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第 20 章
哭過的肖燈渠眼睛紅紅, 聲音時不時哽咽,得到施明月的回答,她咬着手指, 小心翼翼的貼着施明月問,“老師, 真的可以捏嗎?”
施明月說:“別咬手指,濕漉漉的。”
被潤濕的手指一片水光,上面落着淺淺的牙印, 肖燈渠伸手扯着貓貓的耳朵,施明月并沒有拒絕她,她開心仰頭瞧一瞧施明月的臉。
施明月垂着眸, 沒說話。
很快,腰肢被一把握住, 肖燈渠側撐着身體,明眸紅着, 眨動長睫挂着未幹的淚花。
指尖是從施明月圓潤飽滿的臀胯上滑, 濕潤的觸感一路蜿蜒到了腰, 最後覆蓋在貓耳之下。
耳朵是軟的,一把握不住, 還有些滑,肖燈渠連續抓了幾次。
施明月對上那對可憐楚楚的眸子, 她皺眉難受,肖燈渠關心地問她, “老師, 捏痛了嗎, 那我輕點吧。”
施明月呵斥的話在嘴裏,身體敏感, 她不是沒感覺,會很奇怪,她緊繃着身體悶出了汗。
“別這樣,你松開……”
“好,好的。”肖燈渠也很怕一樣趕緊松了手,輕輕蓋在上面,她一臉考究的說,“老師,如果不是變态,那我們這樣是同性戀在做這種事,還是兩個直女閨蜜啊。”
是不是直女閨蜜不知道,但是這樣很容易産生某種蜜,施明月再次說:“手拿出去……”
手指骨感足,指尖潮濕,高過施明月的體溫,指腹将包圍圈的褶皺慢條斯理的撫平。
每壓開一道,她都會好奇地挑着眉。
“肖燈渠……”聲音又壓重了,她瞪肖燈渠一眼,肖燈渠默默停住手,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碎了,施明月擔心語氣是不是過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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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不碰了,我聽老師的,我要做好學生。”肖燈渠嘆着氣,遺憾的抿了抿唇,俯身貼着她的額頭蹭,“老師……老師……喜歡你。”
施明月一口氣硬是憋回去了。
“我困了,很累,想睡覺。”她輕聲說。
“嗯嗯,我不吵你。”肖燈渠說着,又盯着那個耳朵,“老師的貓貓真好看。”
施明月呵斥她,“你別這麽說。”
“噢。”肖燈渠乖巧的不說,她吸了下鼻子,重新說:“老師的胸真美。”
施明月很想揍她。
肖燈渠簡直是個蠢…
“你文雅一點。”
她抿緊了唇,算了,不跟她掰扯了。
施明月合上眼睛,肖燈渠沒有要睡的想法,又撐着胳膊過來,她捏捏施明月睡衣胸口的耳朵。
若不是施明月合着眼睛,肖燈渠必定再說兩句話,施明月起初想說了兩句,她清楚開口就是又是一次永無止境的揉捏,等困意上來迅速睡過去。
至于肖燈渠有沒有趁着她幹什麽,施明月無從得知,就知道肖燈渠翻來覆去。一個半小時,施明月午睡醒了,肖燈渠還在床上睡不醒。
之前還哭那麽兇,現在睡得香得不得了。
施明月當即想到句話:跟小豬一樣
*
這次旅行,施明月全身上下、生活用品都被翻新了,施明月也會詫異,原來自己可以這麽光鮮亮麗嗎?
肖燈渠好不好她心裏清楚,豪門大小姐大方,電腦、手機找準機就送給她獎勵她,送的都是她正好缺的。
午睡留在肖燈渠床上,晚上施明月再沒下來過,倆人徹底睡一張床上了。
次日,醒來的肖燈渠坐在床上揉眼睛,等着人來伺候她,半天沒等到人惱怒的踢開被子,片刻,她順着海邊刺目的陽光惺忪的看過去。
施明月背着光紮頭發,手指撩出纖細白淨的脖頸,肖管家對施明月的第一印象并不是貧窮,是幹淨,只有愛幹淨的人才會把衣服洗褪色。
臉很白,掌心有薄繭。
唇瓣很紅,像紅石榴,初見施明月身上也是淡淡的石榴味兒。她很喜歡,老師很漂亮。
哎,表姐真好,知道她喜歡她這樣,特地送給她。
肖燈渠輕手輕腳走到施明月身後,伸手偷偷抱她的腰。
“醒了?”施明月拿洗臉巾擦擦手指,轉身看着她,肖燈渠被發現也沒有停止動作,繼續伸手抱住施明月的腰,施明月猝不及防沒躲開,肖燈渠很有禮貌的撒嬌,“老師,老師好,老師早上好。”
肖燈渠睡意朦胧的在她脖頸間蹭蹭,完全是一只大型粘人的動物,施明月手指徒勞的在她腰上推了兩下,肖燈渠哼哼兩聲,“老師老師,我做噩夢了。”
施明月吃不消這一套,悶聲說:“好熱。”
“哦哦。”肖燈渠也不松手,施明月拿她沒轍由着她,肖燈渠擡頭問她,“老師我可以親你嗎?”
