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王妃腳踏幾條船?(3) 王妃你也不想……
第38章 王妃腳踏幾條船?(3) 王妃你也不想……
謝慈的腳一頓, 本來就松松垮垮的高跟鞋又被拖了下來,隔着冰冷的手套也還是能感受到那人掌心滾燙的溫度。
祝羲垂着眼,仍然給他挑着菜, 井井有條, 甚至将魚肉上的刺都挑了個幹淨,放到了謝慈的碗裏:“嘗嘗這個?”
謝慈一動不動,另一只腳還沒被脫掉高跟鞋,鞋根便狠狠地踩在了那人的白手套上, 旋轉着擰,像要把那手直接踩廢,但即使這樣,那人也依舊一聲不吭。
會是管家嗎?謝慈猜測着, 仍有不确定性。
“這個也不喜歡?”祝羲将魚肉拿開, 又在為謝慈重新選菜。
謝慈偏頭, 用語言阻止了他:“我的首飾掉在地上了, 幫我撿一下好嗎?”
他看不見, 祝羲還能眼瞎嗎?
桌下那人卻好像根本不怕被發現似的, 握住了腳後便開始細細把玩, 剛好能完整踩在掌心的尺碼,并不小巧, 反而腳骨形狀流暢,仿佛彎月,皮膚瑩白如玉,腳背上骨感分明,青筋若隐若現。
裙角往上,是纖細,卻有肌肉的筆直小腿, 如此白膩的肌膚,生來就該捧在掌心,用嘴唇親吻。
感受到底下人的蠢蠢欲動,謝慈将腳擡高,高跟鞋踩上他的頭,直直将人踩得朝他跪趴下,動彈不得。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謝慈禮貌微笑,等他知道這死人是誰,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祝羲不知道在搞什麽,慢的驚人,于是謝慈催促道:“還沒找到嗎?”
他訓人的聲音也軟,眉頭蹙起,表情是嚴肅的,祝羲眸中欲.色漸深,聽從謝慈的話,低下頭環視桌下一圈,并沒有看到所謂的首飾,反而是謝慈蓬松的裙擺裏,似乎有人在裏面微微抖着。
裙子好像将那人藏的很好,祝羲只是看了一眼,便直起身子,收回了視線。端詳着謝慈的耳垂、脖頸,手腕,以及那雙勝過所有寶石首飾的眸子,眸光越深,語氣越平靜:“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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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這玩意兒還會隐身?
謝慈的臉都繃緊了,鬼都會隐身了,那他們還過個屁的關,早點投降得了。
祝羲:“你發現了什麽事情嗎?”
謝慈剛想說桌下有人,熟悉的失聲感又回來了,只能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喉結滾動着,像是被人掐住了,不能發聲。
祝羲輕聲道:“別着急,跟我說好嗎?”
謝慈:……我也想,但是誰知道這東西又給他禁言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人就藏在他的裙底,即使被踩得擡不起頭,也用盡全力靠近謝慈,分不清是冰冷還是灼熱的舌尖吻上了小腿肚。
謝慈瞬間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又将人安下去,但膝蓋擡起來時,卻不小心磕到了桌子。
“嘶……”謝慈吃痛,不用看也知道那塊兒皮膚肯定青青紫紫了,靠,這個死變态沒完沒了!
他捂着膝蓋的樣子迅速引起了旁邊男人的注意,祝羲嘆了一聲,語氣是些許責怪:“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還不是你眼瞎害的,腳下的變态還在蠢蠢欲動,謝慈捂住膝蓋,不知怎的,這具身體似乎極為嬌氣,只是撞了一下,眼淚就不由自主在眼睛裏聚起,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振翅欲飛。
神經舒緩下來時,謝慈立馬加重了腳下的力道,狠狠地踩着變态的頭,像恨不得用鞋跟給他開顱似的。
他爹的死變态。
謝慈冷着臉,剛要動腳,腳踝卻被另一只手抓住,他皺着眉,就聽到祝羲不含感情的聲音:“受傷了?該好好處理傷口才對。”
撞到的那只腿就被祝羲捉住擡了起來,放到他的腿上,謝慈一臉懵,剛要收回去,卻被祝羲禁锢住不準亂動:“別動。”
靠,你也被鬼附身了?
謝慈覺得這個大佬的水分有些大,今天一個二個都抽風了嗎?
