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次當官
再次當官
第二天，官府的人來了，讓陸成當縣令。“太好了！”小雲很高興，摟着陸成的脖子親親他的臉“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的。”
到了公堂，陸成趕緊發榜，推倒所有茶樹，農民自行決定要種的東西，告示一出衆口喧騰。行人交流甚多，不知道這個新來的縣令是好是壞，人們紛紛猜測，但除了陸成家人沒人明白。
第二天下起了鵝毛大雪。
陸成去縣衙前站在門口看着大雪。“瑞雪兆豐年。”小雲穿了棉襖準備出門。“娘子大冷天的要去哪？”“我去買些厚的布料做些衣服，相公現在是縣令可不能凍着，得多準備幾件衣服防備着。”小雲帶小玉去買布料。
另一邊，楊雪買菜準備回家，不想卻下雪，自己一只手護着肚子，時不時用力摩挲孕肚生熱，另一只手扶着牆壁慢慢走，菜籃挂在手臂上一直低着頭看路，生怕被絆倒，步子邁得很小。“呼……”楊雪覺得很累，氣喘籲籲。“哎喲……”楊雪覺得肚子隐隐作痛，扶着牆壁彎腰呻吟着，雙腿分開保持平衡。
兩人在轉角相遇。“慢點，我送你回家吧。”小雲幫楊雪托着肚子，楊雪慢慢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小雲托着楊雪的肚子，讓小玉拉着楊雪的手，三人慢慢走回楊雪的家。
到了楊雪家裏，小雲小玉兩人趕緊準備火爐，小雲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披在楊雪身上蓋住肚子。“別凍着。”楊雪很感激，點點頭“謝謝。”小雲坐在楊雪身邊摟着楊雪的肚子。火爐熱氣騰騰，楊雪覺得肚子更溫暖了臉紅紅的，三人就這麽坐着抱團取暖。
“對了，我相公現在是縣令，能幫你救你丈夫了。”“真的？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楊雪迫不及待，咻的一下站起來打算去縣衙。胎兒被吵醒，表達自己的不滿。“唔……”楊雪覺得胎兒在拳打腳踢，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回去。小雲趕緊揉揉楊雪的肚子，讓小玉揉揉楊雪的腰，小雲揉着楊雪的肚子，覺得楊雪的肚子還是很硬。“呃嗯……”楊雪覺得肚子比之前疼些，緊閉雙唇不說話，肚皮上下起伏劇烈。“嗯嗯……”楊雪支撐不住身子往後倒，小雲趕緊護着她的頭。
楊雪躺在床上，小雲握着她的手揉揉她的肚子。“忍一會就好了。”楊雪看着小雲點點頭，緊緊握着小雲的手忍耐着。小雲熱乎乎的手揉了一會，肚子沒那麽硬了。楊雪覺得肚子沒那麽疼了，慢慢放松，跟小雲一起揉肚子，兩只手分別在左右兩邊揉揉。“孩子，再等等，爹會回來的。”胎兒慢慢安靜，楊雪長舒一口氣。
另一邊，陸成坐在縣衙，回想自己從京城離開後的點點滴滴，想到來縣城的時候給自己算命的那個女人，想感謝她。
第二天陸成一個人騎馬沿着記憶中的路尋找，找到了那條河，沿着河流尋找卻一無所獲，陸成站在河邊覺得很遺憾，那一別卻是永別。
陸成打算回家，卻想到什麽，拿出指南針辨別方向，然後往回家相反的方向騎行。
三天後到了另一個縣城。陸成向人打聽後到一個宅子敲門。
很快有人來開門，是一個孕婦，孕婦穿着藍色的裙子有些矮小，孕肚比較圓比較平，腰往外凸圓鼓鼓的。“你是誰？有什麽事嗎？”“我以前是周方的門人，今日特來看望。”陸成遞上名帖，孕婦看一眼名帖。“你進來吧，他過一會就回來。”
兩人走去大堂，孕婦雙手挺胸擡頭托着肚子慢慢走。陸成看着她若有所思“你是周方的妻子？”“正是。”“你是不是叫蘭香？”蘭香瞪着陸成“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是……”蘭香吓得沒站穩往前倒，陸成趕緊拉住她的手托着她的肚子。“唔……”陸成的手壓着蘭香的肚子讓蘭香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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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扶着蘭香站起來，兩人到正堂坐着，蘭香身體歪向一邊，手不停揉揉肚子輕輕呻吟“哎喲……”
陸成明顯看到裙子被胎動頂起來。蘭香一只手托着肚子下面一只手在肚子上左右撫摸，覺得胎兒在頂肚子前面，肚子被胎兒頂的尖了點。過了一會稍微好些，蘭香坐直理了理裙子。“是周方告訴我的。”蘭香低頭看着肚子，雙手放在肚子兩邊說：“那就好，我現在只想和他還有孩子安穩地過一輩子，不想再發生什麽意外。”“放心吧，這件事都過去那麽久了，不會有人記得的。”
過了一會周方回來了，兩人在正堂聊天蘭香回房。蘭香回到房間側躺在床上，手伸到側面托着肚子，另一只手戳戳自己的肚臍。讓丫鬟來幫自己揉揉腰，閉着眼睛享受。
到了中午三人一起吃飯。“雖然我被貶到這裏，但是能和她共度餘生也夠了，現在我們都有第二個孩子了。”周方邊說邊摸蘭香的肚子，蘭香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地看着陸成“還有客人，這樣太失禮了。”兩人哈哈大笑，到了下午陸成回家。蘭香悶悶不樂。“怎麽了？”“你怎麽不告訴我還有別人知道我們的事，今天我和孩子差點……”“受傷了？我看看。”蘭香拉着周方摸自己的肚子，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吓到孩子了，一直動。”周方熟練地撫摸蘭香的肚子，蘭香覺得很舒服，看着周方的手微笑着。
陸成回家之後悶悶不樂，還在為那個村姑感到遺憾。“相公別想了，有緣總會再次相遇的。你還有我。”“對，我還有娘子。”“相公，你這次出門也有好幾天了……”陸成一把抱起小雲回房間。
另一邊，天氣越來越冷，楊雪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陣寒風吹過來，吹得肚子特別涼，刺激宮縮，肚子一陣發緊發硬，持續作痛。“唔……”楊雪疼得站不穩，捂着肚子踉踉跄跄，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楊雪漸漸力不從心，着急地看看四周，看到一個賣字畫的攤子，小步走到攤位前彎腰，一只手撐着桌子一只手揉揉肚子，賣字畫的看她是個孕婦也不好趕走她。很快楊雪的手支撐不住，雙手一起撐着桌子，可是自己卻不能揉肚子了。
肚子還在發緊發硬“唔嗯……”楊雪輕輕呻吟，賣字畫的也是怕她出什麽事，趕緊讓她坐下。楊雪趕緊坐下，雙腿大張着，趴在桌子上揉肚子“呼嗯……”楊雪覺得胎兒在肚子裏不停踢腿，張大嘴巴喘氣“哈……”楊雪加大力氣揉肚子，過了一會疼痛減輕，自己跟老板賠禮，留下幾枚銅錢，雙手扶着腰慢慢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