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威脅
第80章 威脅
香燃至一半,室內熱氣氤氲。奉江的茶盞擡到嘴邊,忽地一頓。
屏風那側發出一聲壓抑的哭聲,鈴铛簇簇響了幾聲,又短暫地歸于平靜。
奉江不動聲色,輕輕抿了一口茶。
将軍目光落在奉江腕部,目光上移,停在奉江的眉間,聲音略有幾分自嘲,平淡道:“家奴欠管教,監軍見笑了。”
奉江微微抿唇,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展戎慣常配在腰間的長鞭上,轉瞬收回目光。
放在膝蓋上的那只手驟然收緊,青色的血管勃勃跳動,奉江的肩窩深陷一瞬,又頃刻放松,喉結上下滾動。
奉江放下茶杯,道:“閑話已久,若将軍召奉某無要事相商,卑職不敢久久叨擾。”
“監軍性情卻是急躁。”展戎接道,“實不相瞞,本将倒真有一事,要與監軍相商。”
奉江複又坐實地面,撩起眼皮看向将軍,展戎悠悠道:“朝堂之事,不知監軍可否有耳聞。荷茲王室願将公主嫁入漢室,本将聽聞,皇上有意,将她指婚于我。”
二人目光對視片刻,奉江漠然道:“奉某人不知此事,身為臣子,未見聖旨,豈敢揣摩聖上心意。”
他目光凝視展戎,話頭一轉,又道:“倘若屬實,卑職自要向将軍道喜才是。”
展戎悠悠一笑,拿起茶杯,雲淡風輕地飲了一口茶,食指指尖摩挲着邊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道:“掖州地處邊疆,距離王城未免太過遙遠,待聖旨到,恐要誤事。本将思量,還是要事先做好準備才是,監軍意下如何?”
奉江露出一個不上升到顴骨的笑容,半奉承半嘲諷道:“将軍還當真是喜歡未雨綢缪。”
“行軍打仗,自是必然。”展戎緊壓上奉江的話尾,又說,“若是以往,本将便可獨自做主,如今有監軍在,還是相商為好,監軍以為呢?”
“奉某承蒙将軍信任。”奉江不知為何心頭一緊,語調也自然下降了幾分,氣氛一時劍拔弩張起來。
二人的目光緊緊纏在一處,展戎面露笑意,身子放松地後仰,又拿起茶杯,三指呈着,轉圈地觀賞把玩,語氣輕松地說:“公主畢竟是王室,奇珍異玩,也不足為奇了。本将聽聞那公主性格頗有些殘暴,效仿魏朝一些土豪鄉紳,炮制了些美人盂。”
展戎嘴角噙着一絲笑意,看向奉江說:“美人易得,女器不足為奇,只是男子較為少見。倘若他日本将當真與荷茲公主完婚,便在大婚之日,送公主一具男器,如何?”
奉江全身的血液瞬間便涼了,連臉色都蒼白了幾分,他五指攥緊了膝蓋,腕骨筋脈浮動,手背青筋暴起。
美人盂,乃是慘無人道之舉。折斷美人手腳,拴于床邊,做一個活痰盂。前朝盛行淫奢殘暴之風,攀比甚重,但凡是富貴高門,皆有美人盂。到大魏創朝,政治清明,整治了這等慘無人道之淫風,這殘暴的物事才就此作罷。但邊陲地區鄉紳富豪,仍有此遺風。
展戎言下之意,便是倘若皇上當真将戎人公主指婚于他,便要将從君做成美人盂!
