏有生命體了,不過這對所有生命體一視同仁,不區分動物和人類。
想要再排查動物和人類,那還要更多更多的時間一一排查。
不過動物和人類其實區分起來,還是有一些粗暴的小訣竅。
那就是看生命體的聚集情況和周圍的地勢,一般會根據地勢部署生命體的,就應該是人類無疑了。
所以一副關于卧龍寨大致的宏觀布局圖就出現在邴溫故的大腦之中。邴溫故若想通過自己直接找到水源,沒問題,但是需要更多的時間,通過精神力一點一點細致的臨摹和推敲細節。
要想分毫不差,時間更長。邴溫故沒那個時間推敲這麽仔細的事情,他着急見家中的小夫郎了,再者他自信自己的身手。
邴溫故帶着人東躲西藏,來到廚房,這裏有一口大水缸,裏面裝着滿滿一缸的水。
刀疤男指着水缸道:“我們寨中人就吃這個缸裏的水。”
邴溫故掃視一眼廚房,這裏煙火氣息十足,水缸上蓋着缸蓋,還有用舊的水瓢,知道刀疤男應該沒有說謊,這才把早就準備好的蒙汗藥拿出來。
“把這包藥全部倒進水缸裏。”邴溫故刀尖在刀疤男的脖子微用力,一絲鮮血順着刀尖蜿蜒而下。
刀疤男吓得趕緊把蒙汗藥倒進水中。
“攪拌兩下。”邴溫故怕人看出痕跡,又吩咐道。
刀疤男依言而做。
邴溫故餘光瞥見堆在地上的酒壇子,又給了刀疤男一包蒙汗藥,“去,每壇子酒裏都給倒一些。”
刀架在脖子上,刀疤男不敢耍花招,邴溫故讓幹什麽就只能幹什麽。
刀疤男吭哧吭哧往每壇酒中倒了不少份量的蒙汗藥,邴溫故什麽都不做,只用刀尖抵着刀疤男,看着他幹活,不準他耍花招。
做好一切,邴溫故帶着刀疤男下山,從遠處繞路回山寨正門,在距離幾百米處遙遙站定。邴溫故和刀疤半個身子被樹木遮擋,這個角度寨門口的守衛只能隐約看見兩個人形輪廓,看不清具體情形。
邴溫故的刀尖從刀疤男的脖子上移開,刀疤男來不及欣喜,就感覺腰尖一痛,竟是劍尖刺入肉中三分。
邴溫故冰冷的聲音在刀疤男耳邊響起,“讓他們現在就整治一番席面,具體怎麽說,不用我教你,還有不要耍花招,不要講暗語,我既然能輕易摸進山中,就說明我對你們寨中一切都已了如指掌。”
邴溫故在此之前關于寨中的一切都是道聽途說,根本做不得準,之所以能摸清寨中路線全靠他的精神力幫忙,這些就沒必要讓刀疤男知道了。
邴溫故繼續威脅道:“你若膽敢耍花招,就想想我的刀,以我的本事在殺了你之後再逃走輕而易舉。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
別看平時刀疤男不把過路之人的性命當一回事,輪到他自己身上,全然相反,惜命得很。
刀疤男兩股戰戰,生怕邴溫故一個念頭想不開,真把他殺了,點頭如搗蒜。
此時守寨的人似乎發現了這邊的動靜,舉弓搭箭,高聲喝道:“誰躲在那裏?出來!”
刀疤男感覺到腰上的刀尖又往肉裏紮深了幾分,趕緊出聲道:“是我,老六。”
老六腦袋往這邊探了探,使勁看了兩眼,“刀疤,是你呀。你不是跟着大哥去山下劫小白臉去了嗎?”
