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傳家寶嗎
第058章 傳家寶嗎
聞修晏輕笑一聲, 對于江亦清對他“大方”的評價,沒有多言。
江亦清挑眉:“你笑什麽?”
聞修晏搖頭:“沒什麽。”
行吧,江亦清又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手串, 他很确定, 這的确就是黑金木,可是,又跟普通的黑金木不一樣,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他一邊想着, 手指不自覺的撥弄着手串上的串珠,江亦清皮膚天生比較白, 原本純黑色的手串, 黑與白的對比,更加沖擊對面的人的目光。
聞修晏喉結動了動, 掩飾般的喝了一大口水。
江亦清并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 還在思考這手串是怎麽回事,他摸摸下巴, 看向聞修晏:“話說,這手串是哪裏來的?”
“不知。”聞修晏實話實說:“從我出生起,家裏便一直有一塊木頭。”
江亦清瞪大眼睛, 下意識道:“那這豈不是你家的傳家寶?你就這麽給我了?”
他這一瞬間看聞修晏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麽敗家子。
聞修晏啞然失笑:“不是傳家寶。”
江亦清撓撓臉, 有點尴尬,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好吧。”
“那……那塊黑金木,都做成手串了?”江亦清有點心虛,雖然這黑金木不是聞家的傳家寶, 但肯定也不是什麽普通東西,就這麽給他了?
“沒有, 也做了其他的。”聞修晏這麽說了,至于做了什麽,他也沒有多說。
江亦清有點好奇,但是也沒多問。
Advertisement
吃過飯,聞修晏開車送江亦清回家,江亦清順口道:“要去家裏坐坐嗎?”
聞修晏直接道:“好啊。”
江亦清:“……”行吧,正巧沒有什麽事做。
到了家裏也沒做什麽,江亦清和聞修晏已經夠熟了,也沒非得做無謂的寒暄,他盤腿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聞修晏也坐在旁邊,貌似是在聊生意。
江亦清打了一局游戲,看向聞修晏,眯了眯眼,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話說,聞修晏既然要忙工作的話,為什麽不回公司,反而跟着來了他家裏?
難道工作很緊急?
聞修晏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擡起頭,關了手機:“抱歉,臨時處理一點事。”
嗯,看樣子也不是很緊急。江亦清摸摸下巴,有點想不通。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江亦清看他了,聞修晏也不忙工作了。
江亦清幹脆邀請他一起打游戲,正好雙排。
他一揮手,霸氣道:“我帶你!”
聞修晏揚眉:“好啊,那就拜托亦清了。”
江亦清信心滿滿,他估摸着聞修晏平時光忙工作了,估計也沒時間玩游戲,作為一個資深游戲愛好者,還怕比不過聞修晏嗎?完全不需要擔心!
像是找到了有意思的事,江亦清一邊指導着連軟件都沒有的聞修晏下載好軟件,又不厭其煩的給他講了游戲的規則,其實挺簡單的,三兩句話就能講清楚。
游戲開始,江亦清操控着自己的英雄,進入游戲,沒一會兒旁邊出現一個小短腿。
他努力忍住,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誰懂啊,他怎麽也沒想到,聞修晏會選擇小短腿。
也不是說小短腿不好,只是……一想到操控小短腿的人是誰,江亦清就有點想笑。
雖然忍着笑,但是他今天發揮還不錯,帶着聞修晏贏了游戲,瞬間覺得神清氣爽,挑眉看對方:“怎麽樣?”
聞修晏情緒價值也給滿了,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江亦清嘚瑟起來:“小意思啦。”
聞修晏忍俊不禁,現在才清楚的感受到,面前這人,除了是別人眼中厲害的江大師,也是一個剛畢業的青年。
他為認識到對方的另一面,而感到欣喜。
外面下起了雨,聞修晏只能告辭,還好他走的早,他到家沒多久,外面的雨勢不但沒有停,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下了一晚上,有些排水系統不好的老城區,地上已經滿是雨水,好在第二天就停了。
不過,江亦清從寒施那裏得到不太好的消息,因為下雨,始祖廟被迫停止上香活動了。
寒施這小孩神出鬼沒的,江亦清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從始祖廟那裏過來的,總之他一覺醒來,對方已經在家裏了。
見江亦清出門,寒施繃着一張臉,掩飾般的躲了躲。
然而,江亦清又不是瞎,怎麽會看不到寒施腳下的一灘水?
