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勿買勿看)正确答案 (等待修改)永……
第50章 (勿買勿看)正确答案 (等待修改)永……
50
柏寅清眼神突然變暗, 看得虞微年脊背發寒。
虞微年委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們在度假,得好好享受假期……那我不得先知道我們在哪裏, 周圍又有什麽嗎?不然我怎麽跟你愉快地過二人世界?”
“我們總不能每天都上床吧?那我會壞的。”
柏寅清伸出手, 虞微年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随着拿水杯的動作,柏寅清手指不小心蹭到高高腫起的嫣紅, 只是意外觸碰, 都能讓虞微年敏感地抖抖。
“……”
柏寅清盯緊翹起的粉紅,他喉結滾動, 啞聲說,“不會壞的。”
他又說, “我們在島上。”
虞微年不知道這是島嗎?他需要知道是什麽島。根據這幾天觀察, 這裏溫度适宜,像在赤道附近……
他猜測是馬爾代夫的某個島嶼, 可他不确定是哪個島。
虞微年之所以能确定大半,是因為他在馬爾代夫有個私人島嶼,他曾于類似的時間段在私島上度假。這裏的氣候與環境給他十分強烈的熟悉感。
“哦?是嗎?”
虞微年像極其期待接下來的旅途, 雙眼泛起了光,“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海邊撿貝殼?還能去潛水看魚群、珊瑚群……我們能看到海豚嗎?或者是小鯊魚。”
“要是能開游艇追海豚就好了。”
“如果你想的話,我去安排。”柏寅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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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游艇,那一切都好辦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裏游的, 虞微年都會開。
虞微年重重地親了柏寅清一口:“老公你真好。”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我們永遠不會分手。”
“我、我們永遠不會分手……”
“我會永遠愛你。”
虞微年聲音近乎哽咽, 他帶着喘氣, 艱難地說完全部,“我會……永遠愛你。”
“多久?”柏寅清問,“你會愛我多久。”
虞微年呆呆愣愣, 他慢一拍地擡頭,大腦遲鈍運轉,讷讷地重複:“多久?”
“我愛你……”他斷斷續續地拼湊語句,“永遠。”
永遠……
“記住你剛剛說的話。”
柏寅清舔去虞微年面頰的淚水,低啞磁性的聲音,仿若進行某種古老儀式,自薄唇中詭異地吐出,“永遠。”
虞微年渾身濕漉漉的,視線呆滞,嘴唇紅腫,明明還處在半暈厥半迷茫的狀态,卻還是讷讷點頭,跟着重複:“永遠……”
電光石火之間,常在希被拉至一邊,緊跟着面龐迎上一拳。這一拳力道極重,虞微年甚至聽見骨骼作響的可怖聲響。
常在希被這一拳打得站立不穩,狼狽摔靠在車身上。幸好他及時扶住車門,但依然處在頭暈目眩之中。
柏寅清眼神昏暗,他一步步逼近,在看見虞微年去查看常在希傷勢時,驟然停下腳步。
“你沒事吧?”
怎麽可能沒事?常在希半張臉都腫了。他胸腔翻滾着怒火,在看到虞微年時,卻只能強撐歡笑,表示自己的大度。
“我沒事。”他又說,“确實是我的問題,我不該糾纏你不放。你男朋友生氣是正常的,我能理解。”
“你有什麽時沖我來,和年年沒關系,是我纏着他不放的。”常在希面向柏寅清,黑夜中的神色冷淡,“如果你覺得打我能解氣,那就打吧。”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
“這是你說的。”柏寅清逆光站立,語氣沒什麽起伏,“你的醫藥費我出了。”
“不打死就可以了,是嗎?”
柏寅清上前一步,虞微年反握住柏寅清的手,做出阻攔的姿勢。柏寅清緩緩轉頭看向他,眼睛深沉如墨。
虞微年還沒來得及開口,常在希便忍着疼痛開口:“是我的錯,我認。年年,你不用攔着他,也別因為我吵架。”
柏寅清自控能力強,極少動怒。此刻卻徹底沉下臉,他眼皮輕掀:“你算什麽東西?”
