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the fiftieth-fifteenth day]
第054章 [the fiftieth-fifteenth day]
[the fiftieth-fifteenth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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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時間稍長的飯前甜點。
他們說不上來原因, 到底是因為這場以愛之名的游戲調動,還是新地點帶來的新鮮感。
越清舒被數次送到雲端,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指甲的抓痕。
結束後,她目光有些渙散地看着天花板許久才重新回過神。
玩得有點太過火了。
她對岑景的想法從來都不單純, 但今天格外。
做的時候, 她有時候想叫停, 但又将拒絕的話語收了回去。
以後就睡不到了。
還是趁着現在存在于這種虛無關系的時候趕緊多要一些。
呼吸之間還能嗅到混亂暧昧的味道。
越清舒感覺自己的腰後一陣風灌入,她被岑景抱起來, 他見她累得不成樣。
岑景笑她:“剛才是誰要的?”
越清舒沒說話,順勢挂在他的身上, 将腦袋放在他的肩膀,隐約還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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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與她的心跳交互。
岑景的語氣似乎軟了點, 他問她:“能自己洗嗎?”
越清舒搖了搖頭,跟他說自己現在連腿都有些使不上力, 平日在別的地方還好。
這種半懸空的感覺,她只能夾緊他的腰,只能挂在他身上,費勁兒得很。
加上岑景也是個不知分寸的人。
他總是用誘人的情話來誘惑她, 雖然這是越清舒自己提出來的游戲,但當他附在她的耳側。
滾燙的呼吸灑而後, 從脖頸往下墜落的時候,大腦又收到他聲音的訊息。
岑景會一邊在她身上留印記, 一邊帶着情人的呢喃。
問她。
“乖寶寶,想要嗎?要我.操進去嗎?”
“你說想要, 我就給你。”
“當然什麽都可以。”
岑景總是如此,輕而易舉地把她弄到極致, 他享受着她的乖順、溫柔和撒嬌。
越清舒對他的身體本來沒有太強的自控力,她被這些情話誘惑,說好的快一些結束。
結果在這裏折騰了半天,最後連自己下去的力氣都沒有。
她靠在岑景的肩上,回應他:“不太能,你要幫我洗嗎?”
“不是不行。”他沒拒絕,抱着她出書房。
剛出去就發現,團子一直在外面等,它傻乎乎、單純地看着黏在一起的人類。
岑景抱着越清舒走,它就在後面跟着,還喵喵叫了兩聲。
岑景的底線是不讓貓進卧室的。
越清舒趴在他身上跟團子對視,還跟團子說話。
“你看,你的主人就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連房間都不讓你進。”
“還是姐姐好,對吧?”
“我還會抱着你睡覺呢…”
越清舒說着,感覺岑景的腳步一頓,他側頭,差點要親到她。
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略過了他的呼吸。
岑景問她:“你平時讓團子上床睡?”
“嗯。”越清舒承認,又解釋,“這有什麽,反正也不是進的你的房間,睡的也不是你的床。”
岑景說:“這個家有哪個不是我的床?”
“反正那個房間不是你在住…不要對小貓咪那麽嚴格。”越清舒說着。
岑景繼續往前走,走到拐角,他轉身進了主卧,把越清舒也抱了進去。
“我并沒有阻止你做這件事,是你覺得我會怪你,先給我下了定義。”
他說着,用手肘一碰,關上房間門。
“但主卧,團子不能進。”
門一關。
房間裏的燈帶自動亮起,越清舒沒有回頭,只是聲音悶悶的。
疲憊的嗓音往下壓着,讓人聽不出具體的情緒。
“怎麽來這邊…?”她問。
岑景反問她:“有什麽問題?”
進個主卧而已,好像并不是什麽大事。
但對越清舒來說。
她幾乎沒有進過岑景的房間,總覺得這是他的領域,他們就算做.愛,也有別的地方可以選。
他家那麽大,沒有必要去岑景的房間做這種事。
越清舒這個人有些奇怪的構想,她總覺得房間是一個人的心髒。
人的一生大部分時間其實都在睡眠,房間是最重要的地方。
“沒什麽問題,只是覺得這是你的房間,是私人領域。”越清舒很有邊界感。
她對自己的身份有很清晰的認知,也不會對岑景提出更加逾越的要求。
“私人領域?”岑景垂眸看她,把人抱進浴室,“我什麽私人領域你沒闖過?”
越清舒沒懂。
“連人都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你跟我說私人領域?”他說。
還能有什麽比這還要更加私密的事情?
