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玉生孩子
小玉生孩子
縣令被革職後的第三天，小玉覺得肚子很墜，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呃……唔……”一不留神從床上跌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羊水從□□流出。
陸成經過聽到動靜，趕緊進去，趕緊扶着小玉“只能在地上生了，孩子出來一點了。”小玉覺得胎頭移動到出口附近。“呼……嗯……”小玉握着陸成的手慢慢用力，陸成趕緊讓人去找接生婆。“啊啊啊……“小玉疼得受不了大叫着，兩只手一起抓着陸成的手用力，覺得下身慢慢展開，胎頭往外冒出一點。“唔……”小玉覺得下面很憋停止用力大口喘氣。
過了一會接生婆來了，陸成出去。接生婆檢查情況“頭出來一點了，再用點力頭就出來了。”小玉回想着村裏女人生孩子時候的情景，雙手抱着肚子身子後仰靠着床，張開雙腿成m字形，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啊啊……”自己剛弄好就一陣腹痛，小玉下意識地叫喊。“快用力啊。”小玉聽到接生婆的話趕緊停止叫喊往下用力。“唔嗯……”“對，就是這樣，別停下來。”小玉繼續用力，閉着嘴唇用力。“嗯嗯……”胎頭撐開出口，小玉忍不住繼續分開雙腿，雙手有些用力按着自己的肚子。“唔嗯……呃啊……”小玉受不了了，擡頭大叫。陸成在外面不禁為她擔心。
房間裏，羊水流了一地。小玉大口呼吸“頭出來一大半了，再用點力。”“嗯嗯……啊……”宮縮又來了，小玉抱着自己的大腿用力“呃嗯……呼嗯……”汗水不停從額頭滲出，小玉覺得頭卡得很死，很着急，讓丫鬟托着肚子，自己慢慢蹲着。“嗯嗯啊啊……”小玉低頭彎腰用力，覺得胎頭一點一點往外鑽，忍着疼繼續用力“啊啊啊……”汗水一滴滴留下，小玉微微直起腰，然後猛地下蹲同時擡頭大叫着用力“啊啊啊……”小玉感覺到胎頭出來了，一下放松，大口喘氣“頭出來了。”
小玉宮縮過去，覺得膝蓋酸痛無比，慢慢又坐下來。很快肚子又疼了，小玉雙手按着肚子大叫着“啊啊啊！”“肩膀快出來了，挺住啊。”小玉大口喘氣，滿頭大汗看看四周，讓人拿來床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小玉抓着被子用力。“唔嗯……”小玉閉着眼睛咬牙用力，汗水不停流下來打濕被子。“啊啊啊……”小玉忍不住擡頭大叫，但是下身用力沒有停止。“好了好了，大半個身子都出來了，就差最後一點了。”
陸成在外面看看天，心想會不會出什麽事，突然傳出來嬰兒的哭聲，陸成松了口氣。房間裏“恭喜，是個男孩。”小玉看着孩子流淚，用殘餘的力氣摸了摸孩子的臉，然後昏睡過去。
生孩子的第二天，小雲過來看孩子，把他抱在懷裏“你的肚子這麽大，生的孩子也胖胖的。”突然孩子大哭，小雲不知所措，小玉不慌不忙抱過來喂奶。小雲到門口守着不讓別人進來。陸成走過來被小雲攔下。“小玉在喂奶你不能進去……我嫂子生了小玉也生了，我們都沒什麽事了，你什麽時候娶我？”“等小玉出了月子就跟你哥談談。”陸成說着拉起小雲的手，臉慢慢靠近小雲的臉，小雲微笑着閉着眼睛，陸成即将吻小雲。
突然丫鬟走過來，陸成一下推開小雲，小雲撞到牆壁非常生氣“你！”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陸成臉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陸成捂着紅紅的臉不知所措。
半個月後，小雲在店裏算賬，上次救的那個楊雪過來買米。她一只手扶着腰慢慢在店裏逛，看着米價有些為難，低頭看了看肚子，感覺到胎兒踢了她一下，笑了笑，雙手放在肚子上感受胎動，心想絕不能餓着孩子。她招呼夥計過來，小雲看到她趕緊過去。“是你啊。”小雲低頭看看她的肚子，比上次肚子往前凸出了點，楊雪的身材一點沒變十分勻稱。
楊雪拿出一個小袋子和一點錢，小雲幫她裝好。楊雪一下拿起米袋扛在肩上，身子微微前傾，騰出一只手托着肚子慢慢走出去。離開門口沒兩步覺得腰隐隐作痛，“呃……”楊雪放慢步伐，身子越來越彎。
“唔……”楊雪走了沒兩步，腰的酸痛感越來越強，胎兒又踢了一腳，疼得楊雪受不了，放下米袋一只手托着肚子一只手揉揉酸痛的腰“呼……”
小雲看到趕緊過去。“我幫你吧。”小雲幫楊雪拿米袋，走到半路小雲滿頭大汗。小雲靈機一動，也把米袋扛在肩上，楊雪在小雲身後雙手托着米袋，挺直腰，肚子前端貼着小雲的後背。兩人就這麽慢慢走着“唔……”走了一會胎兒又踢了兩腳，小雲也感覺到了，覺得更有幹勁，深呼吸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到了楊雪家裏，小雲趕緊坐下來休息“呼……累死我了。”楊雪坐下來身子後仰雙手扶着腰雙腿分開大口喘氣。“要緊嗎？”“沒事，重的體力活都是我丈夫做的，現在他不在，一個人難免有些乏力。”“那個狗官已經走了，你的丈夫很快就會回來的。”“嗯嗯。”
