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攻5 他好像還沒開始……
第35章 病嬌影帝的畫手老攻5 他好像還沒開始……
負責美術組的是曲康年老師, 他在行業裏德高望重,和吳導是多少年的老搭檔。
劇裏主要人物的形象都是早就設計好了的,根本就不需要什麽人設畫師。對于制片往他這塞人的行為其實不大滿意。
不過劉制片也說了, 秦疏大抵就是好奇, 年輕人嘛, 鮮少有對電影拍攝不好奇的, 也就過來看個熱鬧。
曲康年打定了主意, 對方愛咋畫咋畫,他不用就是了,反正他是劇組的美術指導, 這邊他說了算,絕不能讓富二代影響了組裏的風氣,既然到了他手底下, 就要按照他的規矩來。
只是還沒等他發力, 就先被祁遠身邊的年輕人吸引了,贊了一聲:“這小夥子身材比例真不錯。”
祁遠将秦疏往前推了一步, 給人介紹:“曲老師, 這是秦疏,特聘的美術顧問, 來跟您學習一下。”
曲康年注意到了祁遠稍顯親昵的動作,心下了然,又上下掃了一眼秦疏, 玩笑道:“你确定他沒來錯地方?”
祁遠明顯和他很熟悉,笑着回了一句:“他這人性子比較悶,就喜歡和幕後工作者打交道。”
秦疏适時開口:“曲老師,您好,我是秦疏。之前有幸拜讀過您的那本《視覺盛宴:電影美術全解析》, 沒想到竟然有機會能夠和您見面交流。”
秦疏話說的客氣,姿态放得低,語氣又是十足的真誠,曲康年也就順着這個話題和他聊了起來。
祁遠本來還擔心秦疏社恐,和人溝通會不适應,沒想到秦疏和曲康年聊的是你來我往,絲毫沒有冷場的意思,和之前對待姚亦寒的态度大相徑庭。
秦疏這醋勁,不小啊~
既然這裏用不上他,祁遠就準備去拍戲了,臨走還不放心地叮囑王小夏要留在這邊,有事兒也好照應一下。
王小夏看秦疏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尤其是有姚亦寒作對比。之前遠哥對姚亦寒真挺照顧的,知道他剛入圈子,拍戲的時候從來不吝啬去指點,不過也僅限于此。像這樣的面面俱到王小夏還從來沒見到過。
媽耶,遠哥不會是真要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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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夏再看秦疏,明顯審慎起來。遠哥和秦先生,畫風實在是有些不搭呀!
曲康年和秦疏越聊越投機,起先他還以為對方是故意拿好話恭維他,真交流起來才發現對方言之有物,對他又多了幾分欣賞。曲康年還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他是不是有點兒小人之心了。
“聽說你在繪畫領域的成績還不錯,怎麽想到進劇組了?”曲康年問道。
秦疏的目光穿過重重布景,看向在攝像頭下表演的祁遠,輕聲說:“之前畫的都是風景和建築,現在想嘗試下人像,來這裏找些靈感。”
曲康年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鏡頭下的祁遠哪怕衣着普通,仍然像個發光體一樣,讓人移不開眼。心下感慨:多好的小夥子啊,怎麽就喜歡上祁遠了呢?不過年輕人,最不怕的就是嘗試。
他拍着秦疏的肩膀說:“路漫漫啊,你可要加油喽。”
王小夏看着不過将将半個小時的工夫,就已經快被曲老師視為忘年交的秦疏,覺得自己可以放心退下了。
這裏根本就不需要她好吧!
