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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服了 “拒絕了小情郎,柔兒妹妹傷心了……

第24章 服了 “拒絕了小情郎,柔兒妹妹傷心了……

戚嶼柔如今知道, 這場這養外室的戲演多久,是裴靳說了算,她這個替身當多久, 也全看裴靳的心意,她做什麽都是徒勞,于是也歇了那些小心思, 只望少遭折騰,于是擡眸,态度誠懇恭敬道:

“二爺, 或是嶼柔之前行事不妥, 讓二爺生了氣,還請二爺說與我知道, 往後不再犯了忌, 讓二爺氣惱。”

她甚至可以叫他“哥哥”、“見琛哥哥”, 同叫他“二爺”一樣, 沒什麽差別。

戚嶼柔想好了, 她以後都不惹他了,他讓幹什麽便幹什麽, 随他開心, 随他性子。

她知道他在馴貓兒、馴狗兒, 全不聽全不信, 陪他演戲罷了。

這沒什麽難的, 何必因為一聲“好哥哥”,被他折騰了半宿,那書齋四面透風,書案又硬,叫一句“好哥哥”就能不受那苦頭, 還是劃算的。

她那夜是才想通了裴靳的壞心,心中正惱恨,才不肯同他服軟,過了這麽多日子,她早想通了,她是沒有辦法和裴靳争的,地位懸殊也反抗不了,力氣懸殊只有被折騰的份兒,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或是一時惹惱了他,再叫他拿戚家開刀,那才是真真的不妙了。

“你不知道我為何氣惱?”裴靳捏了捏她粉嫩的腮,鳳目尚有一絲笑意。

戚嶼柔眨巴着眼睛,有些遲疑:“因為我沒叫二爺好哥哥……”

裴靳眼底瞬間沒了笑意,戚嶼柔忙住了話,又軟聲請罪,道:“我實在是蠢笨,不知……”

“你蠢?你笨?”裴靳打斷她的話,捏她香腮的手勁兒大了些,“我還沒見過比柔兒更聰明的姑娘呢,柔兒再想想?”

戚嶼柔使勁兒想了想,心中雖有懷疑,可那事兒卻是不能說的,一說便要扯出一連串兒的事,反倒是不如裝糊塗。

她最會裝糊塗了,京城官員們的親眷常常舉辦雅集詩會,戚嶼柔并不喜歡那樣熱鬧的場合,但哥哥右遷中書舍人之後,偶爾有人家要擡舉戚家,便一遍遍給她下帖子相邀,她有時推脫不過去,也只能去赴約,雅集詩會上總有人想從她口中打聽父兄的事,明問暗探的,她便熱情親切地裝糊塗,人家問了幾次,便覺得沒趣兒了。

“我實是不知……不如二爺告訴我知道?”她仰着一張白瑩瑩的臉蛋兒,冰肌玉骨讓人手癢。

裴靳如今已越來越了解眼前這只小狐貍,慣會裝傻充愣的,可繼續争将起來又有什麽意思,若是将她逼得急了,不過又是讓她哭一場,起了性兒,反倒将她推得更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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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得是耐心,早晚讓她徹底交出真心來,遂不提那話頭,将她抱在懷裏,親親她的唇,道:“柔兒既這樣聽話,那便叫聲好哥哥聽。”

戚嶼柔覺得嗓子裏堵了一團棉花,使勁兒了掐了掐自己的手掌,才憋出一句:“好……哥哥。”

裴靳低頭,兩人的鼻尖碰了碰,唇也貼在了一處,戚嶼柔閉上眼,随他折騰,這一夜裴靳似乎又變成了之前的模樣,會遷就戚嶼柔,也不再逼她逢迎回應,時間雖然不短,卻也沒讓她像上次在見霜齋那樣無助。

事後,裴靳也沒叫婢女伺候,用薄衾包了她抱下樓,親自替她清洗幹淨,才将人抱回卧房。

之後雖又耳鬓厮磨,但也沒再進一步,戚嶼柔被他親得氣喘籲籲,最後受不住,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襟,軟聲求饒:“夜深了,好困了,睡吧……”

這才放過她,一覺睡到天亮,戚嶼柔醒來時裴靳已不在屋內,她愣愣坐了片刻,纖雲入內道:“二爺說今日要送姑娘回家取東西,姑娘若睡好了便起身收拾吧。”

