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楚廉一樣情根深重
第四十章 楚廉一樣情根深重
邢立自然也不能放任自家男人被欺負了,赤手空拳,随意的移形換影,動作利索地鉗制住了柳十三,楚奕見狀立刻停了下來,見邢立一掌就要往柳十三後腦上劈,目光駭然,失聲吼道:“邢立你住手!”
邢立單手困住柳十三的雙手,擡腳便将人踢的單膝跪了下去,那一掌在觸碰到柳十三的發絲時停下。
在楚奕的驚駭叫聲中,所有人都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你不要傷害他!”楚奕嗓音顫抖,眼底有藏不住的恐懼。
楚越将手中利劍歸鞘,擡手去扶楚奕,安慰道:“放心,邢立不會傷害他。”
楚奕甩開楚越,兇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齒道:“你不是說要選我嗎?現在我給你個機會,拿着你手中的劍殺了他!”
楚奕指向邢立,“只要你殺了他,以後我相信你!”
楚越汗毛炸起,大庭廣衆之下楚奕就将他們這點秘密給抖了出來,這中間的合作還沒有達成,楚奕此話一出,梅小六和王安宜,乃至趙筠,于長風每個人的臉色各不相同。
楚越茫然地四周掃了一圈,道:“世子在這裏說這些,叫梅某如何自處!還是當着邢大人的面,把你我之間這點茍且之事說出來實在是不雅。”
邢立:“……”
楚奕五官拎成一團,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楚越低着頭,羞愧不已,“世子不要再讓靈澤難看了!”
“你……”楚奕手臂顫抖,改了方向轉而指着楚越,柳十三掙脫了邢立的束縛,邢立被楚越的話驚住,任由柳十三掙脫開。
圍上來的人小聲議論紛紛。
趙筠張着下巴,于長風的三觀在不停地洗刷,上陽郡主露出欽佩之色,梅小六和王安宜也是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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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梅大人還真是多情啊!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歡邢大人還是楚奕哥哥?”
上陽郡主手舞足蹈地從人群中走出來,楚越擡眼,今日的上陽郡主與平日風格完全不同,一身曳地暖黃色華裙,身披同色大氅,頭上珠光寶氣,整個人尊貴之極,魅惑無雙。
這麽俏皮的動作一起,楚越對這位堂妹實在讨厭不起來,反而有些親近的感覺。
楚越不能叫楚奕在大庭廣衆之下将他賣了,賣了他不要緊,可他是梅靈澤,身後牽扯的人太多,尤其現在還有邢立,打死他也不能承認。
楚越并不回答上陽郡主的問題,上陽郡主還要追着問:“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選楚奕哥哥,楚奕哥哥年輕又是天潢貴胄!邢大人如同一個冰窖,沒趣的很。”
上陽捂嘴在笑。還不等邢立和楚奕有所反應。
一聲喝止聲傳來,“上陽,你住口!”
人群中有人讓出一條道,楚廉從人群中走來,身後跟着幾個小厮,“上陽,你現在越來越刁蠻任性!向奕弟,梅大人,邢大人道歉!”
上陽翻了翻白眼,背着手道:“我為什麽要道歉!我只是好奇而已,大哥你不好奇嗎?”
“我不好奇!”楚廉冷冷道。
楚廉目光嚴厲,上陽郡主平時也只有楚廉的話能聽一兩句,楚廉的臉色對上陽郡主還是有作用的,她小聲嘀咕,“你不好奇,有的是人好奇!”
“長風,你把上陽送回府。”
楚廉一開口,于長風一刻也不敢耽誤,從人群中幾步并一步走到上陽郡主身邊,哀求道:“咱們回去吧!”
“哼!”上陽郡主瞪了楚廉一眼,甩開身上的大氅,潇灑地走了,于長風跟個小太監似地快步跟在後面。
楚廉走到楚奕面前,“奕弟能否給個面子,今日這燈會一年只有這麽一次,京城的百姓可是期盼了一整年呢。”
楚奕收斂了怒氣,陰陽怪氣道:“堂哥的面子楚奕不能不給!”
楚越好說歹說吧蘭姑勸好,楚奕和柳十三帶着蘭姑一起離開後。
向楚廉道謝,“今日多謝世子解圍。”
楚廉客氣道:“舉手之勞罷了!我也實在不想看到楚奕和上陽胡鬧,陛下知道要怪罪的。”
這人說話楚越是真不愛聽,行了禮笑笑轉身要走,楚廉忙叫住道:“梅大人可否有空?我想請梅大人小酌一杯。”
楚越面露驚訝,剛剛楚奕說的話楚廉應當都聽到了,不知道他在懷疑什麽,是要試探他嗎?
“今日太晚,我們要回府了,世子見諒。”邢立拉上楚越要走。
楚越一手覆在邢立抓他的手背上,“世子盛邀,在下怎麽能拒絕?”
邢立知道楚越有自己的想法,便不再阻攔,楚廉把楚越邀請到之前的酒樓包廂內,邢立則是在樓下大堂坐着等。
楚越坐在桌旁,楚廉起身為他倒酒,楚越起身卻被楚廉一掌按在肩頭按了下去,鼻息蹭在楚越的耳畔“靈澤,你為什麽要選楚奕?”
