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 第 21 章
施明月用力抿唇, 直接翻身側過去,這一定不是她教的學生,也太……太沒文化了。
施明月只想堵住耳朵, 肖燈渠還捏着衣領嘀咕往裏看,“真的哦, 真的有點痛,我覺得咪咪……”
“不許這麽說!”施明月嚴肅制止。
“噢,那乳……”
“肖燈渠!”
施明月深吸口氣, “你再去洗個澡,就沒事了。”
“不是癢,就是, 就是痛的。”肖燈渠反複說真的真的,老師真的痛。
施明月不相信她, 手指蓋在耳朵上,肖燈渠伸手去拿她的手腕, “老師, 痛痛。”
施明月挺納悶, 肖燈渠這麽會撒嬌,為什麽會被讨厭呢, 明明軟得很難讓人對她兇起來。
肖燈渠往前移動,鼻尖嗅着她掌心的味道, “香香的。”
施明月立馬把手指抽出來,“又沒被什麽咬過怎麽會痛。”
“老師揉的。”肖燈渠語氣埋怨, “老師不好好給我揉, 所以破皮了, 會不會留疤呀。”
還知道會留疤呢,那地方怎麽會?
施明月打了個呵欠, “我真的很困了。”
“老師不給我看看嗎?”肖燈渠問着,手要去抓自己的衣擺讓施明月給自己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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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明明用的同一種沐浴露,偏偏,肖燈渠被腌入味了一般,全身都香透了,她每次靠近都能給機體帶來最原始饑/渴的肉/欲。
施明月躲開她的進攻,說:“我是老師不是醫生,治不好你。”
肖燈渠哼了一聲兒,“那老師揉壞了,我也要給你咬破,老師……”
施明月沒回她,腦子被她的香味影響的很不清醒,肖燈渠湊到她耳邊繼續喊,“老師?”
這下是真的睡着了,施明月跟她熟了也知道肖燈渠的性子,一到夜裏她就很躁動,幹點什麽事都想朝着那方面發展,總有着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探索“欲”。
早睡對她有好處。
只是睡熟的施明月不知道,她睡着肖燈渠也會很興奮,因為老師睡着了會乖乖的,嘴巴會微微嘟起,唇珠變得很圓軟,她把手指貼在上面,挺////立的觸感讓指腹變得柔軟。
肖燈渠撫摸着擠開唇線,手指緩緩往裏插////濡,指尖潤濕後帶出了漣漪。
她收回手指,盯着夜色中的水光,哎呀,被老師偷親了。
她也要親老師。
肖燈渠俯身在施明月薄唇上落下一吻,舌尖舔舔唇線,身體往下挪,手落在施明月細腰上,抱到滿懷,這樣能填補某種空虛。
這種空虛她明白,且不用問老師就知道答案,是想和老師做ai
閉了會兒眼睛,肖燈渠再次撐起胳膊,不行,老師好可愛,好喜歡老師,還要再親一下……
施明月半夜熱醒了一次,拿開肖燈渠的手,肖燈渠這只大八爪魚又緊緊的黏上來,那麽大一張床,施明月險些被追到床邊掉下去。
次日,要去參加壽宴。
施明月醒了想早點起床收拾,肖燈渠還抱着她不撒手,在她身上亂拱,幾次在她身上掐。
施明月皮兒嫩,她在浴室撩起裙擺,腰間掐出了幾道痕跡,她小心翼翼壓住衣擺掩藏好。