越清舒輕笑了一聲,沒反駁,但內心屬實不認可岑景的說法。
身體上和精神上,本身就是兩個不同的領域。
他大抵不在乎這些細節,覺得都一樣,只有她覺得不同和分明。
大概是因為在乎,她就無法忽視這兩點上的區別。
岑景将她放下,讓她先坐在旁邊的軟墊上,從書房出來之前,岑景已經在手機上提前給主卧浴室的浴缸放了水。
智能溫控。
若是他自己洗,現在就直接進去了,但小姑娘通常比較講究,難伺候。
“想用什麽樣的沐浴球?”岑景問着她,打開了儲物格,給她遞了一些選擇。
沐浴球、沐浴精油和新鮮花瓣,他都有一份。
“原來你平時這麽精致?”越清舒笑了一聲,随便挑了一個,“我不想洗很久,我餓了。”
“你泡澡,我去做飯。”岑景把她選好的東西丢進去,又伸手去抱她,“我先幫你洗幹淨。”
他的語氣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工作。
但他的手伸進來的時候,越清舒悶哼的一聲,推推搡搡:“你這樣洗…”
“我哪次不是這樣洗?”岑景難得帶着笑,停頓後清晰強調,“摳、幹、淨。”
“所以我才不喜歡讓你洗…”越清舒把他的手從水裏拉起來。
耳朵不知道是因為他還是水溫,又紅了。
她倒不是害羞,就是…被他摸的時候太容易有反應了,感覺自己是個大色狼。
根本忍不住一點。
但越清舒根本就沒有對抗他的力氣,很快被他把手反壓住。
他穿着黑色的襯衫,領帶也還沒取。
若不是越清舒知道十分鐘前他們在做什麽,她現在也會覺得岑景就是剛正經地開完一場會。
他彎着腰,用手指試溫度。
昂貴的領帶落在水裏,衣角也浸了水,連挽起來的袖口都沒有逃過這一劫。
但岑景看起來一點都不狼狽。
透過旁邊的小鏡子,她只看到他的手臂在水波之中上下起伏。
濺起來的水花灑在他的衣服上。
越清舒不讓他動手,但岑景顯然不聽,他一邊幫她清洗,一邊含笑問。
“真的不喜歡?”
“不要了?”
她已經被他弄得有點心煩意亂,這時候根本抽不開身,越清舒只是咬了咬牙。
“下次真的不讓你洗了…你這樣很讨厭。”
“讨厭?”岑景睨了她一眼,“那你臉紅什麽?”
他精準拿捏她喜歡什麽,也精準拿捏力道和具體的位置,給人使了一陣壞勁。
再一次,被他搞得整個人的心髒都在收縮。
越清舒往水裏縮,咕嚕咕嚕地吐泡泡,她不想跟他講道理了,把水全都灑在岑景衣服上。
把他澆了個透。
她閉着眼胡亂地灑了好一陣子,嘴上還在說他:“你真的很讨厭很讨厭!我要自己洗!”
等她安靜下來,聽到岑景說:“現在好了,我也得洗了。”
越清舒睜開眼看過去,發現岑景的襯衫是真的被自己澆了個透。
她也是第一次發現,黑色襯衫比白色襯衫更加性.感的地方在——
白色襯衫一沾水既透,但黑色襯衫半透明的質感,貼着若隐若現的腹肌。
越清舒突然很想跟自己的好朋友說,雖然他三十一歲…但其實自己吃得挺好的?
三十一歲保養很好的成熟男人,岑景在這塊兒肯定是頂尖的。
“但我餓了。”越清舒說,“你現在不給我做飯,我一會兒吃什麽?”
她說着,岑景根本不搭理她,開始解襯衫扣子,也準備邁步進去一起洗澡。
岑景問她,“你把我當什麽使喚?”
越清舒一時間沒想好,雖然有一刻呼之欲出說,可能是當對象使喚的吧。
但這話畢竟不合适,她又收了回去。
“廚子…”越清舒說,“投喂我的廚子,哪裏餓了就喂哪裏。”
岑景被她這個說法給逗笑,發現越清舒果然有很多他想不到的說法。
這就是小女孩麽?
談話間,岑景也進了這個浴缸,水瞬間就溢了出去,他伸手勾着她的後頸。
倆個人一起窩在水池裏,岑景看着她那副樣子,覺得好笑。
大概是因為在水裏。
水是這個世界上最充盈和柔軟的存在。
所以此時此刻的岑景也變得柔軟,他看着越清舒跟她鬧騰的樣子。
突然想到團子在家搞破壞的時候。
他一開始覺得自己會很煩,但後來發現,偶爾還是覺得這樣挺可愛的。
于是他捏着越清舒的後頸,輕輕動了動,又問她。
“接吻嗎?”
