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想的挺美
第059章 想的挺美
彈幕:
“不是, 清清啥意思啊,沒頭沒尾的,我有點沒聽懂。”
“我也沒聽懂, 但總覺得有大瓜。”
“看江大師的表情有點可怕, 這個姐的老公肯定是幹啥了。”
吳雁荷像是一個長久沒有運行的機器,半天沒有反應,呆呆的看着江亦清, 過了許久, 像是終于反應過來,幹笑着道:“您是……什麽意思?”
“什麽騙我……”吳雁荷有點聽不懂對方的話了。
倒是一旁的王惠, 有點反應過來, 神情變得可怕,一想到真的有那種可能, 她瞬間血氣上湧, 整個人都要炸了。
接着江亦清的話,更是證實了她的猜測:“你丈夫應該在幾年前告訴過你, 他降薪了?”
吳雁荷呆滞的眼神動了動,難以置信的看向江亦清,又扭頭看向王惠, 後者搖搖頭,表示自己從來沒有對江亦清提過這件事。
“你……你怎麽知道?”吳雁荷嗓子幹澀, 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緩緩握緊。
“他在騙你。”江亦清說出殘忍的現實,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吳雁荷清醒一些:“因為你讓他上交工資,上交的太多, 他沒有錢去潇灑,只能騙你說他降薪了。”
吳雁荷眼睛通紅, 不停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親眼見過他的工資條,他怎麽可能騙我?”
江亦清看着這個還在自我欺騙的女人,張了張嘴,到底還是說:“工資條也是可以僞造的。”
王惠在一旁聽的都要炸了,大罵道:“錢晝他是畜生吧?這麽多年看你過得都是什麽日子,他就不心虛嗎?畜生,真是畜生…”
吳雁荷這個可憐的女人還在哭,她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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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還抱着一絲隐秘的幻想,萬一呢?萬一這個什麽大師在胡說……
江亦清咬了咬後槽牙,繼續道:“你家裏,除了你不知道之外,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包括你八歲的兒子。”
吳雁荷聽到這裏,整個人都要瘋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江亦清也不想刺激她,但是,如果吳雁荷不認清現實,接受現實,選擇繼續自己騙自己,那真是太可悲了。
王惠聽到江亦清的話,直接起身,今天正好小學放假,吳雁荷的兒子就在外面看電視,她直接出去,帶着吳雁荷的兒子過來。
吳雁荷的兒子有些不解地看向眼眶通紅的母親,歪頭道:“媽媽,你怎麽了?”
王惠看向吳雁荷,見對方不說話,只好自己開口:“康康你告訴阿姨,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的工資有多少呀?”
康康疑惑不解,搖搖頭,臉上的茫然不似作僞:“我不知道阿姨,你怎麽會問這個?”
吳雁荷的眼睛終于有了神采,她就知道,她兒子怎麽可能會不告訴她?
肯定是這個什麽大事胡說的,肯定是這樣!
結果吳雁荷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康康又小聲道:“但是……我跟爸爸有個大秘密哦,媽媽你別難過了,我告訴你這個大秘密,你開心一點好不好?”
康康年紀小,不太懂很多事,只能絞盡腦汁想辦法安慰難過的母親。
吳雁荷心裏卻“咯噔”一聲,笑容有些勉強:“什麽……什麽秘密?”
康康沒看出母親的不對勁,往四周看了看,像是生怕別人聽到,小聲道:“其實……爸爸每次送我上學,都會帶我吃很多好吃的,他還會帶我去游樂場,游樂場可好玩了,有……”
康康說一句,吳雁荷的臉色就白一分,如果錢晝沒有騙她,以對方每個月手裏留的錢,只勉強夠吃喝,又怎麽可能有錢帶康康去游樂場。
康康說着,有些難過道:“我想帶媽媽也去,游樂場真的特別好玩,可惜爸爸說不能帶你,還說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媽媽,要不然以後就不能帶我去玩了。”
康康其實也有點心虛,覺得這樣背着媽媽偷偷玩不好,可是,他爸爸說的可嚴重了,還說媽媽會生氣什麽的,還說以後就沒有爸爸了,他被吓得也不敢說。
要不是剛剛看到媽媽那麽難過,他又沒有能哄媽媽的東西,也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媽媽,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你千萬別讓爸爸知道哦,不然我以後就沒有好吃的好玩的了。”康康認真地說。
雖然知道康康年紀小,什麽也不懂,但是王惠依舊氣的不輕,看着已經徹底傻了的吳雁荷,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誰能想到,竟然能扒出錢晝這麽大的秘密!
江亦清此時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了,雖然他能算出來,但是,真的親眼看到,真的很難不生氣。
他呼出一口氣,喝了一口已經涼了的茶水,讓自己冷靜一些。
彈幕:
“畜生!畜生啊!自己老婆過得是什麽日子,他竟然還好意思偷偷享樂,這人真該死啊!”
