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
漠塵被宇文猛掐着腰肢, 動都動不了,根本無法從他手底下逃走, 再說他也不敢逃。不說他逃了之後宇文猛會幹出些什麽事,他要是真的要跑, 恐怕連這棟八珍樓他都蹿不出去。
而要問漠塵這輩子幹過什麽後悔事, 那一定就是在妖精客棧的時候給雲采夜喝這個酒——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通過下藥這樣子的事要挾雲采夜, 以此和他在一起,他當初給雲采夜喝這個酒, 只是想看看雲采夜喜不喜歡他。
如果雲采夜喜歡他,那兩廂情願沒什麽不好;如果雲采夜不喜歡他,那即使喝了這個酒也不會如何, 也好讓他死心。
結果雲采夜喝酒後确實有了反應, 因此他有了喜歡的人,可他喜歡的是他的小徒弟。偏偏那時候他小徒弟也在, 所以雲采夜能和他小徒弟在一起,漠塵還出了一份力。
回顧過去,每每想到此處漠塵都覺得自己是天下間最沒用的狐貍, 便常常以淚洗面,傷心不已。
他本想把這酒拿去扔了, 可是樹非卻攔下了他, 說他太沒用, 留着這酒以後碰上喜歡的人就給他喝, 以此來考驗那人是否真心, 省得他被騙了。
漠塵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後來他遇上了宇文猛。他從未懷疑過宇文猛對他的真心,畢竟男人是真仙,他不過一個散仙,宇文猛騙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呢?所以漠塵就一直沒拿出這酒,甚至一度都忘了這黃昏澗還待在自己的儲物錦囊袋裏。
誰知今日卻被宇文猛翻出,漠塵覺得自己這下就是生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偏偏他還不能喝掉這酒,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外面,周圍那麽多人杵着,酒力發作後又該怎麽辦呢?
于是漠塵只能微微偏頭閃躲着避開宇文猛遞到他唇邊的酒杯。
然而他不肯喝酒的動作卻更加激怒了宇文猛,氣得他口不擇言,捏着漠塵的下巴問:“雲采夜讓你喝你能喝,我讓你喝你就不喝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宇文猛想問的其實是這句話,但以他的脾性和傲氣,他是絕對問不出口的。
他微微垂眸,望着手底下被他禁锢着的小狐貍——他其實沒有太大力地在掙紮,即使被他這樣不舒服的捏着下巴依舊溫馴乖巧,只是緊抿着唇不肯張口。
莫名的,宇文猛就覺得他是個獵人,他從林間捕來了一只漂亮的雪狐,他捏着雪狐的後頸肉,先是困住它;後來再将它好好的抱在懷裏養着,這樣他松開了困守雪狐的繩,雪狐也不會跑,還會親近他聽他的話。
可這一切不過因為他馴化了這只雪狐,并不是因為雪狐愛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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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漠塵聽見他的話後心道:不是雲采夜讓他喝的,相反,是他讓雲采夜喝的那酒。
他看着宇文猛邃黑的雙目,以前他覺得男人的眼睛就像一汪深潭,如同古井無波,永遠瞧不出任何情緒,可是這一刻,他确确實實地從裏面看到了難過。
只是淡淡的一瞥。
但是漠塵知道,能被他窺見的是冰山一角,所以漠塵一下子怔住了,也不再掙紮,順從地想要喝下那杯酒。
然而宇文猛卻一下子松了手,讓那杯黃昏澗掉落,裏頭透明的醇酒盡數散落在地上,很快會散出清冽綿長的酒香。
宇文猛從軟席上站了起來。
或許漠塵就是這樣。
漠塵并不喜歡雲采夜,他只是分不清把恩情敬重和愛情,所以他會在以前喜歡雲采夜的情況下還到這些地方來玩,漠塵也許會喜歡漂亮的臉蛋,美味的食物,還有他那一身雪白的毛毛,也許漠塵還會喜歡他,但是漠塵不會愛上他。
因為漠塵根本不懂。
宇文猛笑了一聲,輕輕道:“我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麽吧。”
說完這句話,宇文猛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漠塵愣了片刻,也趕緊邁步追了出去。
虞榮和宴寧一行人都不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麽,因為離得有些遠,也沒聽清說了些什麽話,虞榮附到宴寧身邊問:“王爺,要不要屬下跟出去看看?”
