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言婉的報應
0070 第七十章 言婉的報應
微風吹過明堂,禪意靜谧的客房中端坐兩名女子,其中一個不施粉黛,卻依舊清麗脫俗,另一個纖細安靜,微低着頭看向衣裙上的繡花。
片刻後,那清麗女子先開口:“二姐姐這番話可當真?”
安靜不語的女子聞言擡起頭:“親耳所聞,千真萬确。”
言清漓這是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起言婉。
她這位蔫聲不語的二姐姐随了她生母三姨娘吳氏,生了雙會說話的眼睛,妩媚動人,可平日卻總是低着頭,十分木讷,叫這雙妩媚的眼睛始終被藏在眼睫之下,真真是暴殄天物。
在言府中,言如不僅安靜的仿佛不存在,就連衣裳向來也只穿最樸素的,絕不打眼。之前有言婉的容色在前,外人幾乎想不起來言府裏還有位二小姐,即便想起來也記不清她到底是何模樣。
言清漓笑了笑,倒沒想到她這位二姐姐也是個懂得藏拙的。
她直截了當的挑明:“二姐姐就直說吧,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今日傍晚用過齋飯,言如便突然過來與她通風報信,稱聽到了言婉與朱妙琳要合謀算計她。
若言如真是個膽小怕事的,就算意外得知了此事也不見得敢聲張,畢竟那密謀的二人,一個是言府當家二夫人之女、一個是當朝丞相之女,哪個都不是言如這個小小庶女能得罪的起的。
而言如既然能将此事告知她,必然是在向她示好,也必然是有所求。
言如輕輕搖了搖頭:“阿如并不想得到什麽,只希望三妹妹能承我這個人情,待日後有需要時,可以幫襯我一把。”
言清漓但笑未語,那這個人情可就大了。
“多謝二姐的坦言相告,清漓還要去看望表嫂,二姐姐請自便。”言清漓命青果提上藥箱後,主仆二人就走了。
言如不知言清漓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忙站起身:“三妹妹!”
Advertisement
言清漓停下腳步,微微側頭:“二姐姐放心,若言婉與朱妙琳真如你所言欲對我不利,那麽你今日提醒的情意,妹妹記下了。”
“既如此,那三妹妹就打算忍着嗎?”
見言清漓徹底回過頭看她,言如察覺到自己有些急了,她緩和了下語氣慢慢道:“阿如的意思是,她們二人欲對你使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三妹妹就不想想應對之法嗎?”
言清漓看了言如片刻,忽地笑了:“且先不說此事我尚不知真假,就算二姐所言是真,我又哪裏有那麽大本事去對付大姐姐與相府千金?清漓無法,索性躲開便是。”
走出屋子後,青果才滴溜着兩只眼珠子忍不住發問:小姐,咱們就真什麽都不做嗎?”
青果聽完言如所言後已經氣的牙癢癢,這言婉與朱妙琳當真是太壞了!
對上小丫頭那雙好奇又期待的眸子,言清漓扯了下唇角,“青果,難道你還未看出來,言如想借我之手對付言婉與朱妙琳嗎?雖說她今日的确賣給我一個人情,可我卻不想為她做刀。”
“二小姐為何想要對付她們?她們與二小姐有何恩怨?”青果求知若渴。
言清漓卻只笑笑,誰知道呢?她這位二姐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呢。
-
俗話說老鴉叫,大風到,夜裏,慧覺寺外的楓樹林刮起了大風,驚得烏鴉撲騰起翅膀滲人的慘叫。
齋戒不宜行樂,朝臣們與家眷都是分院所居,男人都居于東庭,女眷們則居于西庭。
西庭一處跨院中,言如出現在院中回廊下。
她沒想到言清漓會那麽淡定,本以為她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成想她躲了。
望着那間黑漆漆仿佛陷入沉睡的屋子,言如糾結再三後,上前悄悄将那間房門前的漆花木牌取下。
十九年了,這是她唯一能改變命運的機會,若錯過這次,今後還不知要活在無人問津的暗處多久,既言清漓不願出手,那便由她來做吧。
半個時辰後,兩個蹑手蹑腳的黑衣護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言如方才站定的回廊裏。
他們借着月色掃視一圈,最後定眼于一間叫做“空安居”的房門上。
言婉于床上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睡不熟,想着今夜即将發生的事,她便心跳如擂鼓。
三妹妹,你可莫怪做姐姐的我心狠,你說你勾引誰不好,偏偏要勾引兄長?若不是你,興許兄長對我也不會這般疏遠。
你就呆在你的越州不好嗎?為何偏要來言府礙人眼。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言婉眼裏恨光一閃,既如此,那你就下地獄去吧!
想着朱妙琳那邊的人應該已經行動了,言婉下地打算推窗悄悄看一眼,可誰知腳剛觸地,一縷青煙就竄入鼻息。
言婉立刻瞥見窗紙被捅破了一個洞,她身子一僵,尚來不及大喊,嗓子就已經幹疼起來,而後雙腿一軟就癱在地上。
門外兩個黑衣人從那洞中向房內看了一眼,隐隐約約看到一個女子倒在了地上,他向同伴一揮手,二人就無聲無息潛入房中。
言婉手腳無力,嗓子幹啞的發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看着那個黑衣人給她套上了頭套,将她帶走。
另一邊,言珲焦急的在房中踱來踱去,在聽到兩聲極輕的敲門聲後他忽然雙眼放光。
那兩個黑衣人将五花大綁的人扔給言珲,并壓聲向他叮囑:“切記頭套不可摘,清晨我們來取。”
言珲不喜被兩個下人指點,但想到他今夜只是配合行事,又貪了個大便宜,便只能忍住斥責點點頭。
門一關,言珲就立刻将那蒙着頭的女子狠狠丢進了床中,他眼中盡是淫欲,在心中暗忖:“三妹妹,上回疼你你不從,還害二哥丢了手指,這次你落到我手上,可別怪二哥不溫柔了!”
言婉被蒙着頭,手腳也被捆着,只能擰着身子拼命掙紮,她滿心恐懼,拼命的叫着“錯了,弄錯人了!”
可嗓子仿佛吞了幹澀的木屑,只能發出沙啞的斯哈聲。
言婉當然知道自己為何會發不出聲音,也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何處,更知道已經爬上床來扒她衣裳的人誰。
不要……為什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不對的,不是她!該是言清漓那個賤人才對啊!
“嘶啦——”
言婉身上只着了件中衣,被言珲拽了個口子後,稍一用力就撕開了。
“二哥,我是婉兒,是婉兒!”
“不要……不要……別碰我!你別碰我!”
言珲惱“言清漓”掙紮的厲害,直接在她暴露而出的雙乳上重重扇了十幾個巴掌,将那對奶子打的又腫又大,接着又狠厲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分開她的腿,不做任何愛撫,挺着黑黝黝的陽物直接刺了進去。
頭套下的言婉幾乎要疼暈過去。
她被言珲掐的呼吸艱難,胸前被扇的火辣辣的似是塗滿了辣椒汁,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更像是被車輪碾過。
可言婉已經顧不上疼了,被破身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懵了,随後想到自己竟被一母同胞的親兄長所侵犯,一種強烈的羞恥與惡心就令她忍不住要吐。
只可惜,發不出聲音的她,此刻就如同砧板魚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