…
岑景這次倒是老實,說接吻就真的只接吻,兩人泡在一個缸裏。
在光滑的池面,她總害怕自己往下滑,只能拼命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
岑景單手握着浴缸邊緣的扶手,支撐起兩個人的重量。
他們都在光滑的浴缸表面上,只能抱住對方,在這樣害怕溺水的緊張感裏接吻,感覺更為新鮮和刺.激。
心跳的速度飙到根本無法控制的地步。
岑景做浴缸尺寸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會有女人在自己的池子裏泡着。
所以整個浴缸都是按照他的身高和喜好做的,池子偏深,越清舒窩進去,水輕松地沒過了她的胸口。
水蓋住心口,本來就悶,她被岑景一親,更是呼吸稀薄。
這場接吻結束以後,她整個大腦缺氧,甚至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腦子都在拉警報。
水汽充盈着整個浴室,洗完澡,她被岑景抱起來,把身上的泡沫殘留沖洗幹淨。
他拿了一張浴巾把她整個人都裹起來。
岑景裹人的辦法很好笑,他連她的腳都一起包了起來,這讓越清舒根本沒有辦法自己站在地上。
她真的被他裹成了一個“寶寶”。
暈眩之時,越清舒隐約聽到岑景在問她:“你喜歡哪個潛水點?”
“帕勞。”越清舒下意識地回複,“去了幾次。”
“墨西哥呢?”岑景問她,“那邊的洞穴不錯。”
“沒去過…”越清舒說,“雖然之前想去,但我擔心治安問題,加上時間對不上合适的,就擱置啦。”
岑景嗯了一聲,把被裹地嚴嚴實實的越清舒先放在床上,問她想穿哪件睡衣。
越清舒在床上打滾,翻來翻去,感覺自己不像是被人照顧,更像是被人綁架了。
她随便說了一個,他說去幫她拿。
但岑景在過去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把自己滾成驢打滾的越清舒。
他忽然說:“你新年有旅行計劃嗎?”
“暫時沒有。”越清舒說,又問他,“怎麽了?”
可惡的資本家,不會要讓她加班吧!
越清舒努力撐起一點身體,看向他,房間裏的燈光不太明顯。
她很努力地去看岑景。
也只能看到男人站在那裏,一如她記憶中那般,高大、令人安心。
莫名有一陣的恍惚,仿佛回到十五歲那年,她在朦胧雨幕中見到他。
那時候她覺得的岑景就是這樣的,後來他們真的有了關系,越靠越近。
越清舒開始慢慢發覺,他是一個極為傲慢且自私的人,所以也是沒想到,竟然在此刻竟然有這樣的幻覺。
但在幻覺之下,她清晰地聽到岑景說。
“帶你去墨西哥潛水。”
有他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岑景去隔壁房間給她拿睡衣,越清舒躺在他的床上發了會兒呆。
他的房間、被褥,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那種讓她瘋狂迷戀的味道。
越清舒轉身過去,整個人就埋在柔軟的床上,貪婪地呼吸。
腦子裏還在回蕩岑景那句話,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她并沒有想很多,也沒有想很久。
她只是在想,為什麽在此時此刻,進了他的私人領域,也沒有很開心的感覺呢?
岑景帶着她的睡衣過來,很有耐心地幫她換上。
越清舒問他;“那我們今晚吃什麽?”
要是等岑景收拾好去做飯,他們倆今晚真的只能喝西北風了。
他這人本來就喜歡精益求精,連做飯的動作都慢悠悠。
越清舒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她覺得自己餓得有點要斷氣了。
……明明,她六點多就來了。
怎麽到這個時候還沒吃上飯啊!
“這麽關心吃飯的問題?”岑景說,“你這兒都問了我多少次了。”
他稍微停頓,還說了她句。
“哪次沒給你飯吃?”
“那當然要關心啊,你一點都不會餓的嗎?不會累的嗎?”越清舒覺得他挺神奇的。
他應該消耗了更多體力才對。
“我不是機器人,當然會。”岑景說着,“擡手。”
越清舒乖乖擡手,她現在是沒什麽力氣,就讓岑景伺候着,難得他偶爾心情好,能給她做到這麽面面俱到。
她當然能占這個便宜就占了。
岑景繼續說,“我只是比你更有承受和忍耐的習慣。”
誰的路都不是白走的。
岑景往上走的這條路也沒有那麽輕松,別人只看到他三十歲就名譽滿身,看到他三十歲就操盤整個喜萊集團。
但沒有人會看到他在背後付出的東西。
他不愛訴苦,也不愛賣慘,岑景算是個認知清晰的人,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辛苦的。
他是付出了很多,但也得到了比別人更多的東西。
所以他從來都只做事,少說話。
今天的話本來也是點到為止,但越清舒忽然輕輕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很輕很輕,她沒有太多力氣,但還是在這個時候輕輕捏了捏岑景的耳垂。
越清舒斂着眸,尾音有綿延的柔軟。
“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工作,經常忙起來就忘了是不是?或者,已經很累了,但又不得不堅持。”
越清舒以前覺得人在乎自己就好,後來她工作,被職場上的第一課就是——
在職場上所有人都被關在一個籠子裏,大家環環相扣。
她當時被Vivian叫過去,就很擔心自己的處理會連累陳若思,那是她難得會覺得有些無力的時刻。
當時越清舒就發現,可能自己以後做事情,就要更多考慮會不會影響和牽連到別人。
一進入職場,這種壓力就變大了。
所以岑景也是吧,他的每一個決策,都事關太多太多人,他要承擔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喜萊。
她的聲音輕輕的,在這個黑夜,越清舒的眼神明亮,她直勾勾地看着岑景。
心中萬千話語,最後全都化成了一句話。
“岑景,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生活。”
無論他們的結局如何,無論她是否還會喜歡他,越清舒想,她總歸是希望他能好好過的。
真心愛過的人,怎麽忍心讓對方受苦?