“姐妹們,以後找對象都要擦亮眼睛,看看這都是什麽人啊,我真的第一次見這種惡心人的東西,一時間都給我氣笑了。”
“他老婆也太慘了,不離婚還等着過年嗎?”
“啊啊啊!我真的看了直播這麽久,第一次讓我血壓飙升,他贏了,真的!”
“這小孩也不是個好的,就這麽瞞着自己媽媽,跟他的畜生爹一模一樣。”
“額……雖然但是,他也只有八歲,應該還不太懂吧,反正錯的肯定是他的畜生爹!”
吳雁荷在聽到兒子的那些話的那一瞬間,腦子“嗡”的一聲,這一瞬間她聽不到周圍所有的聲響,滿腦子都是錢晝當初如何騙她。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虧她這麽多年節衣縮食,連肉都不敢多吃,生怕多花一分錢。
而錢晝呢,拿着錢去潇灑,全家人都知道的事,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裏。
她覺得自己簡直太蠢了,太可笑了,錢晝把她當什麽?當保姆嗎?不對,她連保姆都不如,每個月拿着錢晝給的那麽一點錢,照顧全家老小,甚至她母親那邊還有是不是的補貼她……
到底為什麽,為什麽錢晝要這麽對她!她這八年來的辛苦,又到底算什麽!
“媽媽,你沒事吧?”康康眼看着母親忽然又哭又笑,還用力揉搓着自己的頭發,吓得有些不敢說話。
王惠斷掉了直播連線,小心翼翼地看向吳雁荷,幹巴巴道:“雁荷,你……先冷靜一點。”
這會兒說什麽,好像都不足以平息吳雁荷現在的心情。
果然,不管康康和王惠說了什麽,吳雁荷依舊沒有反應,嘴裏喃喃着:“為什麽為什麽……”
王惠用力抿唇,她讓康康先離開,但小孩看到自己母親這樣,死活都不願意走,茫然無措道:“惠姨,是不是我說錯什麽話了。”
王惠沒有說話,她抓住吳雁荷的肩膀,深吸一口氣,大聲道:“雁荷!吳雁荷!你冷靜一點,好嗎?我知道你一時間接受不了,但是,我希望你冷靜一點。還有,這件事沒有為什麽,錢晝那家夥就是個畜生,所以,不要懷疑自己,好嗎?”
吳雁荷遲鈍的目光終于有了反應,她緩緩看向王惠,聲音發抖:“惠惠……”
王惠這一瞬間,眼淚差點落下來,她一把抱住吳雁荷,拍拍她發抖的後背,低聲道:“這不是你的錯,你冷靜一點。”
過了許久,吳雁荷像是終于緩過神來,眼裏露出恨意:“對,惠惠你說的對,他們都是混蛋!”
不僅是錢晝,還有錢晝的父母,錢晝的弟弟,他們就這樣任由錢晝将真相瞞着她,這群人不是混蛋又是什麽?
尤其是錢晝的父母,這麽多年沒少折磨她,這兩人面對她的時候,就沒有半點心虛嗎?
吳雁荷笑了,肯定是沒有的,不然怎麽有臉繼續折磨她?
就在這時,跳完廣場舞的錢父錢母回來了,錢母動了動鼻子,又去廚房看了眼,皺眉道:“雁荷?今天怎麽回事,晚飯還沒做好?我兒子加班回來餓着了怎麽辦?”
錢母喊了幾句,又跟着錢父回了房間,兩人換了衣裳,錢母又把衣服拿出來,見吳雁荷還沒出來,又喊了一聲。
吳雁荷終于出來了,只不過旁邊還跟着王惠,以及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康康。
錢母頤指氣使的表情變了變,刻薄的臉上擠出笑容:“小惠也在啊?嗐,都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家?一個女孩子路上多危險啊。”
她這是變着法的趕客呢,錢母不太喜歡王惠,這丫頭每次過來不知道跟吳雁荷說了什麽,總之,吳雁荷每次在她離開之後就沒那麽乖巧聽話了。
所以,在錢母眼裏,這個王惠就是攪家精,攪的還是別人的家!
就是吳雁荷她親爸親媽來了,也不能對着他家的事指手畫腳啊!