“不可以。”施明月說。
“為什麽?”肖燈渠問。
施明月別開臉,“先收拾你自己,刷牙。”
肖燈渠終于松開手。
施明月幫着她把牙膏擠出來,又聽着大小姐在哼歌,問她:“怎麽這麽開心了?”
肖燈渠說:“我不是變态啊。”
施明月沒答話,把牙刷遞給她,肖燈渠又說:“捏了老師的貓貓也沒有長成變态。”
施明月差點被嗆死,肖燈渠摁了牙刷的開關,認認真真的漱口,那節奏好像在說:“真開心啊。”
早上施明月點了酒店送餐,一邊吃一邊抽查肖燈渠背生物。
上了半個小時的課,兩人噴好防曬去海邊玩,施明月這次允許她換比基尼。
肖燈渠卻拒絕了,說:“表姐說我們是情侶裝,不能換。”
施明月懶得看她,程今瘋了才說這種話。
一個小時前,程今給她發信息問她醒了沒有。施明月回了個“嗯”,肖燈渠湊過來看,抿抿唇,“不可以出軌噢,老師。”
施明月忍無可忍,“你別亂用詞語。”
“好吧好吧。”肖燈渠又問她,“老師,現在可以親一下嗎?”
“你別老問。”施明月說完,嘴唇一熱,肖燈渠直接親上來了,乖巧的又無辜的說:“好的,知道了,我下次就不問了。”
“……”
一個早上程今約了她好幾次,說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帶她打水球。施明月編輯信息拒絕。
肖燈渠在施明月身邊走得很慢,她輕聲說:“老師,你不跟她們玩兒,是會被孤立的。”
施明月安靜的不發一言。
她都習慣了,學生時代她就是被孤立的那個人。
肖燈渠似乎以為她是聚光燈下的人,說:“你可以跟她們玩不用管我,我在岸邊等你,給你守着包就好了,可能會有一點點難熬,但是昨天我已經被安慰好了,不會再哭了。”
憶起肖燈渠那哭得淚眼朦胧的樣子。
施明月伸出手握住了肖燈渠的手腕,“就是因為知道你會被孤立所以才陪着你來的。”
“嗯?”肖燈渠不解地看着她。
施明月一個窮到負債、社會底層不能再底層的人,她喜歡疏離人群,是很不願意來這裏,她無非是擔心肖燈渠受欺負。只是情感漠然,不願意說出來,不想表達。
更不想和人制造牽絆。
施明月怕別人說想她,怕別人說想見她。
從酒店出來,迎着陽光照,施明月眼睛突然酸澀,她輕聲說,“沒事,不會讓你一個人。”
肖燈渠盯着虎口看,施明月指腹在這裏搓了兩下,皮膚之下的血管瞬間滾燙,她全身燒了起來。肖燈渠驚訝地看着施明月,好奇怪啊!
“老師,老師,這裏怪怪的。”肖燈渠驚奇的感嘆,施明月偏頭看過去,她臉頰也熱,把手往回收。肖燈渠用力捏住她,她把施明月的手指放在胸口,“真的,好奇怪,我這裏也撲通撲通的跳,好怪,我怎麽了,是得心髒病了嗎?”
肖燈渠心髒跳得很快,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她搞不懂,苦惱的要命。
施明月懂得比肖燈渠多,肖燈渠這怕不是心髒病,是心動了……
肖燈渠不會是……要喜歡上她了吧?