他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裙子也被褪到大腿邊緣,薔薇色的紅交織着雪白,鞋子挂在腳上一晃一晃的。
謝慈的腿很細,但也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肌肉,不是硬邦邦的,捏上去是肉嘟嘟的緊實感。
腿乍然接觸冰涼的空氣,不自覺地在男人掌中發抖,圓潤的膝蓋上很快就紅了一片,估計一會兒就會變得青紫。
謝慈沉着一張臉,仿佛這痛感算不上什麽似的,眼睛卻誠實地蓄着淚水,他抿着唇,祝羲看着那塊兒青紫,眼神憐憫,不知從哪兒掏出了藥水,用棉簽裹了亮晶晶的一層,輕輕碰上冰涼的膝蓋。
痛。
謝慈本來不痛的,藥水附着的一瞬間,皮膚便傳來火辣辣的痛感,猶如螞蟻鑽入骨髓啃咬,他的腿也瞬間繃緊,若不是祝羲牢牢握着他,說不定椅子也會被帶着掀翻。
祝羲溫潤的聲音哄着他:“沒事了,很快就不痛了。”
但還有更差的情況。
腿被祝羲握在手裏時,一半兒春光乍洩,另一半兒裙子卻擋的更厚實了,被藥水涼的腳趾都蜷縮了,踩着變态的力道也就松了一些,給了他可趁之機。
他從謝慈的禁锢中掙脫,卻沒選擇退走,而是更深入裙底,謝慈看不見,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癡迷,幾乎像條狗似的,抓着謝慈的小腿嗅來嗅去。
一只腿被禁锢着擦藥,一只腿藏在桌底下被舔砥,謝慈雙目失神,聲帶失聲,讓他想罵人,都吐不出半個字。
已經到了絕境,那變态卻還用灼熱的呼吸拍打在謝慈的腳上,然後,腳趾就吞進濕熱的地方,牙尖又舔又咬,甚至桌底下還傳來口水吞咽的聲音。
謝慈幾乎是毛骨悚然,他從未見過這麽醜陋的妄念,瞪大了雙眼,在不知情況的人看來,就像是被吓壞了的模樣。
祝羲就是其中一個,他将藥塗滿後,極為紳士地将謝慈的腿放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後背,蹲下身整理着他的裙擺,手觸碰到裙角的蕾絲邊,只要輕輕掀開,就能見到裏面開到荼蘼的花事。
他重新坐了回去,就看到謝慈慘白着一張臉,祝羲溫聲道:“還是不舒服嗎?”
謝慈眨着眼,看上去呆呆愣愣的,逐漸的,姿勢就變成了他靠在祝羲的懷裏。
像貪戀父親溫暖的小孩子,謝慈的臉縮在祝羲胸口,直到腳背的青色的血管被嘬在嘴中,發出了“啵”的聲音,謝慈氣得發顫,惡心地反胃,下一個腳趾被含進去時,他一個沒忍住,“嘩啦啦”地偏頭吐了一地。
食物糜爛的氣息很快蔓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他怎麽吐了?”有人驚呼出聲,“這食物有問題?”
謝慈吐得極為凄慘,即使已經偏過頭,還是有一些穢物沾到了祝羲和自己的衣物邊。
“管家呢?快讓他來處理一下吧。”
謝慈輕輕喘着氣,果然下一刻,腳底的觸感就消失了,他試着動了動嗓子,能重新開口說話了,于是一個巴掌扇在了祝羲臉上,打得他銀色的頭發都亂了。
“你,你怎麽打他?”有人不可置信地驚呼道。
祝羲偏過頭,臉上頂着鮮紅的巴掌印,也沒有減少他的俊美,反而顯得更為邪性,綠色的眸子鎖定了謝慈,甚至笑了一下:“怎麽生氣了?”
謝慈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在祝羲面前就是很有種熟悉的底氣,他冷聲道:“滾。”
随即一把将祝羲推遠,站直了身子,很快就有女仆們上前,請他和祝羲去房間裏換衣服。
謝慈走得很快,把祝羲遠遠甩在了後頭,他的腳徹底紅了一片,臉色也十分蒼白,像是陷入了某種劇烈的自我掙紮中。
幾乎是自虐的翻來覆去的回憶,謝慈總覺得這些厲鬼表面上是沖着王妃來的,實則是沖他來的。
甚至還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謝慈腦海中冒出,不會……祝羲也根本不是人吧?
謝慈沒有用眼睛去感受過,但祝羲一點也不像隊友口中說的實力強大,又樂于助人的玩家,祝羲對他偶爾行為過火了一些,但大多數時候還是保持了正常的禮貌距離,至于對其他隊友,根本就沒有施出援手,樂于助人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謝慈跟着女仆不知道走了多久,長廊幽深,彎道一個又一個,女仆并不如祝羲那般貼心,只垂着頭往前,謝慈扶着牆,勉強跟上了步伐。
頭頂的燭光搖曳,映照出謝慈跌跌撞撞的模糊身影,女仆帶着他又拐了一個彎兒,一雙手就猝不及防地從長廊的一個房間伸出,“吱呀一聲”,門又輕輕合上,女仆甚至頭都沒回,無知無覺。
謝慈被一股大力扯進門內,這是一間狹小至極的房間,兩個人擠在裏面,連坐下的空間都沒有,只能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兩個手腕,高高舉起抵在牆上,另一只手隔着柔軟的布料,輕輕滑過謝慈的臉頰。
他劇烈的掙紮着,小臂肌肉凸起,但這具身體太過羸弱,他就像待宰羔羊一樣,一切都是徒勞的無用功,看不見的恐慌蔓延在心底,謝慈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嘴唇卻在顫抖。
其餘的感官無限放大,男人的手套撫摸着他,在臉頰側拍了拍:“剛才不是踩得很爽?”