戚嶼柔這才想起來今日要回家去取畫,于是下了床,梳洗打扮一番。

裴靳素來喜歡起早,在樓前練了一會兒劍,因生了一層薄汗,便又去沐浴,回來時戚嶼柔已穿戴整齊。

天氣熱了,她那豎領衫實在是穿不住了,于是換了交領的衫子,印金白羅衫外穿着淺碧芙蓉花紋的紗羅半臂,下面是一條菱格花草紋齊腰百褶裙,腰間又系了青色的縧帶,腳上穿一雙靛青平頭履,袅袅婷婷的可人。

兩人用完早膳,便坐了馬車去戚家,因裴靳坐在車內等,戚嶼柔也不敢多逗留,只同趙氏說二十九那日她跟着一起進宮,又取了那未畫完的福壽康寧圖,便出府上了馬車,誰知馬車才要走,忽聽外面一道急急的男聲叫:

“小禾妹妹!”

戚嶼柔渾身一顫,若不是此時坐在凳兒上,只怕雙腳已軟得站不住,她僵硬着擡頭看裴靳,見他也擡眸看她,唇角輕輕翹起。

“小禾妹妹,我有話要同你說。”

外面闫鳴璋已至車邊,聲音急切。

裴靳依舊笑着看她,戚嶼柔如今确定他前些日子為何惱怒了,那夜闫鳴璋來尋她的事,定是被承喜瞧見了,回去又同他說了,他查出她原本是有婚約的,便氣惱她竟曾定給別人,所以才狠狠折騰了她好幾回……

眼前這形勢實在是危險,若是處置不好,只怕要牽連了闫家。

裴靳如今将她當成了薛柔音替身,薛柔音抛棄他嫁去了梧州,如今已為人婦,他才尋了自己來,心中定是希望她幹幹淨淨的,別和任何男人又交集才是,如此便也是一番慰藉。

想通這處關節,戚嶼柔狠了心腸,也不下車,使勁兒掐着自己的腿,俏臉含霜,冷聲道:“你若有事要同我說,便在車外說吧。”

兩人青梅竹馬,少時相處的時日不短,闫鳴璋又有心于她,對她的性子自然了解,頭回聽她這樣冷冷的語調說話,便愣住了,他聲音艱澀:“小禾,你我之間十多年的情誼,怎麽能說退親便退親?父親雖想瞞我,可還是叫我知道了,我不知你有什麽難處,怎麽就不能同我說,只要你說,我都會體諒你的。”

闫鳴璋的性子百裏挑一,便是她這樣的疾言厲色,他都不曾說一句重話,反倒要來體諒她的難處,真是個傻子。

戚嶼柔心中難過,面上卻一點也不敢顯露,硬着心腸道:“我沒什麽難處,只是你一介布衣,今年雖要下科場,可你多年來哪日好好讀了書?不是在外游蕩,便是尋山訪水,我不信你是有前程的,不想嫁你了。”

這話說的實在絕情,竟是将闫鳴璋這個人給徹底否定了。

“小禾……”闫鳴璋喚她乳名,卻依舊不惱不怒,溫聲道,“小禾這些絕不是你的真心話,我知道你的心,你也知道我的,你今日說這些話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你總要給我個理由,小禾,你我兩心相知……”

闫鳴璋每說一句話,戚嶼柔的心便像是被刀子絞了一圈,那強裝出的堅強一寸寸瓦解,她怔怔轉頭看向裴靳,見他含笑瞧她,知道今日若不能使他滿意,後果不堪設想,于是又狠狠掐了自己幾下。

口內已泛起了血腥氣,她挺着脊背,道:“你我并沒有什麽情誼,小時候一起玩了一陣子罷了,闫公子慎言,闫家既已同意退婚,闫公子又來糾纏我,實在讓人恥笑。”