刀疤男笑道:“沒想到那小白臉竟然是一只大肥羊,身上有得是銀票。老大一高興,讓我先回來通知寨中兄弟們政治一頓好席面,今個晚上好好慶祝一番。”
老六聞言高興道:“那可太好了,我這就去叫婆娘們出來收拾席面。”
老六高高興興走了,邴溫故帶着人往山下撤離,并未走多遠,就在寨門附近的山坳裏藏匿。
約莫時辰差不多到了,邴溫故帶着刀疤男再次繞路來到寨門口遠遠站定。
邴溫故在刀疤男耳旁小聲道:“你就在這裏,告訴他們你們老大高興,帶兄弟們去找樂子去了,今晚不回來了,讓山上的兄弟們自己樂呵,不用等他。”
老六對着寨門口的兄弟們重複了一遍邴溫故的話。
此時天色黑朦,刀疤站的遠,守寨門的人遠遠看見刀疤身邊站着一個人,看不大清是誰,還以為是跟着刀疤他們一起出去打劫的兄弟,并未放在心上。
守衛問道:“刀疤,你怎麽離那麽遠?”
刀疤道:“我着急,老大和兄弟們在山下等着我呢,我得趕緊下去,要不一會兒城門關了,可就找不成花娘了!”
守衛們發出猥瑣的笑聲,不幹不淨的說起葷話,遺憾今天值班的是他們,要不然也能下山找花娘耍耍。
邴溫故把人帶着往遠走,在守衛們看不見的地方再次拐回來。
刀疤此時已經猜到邴溫故想要幹什麽,剛要開口求饒,就發現腹部疼痛,他低頭,就看見那柄大刀全部沒入腹中,再擡頭,渙散的眼神對上邴溫故冰冷的雙眼。
這人已經看清邴溫故的容貌,邴溫故怎麽可能放他離開,給自己埋下禍根。
邴溫故的整張臉都被黑布蒙着,唯獨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比此時的月色還要冰冷森寒。
刀疤直直仰倒在地,帶起一陣陣黃土。
邴溫故面無表情地抽出大刀,心中沒有一絲波動。殺戮對于邴溫故來說已經成為麻木,不過他并不喜歡。
鮮血會刺激他的神經,暴虐會湧進他的血液,無情會侵占他的雙眼。
如果不是心中有記挂着一個人,一個他,一個小小的夫郎,邴溫故怕是會陷入精神紊亂的困境。
邴溫故這一刻整個人冷漠的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傀儡。他毫不猶豫的把還在滴血的刀刃在刀疤身上擦了兩下,直到刀刃不再滴血,邴溫故才提着刀,再次往山上奔去。
這一次邴溫故沒有繞開守衛,而是悄悄潛伏上去,尋到幾個守衛落單的機會,一刀一個全部結果了人。邴溫故就這樣靜悄悄地清剿着卧龍寨外圍的衛兵,直到外圍再沒有生命體,邴溫故才隐匿了身形。
邴溫故藏在山寨中,精神力再次外放,靜默的觀察着寨中生命體分布,看看有沒有土匪出來換防。
然而令邴溫故失望的是沒有,竟然沒人出來換防,這些土匪的職業素養太差。
沒多大一會兒,邴溫故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悄悄潛進寨子大堂。
這裏幾乎聚集了今晚不輪值的所有土匪,土匪們不知道是醉倒了,還是蒙汗藥起了效果,一個個四仰八叉地攤在大廳之中,人事不省。
偶有幾個沒躺下的,也是醉得七葷八素,看見大堂裏突然出現的蒙面人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暈乎乎的大腦讓他分不清眼前之人是敵是友,竟然提着酒壇子搖搖晃晃主動湊到邴溫故跟前。
“你是誰,兄弟,平時沒注意,今個才發現你這身板不錯呀,有夠壯的。不過你怎麽回到咱們自己寨子還蒙個面,來,來,來,把面罩摘了,咱們一起吃酒……”
這人說着就要去摘邴溫故頭上的頭套,然而下一秒,心髒處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低頭看去,一柄冰冷的大刀插進他的心髒。刀刃上面反映着的燭火,好似一簇簇跳動閃爍的鬼火。
邴溫故沒有感情的抽回大刀,那人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撲通一聲。同時手中的酒壇子也摔在地上,酒水四濺,瓦片飛濺。
這時候那些剩下被酒精和藥物搞的遲鈍的土匪才反應過來,一個土匪指着邴溫故,“你……”
你是誰?