之後那二位就如何更好地塑造人物形象進行了交流,一個個專業術語像是催眠符號,王小夏的眼皮都有些不受控制了,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昏昏欲睡的美妙境界。
在她困到靈魂出竅的時候,那邊兩人終于決定轉戰場地,去拍攝現場觀摩。
王小夏迷迷瞪瞪地跟着兩人出去,腳底像是踩了棉花,等到嘈雜入耳,才漸漸恢複神志。
王小夏灌了半瓶可樂,這才覺得活過來了,多少年了,上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在數學課上。
曲康年不時地指點,為秦疏答疑解惑。通過他的描述,秦疏看到了電影背後的生命力,那是由無數的瑣碎組合而成的。
*
吳導是個一團和氣的人,鏡頭語言卻非常犀利,工作中的他具有十足的。
此時他坐在一張塑料凳上,穿着汗衫和沙灘褲,腳下蹬着一雙帆布鞋,如果不是手裏拿着個控場的大喇叭,看着和閑着沒事的遛彎大爺沒什麽區別。
秦疏對拍攝電影并不感興趣,不過片刻就收回了目光,他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祁遠身上。看着和人走戲的祁遠,秦疏目露欣賞,祁遠在演戲上真的很有靈氣。
他喜歡看到這樣的祁遠,鮮活,有生氣。
在第一次任務的時候,秦疏以為自己的存在是為了治愈他,可在任務進行的過程中,他慢慢發現,愛對方的過程對他自己也是一種治愈。
因為知道這是獨屬于他一個人的任務對象,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盡情地對他表達愛意,不必有任何顧慮。這種認知讓向來喜歡權衡的秦疏可以毫無顧忌地去愛,不必擔心背叛。
有時候他也在想,如果他遇到的是其他人,是不是也會如現在這般,結果是沒有如果。
人和人的牽絆,有時候在第一眼就已經注定了。在命運安排他們相遇的那一刻,一切就都已經寫進了靈魂。
說他宿命論也好,說他認死理也罷。秦疏固執地認為,祁遠就是他靈魂契合的另一半,于迢迢歲月中,于見面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很不一樣。
秦疏看着祁遠的眼神漸漸變得柔軟,就在這時,旁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祁老師和蕭老師上熱搜了。”
秦疏眉頭一皺,掏出手機,點進藍貓查看,果然在娛樂版塊看到了祁遠的熱搜。
看到上面的關鍵詞,秦疏臉都綠了。
熱搜上面挂着關鍵詞#祁遠#蕭千峰#日抛#月抛#
蕭千峰就是《暗夜疑蹤》裏的二番,和祁遠有不少對手戲。畫面上是兩個人一起從酒店走出來的畫面,祁遠單手插兜,蕭千峰和他說着什麽,祁遠微側着頭看他。
也不知這照片是誰拍的,明明看不到祁遠的眼神,隔着屏幕好像都能感受到他此時應是眼含笑意的。
下面是網友的評論,讨論着這次祁遠和蕭千峰的cp是日抛還是月抛,兩人的cp感能打多少分之類的,還有人把祁遠的歷任cp拿出來做對比。
秦疏越看越無語,除了最初的畫面沖擊感之外,他很快意識到這就是某些營銷號獲取流量的手段,蕭千峰和祁遠同為劇組的演員,從一個酒店出來很正常。
不過,透過這件事,秦疏也見識到了祁遠究竟有多受關注。
秦疏收起手機,擡頭就看到了姚亦寒,對方見他看過來,挪開了視線。
秦疏皺眉,差點兒忘了,這個人和祁遠還在一個劇組。
他查看了下今天的拍攝流程,和曲康年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了。
等到祁遠拍完這一場,發現秦疏不在,心裏莫名有些不爽,還說要追求他,連裝裝樣子都不會,這才第一天而已。
祁遠拿出手機,找到秦疏的聯系方式,想了想,又收了起來。
是秦疏要追求他,又不是他要追求秦疏。而且,這人都追到劇組來了,着急的也不是他。
祁遠這些念頭只在一閃之間,很快就釋然了。
只是,每次拍攝的間隙,他還是會去看看周圍,只是那個挺拔的身影一直都沒有出現,手機也一直很安靜。
*
酒店廚房,大師傅看着正在清理砂鍋的人,臉上是大寫的服氣。
就是這個叫秦疏的年輕人,幾個小時前找到廚房,說是想要借用竈臺。
他們酒店有規定,如果有客人要借用廚房,一定要有人守在旁邊,廚房重地,不怕意外,就怕萬一。
只是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都換了三波人了,對方竟然還要繼續。
大師傅踱步走了過去,看着被他當做廚餘處理掉的膏狀物,金黃的色澤散發着誘人的清甜,可惜道:“這不挺好的嗎?怎麽就倒掉了呢?”他伸手蘸了一點兒,嘗了一下,眼睛微眯,是止咳潤喉糖漿特有的清涼。
“火候大了,太稠了,顏色也不夠清亮。”秦疏将砂鍋洗刷一遍,開始又一輪熬制。
“你這确定不要了?”大師傅指着搪瓷盆裏的那些。
“不要了,”秦疏看出他的意思,“你要就拿走。”
大師傅贊道:“小夥子敞亮!”他起身去櫥櫃裏翻找起來,翻出個帶密封圈的玻璃罐子,把搪瓷盆裏的金黃藥膏都裝了進去。
大師傅十分健談:“小夥子,你這是給喜歡的人做的?”
