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孕婦告狀
孕婦告狀
第二天，楊雪到縣衙擊鼓鳴冤。沉重的鼓聲刺激楊雪的肚子，楊雪感覺到劇烈的胎動，疼得跪下來捂着肚子，胎兒在裏面動，楊雪肚子變形歪向一邊“唔……”楊雪十分難受，胎動讓肚子繼續變形，肚子整個往□□斜。衙役過來勸她走，可是楊雪态度堅決，衙役帶她到公堂。
公堂上，楊雪跪在地上，雙手扶着腰呻吟着，額頭冒汗表情痛苦，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呃……”跪着讓楊雪腹痛加劇，肚子發硬雙膝發酸。陸成過來看到楊雪，趕緊給她椅子。“大人……我有冤情……哎喲。”楊雪靠着椅子，雙手放在肚子側面閉着眼睛呻吟。
“好，慢慢說。”楊雪緩了一會，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托着肚子緩緩擡起臀部站起來，又雙手交叉托着肚子保持身體平衡，将自己的冤情訴說，抓走鐵匠和推倒她的是同一個衙役。那人當然不承認。陸成生氣“大膽！你那日推倒楊氏乃是本官親眼所見！可笑你竟不知悔改拒不認罪，來人，拉出去打二十棍，賠償楊氏一家三十兩銀子關進大牢。”
陸成讓楊雪跟自己到後堂。“大人，我想見我丈夫，求你了。”“可是你的身體……”“我可以！”陸成只好帶她去大牢，開門讓楊雪進去。兩人抱在一起“娘子！”“相公！”“你很快就能出去了，我們遇到好官了。”鐵匠點點頭“你怎麽樣？孩子怎麽樣？”鐵匠看看楊雪，看到大大的肚子松了口氣“我和孩子都很好。”楊雪往前挺肚子，鐵匠蹲下來輕輕碰一下楊雪的肚子，又抱着楊雪的孕肚，臉貼在孕肚上。胎兒踢了鐵匠兩腳，鐵匠流下幸福的淚，楊雪低頭看着鐵匠也忍不住落淚，現在就算挺直腰也絲毫不覺得累。
第二天，楊雪帶着幾個事發那日的目擊者到縣衙。陸成果斷下令：“罰銀子一百兩，關押五年。立刻釋放鐵匠。”在後堂夫妻團聚“多謝大人。”楊雪讓鐵匠攙扶着自己，另一只手扶着腰打算下跪。“快起來，這是我的職責。”陸成目送兩人離開，楊雪讓鐵匠攙扶着靠着鐵匠步伐緩慢。看着兩人的背影，陸成覺得身心愉悅。
冬去春來萬物複蘇，在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首先，劉宜生了皇子，減免賦稅一年。然後是楊雪一家：
鐵匠回家幾天後，一夥衙役到楊雪家中，楊雪開門，衙役盯着自己的肚子，楊雪趕緊捂着肚子，衙役寫了點什麽就離開了。晚上，鐵匠害怕衙役報複，打算離家一段時間。“不行，我快生了，要是突然生産怎麽辦，我不走。”楊雪摸着下墜的肚子态度堅決，楊雪覺得下半身被胎兒擠壓很難受，雙腿已經合不上了。鐵匠只好作罷。
過了半個月，衙役拿來幾斤米，說是縣令對境內孕婦的關照。楊雪一家都很高興。“我們真是遇到好官了……我的肚子，要生了！好痛！”楊雪破水，捂着肚子看着流出來的羊水害怕極了。
街道上，小雲和小玉閑逛，聽到有孕婦生産，沿着聲音找到楊雪家中，剛一進門就聽到楊雪的慘叫“好疼啊！”“快用力啊。”裏面斷斷續續傳出楊雪的慘叫聲。“肩膀快出來了，就快好了。”“啊啊啊疼死我了！”