越清舒忽然笑了,在他面前,放軟了聲音,像是詢問,又像是臨別前的叮囑。
她問他。
“好不好?”
岑景沒有馬上回答,把她的睡衣整理好,終于嗯了一聲,随後說。
“走吧,下樓吃飯。”
越清舒疑惑:“哪兒來的飯?”
“點好了外送。”岑景說,“一會兒給你餓着了,又來找我算賬。”
越清舒笑,伸手張開雙臂。
她說,“我不要自己走,你抱我下去。”
“還要怎麽?”岑景一邊說,一邊去抱她,“一會兒吃飯還要喂你是不是?”
“你要想喂的話也可以。”越清舒說。
“越清舒。”
“嗯。”
“*7.7.z.l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厚臉皮了。”
“是嗎?”
“要求越來越多了。”
“那你會覺得很煩嗎?”
岑景的腳步微微停頓,覺得越清舒這個問題的确問到了他。
他是一個十分怕麻煩的人,但好像她提的要求對他來說,不是麻煩。
她的要求,也不是會讓人不耐煩的要求。
“算不上。”岑景回答,“我總不能欺負你這樣的小女孩兒。”
越清舒沒說話,微微低了下頭。
她知道的。
在岑景心裏,她是那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兒,但她不再解釋。
也不再跟岑景争論。
他是不是又把她當成小孩這件事。
越清舒根本不知道岑景是什麽時候抽空點好的餐,只知道下樓以後,她坐在桌前。
是她喜歡吃的那家店的外送。
她是跟岑景提過幾次,每次他問她在幹什麽,她說在和朋友吃飯。
很巧的是,每次都是這家。
真是難得,他記住了她喜歡吃的這家店。
吃飯的時候,團子又跑過來,它這回就在越清舒旁邊蹭來蹭去,不再害怕。
團子還扒拉着她的褲腿喵喵叫,撒嬌打滾,要越清舒抱着它吃飯。
越清舒想到岑景那些習慣,他肯定不會同意團子在吃飯時候靠近的。
到時候她抱起來,全都是貓毛吃一嘴。
于是越清舒就只能看着那眼巴巴的團子,說:“團子寶寶,姐姐現在不能抱你啦。”
團子微微偏頭,不解:“喵?”
它也是終于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喜歡的姐姐,開始跟越清舒瘋狂撒嬌。
在旁邊倒來倒去,打滾都要滾到岑景那兒去了。
“那事你得跟你爸爸商量…”越清舒提醒它,“他肯定不會同意我吃飯的時候——”
把小貓咪抱在身上的!
越清舒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男人忽然擡眸,淡淡應了句:“抱。”
越清舒:“嗯?”
她剛才是聽錯了嗎?
“你再不抱它,桌布都快被它抓爛了。”岑景說,“那你抱着它吃吧。”
“真的嗎?”越清舒眼睛一亮,跟他再三确認。
“當然,我什麽時候沒有說到做到了?”岑景說,“怎麽,你很意外?”
“就是覺得以你的性格…不像是會這樣的。”越清舒雖然還在反駁,但已經伸手去撈團子。
團子習慣性在她腿上找舒服的位置躺着,大尾巴就在越清舒的臉上掃來掃去。
它終于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窩下來,但倒下之前,又确認了一下越清舒身上的味道。
嗯,這樣就對了。
她身上,有和爸爸融合起來的味道。
團子已經躺下,岑景和越清舒還在繼續上一個沒說完的話題。
“以我的性格?”他稍作停頓,輕嗤,“以我的性格,我也不可能跟你上床。”
越清舒:“……”
的确,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令她更意料之外的是,接下來岑景說的話,他看着躺在她腿上的團子。
雖然不習慣,還是微微皺眉了。
但他對她說。
“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規則,或者說——”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