“是被甩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前男友?還是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他似乎很困惑,“為你吵架,你配嗎?”
柏寅清五官本就深邃立體,平日裏面無表情的模樣便足夠滲人,顯得不近人情。當下他明顯情緒不對,眉眼間的攻擊性愈發強烈,吐出的每個字眼都帶有利刃般的尖銳弧度。
虞微年無奈極了,他看着挨了一拳的常在希,再看竭力想保持理智卻依然克制不住愠怒的柏寅清。初戀與現任見面,還真是叫人尴尬的場景。
“別吵了。”他說,“你先回去吧,我們也要回去了。”
常在希:“我聽你的,之後我們微信聯系。”
虞微年敷衍地“嗯”了聲。
話音剛落,他的手被柏寅清緊緊握住。他偏首望去,柏寅清神情陰郁,漆黑深邃眼眸醞釀危險風暴。
柏寅清沒給他們繼續寒暄告別的機會,拉着虞微年進入小區。他随手把車鑰匙丢給負責泊車的保安,眉眼間流動濃重的戾氣。
一路無聲,直到打開家門,虞微年正在玄關脫鞋時,背後才傳來冰冷徹骨的聲音。
“被現男友當場捉奸,你沒什麽要解釋的?”柏寅清聲音低沉沙啞,蘊藏隐忍的怒意。
虞微年的動作一頓,他莫名其妙:“這算什麽捉奸?我和他幹什麽了?”
“是上床了?還是出軌了?”
“在你眼裏只有上床了才能算出軌?”眉眼間的鋒利感愈發強烈,柏寅清寒聲道,“是,你們是沒有上床,那你們在幹什麽?”
“我怕你晚上喝酒不舒服,在家裏給你做醒酒湯,又把家裏打掃了一遍,還給久久做了貓飯。你呢?你在外頭和前任見面。”
“為什麽你總是改不掉和前任糾纏不清?你很喜歡他嗎?他要親你,你為什麽不推開他?”柏寅清的臉色陰沉得吓人,“是啊,你們是初戀,又被迫分手,要不是我突然出現,你是不是會和他接吻?接完吻之後呢?你們又要去做什麽?我是不是還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男朋友!”
接連不斷的質問仿佛盤旋流動的漩渦,也像無形大山壓在身上,虞微年喘不過氣,又感到熟悉的厭煩。
如果是之前,他還能應付一下柏寅清,也不介意哄一哄。可這都第幾次了?柏寅清為什麽老抓着他的前任不放?
他只是沒有及時推開常在希,柏寅清至于反應這麽大嗎?況且他也不知道常在希晚上也在,更不知道常在希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虞微年一直以為那些節日問候短語是群發,所以他從來沒回過,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發個“1”。
他不是喜歡和前任藕斷絲連的人,除非只是單純床伴,互取所需,各自滿足欲望。可若是要談感情,那就別了。
舊人哪裏比得上新人?他一直很看重新鮮感。
虞微年說過無數次,他不會和前任複合,更不會破鏡重圓。柏寅清每次都不信,他也懶得再解釋。
“你說得對。”
虞微年靠着牆壁,目光随意又懶散,又摻雜幾分不耐。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才知道嗎?我喜歡和前任做朋友,喜歡和前任見面,有什麽問題?”
他抱着手臂,露出習慣性的笑,帶着輕視、挑釁、戲谑,以及毫不掩飾的惡意,“我還喜歡和前任上床,需要我詳細跟你說嗎?”
柏寅清緊緊盯住他:“你說過,你會永遠愛我。”
“我是說過,可那又怎麽樣?”虞微年吊兒郎當地倚着牆,破罐破摔般,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他懶洋洋道,“大哥,我也是人,你控制欲能不能別那麽強?你也理解理解我,行嗎。”
“沒人受得了你這樣。”
“我跟你說過,我控制欲很強。”柏寅清說,“我早就告訴過你。”
“誰他媽知道你會跟瘋子一樣。”虞微年比了個停止的手勢,“行了,我不想跟你吵。”
“怎麽了?”