秦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怎麽看出來的,有那麽明顯嗎?
大師傅了然地笑了:“這要是自己吃,随便去哪個藥店不都能買?哪裏還用的着這麽麻煩。”
秦疏将準備好的枇杷汁倒進砂鍋:“為什麽就不能是做給家人的?”
“你是嗎?”
秦疏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大師傅笑呵呵地說:“被我猜中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沒追到人家呢吧!”
秦疏:“大師傅睿智。”
大師傅有些得意:“要真追到手了,可就沒這麽上心了。我說話你別不愛聽,有句話說的好,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人哪~”
“我不會。”秦疏心裏并不是很贊同他的觀點,也許大師傅的話對很多人适用,但其中并不包括他。
他會對妻子好,會永遠珍惜他。至親至疏夫妻,他是命運的賜予,讓他一成不變的鬼生變得鮮活生動。他要他成為永遠的至親。
大師傅也不去潑冷水,戀愛中的年輕人總是這樣,一腔赤誠,經歷得多了就好了。
他是個十分健談的人,看他做起廚房的事兒有條不紊,問道:“看你這架勢,練過?”
秦疏:“嗯。”
大師傅:“挺好,挺好,現在的年輕人會廚藝的人可不多了,小夥子長得帥氣,又會下廚,誰嫁給你可有福喽~”
*
晚上,祁遠洗完澡出來,看到紅兔有提示,解鎖後點進軟件,上面秦疏發來的消息:“睡了嗎?”
祁遠給對方發了一條語音。
秦疏點開語音,聽到對方說的是什麽後,臉都黑了。
對方說的是:“還沒有哦~秦哥哥要過來找我玩嗎?”
祁遠看到手機上一直顯示的正在輸入中,等了半天,還是沒有收到回複,把手機一扔,哼笑一聲:“這就吓到了啊!”
幾分鐘後,敲門聲響起,祁遠挑了下眉毛,起身走了過去,開門一看,走廊裏空寂無人,目光下移,一個包裝袋靜靜地躺在那裏。
祁遠透過包裝的縫隙,隐約能夠看到裏面的東西,靜默兩秒,俯身拾起。
祁遠再度向走廊兩邊看去,仍然沒有人影,輕笑一聲:“果然是個膽小鬼。”
回到房間,祁遠将東西從袋子裏取了出來。燈光下,罐子裏金黃的色澤分外誘人,打開密封圈,酸酸甜甜的氣味瞬間彌漫,還夾雜着幾分清涼。
袋子裏還有一個便箋,一看就是從酒店的意見簿上撕下來的,上面寫着:“枇杷膏,早晚各取一湯匙含服,服用後喝适量溫水。”落款是秦疏。字跡如刀鋒入鞘,隐含鋒芒,祁遠深深地嫉妒了。
孟骁曾讓他好好練字,後來,他也确實着意練過,僅限于名字。祁遠有位資深的媽媽粉,評價他的字,說是像小孩子剛學走路,有一種四仰八叉的美感。
祁遠找了一圈,也沒在屋裏翻着勺子,就用吸管撅了一點送到嘴巴裏,別說,還真挺好吃的。
祁遠小心地将罐子封好,咂摸着口腔中的餘味,給秦疏發語音:“秦哥哥,我這邊沒有勺子,吃不到。”
秦疏揉了下耳朵,驅散莫名的癢意,心頭暗恨:“這家夥不勾搭人能死嗎?”