他皺眉上前,一摸寒施的衣服,果然一片濕氣:“怎麽淋成這樣了,快把衣服脫了。”
小孩子淋雨可不好。江亦清無論什麽時候,都還是下意識把寒施當成真正的小孩。
寒施一邊脫衣服,一邊繃着小臉,即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面無表情,但明顯能看出他很不好意思:“清清哥,我把忘記帶避雨的法寶,不小心把地板弄髒了。”
江亦清都氣笑了,捏捏寒施的小臉蛋:“說什麽呢,你還能沒有地板重要?快點脫了衣服洗個熱水澡,生病了有你難受的!”
寒施想說,他才不會生病,但是見江亦清好像挺着急的樣子,到底沒說出口。
寒施從小在父親母親身邊長大,父母也不是不關心他,但是,他到底不是普通的小孩,沒有那麽脆弱,所以沒有感受過這種事無巨細的關心。
他也覺得淋了點雨,只是小事。所以,被江亦清這麽關切,他多少有點不自在。
“呆呆的站着幹嘛呢?趕緊去洗澡。”江亦清還記得寒施不是普通小孩,不然得提溜着他親自上手了。
這倒黴孩子,就這麽傻乎乎的淋雨。
寒施回過神來,發現衣服都脫光了,小臉通紅,連忙跑去浴室。
江亦清努力忍住笑,身體瘋狂發抖,哈哈哈,不能笑出聲,為了小孩的面子!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江亦清又皺眉,他這裏也沒有寒施能穿的衣服啊,最後只能讓寒施湊合穿一下他的T恤。
寒施濕了的衣服,被他丢進洗衣機,已經在洗了。
寒施洗好之後出來,發現地板已經被收拾幹淨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結果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緊張,就感覺到腦袋被人用毛巾裹着,像擦小狗毛一樣擦着。
寒施個子小小的,卻留了一頭長發,江亦清仔仔細細給小孩擦了頭發,等拿開毛巾,發現對方原本柔順的頭發有些炸毛。
江亦清:“噗嗤……”
寒施擡頭,大眼睛疑惑的看向江亦清,像是不太理解他為什麽突然笑。
江亦清輕咳一聲,給寒施吹了頭發,又把對方的頭發理順,嗯,炸毛小狗變成了順毛小狗。
不過不管哪種,都挺可愛的。
收拾好之後,江亦清才有機會問寒施,怎麽冒着雨就過來了。
冒着雨過來多半有事。
寒施就說了,因為一直下雨,今天始祖廟沒有香客過來,而且始祖廟建在山上,下過雨之後路面就變得泥濘,可能得好幾天香客沒辦法去了。
寒施說完,江亦清還沒反應呢,他先眉頭皺起,發起愁來:“清清哥,你說怎麽辦啊?”
江亦清被他小大人的表情逗得想笑,不過現在笑出來,未免顯得有些不太嚴肅,寒施說的這個确實是個問題。
其實哪怕不下雨,去山上那條路也不好走,平時住在附近的村民,都很少上山,就是這個原因。
江亦清可不會像明泉一樣覺得,路越難走,就顯得香客越虔誠,而且就算是明泉山,也有人自發修了比較粗糙的臺階,好歹能好走一點。
江亦清心中一動,要不……他也修條路?
這個想法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啊,江亦清你真是長本事了,這都敢想。
江亦清打開手機,看了眼自己銀行卡裏被六位密碼保護的不到五位的數字,瞬間冷靜下來。
嗯,就算修路,也不是他現在能想的,等攢到錢了再說。
弄清楚了寒施專門跑一趟,就是為了這個,江亦清這才想起來,這小孩還沒有通訊工具呢。
等雨停了,他又帶着寒施去樓下的店裏,買了一個兒童手表:“以後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別這麽麻煩的專門跑一趟。”
寒施繃着小臉點點頭,其實他也有傳音的辦法,但是,他就是想跑一趟。
呆在廟裏有些無聊,他又不太樂意跟那只小貓妖說話,還是找清清哥有意思。
寒施好奇的看着新買的兒童手表,眼裏滿是新奇。
江亦清看着寒施,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慈愛。
寒施這個假小孩,可比真小孩惹人喜歡多了。
總歸這幾天香客去不了廟裏,江亦清幹脆讓寒施先住這邊,等差不多了再回去。
寒施自然開心答應,他可喜歡找清清哥玩了。
至于妙妙,寒施表示那只小貓妖一聽不用一直守在山上,一有空閑時間肯定就溜出去玩了。
所以不用擔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一閃而過的想法,江亦清玩着手機的空隙,搜索了一下修一條路需要花費多少錢,看到那一串數字後,他表示:打擾了。
只能先暫時把修路的想法壓下。
——
王惠如今三十多歲,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有個從高中關系就很好的閨蜜,叫吳雁荷。
說起吳雁荷,王惠就忍不住嘆氣,沒有別的原因,自己這個閨蜜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其實吳雁荷家庭情況還可以,雖然不是多有錢,但是也不至于到節衣縮食的程度。
直到後來吳雁荷結婚了……,王惠雖然對吳雁荷的結婚對象錢晝有諸多不滿,覺得對方配不上自家閨蜜,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錢晝的自身情況是不錯的。
他家裏另外有一套房子,沒有房貸壓力,有一輛車,雖然是挺舊的車,但是能開,而且錢晝的個人能力也不錯,每月工資有一萬多。
當時的錢晝也就不到二十多歲,能賺這麽多确實已經在同齡人裏算不錯了。
綜合這麽多考慮,王惠雖然覺得錢晝有很多小毛病,但也承認對方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就這樣,吳雁荷和錢晝結婚了,結婚沒多久吳雁荷查出懷孕,直接辭去了當時還算不錯的工作。
王惠得知這件事之後,氣的不輕,直接找到吳雁荷:“你怎麽能把這麽好的工作辭了?之前你費了多大的勁才通過面試的,你不記得了嗎?”