施明月給肖燈渠挑了件可愛的裙子,給她拉拉鏈她很開心,還一直盯着施明月的手指,可是,肖燈渠也讓她穿同款,施明月拒絕了,肖燈渠就不開心了。施明月認為自己只是豪門的小家教沒必要穿這麽華麗。
肖燈渠不能理解,問:“老師,你為什麽這麽有階級感。”
因為窮。
施明月說:“不能主次不分啊。”
“你又不是和老……老太太穿同款,有什麽好怕的。”肖燈渠說:“那老師如果不是老師,是不是不會跟我這種蠢蛋交朋友,我們學校就是,第一不會跟倒數第一玩。”
不管肖燈渠多喋喋不休,施明月就是沒順着她的意,這地兒明顯階級感很強,她和肖燈渠有些分別總沒差,不至于以後她不在了,肖燈渠還挨罵被訓斥沒家教。
施明月說:“今天壽宴,肯定要穿得美美的啊。不能讓人比下去。”
肖燈渠終于被說服,艱難的點頭,好吧,可以美美的氣死老太太。
肖燈渠不情願的穿上裙子,出房門就生氣,繃着臉,不跟施明月說話,施明月挺無奈。
到了下一層肖燈渠輕輕哼,“好了,既然你想跟我和好,我原諒你了,答應跟你和好了。”
施明月心裏給她比大拇指:自己給自己臺階下第一人——肖燈渠
“我哪裏有想跟你和好。”施明月難得跟她開玩笑。
“心裏,我聽到了,你心裏一直在說。”肖燈渠驕傲的說。
餐廳門口特地有人守着,閑雜人不能進去,施明月進去時被攔住了,說是她沒有被邀請進不去,這就有點可笑了,上次她還打過招呼,肖燈渠介紹過她的身份。
老太太那天不顯山漏水的,這會兒故意給她難看,讓她清楚自己的地位。肖燈渠生氣的說她是自己家教,門口的人為難的說老太太怕吵,本來就是家庭聚會,只讓親屬進。最後還是程今來交涉把施明月帶進去。
這次客人穿的比上次更為華麗,程今、傅挽星等等都穿上了定制禮裙,耀眼、光彩奪目,天生貴氣,就施明月穿着襯衫和一條牛仔褲,她還是猜錯了,其實不管她怎麽穿都格格不入,穿得美是小醜鴨硬裝白天鵝,她保持真我,樸素,又被視為硬要擠進上流社會的小醜,标簽如影随形,鄙視無處不在。
但,更讓施明月心煩的是,她明顯感覺有幾道露骨的打量,她再熟悉不過了,是男性的凝視,這些目光比學校那些同學更過分,充斥着上位者的玩弄,同校校友是想摘高嶺之花,追到手滿足自己的征服欲,而他們是看不起施明月,想把貧窮的女大學生弄到掌心裏踐踏蹂躏。
從第一次和肖燈渠出現在這裏,施明月就察覺到了,只是施明月沒去看那些視線,只要她回應了這些人就會自我高潮。
她不想去鎖定誰是誰,也不想追究誰對她不尊重,只希望結束家教後回歸學校不被打擾,安安靜靜的學習。她有自己的理想和熱愛,并不是誰的玩物。
施明月感受不錯,确實有人盯着她,介于肖燈渠這個“神經病”黏的緊,還沒有下手,幾次私下找程今問過她的聯系方式。
施明月瞥向肖燈渠,還是肖燈渠最好看,青春靓麗,可可愛愛的,最真實,幹淨純粹。
兩個人選在角落坐着,待會肖燈渠把禮物送過去說點吉祥話吃個飯任務就結束了。
老太太生日過了,後面她和肖燈渠在這裏好好玩兩天,也能讓肖燈渠有個假期。
肖燈渠去拿了些好吃的給施明月,施明月同她說:“待會吃完蛋糕就走。”
“好的。”
大概過了十分鐘,老太太要準備出來了,一群人面露難色的在一起讨論着,施明月離得遠聽了一兩耳朵。
好像是訂做的喜餅和蛋糕被人踹了,還被寫了幾個字:老快死的