楚越渾身一緊,雖然料到楚廉會懷疑他,但是沒想到如此直接了當,
楚越打算繼續裝傻,“成安王世子曾經對我吐露傾心之意,我又不好拒絕,所以當時随便搪塞。”
小弟呀,千萬不要怪哥哥,雖然我已經雞皮疙瘩掉一地,惡心到家了,但是保命要緊!楚越強咽下惡心。
楚廉另一只手也按了上來,深深地聞着楚越身上的味道,“好香啊!是什麽香薰?”
楚越被蹭的莫名其妙,身子往前傾了傾,他又沒有熏香,多半是邢立身上的龍涎香。
楚廉卻不打算就此罷手,他像是吸取了某種上瘾的毒藥,呼吸加重,兩只手不自覺地鉗制住楚越的雙手,将人從桌子上拽了起來,與他面對面,鼻子不受控制地朝楚越脖頸去探。
“世子!你……你要做什麽!”楚越腦子裏散過無數疑問,這楚廉是什麽意思?
“不做什麽!”楚廉如同醉酒,“你是真心喜歡邢立的嗎?”
眼前這個人,強制把他困住,行為暧昧,又問這樣的話,實在是不叫人胡思亂想,楚越雖然很排斥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楚廉貌似對自己也有點意思,不對,不是自己,是梅靈澤。
天吶,這是什麽三角戀!
楚越用盡全身力氣把眼前人推開,“世子要是沒什麽事得話,下官先回去了!”楚越沒想到楚廉的力氣這麽大,內力應當不低。想不到他也如此深藏不漏。
楚越起身要走,剛走兩步忽感頭暈目眩,兩腳發軟,踉跄幾步扶着一旁的屏風,“你給我下毒?”楚越兩眼逐漸模糊,明明他一口酒都沒有喝,楚越眼睛看向一旁的香爐。
“不錯,靈澤真是聰明!”楚廉走到楚越跟前,把人橫抱起,“這是迷情香,等會就會起作用,我已經服下解藥,今日本世子要你好好伺候。”
楚越聽得清楚,身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此刻軟綿綿的,
楚廉抱着人轉身,他一旁的小厮打開這個房間的暗門,這包廂內還有一個房間,是一間密室。楚越用盡渾身力氣奮力一推,面前的屏風傾斜将倒,剛開了暗門的小厮趕緊跑來扶好。
楚越身體開始燥熱,喉嚨幹燥,心卻涼了大半,屏風沒有倒,樓下客人熙攘,邢立聽不到動靜,今日就要折在楚廉這王八羔子手上了!
“楚廉!”楚越有氣無力,軟綿綿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楚廉把人放到密室裏的茶桌上,密室裏沒有床,只有一張案桌,楚越躺上去已經沒有其他地方了,楚廉坐在地上,似乎在等待楚越情思發作。
“楚廉?你叫的真好聽。”楚廉盯着楚越脖頸上晶瑩剔透的水珠,眼神愈發瘋狂,雖然他沒有中迷情香,現下倒是比楚越還早情動,
“再叫一聲!”楚廉呼吸加重,吻上楚越的脖頸,聲音粗重道:“叫我楚廉,靈澤,求你了,再叫我一聲!”
楚越倒是想出聲,可是迷情香的作用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他渾身躁動,癢的難耐,渴望有一個人能來幫幫他,體內的一團火已經迸發,楚越抓起眼前人,那人長得清風明月,一如當年的自己。
楚廉坐在地上,任由楚越撲向他,楚越瘋狂地想要扯掉楚廉的衣服,楚廉閉上眼睛,嘴角微揚,甚是享受。
楚越動作只粗魯了那麽一下,強大的自制力告訴他,不可以,不能就這麽認輸了。
這人不是邢立,就不能!
“邢立,救我……救……”楚越啞着嗓子用盡渾身力氣吶喊,最後只是氣若游絲地發出聲音。楚廉滿意的笑容瞬間冷了下去,他抓着楚越的衣領,把人扯了過來,“你真的那麽愛邢立嗎?我的愛你就不稀罕嗎!”
楚廉喘息着,與楚越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越來越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眼前的這一張臉逐漸模糊,又逐漸清晰。
不知什麽時候,楚越覺得耳邊嘈雜的很,有兵器碰撞的聲音,有叫喊聲,有穿梭的風聲。最後都化作了雲雨,
楚越不甘心,他一直喚者邢立的名字,求邢立救救他,
在夢裏他見到了邢立,邢立那張精美的臉離貼在他的眼前,他冰涼的唇吻着他,撬開他的唇瓣,楚越不斷地迎合,直到邢立粗魯又愛意滿滿地吻了他的每一個角落,楚越雙手緊緊環着邢立強勁的腰,在循序漸進中,在此起彼伏中享受着邢立的愛意。
楚越兩手逐漸松開,兩手抓着床頭,燒紅的臉頰都是情迷的味道,唇間一張一合喊得都是邢立的名字。
耳邊不斷響起回應的聲音,“我在!”
沙啞的嗓音與他一樣情根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