他的聲音質感是冷硬的,此刻卻是溢出炙熱的餍足,胸腔振動,怪異的笑聲響在謝慈耳邊:“你真美,就是這樣勾得所有人為你化身魔鬼。”
粗糙的手套在臉上傳來尖銳的痛感,謝慈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認出來了,于是開口道:“管家?”
男人罕見地沉默了一下,謝慈自然當這是默認,腦子飛速運轉,管家又跟新蒂瑞拉扯上了什麽狗屎關系?
“啊……”謝慈短促的叫了一聲,空氣中傳來撕扯布料的聲音,這一次,是在腰上撕了一個破洞,本來批在身上的鬥篷被摔在地上,白手套扯出謝慈的舌尖。
又來一個,npc加上鬼,這也有三頂綠帽子了!
謝慈絕望了,這個副本到底還有沒有正常人正常鬼了?怎麽是個生物都能跟王妃扯上關系!
他陷入吐槽中,絲毫沒注意到男人越來越黑的眸子,他的聲音像是硬生生擠出來的,濃稠如深海:“很好,新蒂瑞拉,你很好……”
謝慈聽着不對勁,怎麽他的聲音還有點兒絕望?
下一刻,白手套就探進腰部的破洞,他咬下了手套,手心貼着小腹,謝慈戰栗地想躲,卻被他拉着将裙子撕得粉碎。
薔薇色的衣裙徹底變成血色的花瓣,一片一片在空中墜落,他的全身只剩黑色的發與潔白肌膚,還有後背勾勒出的,妖冶的花。
靠,他的節操。
謝慈大腦中迅速釋放危險信號,壞了,對面這是動真格的,他節操不保。
不行!絕對不行!
連山神那個變态都沒有,這個新變态絕對……不對不對,什麽叫連祂都沒有!
腦中一團漿糊,謝慈的動作卻很快,他扯住管家的手,企圖阻攔,卻只是将另一只手的白手套也扯了下來。
謝慈有些冷,他試圖講道理:“你看好了,其實我不是新蒂瑞拉,只是聲音和臉有點像,我是男的。”
說着,他還擡起腿,讓他看了看。
這下該對他敬而遠之了吧,謝慈閉了閉眼,他不知道主動暴露自己并非角色的懲罰是什麽,但比起即将要失去的貞操來說,這些都不重要!
管家任由着謝慈的肌膚暴露在狹小的空間,将兩只白手套塞在了謝慈的口中,謝慈“嗚嗚”着,他便語氣冰冷地說道:“新蒂瑞拉,你真的長本事了。”
“你還是這麽不檢點,愛撒謊,看看你的後背,被畫上了什麽東西。”
一個有主人的灰姑娘,還怎麽得到王子的青睐。
太髒了,需要好好洗幹淨。
像在做什麽嚴謹的事情一樣,他公事公辦地将謝慈轉了過來,手上不知什麽時候拿了一把刀,銀刃倒映着謝慈後背刺目的花朵,刀貼近皮膚,謝慈被冷的一顫,那把刀像下一秒就會把他開膛破肚。
他嘴裏的布太滿,一股窒息感傳來,有生理性的淚水無力地滑落,還在拼命思考着對策,刀刃便開始刮後背的皮膚。
刀不知道什麽材質做成的,畫鬼濃重的顏料輕而易舉就被刮掉,謝慈的後背又痛又麻,白皙的皮膚敏感地泛着紅。
顏料卸下,花朵,花枝卻像徹底長在了他身上一樣,永遠的留下了痕跡。
謝慈無力地蹬着腿,嗚咽着想要管家放開,剛一偏頭,就被拽回來繼續擦除着身上的畫。
管家掐他的下巴:“還敢撒謊嗎?”
謝慈一激靈。
“你不是新蒂瑞拉?”
謝慈瘋狂搖頭。
“乖孩子。”管家用憐憫的語氣說,“不算無藥可救。”說完便放開了謝慈。
死變态,給我等着……
謝慈無力地剛要坐下,就又被撈到懷中,兩人的軀體挨得極近,他被吓了一跳,腿便不小心撞到什麽東西,男人悶哼一聲。
等到謝慈意識到那是什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面上閃過厭惡的神色,幾欲作嘔,剛好被管家捕捉到。
他似乎冷冷地笑了:“不喜歡我的,那你喜歡誰的?”