虞榮是怕宇文猛和漠塵其實沒本事找人,借機跑了,雖然他不是以貌取人的那種人,可是他看宇文猛的樣子……确實不像是什麽道長。
虞榮在擔心什麽,宴寧全都知道,他會不知道宇文猛看着不像道長嗎?可他還有其他什麽選擇?他不管宇文猛到底是什麽人,他只是想找回卞玉蘅。
“算了。”宴寧說,“宇文道長讓我在這看人,我就看人吧。”
随後宴寧觑了眼宇文猛矮桌上另一杯沒撒的黃昏澗,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想嘗嘗他們剛剛拿出的美酒,于是就對虞榮說:“去,把那杯酒給我拿過來。”
漠塵追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沒了宇文猛的身影。
他怔怔地在廊上站着,一擡眸,舞姬們翻飛着的嫣紅的水袖與樓閣飄蕩的窗紗都在他面前輕晃着,耳畔弦音悠長,這樣靡靡之景确實讓人紙醉金迷,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景象恐怕都會發怔癡愣。畢竟這裏有美酒佳肴,有笙歌美人,在這裏,永遠也不會覺得寂寞無聊,所以漠塵以前總愛跑到這些地方玩。
可是漠塵只要一想到宇文将軍生了他的氣走了,說不準今後再也見不到,他就惶惶難安,眼前的盛景美人剎那間似乎變成了煉獄夜叉,耳畔理應動人的管弦之聲也都變成了毒咒邪經,漠塵忽然間就有些明白,為什麽曾經風流不羁的宴寧,會說他在遇到心愛的人,便再也沒有來過這些地方。
而他剛剛也說自己在遇上宇文将軍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可他不是不想來,是沒機會來。
漠塵沒有再看面前燈紅酒綠窮奢極欲的盛宴,而是仰頭看向天際。碧藍的雲天看不到盡頭,遠得他根本無法靠近,漠塵就猜想,宇文将軍是不是回到天界去了。
他以前特別膽小愛哭,連樹非都說他是話本子看傻了,一只吃穿不愁的狐貍,哪來那麽多功夫悲情敏秋。
可是漠塵現在真的難過時,卻只是紅了眼眶哭不出來。
他只是低着頭愣愣地往前走了幾步,心裏慌亂無措地根本不知道怎麽才好,結果在路過一個小廂房時被人一把拽了進去,飛速将門關上後将他按在了門身上。
漠塵被吓到了,張嘴輕輕喊了一聲,面前卻陡然壓下一道黑影。
這廂房裏頭簾帳頗多,将屋內遮得有些昏暗,不過他們站的地方就在門口,外頭又未天黑,斑駁的光線便從木門镂花的地方投進屋內,落到他面前那人的臉上,明明暗暗的,讓漠塵能夠看清那人是誰。
其中一塊明光浸在那人的眼上,将他的眼瞳照的明亮,于是漠塵才發現,宇文猛的眼睛并不是真的邃黑如墨,那其實是更深些的褐,裏頭的溫柔在暗處其實要看得更加明顯,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
男人擡起手來,漠塵以為他要打自己了,可是男人的重重揚起卻輕輕落下,最兇也不過只是揪着他的腮肉惡狠狠道:“你這個小壞蛋,你可真有本事!我才躲起來一會,你找也不找就想跑了?我看你才是負心漢……”
後面宇文猛說些什麽其實漠塵已經沒在聽了,他怔怔望着宇文猛,随後猛地撲到他懷裏,抱着他的腰哇地一聲哭起來。
宇文猛都被他哭得愣了下,手掌在半空中停頓了會,最後放到漠塵背上,來回撫着他的脊骨安慰道:“你哭什麽?我又沒打你。”
漠塵在他懷裏嗚咽着,也不擡頭,宇文猛聽着他委屈難過的哭聲,皺了皺眉說:“我把你臉捏疼了?擡起頭來我看看。”
“我以為将軍你走了……”漠塵把頭埋在宇文猛胸膛上,哽咽道。
宇文猛問他:“我能走去哪?”