吳雁荷就拉着王惠,不好意思道:“哎呀,我這不是懷孕了嗎?你不知道,我每天工作內容太多了,而且上司總找事,錢晝就勸我辭職了,說怕影響寶寶,我覺得有道理,反正我也不想工作,錢晝賺的錢也夠養我們了。而且到時候我要休産假,公司說不明還會想辦法開除我呢,還不如現在就不幹了。”
王惠無話可說,她知道自己這個閨蜜沒有什麽上進心,之前找工作她都是催着對方去找,現在被錢晝幾句話慫恿的,可不就不願意工作了嗎?
雖然錢晝說的好聽,說什麽自己養吳雁荷,但是王惠可比吳雁荷這個戀愛腦清醒多了,對方現在說的好聽……,而且花自己的錢和花別人的錢能一樣嗎?
但是,吳雁荷現在已經辭職了,說什麽也晚了,王惠只能勸她,生完孩子之後,一定要出去工作。
吳雁荷嘴上答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不過好在錢晝在吳雁荷懷孕期間,表現得還不錯,吳雁荷每天都挺開心,沖着王惠道:“我就說吧,我沒嫁錯人,錢晝還不錯吧?”
王惠嘴上說着“看他以後的表現”,心裏還是挺為自家閨蜜開心的。
就這樣,吳雁荷生完孩子,出了月子,也沒有半點出去工作的打算:“我還要在家照顧孩子,就不出去工作了。”
這是準備當全職主婦啊,王惠覺得這樣不大行,但是勸也不聽,只能随她去了。
唯一欣慰的地方是,錢晝賺的不少,又沒有房貸,也夠他們花了。
而且聽說錢晝每個月還要上交一萬,有這一萬,吳雁荷過得也不會太差。
然而王惠沒想到的是,這天她下班回家,吳雁荷紅着眼眶過來找她,王惠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你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哭了?是不是跟錢晝吵架了?”
就在王惠氣的要上門找錢晝麻煩的時候,吳雁荷終于開口了:“不是不是,是錢晝的工作,他降薪了。”
“降薪?”王惠皺眉,下意識問:“降了多少。”
看吳雁荷哭成這樣,肯定降了不少,王惠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吳雁荷說:“降到五千了。”
王惠聽完,覺得有些離譜,誰家降薪從一萬三降到五千啊!
王惠第一反應這是不是假的,難不成錢晝在開玩笑?
但是吳雁荷把工資條拿了出來,她瞬間無話可說。
“錢晝說現在行情都不好,他們公司都裁員了,他只是被降薪,就已經不錯了。”吳雁荷難過道:“我也不敢多問,他看起來情緒也不太好……”
王惠聽的頭昏腦漲,這都什麽事啊!
她想說吳雁荷,讓對方當初不聽她的,如果當初對方好好出去工作,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
但是一看吳雁荷的樣子,她到底沒說什麽。
錢晝降薪這事,對于吳雁荷的生活影響很大,肉眼可見的生活水平下降。
王惠記得原本前段時間,吳雁荷還看中了一個新的全自動洗衣機,正好家裏那個舊的壞了,她準備買新的。
結果現在,新洗衣機也不買了,每天手洗衣服,讓她修舊的,她也不找人修:“洗衣機費水費電的,用手洗挺好的。”
王惠看着吳雁荷身上穿着不知道多久的舊衣服,手搓的都紅了,都差點看哭了。
吳雁荷洗的還不是她一個人的衣服,是全家的,她婆婆說年紀大了,手沒力氣洗不了衣服,全部都給吳雁華洗。
王惠記得之前在樓下看到那老太太,跳廣場舞跳的可歡了,怎麽可能連衣服都洗不了?只不過是自己不想洗罷了!