這便是徹底将兩人過往給斷了。

裴靳眼中噙着笑,抓過她的手捏了捏,又拉着她坐到他腿上。

戚嶼柔已渾身癱軟,手也在抖,那鶴一樣的青年,本該翺翔天際,如今卻被她言語諷刺,只怕要傷死心了。

傷心就傷心吧,總比丢了命強。

裴靳低頭親她,極盡侵犯之意,手也探進她的裙中,戚嶼柔害怕外面的闫鳴璋聽見聲音,死忍着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小禾,你當真對我一點情誼都沒有?若是一點都沒有,你怎麽還帶着我送你的扇子,你若是有情誼,怎麽能這樣打發了我。”闫鳴璋聲音悲恸。

戚嶼柔也心如刀絞,她怕闫鳴璋沖動之下闖進來,也怕一陣風将車簾吹開去,那便徹底無法收場了。

他說的那把扇子,此時就是戚嶼柔手中,是一把香木湘妃扇,戚嶼柔用了好些年,天冷時便小心收起來,怕蟲蛀,還時常拿出來曬一曬,是她心愛的東西。

裴靳隔着薄薄滑滑的衣料,捉住一只軟彈的兔子,捏了捏,忽冷笑了一聲,将那扇子從戚嶼柔手中抽走,抛了出去。

湘妃扇掉在青石地面上發出一聲脆響,闫鳴璋的聲音也消失了。

戚嶼柔癱軟在裴靳懷裏,被他亵玩,心中難受得很,還是殘忍捅了闫鳴璋最後一刀:

“這扇子又不值錢,随手拿出來用的,如今還了你,別再來黏纏。”

馬車啓動,将闫鳴璋徹底甩在後面。

戚嶼柔雖沒親眼看到他的神色,可也能猜到必然心碎至極。

裴靳解開她腰間的縧帶,扯開她的衫子,露出裏面月白的抹胸。

溫熱的手指覆在柔滑面料之上,摸到一片盈軟,他垂眸看着戚嶼柔的臉,想在上面看到些脆弱情緒,誰知她一味垂着眸,任由他去。

“拒絕了小情郎,柔兒妹妹傷心了?”他笑着問。

戚嶼柔緊緊抿着唇,實在不敢開口,若是一開口,只怕就要傷心哭了。

偏裴靳這缺德鬼還不消停,那手肆意作亂。

“柔兒身子給了我,怎麽還想着闫家的小郎君?”他低頭親親戚嶼柔泛紅的眼尾,啞聲道,“你身子給了我,還能嫁給誰?別想那些不能想的人,哥哥會對小柔兒好的。”

戚嶼柔脊背生了一層細細的寒栗,身體也顫抖起來,她整個人似被無形的大手攫住,那大手是皇權、是勢力,更是她無法抗衡的絕對力量,他若不想放,她就逃脫不了。

“我不想了。”她開口,聲音微顫。裴靳知道闫鳴璋,他确實查過她了。

“柔兒原來和他是有婚約的。”

一個陳述句,卻需要戚嶼柔好好解釋。

她的情緒已經穩定許多,掐着腿肉,平靜道:“不過是父母之命,其實也沒什麽意思。”

“嗯。”裴靳點點頭,似乎有些滿意她的回答,“三品文官的兒子,身上又無官無爵的,柔兒嫁了他也沒有前程可言的。”

戚嶼柔渾身冰涼,卻是附和着點點頭,“二爺說的對。”

“叫見琛哥哥。”

“見琛哥哥。”她木然。

裴靳輕笑一聲,将人抱在懷中親熱一陣,又道:“柔兒乖。”

