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一次 不到你哭,我不會停下來
第40章 第一次 不到你哭,我不會停下來。……
閑歲平時就在半山別墅二樓的主卧休息, 顧繁周替他請了傭人,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随時聯系,想安靜的時候也可以請人離開。
所有的床單被褥都準備得很妥當, 閑歲之前遺留在顧繁周住所的行李都被運了過來,就連那一部拍賣得到的留聲機也在。
閑歲的視線在留聲機上面停留半分, 最後還是抽離了目光。
一天之內發生的事讓他身心俱疲,閑歲進入浴室,洗了個熱水澡舒緩身心, 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顧繁周穿着睡袍坐在床頭,随手将一個文件袋放下在旁邊,随後招手讓閑歲過來。
閑歲在顧繁周身邊坐下:“你要留在這裏嗎?”
“不然?我的房子,還要我自己睡客房?”顧繁周擡手輕輕摩挲閑歲的臉頰, “我這段時間會很忙, 自己老實一點。”
不需要顧繁周解釋,閑歲也能猜到,所謂的忙碌當然與謝莊秋, 甚至賞星娛樂有關。見顧繁周收回停在自己面上的掌心, 他自顧自地爬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子就要躺下,顧繁周卻驀然在這時候攔住他:“當我是死的嗎, 你想睡就睡?”
閑歲沒忍住打了個呵欠, 總感覺自己簽了張賣身契似的:“那要什麽時候可以睡?”
“等我玩夠你之後。”顧繁周扯開閑歲的睡衣領口, 開始吻他。
直到閑歲身體顫抖得不像話,顧繁周才松開手, 任由閑歲喘着氣躺在枕頭上:“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準先睡,聽清楚了嗎?”
閑歲沒有拒絕的餘地,他不情不願地答了聲是, 随後閉上了眼睛。
……
這段時間顧繁周忙得腳不沾地,閑歲的半山別墅裏幾乎只有傭人在打掃房間。
這段時間他沒有通告要跑,頗為無聊,就找了花匠在前院裏種了幾盆花。實際上他對花沒什麽講究,就讓人挑了好養活的送來,花匠定時來檢查照料,閑歲只負責對着植物們發呆。
顧繁周無論如何,晚上都會抽時間來半山別墅來跟閑歲蓋同一床被子,睡之前總是要吻對方,激烈地從唇角吻到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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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歲就像個抽去靈魂的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弄,唯獨吻得深入時的顫抖還能證明自己是活人。
在簽下合約後的第三天,閑歲在半山別墅見到了自己的助理,不需要他過多言語,助理也對目前的狀況了解了七八分。他忽然過來,主要是帶給閑歲兩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首先是謝莊秋上了熱搜。作為賞星娛樂的首席執行官,他前段時間由于藥物問題被警察問話,結果這頭剛脫了幹系,另一頭就再次被迫協助調查,據說是有新的證據,可以指證謝莊秋涉嫌參與數年前被全網熱議的洗'錢活動。
據小道消息,警方還在調查相關證據是否屬實,暫時還定不了罪,盡管如此,但還是對賞星娛樂的風評造成了很大影響。董事局內部正在對這件事進行讨論,警察不知道證據是真是假,但公司裏與謝莊秋走得近的,基本上知道是怎麽回事,定罪很有可能僅僅是時間問題。
因此第二個消息,就是顧繁周成功收購賞星娛樂約六成股份,成為公司的最大股東,并且借此機會拉了謝莊秋下馬,出任新的CEO。
顧繁周不僅掃空了市面上所有賞星娛樂的股票,甚至說服原本的股東向他出售份額,超過半數股東同意這場交易,
畢竟謝莊秋鬧出這種醜聞,早就失去了股東們的信心。
“沒想到一會不見,顧哥就已經是顧總了。”助理沒忍住感慨。
閑歲這才想明白顧繁周的後招,在謝莊秋将他推上風口浪尖之前,先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實際上助理受顧繁周所托,将閑歲剩下的私人物品從舊屋搬到這裏,并且讓助理交代閑歲,合約存續期間只能住在半山別墅。
助理将物品清點完畢之後,顧繁周恰好回到別墅。閑歲的助理很識相地消失在他眼前,不打擾另外兩人。
閑歲沒特地搭理他,自顧自地刷弄手機,就當顧繁周是透明人。
顧繁周用力捏住閑歲的下巴,逼對方将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随後奪走對方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放在一邊:“微博有什麽可看的?”