這四個字比“老不死的”還惡毒呢,老太太看到了不得犯高血壓。一群人憤怒着臉,呵斥猜測是誰幹的。
蛋糕無所謂,老太太不愛吃,能蒙混過關,問題是老太太很愛喜餅這一口,她兒子特地找老師傅做的,現在趕工完全來不及。
也查過監控,進進出出的人多,小孩子也不少,一時間真找不出來誰幹的。
這事自然不敢告訴老太太,怕給老太太氣出個好歹來,老太太仨個兒子,小兒子想報警,大兒子說沒必要,讓外頭媒體知道指不定鬧多大熱度。
肖燈渠拿了果汁咬着吸管喝,安安靜靜的數時間,她很想出去玩,施明月格外不舒服,她聽到了幾次肖燈渠的名字。
施明月想離遠點坐,偏坐的越遠好像越心虛。肖燈渠天天跟自己在一起,恨不得自己長在身上她哪有時間去作惡。
所有人猜來猜去,目光最多是瞥向肖燈渠。
程今走出來,溫聲同大家說:“先別議論了,給蛋糕店打電話,加錢加急做應該來得及。喜餅看有沒有誰能讓一讓,咱們多出點錢購買,晚上應該就能送過來了。”
大家聽着有道理各自忙去,老太太出來大家挨個上去送禮,老太太樂呵呵的給大家紅包,肖燈渠最後一個捧着禮物小心翼翼過去,她說着施明月教給她祝福的話,等着外婆給她紅包。肖燈渠這個比所有人的都薄些,老太太很直白的表達自己的喜厭,不藏着掖着,跟她相處過的人都說她真性情。肖燈渠看看所有人的,暗示地敲敲自己的紅包,老太太直接無視她,肖燈渠繼續瞅繼續敲,她發現自己的比程今的還要薄些,肖燈渠輕聲問:“外婆,什麽時候吃蛋糕啊。”
頓時,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肖燈渠說完眨着眼睛,沒有人回她,她當沒人聽到,很大聲的喊:“外婆什麽時候吃蛋糕啊。”
老太太不得不看向這個外甥女,她不愛吃蛋糕,點頭,“那把蛋糕推出來吧,讓她們小孩子吃。”
其他幾個人臉色都變了,蛋糕還沒送過來呢,就說:“蛋糕拿去冰鎮了,剛換了地方,取過來得費點時間。”
老太太說:“那就把喜餅拿出來。”
幾個人臉色更差了。
肖燈渠一直在等蛋糕,一會兒一會兒的問蛋糕去哪兒吃,蛋糕呢,蛋糕在哪兒呢?
我吃完還要去玩呀。
老太太察覺到不對,忙看向幾個兒子,她挑剔又貴氣,對吃食兒很是講究,“我不是說了要做月香閣的喜餅嗎,要加橙皮,不能敷衍,這是一道又一道的工序。你們怎麽辦事的,這麽沒禮節的嗎?”
幾個兒子啞口無言,不敢說被人推了,只能點頭應下背鍋說是失誤。老太太當場發了很大的火,捏着手杖點着地面,對兒子很不滿意。
肖燈渠把收到的紅包打開認真數,重重嘆了口氣,然後上交給施明月,她疑惑地問施明月,“沒有蛋糕吃,是不是會短壽啊。”
施明月壓了手指在唇上,“噓。”
“那她那麽生氣幹嘛?”肖燈渠說,“真是讨人厭的老太太。”
施明月還是決定帶着她遠離這裏,倆人剛起身走了兩步就被傅挽星攔住了,傅挽星急匆匆的過來,唇角上勾,怒聲問肖燈渠,“是不是你幹的!”
肖燈渠疑惑地看她,“什麽?”
“奶奶的蛋糕是不是你推的,喜餅是不是你踩碎的?”傅挽星質問着,“你怎麽這麽惡心,不懂得尊重老人嗎?她不是你的外婆嗎?”
施明月忍無可忍了,說:“先報警吧,請痕檢科來查,你也不差這個錢吧,我相信肖燈渠的清白,怎麽也比你們的幾萬塊值得。”
傅挽星說:“那她自己出錢呗,她差?”