錢母說完,王惠就跟沒聽到一樣,拉着臉,連表面功夫都不願意維持。
錢母心中不滿,不由得看向吳雁荷,這一看就發現不太對勁,吳雁荷的表情不對勁,對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神色也不大好看。
王惠這家夥,不知道又跟吳雁荷說什麽了!錢母咬了咬牙,把手裏的衣服丢給吳雁荷:“雁荷,把我跟你爸的衣服洗一洗,哎,我們年紀大了,手上沒力氣,洗的也沒你幹淨。辛苦了雁荷。”
錢母這人,每次就是一句好話,就想讓人給她當牛做馬。
當初吳雁荷沒有看清。覺得婆婆人不錯,現在她是看清了,吳雁荷想到自己剛剛知道的真相,沒忍住怼道:“媽,你跟我爸出去跳廣場舞的時候,不是挺有力氣的嗎?現在連個洗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錢母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顯然沒想到一直乖巧聽話的兒媳,竟然敢開口怼她,她捂着胸口,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雁荷,你……你怎麽跟長輩說話呢?”
“媽,你沒心髒病,別裝了。”吳雁荷清楚的很,婆婆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壯的跟頭牛似的。
至少比她這個身體不舒服的病秧子好多了。
“你……吳雁荷你瘋了!”錢母難以置信。
她想到什麽,又惡狠狠地看向王惠,指着對方的鼻子罵:“是不是你這個攪家精,是不是你又胡說什麽了?你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家好?”
“你們自己做了什麽事,自己不知道嗎?”吳雁荷胸口瘋狂起伏,壓抑着巨大的的怒火,大聲道:“媽,你真的不心虛嗎?”
錢母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什麽,有些心虛,連忙找外援:“老頭子……,你快過來,雁荷這是瘋了!”
一直沒說話的錢父背着手走了過來,那雙小眼睛看看王惠,又看向吳雁荷,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雁荷吶,一家子人,有事好好說,別弄生分了。”
吳雁荷冷笑,她這個公公,她也早就看清了,別看對方總是一聲不吭,好像什麽錯事都沒做的樣子,但他更壞!
這老頭只會讓錢母在前面沖鋒陷陣,自己躲在背後享受對方沖鋒陷陣帶來的好處,不然為什麽錢母每天那樣使喚他,這老頭從來不開口,現在她反抗了,對方倒是出來說“公道話”了。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吳雁荷沒有說話,錢父沒想到她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神色變冷,揮揮手對着錢母說:“你打電話,讓錢晝回來,自己的媳婦自己管。”
錢母這會兒也有些心慌,總感覺吳雁荷好像知道什麽了,她連忙點頭,去給錢晝打電話了:“兒子,你快回來,吳雁荷她瘋了!”
等錢晝回來的時候,錢母錢父趕了王惠好幾次,她也沒走,她知道家事不該插手,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吳雁荷。
王惠偷偷給自己丈夫發了消息,讓對方過來在錢家門口等着她,萬一真遇到什麽事了,也沒那麽害怕。
錢晝急匆匆的回來了,他加班到現在,臉上滿是不耐煩,一進家門,劈頭蓋臉就道:“雁荷,你怎麽回事?你知道我加班多累嗎?還在家裏鬧什麽鬧?你整天在家裏是太閑了是吧?”
吳雁荷看着這個男人,心是徹底涼了,她做全職太太,每天從早忙到晚,結果在錢晝眼裏,她就是對家裏沒有任何貢獻的人,甚至連自己的脾氣都不能有。
“你加班累?你加班是為了我嗎?是為了我們這個小家嗎?你是為了你自己,為了你爸你媽,但絕對不是為了我!”吳雁荷心裏積攢的怒火,在這一瞬間徹底爆發出來。
錢晝愣了愣,不解的皺眉:“你什麽意思?我賺的錢你沒花是吧?”
“就你給的那點錢?全用在康康上學還有家用上,我花過你一分錢?看看我身上的衣服,我都是撿我妹妹剩下的,還有我的手,為了給你們一大家子洗衣服,我的手成什麽樣了?你以為每天家裏不需要人打掃,就能這麽幹淨嗎?”吳雁荷數落着他們:
“你爸媽,每天從外面回來,腳上全是泥土,是誰在收拾?他們的髒衣服是誰在洗?你的西裝是誰在給你熨?還有你們一大家子的飯,是誰在給你們做?不說我沒花你多少錢,就說你給的那點錢,請我這樣一個保姆都請不到吧?”
錢父錢母被指責的臉色難看,錢父聲音沉了很多:“雁荷,一家人,你說這些幹什麽?”
“就是,這些不都是你這個做媳婦的應該幹的?”錢母說話就難聽多了:“我當年不也是從你這樣過來的,現在的人真是,一點苦都受不得。”
“一家人?”吳雁荷現在聽到這幾個字,就有點想笑:“你們有把我當家人嗎?錢晝一個月到底多少錢工資?你們一家子都瞞着我一個人!你們根本就是把我當奴隸!”