但王惠雖然心裏有氣,可到底這是吳雁荷自己家裏的事,她也管不了,只能能幫一點是一點。
就這樣的生活,吳雁荷過了八年,每天省吃儉用,王惠都替她覺得苦。
而最近,吳雁荷總說她頭疼,渾身無力,王惠心想,過了八年這樣的生活,要是身體能好才怪了!
王惠勸她:“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好好檢查一下,也放心。”
吳雁荷一聽要去醫院,立刻搖頭:“還是別了,我就一點小毛病,哪裏用得着去醫院啊。”
王惠一看就知道,吳雁荷是舍不得花錢。
可王惠覺得,不管怎麽着,也得去醫院看看吧,萬一真有什麽問題,還能及時治療,可是不管她怎麽勸,吳雁荷就是不聽,王惠簡直氣死了。
就這麽過了幾天,吳雁荷的情況也沒什麽好轉,王惠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她想到自己之前偶然間看到的那個主播江亦清,也許她可以連線找對方算算?
就算沒辦法算出什麽,王惠記得江亦清的直播間裏好像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中醫,哪怕看不出具體什麽問題,那醫生的話,她閨蜜也應該願意聽一聽吧?
王惠其實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個辦法挺荒謬的,但是,誰讓吳雁荷死活不願意去醫院啊?
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吳雁荷現在這樣,她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王惠打定了主意,拉着吳雁荷和她一起連線,怕對方不願意,還騙她說連線不花錢。
吳雁荷聽完有些猶豫,還有些害怕,生怕真的看出自己有什麽問題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這麽多年的朋友,王惠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當即故意道:“哎呀,怎麽就是連着玩玩,你不會真覺得隔着屏幕能看出什麽吧哈哈。”
吳雁荷一聽,覺得有道理,而且她一直拒絕王惠,也怕對方生氣,她就這麽一個朋友,也不願意失去對方。
這麽想着,她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王惠呼出一口氣,趁着吳雁荷沒注意,先給了錢,才當着對方的面請求連線。
她們運氣還不錯,很快就連線成功了。
江亦清聽完這倆人要算什麽,覺得有些離譜,他神色奇怪道:“覺得身體不舒服,建議先去醫院查一查。”
王惠心說,吳雁荷但凡願意去醫院,她也不至于想出這麽個主意來。
吳雁荷笑了笑道:“我覺得我應該沒什麽問題。”
王惠:看吧看吧,還是不願意去醫院。
江亦清看了眼吳雁荷的面色,微微皺眉:“你是不是覺得頭暈,有時候渾身無力,還會拉肚子?”
吳雁荷有些驚訝的看向江亦清,她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症狀,當即點頭:“是這樣是這樣。”
她說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江亦清:“我……我沒什麽問題吧。”
江亦清無奈:“問題不小,還是建議你去醫院看看,盡快治療的話問題不算大。”
王惠聞言都恨不得拉着吳雁荷立刻去醫院。
結果吳雁荷愣了一下,滿臉的不相信:“不可能,我的身體我清楚,怎麽會有問題,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覺得我沒什麽問題……”
江亦清被質疑了也沒生氣,他看得出來吳雁荷不是沖着他來的,現在哪怕最專業的醫生在她面前,都得被質疑一下。
江亦清耐心勸她:“你去醫院做個檢查,自然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
“雁荷,我們去查查吧。”王惠有些害怕和擔憂。
吳雁荷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個人喃喃:“我不去,我……能不能給我開點藥,吃藥就好了。”
江亦清:“……”有沒有可能,我不是醫生?
彈幕:
“這人太離譜了吧,一副聽不懂人話的樣子,只會重複那幾句。”
“樓上的積點口德吧,她可能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
“額……不至于去做個檢查都害怕吧?”
“你們看她的穿着,估計經濟狀況不太好……”
“哎,好心酸啊。”
王惠簡直要被吳雁荷給氣死了,她深吸一口氣,還是沒忍住:“吳雁荷,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都不在意嗎?跟我去醫院查查能怎麽樣?我給你掏錢!”
吳雁荷垂眸,有些難過:“就我家這個情況,哪怕查出來問題,哪有錢治啊。”
王惠鼻子一酸,沒忍住哭了。
江亦清皺眉,又掐指算了算,瞬間氣笑了:“我算出來,你家的經濟情況應該還不錯才對。”
吳雁荷呆呆的看向江亦清,像是有些不太理解江亦清的話。
江亦清看着這個女人茫然又呆滞的目光,嘆了口氣,但還是只能說出殘忍的話:“你就沒想過,你丈夫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