馬車出了城,裴靳下車,讓戚嶼柔稍微收拾收拾,等她下了車,才知竟又來了玉鏡湖。

兩人來到玉鏡湖邊的萍香樓,裴靳将她送到三樓廂房,讓她等着,便沒了蹤影。

不一會兒有小二來上甜茶,戚嶼柔傀儡一般坐在窗邊,一口口喝着那茶,雖知道是甜的,可她心裏苦得厲害,喝得肚內翻攪。

心中實在難受得厲害,她大口大口将茶倒進肚內,卻還想喝,推門喚了兩聲,竟無人來支應,她也生了氣,“噔噔噔”下了樓,見一廂房的門開着,桌上正放了兩壺酒。

她進去提了酒便走,一路又回到三樓的廂房內,依舊坐在窗邊春凳上,雙手抱着酒壺,便從那壺嘴裏呷酒喝。

那酒倒是不辣,還甜甜的,戚嶼柔覺得自己眼角有些濕,生氣自己怎麽就忍不住,将那空酒壺丢在桌上,又提了另一壺來飲。

裴靳離開的時間并不長,回來時便見戚嶼柔趴在桌邊,手邊放着一個酒壺,足邊倒着一個酒壺,再看她人,面色酡紅,呼吸綿長,一看便知是醉了酒。

他提起桌上的空酒壺嗅了嗅,聞到一股甜膩的玫瑰香,是萍香樓的招牌玫瑰釀,這酒初入口時甜潤适口,只能嘗出一點點的酒香,可後勁兒很足,等察覺酒意上頭時,便已遲了。

戚嶼柔趴在桌子上,露出一截潔白的後頸,粉潤的唇上還沾着酒漬,亮得像是沾水的玫瑰花瓣。

裴靳抱着她從廂房櫃內的密道下樓,徑直上了湖邊停着的畫舫。

将人放在艙房軟床上,戚嶼柔才咕哝了一聲,滾到了床內去。

裴靳除了她的鞋襪,捉着她的一只雪白纖足在掌心捏了捏,垂眸瞧她,低聲問:“柔兒便這樣喜歡闫家那小子?”

戚嶼柔又咕哝了一聲,被他掌心灼熱的溫度燙的不适,想要将腳縮回來,卻反被握得更緊,她杏眼緊閉,哼哼唧唧還未醒酒。

裴靳眼神深沉如潭,褪下她裙內的亵褲,便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兒,只是一條腿側被掐得青紫,因皮膚本又白,那青紫的指痕便格外可怖起來。

是方才拒絕闫鳴璋時,她自己掐的。

她的腳被他抓在掌中,又被脫了褲兒,戚嶼柔終于幽幽轉醒,眼皮半掀着,露出熏染了醉意的杏子眼,那眼裏竟能看出幽怨來,又配着她那張粉白芙蓉面,顯出一種病态的、綿軟的蠱惑來。

裴靳起了興兒,雖想要,可知道她醉了,醒來只怕要惱他,便忍住了,拇指在那淤青處輕輕摩挲,口中沉吟道:“柔兒妹妹如今心中正怨我呢吧。”

戚嶼柔其實醉得厲害,此時是半夢半醒,聽了這話,只“哼”了一聲,連夢裏也不樂意同他說話。

裴靳心中也不爽利,胸中也憋着一口氣,他對戚嶼柔已經十分好,寵着她愛護她,便是床笫之間,除了那兩次氣惱外,他也不是只顧自己,知道她受不住了,便放了她,吃穿用度也都是珍品,偏偏戚嶼柔就死心眼喜歡闫鳴璋。

他們二人是相識得早,可戚嶼柔對男女之事十分生澀,可知這兩人之前并沒有過分之舉,闫鳴璋不過是送些零碎東西給她,怎麽就得了她的芳心,他對她難道不夠好?

怎麽就死心眼認準了那闫鳴璋不放?

如今将她放在別院裏,是因後宮無一妃一嫔,若單将她帶回去,實在惹眼,等将來他料理好了三省六部裏的蠹蟲,自然是要将她帶回宮去給她名分的。

裴靳越想心中越吃味,他對戚嶼柔起了貪心,便要她從裏到外,從身到心都是他的,容不得她心中還想着別的男人。

今日她對闫鳴璋說那樣難聽的話,都是為了保護那小子,如今竟這樣傷心難過,喝了那麽多的酒,可見她确實在意闫鳴璋。

裴靳醋意大發,看着她腿上那青色的指痕,心中更是發堵。

大掌捏住戚嶼柔的香腮,低低道:“柔兒乖,以後別再想那小子了。”

戚嶼柔冷哼一聲,嘟囔了一句“狗”什麽,因鼻音太重,裴靳沒聽清,可因戚嶼柔的态度,氣得冷哼一聲,忽擡起那條腿,張口咬住了帶着青色指痕的軟肉。

戚嶼柔哼了一聲,想掙脫,卻哪裏掙脫得了,又因喝了酒感官格外敏銳,嘴裏嚷嚷着“疼”,像是一只可憐的小貓子。

裴靳惡意滿滿,不顧她疼,硬是在上面留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才松口。

擡頭再看戚嶼柔,見姑娘家委委屈屈在那抹眼淚,抽抽搭搭的可憐,他用手指擦掉她臉上的淚,柔聲威脅:“以後都不許為別人男人哭,只許柔兒因我哭、為我哭。”