“回仙界了……”漠塵吸吸鼻子,“我沒法去仙界找你……”
“你成仙就可以了。”
“那也還得等三百年呢。”想到這裏,漠塵眼眶又泛酸了。
宇文猛聽着他仍帶哭腔的可憐聲音,最後也只是無奈嘆道:“我怎麽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
“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将軍。”漠塵仰起頭,雪白的小臉上還帶着淚水,眼睛紅紅的,看得哪怕知道他是個薄情壞蛋的宇文猛也忍不住心軟。
“那個酒,是樹非哥哥讓我留着的,他怕以後我碰上喜歡的人會被騙。”漠塵歇了哭聲,卻還是一抽一抽的,“可我知道将軍你是真心喜歡我的,所以我才沒有拿出來。”
宇文猛其實已經不怎麽生氣了,聞言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良心。”
他語氣輕描淡寫,聽着似乎毫不在意,可擡指在漠塵臉上擦淚的動作卻十分溫柔。
“……那、那将軍你還生氣嗎。”漠塵眼巴巴地望着他。
宇文猛挑高眉梢,不答反問:“你說呢?”
漠塵眨了眨眼睛,不知從哪忽然生了股勇氣,抱着宇文猛肩膀仰頭親了他一口。
唇瓣軟軟地貼上去不夠,他還探出舌尖,輕輕舔着宇文猛的下唇,宇文猛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得微怔,可這是一個吻,小狐貍自己送上門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可是宇文猛剛想回應他時,卻忽然聽見了屋內衣料摩挲的聲音。
他微微低頭,就看見漠塵在解自己的衣衫,只不過不知道是不熟練還是太過緊張,扯了半天也沒解開。宇文猛想起小狐貍平日的衣服都是他幫忙穿的,見狀不禁好笑道:“你在做什麽?”
漠塵蹙着眉沒有說話,他在生悶氣呢,氣得不是宇文猛,而是他這一身衣衫——人間的衣衫就是麻煩,他要穿的是自己的毛毛,那麽他想變沒就能瞬間變沒,哪裏會這樣麻煩?他一聽宇文猛這麽問立刻委屈巴巴地說:“衣衫解不開。”
連衣衫都解不開,宇文猛剛想繼續笑他,漠塵就又撲到他身前,不知是在撒嬌還是在使喚他說:“将軍,幫我解衣衫。”
于是這會兒發愣的人變成宇文猛了,他懷裏抱着漠塵溫熱的身體,又聽他這麽說,額角忽地一跳,陡然明白漠塵為什麽要解衣衫了。
而沒聽到他說話,漠塵又喚了一聲:“将軍。”
宇文猛喉結滾了滾,低聲問他:“你解衣衫要做什麽?”
漠塵耳根微紅,說:“我給将軍你生崽崽,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公狐貍能生什麽崽?宇文猛可沒那麽大本事讓公狐貍下崽,他先前說那些話不過是逗漠塵的,誰能料想他居然還當真了。
只是雖然不能生崽,但不代表其他的事不能做。
宇文猛心裏微動,可最後還是決定做一回正人君子,說:“這種事還是等我們成親之後吧。”
可是宇文猛不知道漠塵見話本子裏把這檔子事描寫的繪聲繪色,叫人欲仙欲死所以早就想幹這樣的事了,再加上這只話本精狐貍看的話本真是多,他見話本子裏寫兩個人相愛就會迫不及待地滾到一塊,他自己也想滾,可是宇文猛居然不想,漠塵就覺得他還在生氣,蹙着眉扒到他身上央求:“不嘛将軍,我們現在就來吧。”
宇文猛被他纏得不行,不知怎麽的就覺得他真的是被只狐貍精盯上了,這只狐貍精就是觊觎他的陽氣。
而這樣想着,他也覺得身體微熱,垂眸看了眼漠塵,說:“你不後悔?”