誰的都不喜歡!我喜歡我自己的不行嗎!我又不是沒有!
他咬着手套,內心聲嘶力竭。
管家卻沒理會,他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了一套複雜的歐風裙子,要給謝慈穿上。
一件又一件,他抓住謝慈不讓亂動,一層層地套好繁瑣的服飾,謝慈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任由他擺弄,一刻鐘過去後,管家為他撫平裙角的褶皺。
謝慈的嘴角在此時流下一縷銀絲,浸濕了手套,他擡起頭,便看到這一幕:
漂亮的,深綠色的裙子穿在他身上,裙上閃爍着的光點是森林海洋中的螢火蟲,在這個陰暗冰冷的牆角,一抹如嫩芽的新綠誕生,男人不由自主地看着那雙聚焦不了的眼眸。
仿佛暗色的蔚藍湖泊。
只是那些俗不可耐的首飾還是礙眼。
管家這樣想着,又拿出一串綠寶石項鏈,扣在謝慈的脖頸上,不像是項鏈,倒像是一個項圈,一把鎖,就這麽捕捉了一只天鵝。
頭發也被他重新梳了個發型,他整理着謝慈耳畔的碎發,耐心到了極致,仿佛做過千遍,萬遍。
直到所有豔麗的顏色褪去,只留下管家眸色倒映着的一抹深綠,他取下了謝慈口中的一團的手套,上面沾滿亮晶晶的黏液。
謝慈聳動着雙頰,劇烈的咳嗽着,管家安靜地看着他,等謝慈嗓子眼都快冒煙後,他抓住了謝慈的腳,平靜道:“還有鞋。”
原本高跟鞋被随意丢棄在一旁,管家蹲下身,挑了一雙綁帶高跟鞋,剛好就是謝慈的尺碼,從腳尖往上套,綁帶在小腿處系上結,白皙的皮膚,淺綠色的絲帶,純潔的像精靈。
他的精靈。
管家低下頭,捧着那雙腳靜靜地看着,謝慈恢複過來,感受到腳腕的觸感,恨不得立馬把腳也砍掉。
“新蒂瑞拉。”男人冰冷的聲音喃喃着這個名字,漸漸悲傷起來:“你為什麽不肯再叫我的名字了?”
謝慈心裏一驚,面上不顯,他已經習慣表演了,立馬換了個狀态:“你不配。”
他的眼睛是空洞的,聲音是空靈的,說的話是空心的,管家抓着腳踝的手收緊,再收緊:“你背叛了我們的戀情,新蒂瑞拉。”
“從我們第一次相戀開始的諾言,你都忘記了,你勾引少爺,你勾引賓客,你水性楊花。”
管家控訴着謝慈,空氣中的氣氛越來越凝滞,如果謝慈睜開眼,就能看見管家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正耍着刀,金絲眼鏡黑瞳裏隐隐泛出鮮紅,下一秒,刀尖就能割開謝慈的頭顱。
“你要是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謝慈說出了經典的渣男語錄,心裏卻掀起了波濤駭浪。
勾搭賓客,賓客就是王子吧?勾搭少爺,少爺是畫鬼還是公爵?謝慈一想到如果新蒂瑞拉還和公爵有一腿,整個人幾乎頭皮發麻。
這得多少條船?這分明就是鐵鎖連舟了吧?還有新蒂瑞拉的初戀情人究竟是誰!
“哈哈哈,是啊,不重要,都不重要了。”他力氣大的要捏碎謝慈的骨頭,“反正,我連名字都不配被你記住……”
眼看他真的像一頭野獸要發狂了,謝慈一邊忍着痛,一邊快速翻找着記憶。
都說了他不是新蒂瑞拉,他怎麽知道管家叫什麽!
然而管家卻不等人,飛舞着刀,眼神最後深情地凝視着謝慈,一刀就要刺了下來,謝慈感知到危險,靈光一現地喊道:“索爾達斯,随便你怎麽對我!”
男人的手一頓,一下松開了謝慈,“嘭”的一聲,刀就直直插入了門內,離謝慈的心髒只有一公分。
冰冷的蛇信吐在耳垂旁,男人神經質地笑:“你還記得我?”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謝慈硬着頭皮就要順他的毛,背後卻輕輕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那人有條不紊地問,“小新?”
是祝羲的聲音。
一門之隔,祝羲屈的手指仿佛也敲在了謝慈的心上。
“你在裏面嗎?我剛才聽到這裏有動靜。”祝羲道,“我進來了?”
謝慈瞪大眼睛,面前的管家還捧着他的腳不松開,要是開門……
管家似乎看出了謝慈的顧慮,神經質地笑了一下,冰冷的聲音說:
“王妃,你也不想被王子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