施明月強勢把手收回來,認真地說:“确實有點病,回去讓管家給你做身體檢查吧。”
“好哦。”肖燈渠自己又摸了兩下,“怪怪的,我身體突然變得太差了,居然要得心髒病了。”
她們在海邊碰到了程今,程今正準備去她們房間找她,看到她立馬笑着沖着她招手,“明月,你跟我一隊,我教你怎麽玩兒。”
程今穿了泳衣,她身材好,前凸後翹,腰身勁直,活潑有力量,她對施明月笑起來溫溫柔柔的。
施明月搖頭,“我就不玩了。”
肖燈渠貼着施明月,抱着她的手臂,“嗯嗯,因為我心髒不好,有點痛,我也不能玩。”
程今聽得皺眉,她也沒打算喊肖燈渠啊。施明月抿唇不言。程今身邊的女孩子說:“她打水球又不是你打,關你屁事。”
肖燈渠解釋着說:“萬一我心髒病發了,沒有人搶救我,給我做人工呼吸怎麽辦,那我就死掉了。”
“蠢貨。”傅挽星遠遠的颠球,“那你帶急救藥和AED就好啦。表姐別理她,我們自己玩兒。”
程今挺想和施明月玩兒的,看向傅挽星,示意她別說過分的話。
施明月禮貌的回了個微笑,“我不去了,我完全不會,就不打擾你們了。”
“沒事,我教……”
“不用。”施明月依舊回拒,“不是很想玩。”
程今還想說些什麽,被身邊表妹拉進了水場,程今呵斥對面傅挽星,“你剛怎麽能那麽說話,怎麽那麽說肖燈渠。”
傅挽星挑眉,“這有什麽問題嗎,一開始覺得是個大美女可以一塊玩,可是,你看她傲氣的樣子,清高的要死,姐,你跟她說話,她也不搭理你啊。”
施明月并不是不搭理程今,她只是不和肖燈渠那些個表妹有交集。
傅挽星起跳拍了個球過去,程今迅速起跳,腰身上擡,揮手擋住了她的進攻,傅挽星說:“我只是平等的讨厭每個和肖燈渠在一起的人。”
無疑,當年和肖燈渠有矛盾的就是傅挽星,傅挽星罵:“神經病。”
傅挽星讨厭肖燈渠自然是連她身邊的人一起讨厭,尤其是施明月那種清高的樣子,幾次示好和她說話,她都擺着架子回一個字兩個字,不知道高傲什麽擺什麽架子,面對她那清清冷冷的模樣,傅挽星就差沒說她一句窮逼裝什麽。
程今興致缺缺的打了兩場球,再看沙灘施明月和肖燈渠已經走了,她找了理由結束打球,去取自己的衣服給施明月發信息:【明月,晚上我把文件給你,出來聊會兒,可以嗎?】
施明月沒回她。
程今想起肖燈渠摟着施明月手臂,那親密的動作,程今心裏很不舒服,開始懷疑……肖燈渠目标不是她,換成施明月了。
程今翻着和肖燈渠的聊天記錄,肖燈渠總很甜的給她發“謝謝表姐,表姐你真好”的話。
真是怪。
*
施明月是第一次來海邊,看着海浪撲過來,脫鞋子赤着腳進去蹚水。
肖燈渠比她還好奇,跑來跑去,衣服都濕透了。
施明月拿手機錄了倆視頻,一個發給管家,管家只回了個嗯,施明月又給妹妹發過去。
星星:【大海好藍。】
施明月:【嗯。】
星星:【你自拍一張。】
施明月:【不拍。】
星星:【我好像看到大小姐了,好漂亮的鴨子。】
“嗯哼。”肖燈渠腦袋湊過來,“她為什麽罵我,說我是漂亮的鴨子。”
“打錯字,說你很漂亮的樣子。”施明月解釋,“她在上班,語音轉文字。”
“她是你妹妹呀。”肖燈渠問。
施明月點頭,肖燈渠又問:“多大呀。”
施明月:“比你小兩歲。”
“哦,那我可以和她交朋友嗎?”肖燈渠滿眼期待,“我都沒有什麽朋友呢。”
“之後有機會再說吧。”施明月又拍了兩張海裏奔馳的水艇發給施繁星。
星星:【姐,我要做朋友圈背景圖。】
施明月:【待會多拍幾張給你。】
她再看看肖燈渠,“你去玩吧。”
肖燈渠指着天說:“那個雲好看,開花了。”
施明月看過去,确實哎,白色雲朵似綻放了花瓣,肖燈渠這個雲朵專家比她更懂藍天藝術。
“我幫你拍吧。”肖燈渠接過施明月手機,找了幾個角度拍天空,又讓施明月去海裏站着拍,施明月不是很喜歡拍照,但畢竟第一次來海邊,被肖燈渠勸了兩句按着她的指導站了個絕佳的位置。
肖燈渠順手幫她發給了“星星”。
施明月:【你好,我是你姐姐的學生,肖燈渠,可以交個朋友嗎,別告訴你姐姐,噓。】
星星:【好啊好啊,很榮幸!】
肖燈渠:【(^_^)】
施明月接過手機,給妹妹發完照片,妹妹就一直給她發信息,說大小姐拍的雲好看,想和她交朋友。
施明月朝着肖燈渠看過去,肖燈渠舉着手機拍着天上的雲,然後全部發給她:【可以給你妹妹看。】
肖燈渠頭像變了,很眼熟,施明月打開放大看。
施明月微信頭像是一個卡通圖,小女孩趴在地上吹風扇,肖燈渠把她頭像裏的電風扇截圖下來了做自己頭像了。
“?”