房間裏，楊雪滿頭大汗抓着被子疼得說不出話。産婆托着胎頭“肩膀快出來了。”“嗯啊！”楊雪大叫着用力，雙手緊緊抓着被子微微擡起自己上半身用力，感覺到胎兒一點點擠出“我快不行了！”“馬上就好了，挺住啊。”“啊啊！”楊雪疼得睜不開眼睛，劇烈疼痛不斷折磨着她，只能不停扭動身子撕扯被子緩解疼痛。“肩膀出來了，再使點勁。”很快宮縮又來了，楊雪覺得肚子突然劇痛，很快全身都覺得疼痛。“唔！”楊雪大張着雙腿弓着身子，全身都在使勁，産婆不停催促她別停下來。“快好了，大半個身子都出來了，就差小腳了。”楊雪繼續弓着身子擡頭用力。“我快不行了。啊啊！”
“呃啊！”房間裏傳出楊雪的慘叫聲，伴随着嬰兒的哭聲。“生了，是個男孩。”外面的人松了口氣，小雲知道母子平安後就離開了。
然後是陸成這邊，距離楊雪的事情過去半個月，公共場所對陸成的議論不禁多了起來，百姓紛紛猜測陸成是個什麽樣的官，在讨論人群之中，有個清秀的書生邊聽邊思考着什麽。
第二天，那個人敲陸成的家門說有事求見。“我叫王莊，是一個秀才。”“你有什麽事？”“大人，縣城的衙役和前任縣令狼狽為奸禍害百姓，大人想不想嚴懲他們？”“當然想。”王莊拿出幾張紙“這上面是作惡多端的衙役的罪行，還有諸多的人證物證，我可以送給大人，不過大人得答應我兩個條件。一個是立馬給我二十兩銀子，一個是讓我當縣丞。”“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我想讓他們付出代價，我和大人目的相同，我們也算互相幫助。”陸成先給他銀子。
王莊第二天到一個人家中，一個女人開門。“你怎麽來了？”“我來看看你。”“咳咳。”房中傳出咳嗽聲“表姐，你還好吧？”床上躺着一個孕婦，微胖身材肚子飽滿圓潤，但是臉色很差，，看起來十分虛弱。徐惠拿來臉盆讓表姐嘔吐。表姐側躺在床邊一邊捂着肚子一邊吐非常虛弱，肚子很硬隐隐作痛，忍不住抓着徐惠的胳膊緩解疼痛，額頭冒汗疼得不能動彈，眼睛只能微微睜開一點“嘔，肚子好疼……”王莊讓表姐握着自己的手，徐惠在旁邊幫她擦汗。
等孕婦好些兩人離開房間“郎中怎麽說？”“郎中說調養一段時間就好，可是家裏實在是……自從表姐夫被那些畜生害死之後表姐身體越來越差，我真擔心她和孩子會出事。”王莊拿出二十兩銀子。“拿去給你表姐補補。”“王莊，你對我們這麽好，我都不知道怎麽才能報答你。”徐惠流淚，感激地看着王莊。“我不需要你報答我，我只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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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個月，陸成在縣衙門口斬首幾個作惡多端的衙役，表姐知道消息很激動“我要親眼看那些畜生人頭落地。”表姐雙手扶着腰岔開雙腿，挺胸擡頭大步走，速度很快。“表姐慢點。”徐惠氣喘籲籲跟在後面拉着她的胳膊。
到了地方，表姐雙手護着肚子，一點一點擠到第一排，其間孕肚不斷被擠壓碰撞。“呃~”路人聽到聲音看到她的大肚子趕緊讓開一條道。他們即将斬首，徐惠趕緊捂住表姐的眼睛，表姐聽到聲音露出笑容轉頭就走淚流不止。
第二天在徐惠表姐夫的墓地“相公，那些畜生遭到報應了，接下來我會好好撫養我們的孩子長大成人。”表姐低頭摸着肚子欣慰地笑了笑，同時孕肚被胎動折騰，變成不規則的形狀。
春天過了一半，陸成組織開墾荒地，同時下令境內農民必須谷物和蔬菜都要種。小玉的丈夫也回來了，陸成讓他當個衙役，一家三口住在陸成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