錢晝聽到這話,一下子慌了,心虛不已道:“雁荷,你……你說什麽呢?我賺多少你不知道嗎?每個月的工資條都給你看了。”
吳雁荷看着他:“還不承認是吧?那我明天去你們公司問問怎麽樣,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公司是什麽破單位,每天加班這麽晚,就給那幾千塊的工資,惡不惡心!”
錢晝頓時說不出話了,其實他也不是每天加班,之前每次回來晚了,都是出去跟朋友潇灑了,今天趕巧了加了一次班。
他騙了吳雁荷,哪裏敢讓對方去公司問?
“雁荷,我……我真不是故意騙你的。”錢晝眼看着騙不下去了,連忙道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其實我也不想騙你的,可是不知道怎麽了就……”
錢母在一旁看的心疼不已,她兒子怎麽能這麽低三下四的給吳雁荷道歉?她想說什麽,被錢父一個眼神看過來,只能不甘不願的閉嘴。
“你原諒我吧,雁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錢晝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
王惠在一旁看着,都有點被氣笑了,八年啊,這八年吳雁荷過得是什麽日子?他難道以為自己就嘴上說對不起就可以了?
吳雁荷現在看着錢晝,也是一肚子氣,她實在有點不想看到對方了,直接冷着臉道:“我要冷靜幾天。”
說完,就跟着王惠出了門。
錢晝想說什麽,到底沒說,只能忍耐下來。
就這樣,吳雁荷在王惠家住了幾天,期間錢晝打過好幾次電話,吳雁荷都沒接,他心情煩躁。
這幾天家裏的活都是錢母在做,因為家裏的洗衣機早八百年壞了,以前都是吳雁荷手洗,她還不覺得有什麽,現在每天都是她在手洗,洗的腰酸背痛,就這,錢父還說她洗的不幹淨。
還有家裏的衛生,她好不容易打掃完,又被父子倆弄髒了,就這錢父還說她打掃的不幹淨。
每天還要辛辛苦苦做飯,父子倆還說她做的飯不好吃。
反觀錢父,每天照樣做他的甩手掌櫃,啥也不幹。哦,倒是幹了一件事,那就是送康康上學。
原本錢母還嘴硬的說:“吳雁荷愛回不回,還真以為離不了她了。”
現在她比誰都想讓吳雁荷回來,每天都催錢晝好幾次。
終于,這天吳雁荷接了電話,卻不是說自己要回家,而是道:“我前段時間就覺得身體不舒服,我決定去醫院看看。”
錢晝立刻答應了,吳雁荷又從王惠家裏去了醫院住,她确實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問題,不過檢查的算比較及時,趕緊治療也不會有大問題。
錢母原本以為吳雁荷要回來了,開心的跟什麽似的,心裏還想,這個吳雁荷,還以為她多硬氣呢,結果這才幾天,還不是乖乖回來了?
結果她發現她高興早了,吳雁荷根本沒回來,還住進了醫院。
對此,錢母很不滿:“她還去上醫院了,我現在也渾身不舒服了,也沒去醫院啊!兒子,你別太慣着她……”
“媽!你真的夠了,你要再這麽鬧下去,我們遲早離婚!”錢晝頭疼的要命。
要是擱以前,錢母肯定會說“離就離,還怕找不到更好的?”,但最近一想到自己過得什麽日子,她瞬間不敢說話了,期期艾艾的問:“那雁荷沒說她什麽時候回來?”
“她在醫院,是醫生說了算!”錢晝不耐煩道:“你最近每天多做一些飯,給她送醫院去。”
吳雁荷這次去醫院可花了不少錢,對方一向勤儉節約,突然花這麽多,錢晝心疼死了,只能想盡辦法省點錢。
至于錢母每天跑來跑去辛不辛苦,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事了。
錢母心裏不大樂意,但是也沒辦法,只好每天又照顧家裏,又給吳雁荷送飯,每天她累的“哎呦哎呦”的叫喚,錢父還嫌她煩,可把錢母氣的不輕。
她現在每天都盼望着,吳雁荷快點好,這日子她真是過夠了,廣場舞她都沒時間跳,聽關系好的老姊妹說,錢父這兩天和一個單身老太太眉來眼去的,錢母簡直氣死了,每天都在罵“老狐貍精”。
為了讓吳雁荷快點好,錢母原本每天送的飯都是糊弄一下,最近倒認真了很多,有時還會熬雞湯,雖然味道不怎麽樣。
錢晝和錢父也同樣一樣吳雁荷快點出院,兩人都覺得,還是吳雁荷幹的活讓他們舒心,而且住院太燒錢了!
終于,在這一家子的殷切盼望下,吳雁荷終于可以出院了,錢母開心的很:“雁荷啊,太好了,媽最近整天想着你呢,現在終于能回家了,要我說家裏比醫院可舒服多了。”
吳雁荷沒說話,心裏冷笑,想她?是想她回家繼續做保姆吧?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