秦疏:“好好說話,別這麽叫我。”
祁遠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文字,挑了下眉,還挺矜持。他想象了一下對方面對手機時苦惱的模樣,頓感有趣,故意壓着嗓子道:“不好意思啊,忘記你比我還小兩歲了,那~我叫你小秦弟弟?”
秦疏看到“小秦弟弟”,瞬間想歪。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後,一個沒控制住,屏幕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紋,秦疏心頭微訝:他力氣有這麽大嗎?
這時祁遠的消息又過來了:“小秦弟弟,叫我一聲祁遠哥哥聽聽?”
秦疏的臉都黑了,身上卻控制不住地發熱,他将睡衣的扣子解開兩粒,這才感覺好些。
他删删減減,最後只發了一句:“很晚了,去睡覺。”
文字冷硬,帶着命令的語氣,祁遠繼續發語音,“秦疏,你這樣是追不到男朋友的。”
秦疏沒再回了。
“小秦弟弟,你說的适量是多少啊?”
“這真是你親手熬的啊,小秦哥哥你真是多才多藝。”
“秦疏,你怎麽不說話!”
“你睡了嗎?”
“秦疏秦疏秦疏?!”
祁遠之後再發什麽都沒有得到回應,十分不爽。
“秦疏,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祁遠說完這句話,手指按在發送鍵上,到底還是沒忍心打擊對方,喃喃自語:“算了,一個木頭,如果追起人來一套一套的才有問題。”
他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悶頭開睡。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個人影摸索到桌邊,黑暗中,一聲輕響,一股熟悉的果香逸散。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終于徹底地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早,祁遠出了房門就看到了秦疏。
他半邊身體藏在鳳尾葵的陰影裏,此時正冷着張臉,也不知等了多久,祁遠踩着貓步晃悠過去,眉梢一挑,調侃道,“怎麽跟讨債似的,我惹着你了?”
秦疏心道:“攤上這麽個磨人精,和招惹了債主也沒差什麽了。”
他從盆栽後面走出來,将手裏的東西往祁遠手裏一塞,“勺子。”轉身就要走。
祁遠哪裏會輕易放人離開,一把抓住人的手腕:“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
秦疏正想要回答,手腕內側傳來的麻癢頓時止住了話頭,他反握住作怪的手指:“你做什麽?”
祁遠感受着對方掌心的溫度,整個人如在溫水中暢游的青蛙,舒服得想要喟嘆,就連臉頰都染上了桃粉,眼波也跟着蕩漾。
原來,那次并不是錯覺。
祁遠輕輕靠近,以一種贊嘆的語氣說:“秦疏,你到底是怎麽長的呢!”
秦疏:“……”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秦疏被他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去看晴雨表,秦疏驚了一下,就這麽一會兒的工夫,竟然已經漲到了80!
在秦疏這裏,80是個臨界點,往往與一些親密的事是連在一起的。
之前最高也沒達到75,就連他說喜歡的時候也沒有,秦疏本來以為這次想要上80還有一段路要走,卻沒想到只是牽個小手就把數據堆上來了。
秦疏隐隐約約意識到,在妻子這裏,比起說,似乎做的效果更好。
這邊的走廊是回字形設計的,每個轉彎處都有小型的布景,祁遠将人又拉到盆栽後面,半密閉的空間,暧昧陡生。
秦疏預感到有什麽又要脫離掌控了,然後就聽祁遠問他:“你想要追求我?”
這個話題昨天他們剛剛聊過,秦疏不知道他為什麽又問一遍,遲疑着點頭。
祁遠有些不滿他的猶豫,“小秦弟弟,我問你話呢~”
秦疏聽聽又怪裏怪氣地叫自己,後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繃緊了聲音,回了個“想”。
祁遠下巴微揚,眼神睥睨,批準道:“我同意你做我的男朋友了!”
秦疏傻眼了,他這就追求成功了嗎?可是,他好像還沒開始追呢!?