頂着一個大風扇的頭像,就、很怪異。
一時間她忘記肖燈渠之前頭像是什麽了。
*
兩個人在海邊玩的全身濕漉漉,施明月有先見之明,在旁邊泳池更衣室給肖燈渠存了衣服。
肖燈渠拉着她跟自己一起進去,她緊張地說:“我不喜歡在這種地方。”
“嗯?”施明月疑惑,大小姐嬌貴,沒在這種小地方換過衣服,“我就在門口等你。”
肖燈渠輕聲說:“讀書的時候同學忘記我還在更衣室,我在裏面待了一天,好黑的。”
施明月微愣。
她陪着肖燈渠一起進去,她幫着掃碼取出存好的衣服,肖燈渠脫衣服時她背過去,施明月問:“那,你後面怎麽出來的。”
肖燈渠說:“班主任找到我的,也是這樣的夏天呢,門被鎖住了,裏面又熱又黑,感覺要死掉了呢。”
施明月皺眉,“那同學受到處罰沒?”
肖燈渠說:“同學不是故意的啊,我們約定好了,我在那裏等她一個小時,她就給我開門,她忘記了呀。”
“你……管家呢?”施明月說:“她沒管嗎。”
管家差不多是肖燈渠的監護人了,肖燈渠自己不懂,管家也應該明白這是霸淩吧。
肖燈渠繼續說:“管家沒來呢,她聯系我爸爸了,後面,我爸爸就來學校接我了,老師說讓我回家休息。”
施明月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肖燈渠,她極有可能是被霸淩了,肖燈渠這種讨好型的人格,總認為這個世界上好人很多,別人對她不好,她也能找到理由把事情粉飾的無關緊要。
但是不能戳破那層皮,一旦她發現了會崩潰,會哭。
施明月說:“那你後面去學校了嗎?”
“爸爸說不用去,讓我在家裏讀書。”肖燈渠說,“我也覺得好奇怪,不過也沒有關系,可能是我身體不好吧。”
“也許……”不是身體原因呢?
“嗯,老師……”肖燈渠語氣低低喊她,“不會扣,這是新買的,一直扣不上。”
施明月回頭看去,這次帶來的都是新的內衣,肖燈渠笨拙的弄着暗扣,手指別扭在背後瞎捯饬一通。
施明月走到她身後,從她指尖接過束帶,拉直時一顆顆給她扣起來。
“但是想不明白,我覺得待在裏面沒有關系,可是同學為什麽不來找我呢,怎麽會忘記呢。”肖燈渠嘆氣,待在裏面沒事呀,她們約定好了會來開門,但是,來開門的是班主任不是同學。
她去問那個同學為什麽不是她給自己開門,那個同學噗嗤一聲笑,對着她說了好多奇怪的話。
同學居然不遵守約定,肖燈渠拿更衣室的球棒敲了她的頭,問她為什麽不遵守游戲規則,然後對方就驚恐的大叫,肖燈渠還是不明白,她在裏面遵守約定的時候也沒有叫呀,她又敲了一下對方的頭,說這是游戲處罰,下次不能這樣,不然就不是好朋友了……
肖燈渠嘆氣,“她們說我很壞,不明白。老師也不信我的話。我一直很聽老師的話哦。”
施明月壓好最後一個暗扣,“同學壞,小渠好。”
“嗯嗯,明月老師最好。”幸好老師說她好,不然她要生氣了想在這裏欺負老師,讓她重新判定誰對誰錯。
施明月松開手讓她穿剩下的衣服,肖燈渠把背心穿上,轉過身迅速在她薄唇落下一吻,“喜歡老師。”
更衣室裏悶熱,施明月出了細細的薄汗。
倆人從裏面出來,在外邊打水球的人也結束了比賽,傅挽星和其他幾個姐妹身上裹了沙子,都泡在池子裏清洗,程今不在。
施明月加快步伐和肖燈渠快速離開。
“高傲什麽,窮酸命。”傅挽星拿着毛巾擦擦頭發。
前面的肖燈渠走着回頭看向她,歪了歪頭,“嗯?”