施明月冷眸掃視過去,她站在肖燈渠前面,語氣很重,“誰主張誰舉證,你就算沒學法,玩手機看點科普也應該懂點法了吧,現在,請你拿出證據。”
傅挽星一哽,被氣到了。
嘴巴動了動,沒說出話。
哪裏有什麽證據,現場來來往往全是人,好幾家貪吃的小孩兒都去扒過蛋糕,事發後怕老太太氣出個好歹直接清理了,連照片都沒敢拍。
施明月說:“傅小姐,你好歹也成年了,也應該對自己的話負責,別張口閉口罵人。再者,不可能是你們自己幹了壞事怕被發現先清理的嗎?我相信這麽多人在,不可能想不出正确的處理辦法。”
這邊動靜不小,程今過來了,“星星,別這樣,待會讓姨姥聽到了。”
“別叫她星星。”肖燈渠說:“老師妹妹才是星星,她叫星星不好聽。”
“傻叉!肖燈渠你個神經病!”傅挽星狠狠瞪着她,“你給我等着。”
又來了倆個大人,肖燈渠的二舅和二舅媽,先是讓她們別吵架,省的奶奶聽到,又說:“燈渠你過來,我們跟你談談。”
肖燈渠想了想,點頭說:“好吧。”
肖燈渠跟着她們離開。
施明月心說不對,她立即給管家發信息彙報這邊的情況,管家那邊陷入輸入中半天,一個字沒發出來,最後發來了一條語音,肖管家嘆很重的氣,“我不是說了,盡量讓她別和人相處嗎。”
她是擔心別人的安危啊。
“還有誰欺負她了嗎?”管家問。
施明月打字:【有個傅小姐。】
管家:【讓大小姐離她遠點!】
施明月終于看出來一點管家的憤怒了,但是只是離她遠點嗎?沒有別的措施了嗎?不維護肖燈渠嗎?
施明月:【你知道她很可憐嗎?】
管家遲遲沒回信息。
施明月遠遠看着肖燈渠被密不透風的人群緊緊圍着,肖燈渠沉默着沒說話,身影渺小,仿佛巨獸之下小小人類,沉默而無力地承受質問。她眼神空洞,未發一語,當那抹熟悉的目光穿透人群落在她身上時,肖燈渠緩緩轉身回應着施明月。她疲憊的勾起唇對施明月笑。
施明月用力掐緊手指,說:“肖燈渠,你過來。”
那群人沒得到肖燈渠的認罪伏法,眼眸上挑,高傲的揚起頭,鄙夷的目光如同在否定肖燈渠以及她的未來。
肖燈渠沒聽到施明月的話,老太太察覺不對讓肖燈渠過去,要弄清楚來龍去脈,追問她到底怎麽回事。
肖燈渠撇了撇嘴,“不清楚呀,他們剛剛也沒有人跟我說,不知道哪個表姐表弟推了你的蛋糕說你是老不死的,我只是想吃蛋糕問問,她們就讓我給她們孩子頂罪,承認蛋糕是我推的。”
老太太手抖了,臉上皺眉開始發抖,肖燈渠繼續說:“可能她們爸爸媽媽還沒有死掉,我媽媽死掉了,所以應該死掉媽媽的孩子背鍋。只是,這是新的游戲規則嗎,死掉爸爸媽媽的孩子要開始背鍋。那她們什麽時候開始背鍋,可以死掉爸爸媽媽呢。”
“外婆,她們都騙你,我說真話了,我現在是個好孩子了吧,可以把我的紅包補齊嗎?外婆。”
老太太聽得氣也開始不順了,手杖在地面上用力砸,“誰,誰做的,你們惹她幹嘛,她就是腦子有問題的,誰,誰做的!”