戚嶼柔茫然看着他,癟癟嘴,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再醒來時,已經暮色四合,戚嶼柔茫然坐起,只覺得頭昏腦漲,環顧四周,竟是在畫舫的艙室內,一時人有些混沌,又想起之前那兩壺酒,以及醉後那些迷迷糊糊的片段來,她怕自己說錯了話,心中便有些害怕。

動了動,又察覺身上有些異樣,掀開薄被,就看見腿上那枚牙印。

戚嶼柔愣楞看了一會兒,忽然大怒,咬着牙低聲罵道:“睚眦必報的僞君子!”

她之前是咬了他的手,可也由着他折騰了一頓,也賠了禮,這都過去多少天了,他竟又咬了回來!真是小人!

表面和和氣氣的,誰知竟在她喝醉之後咬了回來,簡直讓人不齒!

正惱怒着,忽然聽見門響,戚嶼柔擡頭見那小人進來了,一時眼底含怨,卻不好去質問,忙氣鼓鼓扯了薄被蓋住腿,垂着眼平複心緒。

裴靳瞥她一眼,并未開口,只慢條斯理倒了一杯茶喝。

“我之前……誤飲了酒,給二爺添了麻煩,日後不會如此了。”她低聲認錯,不敢再招裴靳不快。

那人不語,啜飲了盞子裏的殘茶,才擡眼瞧她。

面上因醉生的紅潮未退,杏子眼兒裏秋波橫,偷瞧他的眼裏又含怨,裴靳腦中便又想起她之前的醉态來。

病态的、綿軟的媚态。

那神色是她清醒時絕不會展露的。

他下午去辦了些事,可那股酸醋勁兒反倒釀得更厲害,回來又見戚嶼柔這副委曲求全的模樣,心知她是為了闫鳴璋,那醋意更是翻了江海一般。

“誤飲了酒?還誤飲了兩整壺?”他挑眉啧了一聲。

戚嶼柔垂着頭,默默不語。

“柔兒過來。”他道,一雙鳳眼看着紗燈內搖曳的燭火。

她裙下未穿亵褲,光溜溜的兩條腿,可在床上翻找了一圈,也沒尋到,心中雖覺羞恥,可見裴靳臉色又有些冷,便只得整理了裙擺,穿上鞋走了過去。

他自然将她圈在懷中,忽然推開了窗,夜風吹拂進船艙,将原本的燥悶盡數驅散。

他捉她的手在掌心緩緩揉捏,與她交頸兒而立,薄唇貼在她的頰側,道:“柔兒猜到我是誰了對不對?害怕我傷了闫鳴璋,今日才對他說了那樣的狠心話。”

戚嶼柔渾身僵硬,她不知裴靳是在詐她,還是看出了什麽,可她眼下絕對不能認,若是認了,便是坦白了她對闫鳴璋的情誼。

薛柔音棄他而去,她若是再戀慕別的男子,這樣睚眦必報的小人,隔了十幾天還要還給她牙印的僞君子,如何肯放了闫鳴璋?

心中打定了主意,戚嶼柔也沉了心,硬着頭皮将手搭放在裴靳手臂上,做出十分柔軟的姿态,柔聲道:

“他是我哥哥的好友,我們相識于幼時,多年來他對我确實多有照顧,兩家交好便順理成章定了親,确實沒有什麽過深的情誼,只是如今我家忽然退了他的親,我又對他說了那樣重的話,事後我自己想着到底是有愧,心中覺得損了兩家的情誼,所以心中難受懊惱,才誤飲了那兩壺酒,”

裴靳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軟軟白白的一只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臂上,忽然便讓人洩了幾分火氣,雖知戚嶼柔在糊弄他,到底是不忍戳破,将此時的親昵氛圍毀了。

見他不語,戚嶼柔便繼續描補道:“父親确實未和我說過二爺的身份,但我想二爺瞞着我定是有緣由的,所以不曾問過父親,還請二爺不要冤枉了我父親。”

裴靳默了一會兒,隔着衣服捉住一只桃兒,親親她的耳垂,啞聲問:“在這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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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