到了晚上，楊雪在做孩子的鞋襪，感覺到胎動，撩起上衣，看到肚皮像泛起漣漪的水面一般，覺得很幸福，躺在床上靜靜地看着，手在肚子上轉了兩圈。胎動總是讓她心情愉悅。
半個月後，紫禁城。
Advertisement
江升回到京城。
養心殿內，劉宜靠着軟枕看奏折，孕肚不大卻很圓潤，細腰變得豐腴。劉宜穿着白色的薄紗長裙，完全貼着孕肚，清晰地勾勒出孕肚的輪廓，肚臍凸出在肚子中間特別顯眼。
侍女通報江升求見，劉宜立馬坐起來，挺直腰背雙腿合攏，雙手搭在肚子下半部分。“辛苦了，回去休息兩天再回來任職。”“多謝皇上，此乃臣分內之事，不辛苦。”江升遞上折子“臣此次結識幾個飽學之士，想保舉他們為縣令。”劉宜接過折子，另一只手在孕肚上上下擺動。“知道了，要是有縣令職位有缺就讓他們就近上任吧。”“多謝皇上。”
江升離開後，劉宜側躺在床上，一只手摸着肚子，合攏并彎曲雙腿，閉上眼睛睡着了。睡夢中，胎兒動了一下。劉宜皺着眉頭揉揉肚子，翻了個身繼續睡。胎兒踢了一腳“唔……”劉宜醒過來，手在肚子上打圈，胎兒不動了，劉宜卻也睡不着了。
孫盛走過來，看到劉宜悶悶不樂。“發生什麽事了？”劉宜直起腰手指着肚子。“都是他不讓我睡。”孫盛坐在劉宜身邊，手搭上劉宜的肚子，摸摸肚子上面又摸摸肚子下面。“他吵醒我自己又睡了。”“戲班子到戲樓了，我們現在去看看，讓孩子也聽聽。”“好。”劉宜讓孫盛拉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托着肚子在前面走，雙腿微微岔開，步伐輕松随意。
一個月後，清源縣城。
陸成和小雲已經成親，兩人整天形影不離。“好啦，你天天都這麽粘我，我都怕我才剛成親就懷孕了。”“剛成親就懷孕，這不是雙喜臨門嗎？”陸成摟着小雲“我可不想剛成親就懷孕，我還想和你多過幾天自在的日子。”小雲親陸成的臉。“也是，有了孩子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了。新的縣令還沒來，那位姑娘的丈夫還關在牢裏她可怎麽過，我們去看看吧。”兩人拿了一袋米和一籃子菜過去敲門。
“來了。”楊雪過來開門，肚子越來越凸出，裙子被撐起一個很大的弧度，腰還是很細。“我們怕你一個人不好過過來看看你，一個人還可以嗎？”楊雪點頭笑了笑“我相信新來的縣令會是個好官，到時候我的丈夫就能回來了，那時候孩子也快出生了。”楊雪雙手放在肚子上十分期待着。兩人看着楊雪很感動，心想她能如此堅強真是太好了。
“唔嗯……”楊雪覺得肚子一陣劇痛，捂着肚子彎腰扶着桌子，閉着眼睛深呼吸。“怎麽了？是不是要生了？”孕婦搖搖頭“唔……肚子大了，越來越力不從心了。這幾天老是這樣。我快習慣了。”楊雪覺得腹痛好些了，慢慢直起身子，額頭流了一層汗，雙手扶着腰調整呼吸。小雲趕緊托着楊雪的肚子。“這怎麽行，可能會早産。”小雲的手輕輕在楊雪肚子下面揉揉，楊雪覺得舒服，慢慢放松。“謝謝……”小雲扶着她到房間裏。
“今天我們就留在這裏幫幫她吧，讓她好好休息會，我剛才幫她揉肚子，發現她肚子有些硬，這可不是好事。”兩人忙前忙後，陸成滿頭大汗，小雲嘆了口氣“還是我自己來吧。”楊雪很感動，在房間裏流淚，肚子動了一下，楊雪低頭看着肚子，輕輕拍拍肚子，笑着睡着了。
到了晚上，兩人和楊雪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楊雪突然愣了一下。“怎麽了？”“孩子動的厲害，唔……我吃不下了。”楊雪慢慢走回房間坐在床上，雙手撐着床身子後仰擡頭小聲呻吟着“唔……呼……”楊雪感覺到胎兒動得厲害，連帶着腸胃不舒服。“唔……”楊雪覺得一陣惡心。
小雲進來，手從上往下順順楊雪的肚子。“好些了嗎？”楊雪點點頭。“小雲，讓我靠一會……”楊雪側着身子靠在小雲懷裏，身體趴在小雲身上，肚子放在小雲的腿上，肚子前端抵着小雲的身體。小雲抱着楊雪，默默支撐着她。楊雪靠着小雲慢慢安靜下來，溫柔地撫摸肚子側面，胎兒慢慢靜下來，自己也睡着了。
過了一會，小雲漸漸覺得吃力，楊雪比她高，肚子又重，覺得腰酸背痛雙腿發麻。“相公，快來幫我，我撐不住了。”小雲雙手托着楊雪的肚子慢慢站起來，陸成趕緊讓楊雪靠着自己，小雲這才放手。“她都睡着了，讓她躺着就好了。”“那我們動靜小點別吵醒她。
小雲整理床，陸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楊雪肚子鼓起的小包頂了兩下，陸成突然想摸楊雪的肚子，自己心裏有種也說不上來的感覺，也許是對新生命的期盼和關愛。陸成的理智趕緊制止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孩子，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等小雲弄好床和被子，兩人扶着楊雪躺好，自己也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