可惜後面的質問再也發不出來,他甚至沒有看清眼前之人鬼魅的身影怎麽飄到跟前的,人就已經斷氣了,到死或許都沒搞清楚他是怎麽死的。
大廳之中還清醒的男人全部都被邴溫故殺掉了,那些陪着男人玩樂戲耍的女人,邴溫故沒有殺,而是直接灌藥敲暈。
這些土匪不能說就是寨中全部主要兵力,也差不多了。他們沒有防備刀疤男,再這裏幾十年的安逸生活已經讓他們徹底放松警惕。
老大讓他們吃酒慶祝,他們就全部人都聚集到這裏盡情玩樂,連留出一部分人防守的操作常識都忘記了,就那麽全部都聚集在大廳耍酒玩樂。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不分男女老幼,全部都被邴溫故結結實實捆住手腳,确保人就算醒來,一時半會也無法解開繩子。
卧龍寨山的土匪們在這裏盤踞幾十年,有的已經成家生子,還有一些婦孺并未在此處,而在家中安歇。
邴溫故又潛進這些人家中,把人灌藥敲暈。憑借邴溫故的身手想要悄悄潛進這些婦孺家中,不驚動其他房中人,就給她們灌藥敲暈,簡直易如反掌。
卧龍山上的土匪男女老幼,足有一百多口,倒廢了邴溫故不少時間。
在摸進這些人家中的時候,邴溫故無意中找到了馬房,裏面有土匪們劫掠上山的馬。
這些馬兒一個比一個瘦,可見平時土匪們對它們不怎麽重視。
邴溫故一走進,這些馬兒就躁亂起來,發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外人聽見這叫聲,都會懷疑有人在虐馬。
邴溫故冰冷的雙眸向那些馬兒,他身上的氣勢陡然間變得壓迫性十足,那些馬兒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仿佛感到了來自血脈中的壓制,瑟瑟發抖地竟然跪了下來,馬頭低低垂下,對邴溫故露出臣服之态,一個個乖順的不行。
邴溫故這才給這些馬兒套上車廂,把卧龍寨上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塞進車廂之中運下山,有邴溫故看着,這些馬兒特別乖覺,一點都不反抗,讓它們怎麽走就怎麽走,要什麽速度就什麽速度。
大約在距離城門幾百米的時候,邴溫故讓這些馬兒全部停下來,他把車廂之中被綁好的土匪拖下馬車,在不驚動城門守衛的情況之下,悄悄堆在府城門口。
如此一來,明日早開城門,官兵們就會發現這些人。誰有罪,誰是被掠上山的無辜之人,自有官府查證。
這也是邴溫故沒有把人全部殺掉的原因,那些對他動手的土匪不用說,肯定都是常幹劫掠之事的,就算殺了也不冤。
至于其他寨中人,邴溫故怕亂殺無辜,一個都沒動。
邴溫故重新返回山上,找到寨中的藏寶地。卧龍寨上的財寶并沒有邴溫故想象中的多,但是也不算少。金銀珠寶,绫羅綢緞,應有盡有,不過顯然,這些都不是寨中積累,應該劫掠來的。
珠寶首飾、绫羅綢緞、古玩字畫等物品,邴溫故動都沒動,這些東西之前必然都是有主之物,拿下山若是碰巧被苦主或者親近之人看見認出,又是一樁麻煩事,邴溫故不想招惹不必要的禍端。甚至連銀票都沒拿,這玩意在錢莊那邊都是有記載的,要是想查,都能查到。
邴溫故只拿了寨中的金銀,好在卧龍山的土匪劫掠的都是普通百姓,沒有官家子弟,這些金銀上沒有特殊标記,可以随意花用。
反正這會兒整個寨子都是空的,邴溫故索性把寨中所有人家都搜刮一遍,一點散碎銀子和銅板都沒放過,最後搜刮出黃金五百兩零二十兩、白銀一千二百三十兩、銅錢三十貫七百五十枚。
邴溫故把這些銀錢放在兩個箱子裏,堆在車廂之中,駕着馬車遠去。
至于剩下的馬,邴溫故沒有再拴回馬房,而是放它們自由。
翌日一早,守城官兵打開城門,就看到城門口被綁着的一百多人,吓得打了一半的哈欠都憋了回去。
“出事啦!”
随聲一聲驚叫,瑤城迎來了不同平常的一天。
瑤城知府穿着胸口繡有展趐飛翔的仙鶴官服,負手而立,神情凝重。
“可有問清這些都是什麽人?”