漠塵現在哪會後悔呢?他只巴不得快點把衣衫脫了舒服舒服,就點着頭期待道:“我想要的!”說完又箍着宇文猛的脖頸想去親他。
“你可真是……”宇文猛低喃着,任由小狐貍把軟軟的唇瓣貼上來。
随後漠塵就覺得宇文猛的手拾了起來,落在他腰上,而這一身衣衫也不愧是宇文猛幫他穿的,熟悉非常,輕而易舉地就全部解散掉落在地上。
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當真的在宇文猛面前坦露身體時,漠塵還是赧得滿臉通紅,好在屋裏光線昏暗,他自己瞧不太清,就不怎麽覺得羞恥了。
而宇文猛的吻,也漸漸從他唇上滑到了肩窩上,漠塵仰着頭,感受着宇文猛熾熱的吐息落在他皮膚上,還有溫熱的唇在他身上游走的感覺,只覺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被觸碰到的地方逐漸蔓延開來,不知為何就奪走了他身上的所有氣力。
恍惚聞,漠塵心裏想:好像……确實挺舒服的。
他這樣想着,自己下身那個從來沒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就被人握住了。他驚了下,下意識地想要掙開,可是宇文猛握着他那處輕輕捋動起來之後,漠塵的身體就軟得幾乎站不住了,而宇文猛不僅如此,他還撥開了未完全勃起的玉莖上的薄皮,用微微粗粝的拇指在那敏感嬌嫩的頂端上磨蹭。
漠塵覺得這樣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可是又叫人害羞,就小聲說:“不要那樣……摸那裏……”
“不舒服嗎?”宇文猛貼到他耳邊問道,一邊說着,還一邊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
“嗯……”漠塵忍不住呻吟出來,在發覺自己的聲音變了個調子後又馬上抿住唇。
“夾着我的腰。”可是宇文猛卻在這時忽然抱着他的腿,将他整個人抱起按到了牆上,漠塵沒了支力點,只得聽宇文猛的話,把兩條細白的長腿夾到他的腰身上。
可是這樣一來,漠塵就能感覺到一根粗熱的硬物抵在他的臀間,他愣了幾息,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麽。然而宇文猛不等漠塵多想,忽地就低下頭,張口含住小狐貍的乳尖。
小狐貍的奶頭軟軟的,周圍的乳暈是層淡淡的粉,乳珠極小,可是被他用舌頭撥弄了兩下便漸漸挺立起來,像是那顆小肉粒被他嘬熟了,宇文猛又吮了一會才松開。可能那處的粉肉太嫩了,就被他這樣舔舐了一會,小狐貍的乳尖就腫了起來,殷紅漂亮,豔豔得如同熟透的櫻桃,仿佛吃進嘴裏就能嚼出一口甜蜜的奶汁。
宇文猛又附上去,不過他這次換了另外一邊,用唇碰着小狐貍白皙胸膛上的淡色乳粒.啞聲道:“我第一次見,就想咬你這裏了。”
“啊……”那麽敏感的地方被人用唇舌舔弄着,強烈的酥麻感從那處炸開,漠塵渾身都開始打着輕顫,他從不知道做這樣的事竟然是這樣的感覺,而宇文猛此刻将他舉高着,所以漠塵一低頭,就能看見宇文猛張唇将他整個乳頭都吃到了嘴裏,只能看到附近雪白的奶肉,而裏頭的乳尖雖然看不到了,他卻能感覺到宇文猛的舌尖正繞着他的乳珠打轉,吃過一遍後還狠狠吮嘬起來,等到放開時他兩邊的乳頭都已經被嘬吻得又紅又腫,上面還帶着透明的唾液,将整個乳尖染得如同剔透一般淫靡漂亮。
于是漠塵的身體又顫了兩下,下身沒有人撫慰的小玉莖也跟着彈跳兩下,上頭的小眼溢出些透明的液體.被蹭到了宇文猛腰腹的衣衫上,好在那布料本來就是深色的,即使濕了也不怎麽看得出。
漠塵覺得這樣的情景真是太羞人了,話本子裏只說了怎樣舒服,卻沒說這麽羞人,他不敢再看,閉着眼睛小聲道:“将軍……不要吃那裏了……啊!”
宇文猛聽了他的話後卻是又咬了下他的乳尖,問他:“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剛剛說的‘要’,是想要什麽?”
“我……”漠塵語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話本子裏寫的都是什麽“要夫君的大肉棒狠狠肏進來”諸如此類的淫詞葷話,可是這樣的話他怎麽說得出口?