“我累了。”
“……”
親吻的動作一頓,柏寅清緩緩擡頭,微微側身的舉動,将落地窗外燈光遮擋。
虞微年眼前暗下,視線受阻的情況,令他不自覺抿緊唇,卻還是往下說着:“我們分手吧。”
長久的沉默。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靜靜地注視着彼此,也許他們有很多想說的,但現在都沒什麽好說的。無可奈何,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預測不到。但虞微年已經不想玩了,也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高樓大廈仿佛約好一般,同時在此時立即暗下。寬敞豪華的客廳沒有絲毫亮光,四周寂靜無聲。
虞微年看不清柏寅清的表情,他還要開口,手腕被用力攥住。
…………
“寶寶,我剛剛沒聽清。”
柏寅清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與怒火,将虞微年牢牢禁锢在懷裏,俯身靠近的那一刻,周身空氣變得沉甸甸。
柏寅清語氣柔和,神情與表情卻不是。黑沉深邃的眼眸裝着即将溢出的濃稠情緒,每個字眼更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你再說一次。”
“怎麽了?”
“我累了。”
“……”
親吻的動作一頓,柏寅清緩緩擡頭,微微側身的舉動,将落地窗外燈光遮擋。
虞微年眼前暗下,視線受阻的情況,令他不自覺抿緊唇,卻還是往下說着:“我們分手吧。”
長久的沉默。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靜靜地注視着彼此,也許他們有很多想說的,但現在都沒什麽好說的。無可奈何,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預測不到。但虞微年已經不想玩了,也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
高樓大廈仿佛約好一般,同時在此時立即暗下。寬敞豪華的客廳沒有絲毫亮光,四周寂靜無聲。
虞微年看不清柏寅清的表情,他還要開口,手腕被用力攥住。
…………
“寶寶,我剛剛沒聽清。”
柏寅清帶着不容拒絕的力道與怒火,将虞微年牢牢禁锢在懷裏,俯身靠近的那一刻,周身空氣變得沉甸甸。
柏寅清語氣柔和,神情與表情卻不是。黑沉深邃的眼眸裝着即将溢出的濃稠情緒,每個字眼更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你再說一次。”
“我怕你晚上喝酒不舒服,在家裏給你做醒酒湯,又把家裏打掃了一遍,還給久久做了貓飯。你呢?你在外頭和前任見面。”
“為什麽你總是改不掉和前任糾纏不清?你很喜歡他嗎?他要親你,你為什麽不推開他?”柏寅清的臉色陰沉得吓人,“是啊,你們是初戀,又被迫分手,要不是我突然出現,你是不是會和他接吻?接完吻之後呢?你們又要去做什麽?我是不是還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你知不知道,我才是你男朋友!”
接連不斷的質問仿佛盤旋流動的漩渦,也像無形大山壓在身上,虞微年喘不過氣,又感到熟悉的厭煩。
如果是之前,他還能應付一下柏寅清,也不介意哄一哄。可這都第幾次了?柏寅清為什麽老抓着他的前任不放?
他只是沒有及時推開常在希,柏寅清至于反應這麽大嗎?況且他也不知道常在希晚上也在,更不知道常在希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虞微年一直以為那些節日問候短語是群發,所以他從來沒回過,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發個“1”。
他不是喜歡和前任藕斷絲連的人,除非只是單純床伴,互取所需,各自滿足欲望。可若是要談感情,那就別了。
舊人哪裏比得上新人?他一直很看重新鮮感酸酸1。
虞微年說過無數次,他不會和前任複合,更不會破鏡重圓。柏寅清每次都不信,他也懶得再解釋。
“你說得對。”
虞微年靠着牆壁,目光随意又懶散,又摻雜幾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