手下抱拳回禮,“知府大人,已查明,這些都是山上卧龍寨中的土匪和家眷,以及一些被劫掠上山的無辜婦女。”
卧龍山上的土匪被清繳明明該是一件大喜事,可是瑤城知府卻不見喜色,神情肅穆,“可查到是何人所為?”
“沒有。”手下搖頭,“那些土匪都沒看清下手的是何人,他們應該是喝了被下藥的酒,所以才會這麽容易被生擒。”
手下想了下,猶豫着道:“倒是有幾個沒喝酒的婦孺和那行人照面了,只是當時天色黑沉,那行人沒有點蠟燭,似乎還蒙了面,一個照面就把那些婦孺打暈,所以那些婦孺也沒有看清那行人的真實面貌。只能根據隐約的身影猜測出應該是一個壯碩的男子。”
那些婦孺雖然沒有看到來者到底有多少人,但是下意識覺得不可能是一個人幹的,就以為是團夥作案。
“核實卧龍寨那邊的情況了嗎?怎麽樣?”
卧龍山卧龍寨中,小頭目何實正帶着一隊人馬在寨中盤查,小兵回複道:“大人,寨中珠寶古玩已經輕點出來,金銀和銅錢具被拿走。”
何實雙目沉沉,望着卧龍山連綿不絕的山脈,不知在想什麽。
“大人?”小兵已經自家頭沒有聽到,輕喚一聲,再次問道:“金銀和銅錢該是被那行人拿走了,可要派人去追?”
何實收回視線,略有些茶褐色的瞳仁看向小兵,“走,回禀知府定奪。”
何實帶着人和財寶回到府城複命,“知府大人,那行人只殺了寨中幾個頭目,其餘人等一概未傷。財寶亦是只取金銀等不易查找之錢,明顯特征的古玩字畫等皆未沾。”
知府肅容道:“立刻派人快馬加鞭給周圍府城送信,一定要抓到那行人,決不能讓他們就此逃脫。”
“是!”何實躬身拱手應道。
轉身大踏步離開府衙,一個小兵急急忙忙跑過來,問道:“大人,知府大人怎麽說?兄弟們可有賞賜?你說那行人也真是的,既有這本事,跑什麽呀。當初知府大人就發布告示,如有能剿了卧龍寨的英雄好漢就獎賞黃金百兩。大人,你說這行人怎麽不前來領賞?”
領賞?看知府大人的用詞,分明是緝拿要犯,若是前來領賞,豈不是是自投羅網。
何實心中泛起譏諷。
“找幾個兄弟去周圍府城送大人書信,路上不用太着急,要兄弟們保重自身安康。”何實淡淡吩咐道。
“是。”小兵領命而去,撓着頭,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
同一時間,卧龍山被不知名英雄好漢剿了的事情傳揚的街頭巷尾人盡皆知。
“聽說了嗎,府城門口那些人都是卧龍山的土匪。”
“聽說了。”同伴回答,“我一個同鄉就是押解那批土匪去府城的官兵之一。據他說,那些土匪是先被用了藥,才被抓住的。”
“不知道是什麽人幹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那些土匪也沒有頭緒。好像有幾個小娘子看到人了,可惜當時天黑,那些人闖進去的時候沒有點燭火,摸黑把人敲暈,灌了蒙汗藥,都沒看見具體長相,大概猜測應該都是身形魁梧的壯漢,具體有哪些人也不可知。”
“到底是什麽人幹的,官府對這些人還有懸賞呢,幾百兩銀子,那些人都沒來領賞金,把人綁了扔門口就走了。”
“拿了金銀的。官府的人去寨裏,找到不少贓物,但是金銀銅錢這些一個子都沒看到,應該全部讓那些人帶走了。”
“我的乖乖,那得有多少錢呀?”
“肯定不少。但是具體多少誰也不知道,那些土匪不知道藏寶室中具體有多少金銀之物,只有他們老大和幾個頭目知道具體數目,但那些人全部被殺掉了。”
“該不會是黑吃黑吧?”
“不知道,反正聽說知府已經上報朝廷,并且通知周圍府城戒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