秦疏壓在心口的緊繃感頓時洩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新手剛練習開車上路,結果發現車子已經安裝了自動駕駛程序,不需要他費心就已經直飙高速。
祁遠正拿一雙亮晶晶的眼看他,秦疏嘆氣。他又不會跑,祁遠到底在急什麽啊!而且,他們也才剛剛認識而已,祁遠竟然這麽輕易就答應了,實在是——草率。
祁遠看他半天不說話,他把兩人牽着的手舉到秦疏面前,加重語氣:“我同意你做我男朋友了!”
秦疏:“哦。”
祁遠的俊臉頓時垮了下來,“你怎麽這個反應?”
秦疏一看這神色就知道要糟,忙掐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真誠道:“我願意的,我只是太高興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祁遠看他神色不似作僞,卻還是心頭狐疑,上前一步,緩慢逼近,同時緊緊盯着秦疏的眼睛。
潮熱的氣流撲面,勾起了久遠的回憶,秦疏怕了他的放浪,連忙止住他的動作,在祁遠冷臉前說,“外邊有人。”
祁遠回頭,有個人影一閃而過,他也沒太在意。回頭,饒有興致地看着秦疏泛紅的耳垂,看來,這個人也不像他表現的這麽無動于衷嘛!
祁遠滿意了,這才展顏。
秦疏看到晴雨表上的數字再度起伏,最後停留在【85】上。
祁遠又被秦疏用這樣直白的目光看着,絲絲縷縷的羞澀後知後覺地升起,側首避開他的目光,很快就又将頭轉了回來,終于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裏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很想~吻我?”
秦疏不妨他竟然問出這麽露骨的問題,連忙搖頭否認,耳朵尖兒上的紅暈卻已經開始向臉上蔓延。
祁遠眼角微挑,将他的變化收入眼底,“撒謊,要不要拿鏡子照照,你眼睛都快黏在我身上了。”祁遠唇瓣微抿,黏在哪兒不言而喻。
秦疏被他這樣一提才察覺自己之前的行為有多唐突,再看祁遠唇角時目光就有些躲閃。
祁遠看他這樣,就更想逗逗他,故意又往他的方向靠過去。
秦疏看出他眼底的惡趣味,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伸手将人攔住。
祁遠想要推開他的手,反而被秦疏握住,他一時竟沒有掙脫,“沒想到,你力氣還挺大。”
秦疏暗道一聲慚愧,稍稍松了力道,他原來的力氣真沒這麽大,以後可要注意些。
秦疏松了力道,結果祁遠還是沒有掙脫,這次他再看秦疏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了。
他向來是個倔強不服輸的,為了拍戲還特意練過,腳下一轉,秦疏側身避開,祁遠雙手終于擺脫了束縛。
他輕輕甩了下手腕,然後趁秦疏不備開始搞偷襲。只是他那些花拳繡腿遇到秦疏全無用武之地。
祁遠起初還有些鬧着玩的意思,漸漸好勝心起,把從前和人拼命的架勢拿了出來,結果……
不提也罷!
等祁遠和秦疏從盆栽後面出來,就看到王小夏一臉的一言難盡。至于孟石,則是背對着他們,穩如鐵塔,守衛着這方小天地。
聽着祁遠尚還有些急促的喘息,王小夏的臉比剛剛運動過的祁遠還紅,嘴巴蠕動兩下,最終選擇沉默。
再看向秦疏的時候,眼裏是大寫的敬佩。之前她還覺得兩人氣質不搭,現在再一看,簡直配一臉好嗎?他們遠哥雖然喜歡瞎撩,可還是第一回動真格的,眼前這位,可不簡單哪!
秦疏看她的眼神就知道王助理肯定是誤會了,他轉向祁遠,此時他面帶桃花,眼眸水潤,衣衫稍顯淩亂,怎麽看怎麽不對勁。眼下的情形,就算再怎麽解釋也是白搭。
秦疏給祁遠整理了一下衣服,剛剛這人跟個小老虎似的,他為了把人制住,又不能傷到他,确實費了一番功夫。
不僅祁遠的衣衫亂了,他的也是一樣,這如何能讓人不誤會,實話說他倆剛剛在切磋?誰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