傅挽星對她翻了個白眼,“看什麽看。”
傅挽星就看不慣施明月那裝清高的樣子,程今幾次約她,她還端着,不喜歡就拒絕,還跟肖燈渠暧昧來暧昧去,“挺賤。”
罵完,夏葉用胳膊肘怼她,“別說了,肖燈渠盯着你呢。”
傅挽星能察覺到她鋒芒的視線,全身不大舒服,說:“算了算了,被臭水溝盯着實在不爽。”
晚上,倆人并沒有去餐廳吃飯。
明天才是正式過壽,反正肖燈渠邊緣人,在這群親戚裏可有可無,倆人自己點了想吃的餐,還是和前天一樣在房間裏面吃。
程今給施明月發信息:【你們沒過來啊?】
施明月:【嗯,不過去了。】
程今:【我給你送點吃的。】
施明月:【已經在吃了。不用了,謝謝。】
程今:【我已經買了,一點清涼的小甜品。】
施明月回:【小今,真不用了,我也吃不下。還有,下次你一定要是給我東西,肖燈渠在旁邊的話,盡量別只給一份。其實最好別給。】
程今盯着她發來的信息,心裏更是郁悶,施明月平時就很小心翼翼,這絕對是怕了肖燈渠。
程今:【晚上我找你們,也跟她談談。】
施明月:【不用了,她心髒不舒服,今天就不出去了。】
她知道肖燈渠不是心髒病,無奈肖燈渠信以為真,今天有事沒事說自己心髒痛痛,施明月把信息發過去後身體發熱,實在羞恥。
肖燈渠活像沒有手機一樣,特喜歡看她跟別人聊天,她點點頭拿出自己手機,“老師你看。”
肖燈渠捧着手機給施明月看,管家給她發了一堆鏈接《心髒不舒服,常用這兩個動作你就活了》《心髒病家屬必須知道幾點動作》
肖燈渠挨個戳開鏈接給她看內容,施明月發現管家真是個奇人,一會兒是個淫/魔,一會兒是個同性戀,現在還能變成個澀/情養生專家。
怎麽能澀得這麽全面呢。
當然,如果施明月有興趣查一查肖燈渠的信息,就能知道在三分鐘前肖燈渠給管家發了十多條鏈接,并配字:給我發!
現在她能看到的,還是管家艱難的挑挑選選出幾個正常的。
施明月手被迫貼在肖燈渠的胸口給她揉,一邊感嘆,“小渠,你家這個管家……”
“老師,叫我小燈。”肖燈渠眯着眼睛,老師手軟軟,捏的她好舒服,身體怪怪的,又想和施明月親嘴。
施明月手貼在她胸口給她揉完,她還心有餘悸的說:“哎呀,終于活過來了。”
施明月直接背對着她,拿起手機,看到程今新發來的信息。
程今也是氣了:【讓她喝點糙米薏仁湯!】
要是喝了能好就好。
肖燈渠自從得了“心髒病”,本就不正常的人變得更不正常了,又自從管家發了這個鏈接,肖燈渠特別金貴自己,稍微心髒跳快一點,她就趕緊讓施明月給她揉。
施明月晚上給她講個課,她盯着施明月,盯着盯着就說心髒不舒服。
施明月不想理她,但肖燈渠一湊近,她确實聽到肖燈渠心髒跳的很大聲。
折騰到晚上,施明月手腕都揉酸了,又很擔心把沒病的肖燈渠揉出個好歹來,暗自下決心怎麽都不能給她揉了。
肖燈渠很能折騰,躺在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會一會兒的掀開被子。
施明月無奈地說:“又痛啊?我送你去醫院。”
“不是,不是。”肖燈渠說,“別的地方痛。”
施明月被她折騰累了,還是好脾氣地哄着說:“這次又哪裏,要是沒問題是撒謊,肖燈渠,你就是個壞學生了。”
肖燈渠捏着衣領看,好像不知道怎麽形容,看完再看施明月,施明月知道她撒謊,說:“不知道就睡覺,明天就好了。”
“就、就是……”
肖燈渠扭扭捏捏,蹭到她身邊貼在她耳邊,很輕聲,卻非常準确的說:“……咪咪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