宇文猛見漠塵不答,忽地挑了眉梢,按住小狐貍的後腦勺俯身吻了過來,唇瓣交纏着呼吸微微摩挲了片刻,就逼着小狐貍張開唇,将他濕滑柔軟的舌尖後就吮着勾到自己嘴裏玩弄。上邊這樣亵弄着小狐貍,他下面也沒停,手指沾着些漠塵陰莖頭部滲出的晶瑩黏液,繼而輕輕撫上他身後的小穴。
那裏被他輕輕一碰就不安地收縮起來,漠塵大概是想叫的,可是被他含着舌尖所以出不了聲,而那濕熱的後穴被塗了濕滑的黏液後,還在一次翕合間直接含住了他的指尖,裏頭的嫩肉又軟又熱,緊緊地嘬着他的手指吞吐,可以叫人想象插進去後是怎樣的舒服。
宇文猛深深吸了一口氣,又跟着放進兩根手指,撐開那濕軟的後穴來回抽插擴張,也不知小狐貍是不是天賦異禀,還是他種族的身體本就适合承歡,那處被他的手指肏了一會後竟自己吐出了些濕滑的熱液,将他手指吃得晶亮。
而漠塵這會也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嗯……嗯啊……”
他的叫聲女軟又媚,宇文猛聽在耳中只覺得身下的性器更硬了一些,他抓住小狐貍雪白的臀尖,微微将他放下一些,讓那濕軟的後穴抵上他的陰莖,仍由那小穴微微翕合着嘬吮他的龜頭,也不直接插入,而是放開了漠塵的舌頭,望着他問:“漠塵,你是想要這個嗎?”
漠塵此刻滿面潮紅,額角的鬓發汗濕了不少,被宇文猛親吻的濕潤的嘴唇微微張着,露出裏頭嫩紅的舌尖,他似乎被渾身漫湧而起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也沒太聽懂宇文猛在問什麽,只是乖順地回答說:“是……”
于是宇文猛扯了扯唇角,抱着漠塵的肉臀,用完全勃起的性器捅開後穴嬌嫩的嫩肉長驅直入,一次便直直地插到了最深處,将整根粗大硬長的性器盡根沒入。
“嗯啊啊一一”
漠塵被他插得渾身劇顫,臀肉不斷抽搐着,他沒覺得有多疼,可是粗燙的陽其插入體內,一寸寸撐開他的後穴的陌生感覺讓他無措,原本搭在宇文猛身側兩條細白的長腿随之夾緊,交叉着纏住宇文猛結實的腰腹,足尖雪白的腳趾也緊緊蜷起,完全無法承受這樣的快感。
宇文猛聽着他的呻吟不像是痛苦,更像是舒服,在等他微微緩過勁來後就将漠塵按在牆上輕輕抽送起來,可是力道雖輕,但卻插的極深,每一次都只是退出小半截性器,再盡根沒入,每一次都插得漠塵輕顫,初次承歡的穴肉也痙攣這綿綿密密襄緊他的性器。
“嗚将軍……太深了……”漠塵又帶了些哭腔呻吟,“太深了……我受不了……嗯啊!”
漠塵的後穴又濕又熱,還淌出許多滑膩的淫水來讓他的肉刃在穴裏進出的更為順暢,宇文猛順着他的意思插得淺了些,可是卻加快了些速度。
然而漠塵還是覺得他舒服地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宇文猛每次一撞,他性器底下的又大又沉的精囊就會撞到他的臀尖上,發出響亮又淫靡了聲音,更別提那被肉刃進出着的後穴,裏頭滾熱濕滑,黏膩的汁水包裹着性器,随着陽具的每次離開被帶出不少,将他本就濕漉漉的腿根和穴口弄得更是泥濘,發出極為淫靡的漬漬水聲。
所以漠塵又蹙着眉.顫着嗓音求饒:“啊……将軍……慢、慢些……”
宇文猛聽了他的求饒,又俯身吻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舌尖問:“你怎麽這麽沒用?衣衫不會脫,這樣也受不住。”
漠塵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誠實道:“嗚……太舒服了……我不習慣……”
話本子果然沒有騙他,這樣的事舒服極了,可是快感太多他又覺得受不住,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而宇文猛聽了他的話後微微頓了半晌,這會也不管插得深了淺了,就只抱着他的臀尖大力伐撻。
“啊……不……慢些……”漠塵又含着淚求饒起來,收攏雙腿想要緩解酥麻的快感,卻被宇文猛按着腿根分開,一下下地插得更深,甚至還嫌他叫得聲音太浪而咬住他的舌尖。
漠塵渾身直顫,最後身前的性器沒人撫慰的情況下都被肏得射了出來,他攥緊宇文猛的衣衫,足尖在他腰臀上胡亂踩蹬着,卻被宇文猛扣着腰肢,後穴咬緊他的性器,最後痙攣着将男人悉數射進他穴裏的精液盡數含住,一滴也沒落下,兩條細瘦的腿兒也再架不住男人的腰身,軟軟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