“可以看新聞,”閑歲老老實實回答,“我知道你現在接管公司了。”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也歸我管?”顧繁周用力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以後我進門要先看我。”
“知道了。”閑歲随口應和,他不理解顧繁周這種小孩子似的任性要求,連一點目光也要斤斤計較。
“有件事我還沒通知你,”顧繁周把玩着閑歲纖長的手指,“我打算以公司名義注資《再見遠洲河》,要求是讓你當男一號,施乾月已經答應下來了。”
“我?”閑歲差點沒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前段時間聽孟橋談起賞星娛樂撤資的事,施乾月因此很是頭大,難得顧繁周願意重新注資,自然什麽條件都肯答應。
“我相信你的能力,才會推你上這個位置。恰好他們男一號臨時爽約,選你正好。”顧繁周吻了吻閑歲的手背,一口咬在拇指指腹上,“況且我的人,總要給點甜頭嘗嘗。”
原本能有這樣的機會,閑歲應該高興,可他就是笑不出來。
“幫你約了後天試鏡,走個過場,不用緊張。”顧繁周用力按了按閑歲的掌心。
閑歲沒有回話,顧繁周像是對他的态度很不滿,一把将他推倒在沙發上:“你可別說不想受我的好處。”
“我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在想事情……”閑歲實話實說。
顧繁周輕笑出聲,指腹在閑歲嘴唇上輕輕擦過:“不用想了,你現在有事要做。”
方才在聊試鏡,閑歲自然而然以為顧繁周指的是為拍攝準備:“我晚點會抽時間再看相關資料。”
顧繁周松開按在閑歲肩膀上的手,摸出一個小瓶子塞到對方手裏,閑歲仔細查看瓶身,上面寫着潤滑之類的字眼。
“在我處理完文件之前,把自己弄好。”顧繁周話音落下,就乘電梯到別墅二樓,他在這裏有專門辦公的書房。
閑歲不懂男人之間行事的講究,也就沒往旁的地方多想。然而等閑歲仔細看清瓶子附帶的說明書,這才理解過來物件的真正作用。
他面上頓時一熱,差點沒把瓶子摔到地上。
閑歲簡直能想象到顧繁周看到這一場面的嘴臉:“難道你以為當情人就只是蓋被子睡覺?閑歲,你還是小孩子嗎?”
他重新握緊瓶子,乘電梯進入主卧後将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擰開瓶蓋開始往自己手上倒。
……
顧繁周很難形容自己打開房間門之後看到的場面,血液裏立馬翻湧起一股沖動。“怎麽,不會?”
“不能再放進去了,我會……”閑歲回過頭對上顧繁周的視線,一雙霧氣蒙蒙的眼,發紅得仿佛要垂淚的眼眶,皮膚上的淡紅從臉頰燒進衣領裏,顧繁周很想看看布料底下的他是什麽模樣。
“會什麽?”顧繁周捏住閑歲的下巴,“你不說,我不明白。”
“會……”閑歲嘴唇翕動好幾下,終于還是忍着羞赧說出後面的詞彙。
顧繁周低下頭看他,伸手輕輕觸碰,惹得閑歲沒忍住打顫:“你已經是了。”
“還沒有,還差一點……”閑歲連說話聲音都變了調,顧繁周嘴唇附在他的耳邊:“要我幫你嗎?”
“要怎麽幫……唔。”閑歲的話甚至沒來得及說完,顧繁周就用力地吻在他的嘴唇上。
“第幾次了?”顧繁周一口咬在閑歲的脖頸上,“在我之前還哄了多少人?”
“沒有,我沒有,我是第一次……”閑歲幾乎要掉眼淚,他從來沒有嘗過這種痛楚。
顧繁周似乎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他伸手去抹閑歲的淚水:“記住你現在這個樣子,以後每一次,不到你哭,我都不會停下來。”
不進情緒的時候,閑歲很難演哭戲,此時此刻他只能被生理的自然反應擺布,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下來,又被顧繁周舔舐幹淨。
……
這對于閑歲而言顯然不是一場好的體驗,倒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顧繁周無窮無盡的索取,仿佛無底深淵一般,甚至令他感到恐懼。
無數次企圖逃離,又被重新控制在顧繁周懷裏,到後面除了哭着承受,他幾乎忘記了一切,甚至叫不出顧繁周的名字。
身體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就連面上也并不幹淨,深處還傳來一陣刺痛感。明明已經提前準備,卻還是受了傷。
閑歲拖着精疲力竭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顧繁周倒是面不改容地側過臉看他:“這個月的花費打到你的卡上了,自己支配。”
沒有反應。
顧繁周顯然很不喜歡閑歲對他愛搭不理的态度,他強行掰過閑歲的臉:“說話。”
閑歲硬是掙脫開對方,下床與顧繁周隔開一段距離:
“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