最後肖燈渠被拉開了,她回頭看向施明月,眼睛紅到極致,她慢慢走到施明月身邊揉自己眼睛,她受傷的說:“老師,我說錯了嗎,這不是新的游戲規則嗎,可是,可是我都背鍋了呀。我都要跟外婆承認錯誤,請她原諒我了呀。”
原來不是不懂,是假裝不在意。
肖燈渠知道別人針對她,她把這些當成游戲,自己扮演一個輸者,一個永遠不會贏的玩家。
施明月心疼的難受,說:“你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哪有時間弄這個?沒有證據就是污蔑。”
肖燈渠點點頭,嘴巴撇撇,委屈的湧出淚花,睫毛濕潤了。
在場這麽多人,大大小小一堆孩子進出老太太的房間,肖燈渠送個禮還是哭哭啼啼回來,這還怪她頭上,屬實讓人覺得無語。
肖燈渠說:“表姐也看我。”
“你別看她就行了。”
“聽老師的。”
肖燈渠又輕聲提醒她,“老師,我好像害得你被程今表姐爸爸媽媽讨厭了。”
施明月看過去,确實,程今父母用很複雜的表情看着她,施明月心裏的确不舒服,畢竟她和程今是朋友,但如今朋友關系變質,她說:“讨厭就讨厭吧,也不會有交集。”
“哦……”肖燈渠輕聲說,“沒事的,她們不喜歡你,你也別喜歡程今表姐。反正從今天起,我不要那麽喜歡表姐了,還有她爸爸媽媽。”
施明月覺得她很幼稚,幼稚也好,看不懂別人的白眼,不明白這群人針對她意味着什麽。
可,肖燈渠不是不懂,有時候也會偷偷哭,只是表面不在意。
施明月又說了句,“沒事。別放在心上。”
肖燈渠還是很難過,看她的眼睛迸出淚花,施明月握着她的手腕,感覺到她的顫抖。
“老師……可以、可以……”
施明月伸手抱住她,“可以。”
程今遠遠看着這一幕,腳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心絞痛…明月主動抱了肖燈渠。
施明月拍拍肖燈渠的後背,不再管什麽壽宴了,她拉着肖燈渠的手離開這裏。
傅挽星再次堵了過來,“肖燈渠,你真是個臭水溝,歹毒!你知不知道奶奶剛剛吃急救藥了。”
肖燈渠抿了抿唇,“不是臭……”
“還裝呢。”傅挽星氣的夠嗆,“你還收了奶奶的紅包,你還是不是人!死變态,賤人!”
施明月不滿地說:“肖燈渠也帶了禮物來,禮物價格可不便宜,綠翡翠,比你們送的應該都貴些吧,外婆收了她的禮物,給她的紅包卻是最少的,你怎麽說的她蹭吃蹭喝?真的不覺得做很過分嗎?”
程今很頭痛這個表妹,欲在過來調解,她今天真是忙得厲害,施明月視線從她身上略過,冷冷的,無形畫出了一條銀河線,程今被線割傷了。
界限、排斥。
你不用過來。
程今咽了口氣,喉嚨生痛,施明月牽着肖燈渠出了這個宴會廳,距離的銀河翻騰着白浪,她河這邊,施明月在河對面。
就像施明月最初進不了這個宴會廳一般,程今把她帶進去也是強融,程今也沒辦法邁出去找她,她手指顫抖,想揉揉自己的胸口。
程母走到她身邊說:“小今,別管,我們不是主場,這事兒輪不到我們管。”
程今說:“我去看看,明月是我朋友。”
“你別惹事。”母親嚴肅的說,“只是一個朋友而已。”
施明月和肖燈渠離開了,傅挽星狠狠皺眉,大跨一步追了過去,昨天打水球她罵肖燈渠蠢貨要死了就帶急救和AED,今天……
被瞧着的肖燈渠回頭看向她,也是一樣歪了歪頭,這次她只是笑,眉眼彎彎,眼睛的淚水閃着流光,陽光燦爛,并沒有疑惑的“嗯?”,就好像是拖了一個長音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