奉江直勾勾地盯着展戎的眼睛,似是無法自制,又似是探究将軍話裏真僞。而展戎悠然自得,不見喜怒,只是說完這句話,瞳色立時深了幾分,不遮不掩地看着奉江。威脅之意何其明顯,全然不加掩飾。
屋裏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小公子艱難的喘息和難耐的呻吟在屋中環繞,好似冷銳的兵器室內飄着的一縷殘香。
奉江牙根緊鎖,收回目光,語氣中冰冷全無一絲情緒,道:“我大魏乃天朝之邦,不興此殘暴之事,還望将軍三思。”
他說着站起身來,全然無意再與展戎周旋,再也沒有看向将軍,道:“奉某作為鎮西軍監軍,自會為将軍分憂。”
“告辭。”
展戎玩味而冰冷的眸光看着奉江的背影,平淡道:“不送。”
奉江的背影消失在門廊處,展戎收回目光,支起身子站了起來。春風恭謹低頭不敢仰視,見将軍朝屏風那側走去,忙退下去了。
從君身上各處都塗了催情的脂膏,前身被緊緊束縛,兩顆卵蛋已經脹得圓滾滾。聽得廳外的聲音平靜了,而好似是将軍的腳步聲湊近,從君終于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哭聲,柔韌的腰肢無助地扭動着,企圖擺脫桎梏,蒙眼的帶子已被淚濕了,涎水也流了一下巴,好不可憐。
他後穴裏哪裏只是遭受着角先生的折磨,還埋着一個緬鈴,整個腸道是又酥又麻。一扭動起來,前身也被墜得甩了甩,後穴裏敏感處受刺激,小公子全身繃緊,長腿上一道修長的溝壑凹陷下去,秀美的長腿抽動着,肚皮如被狠狠敲擊過的鼓面一樣顫抖不停。
從君喉嚨裏發出幾聲悶呼,像是拉長了的哭聲,身子痙攣不停。這一輪過去,身子卸了力,朝三角木馬上結實地坐了下去,又發出一聲嗚咽的哭叫,彈了起來,雙腿無力支撐地顫抖不停。
十足凄慘。
展戎饒有趣味地望着他,走上前來好心地停了木馬的機括,角先生停止抽插,小公子的後穴仍是緊緊含着那物事,臀肉蝴蝶振翅似的一下下收縮着。展戎的手伸到他面前去,扣住小公子濕漉漉的下巴,挑起眼簾,深沉的眸光望着從君的側臉,雙唇輕輕吻在從君的肩膀上,而後一口咬了下去。
“嗚——!”從君又狠狠地顫抖了一下,輕微地搖了搖頭。展戎舔掉冒出的幾滴血珠,沉聲說:“本将接待客人,你卻如此聒噪,當真無禮。”
從君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展戎伸手解開從君腦後的鏈子,小公子含着的金制口勒應聲而落。從君先是悠長地呼吸了兩下,吸進缺乏已久的空氣,又吞咽涎水,發出兩聲不由自主的嗚咽。
展戎将下巴墊在他肩頭,一派冷淡地看着小公子胸前搖搖晃晃的乳夾上的小鈴铛,目光更低,便落在小公子脹得豔紅的玉莖上。
“将軍……”
鉗制着他下巴的手緩慢滑下,從胸膛滑過,又停在平坦緊致的肚皮上,繞着小巧的肚臍眼打轉,将軍漫不經心地道:“說。”
他這樣一個字下來,小公子的求饒反而被封在口中了。目不可視物,從君比以往更為驚慌,加之方才模糊聽得将軍與監軍的談話,更覺心驚肉跳。事情但凡涉及到奉江,從君就很難有好果子吃,這時候被逼到了情欲的峰頂,只能發出兩聲哭聲。
将軍的食指從小公子肚臍眼往下滑,一路滑過小腹,從君抽泣了兩聲,不敢有太大動作,待将軍指尖戳到物事的根部時,小公子向上彈動了一下,身子顫抖不已,關節處均是浮起漂亮的玫紅色,就如這充血的物事一般。
将軍卻沒有就此停止,又似冷淡又似頗覺有趣的模樣,抽身事外地看着小公子的反應,好像他不是這一切的施與者。他手指又下滑,指甲一路滑過敏感的玉莖,停在膨脹的頂端。
從君要被折磨瘋了,玉莖抽動地彈起了好幾下,卻無法射出任何東西。将軍兩指捏住他的龜頭,按壓了幾下,拇指摩挲了幾下那處溝壑,而後将這肉感十足的圓滾滾頂端攥進手心裏。
從君發出了一聲發情的貓般的凄慘哭聲,抖得木馬都晃動起來,眼睛上的布帶瞬間又洇濕了一圈,從君近乎崩潰地哭了兩聲,斷斷續續地說:“求将軍,受不得了……嗚……”
展戎撤開手,含着玉簪的精竅翕動了幾下,頂在精口的雕花也晃了幾下,看起來有生命一般,甚是漂亮凄豔。将軍在小公子的臀肉上拍了兩巴掌,道:“下來。”
從君雙眼被蒙蔽,已是十分不安,縱是有體力,也不知該如何落腳。況身體又被折騰成這個樣子,只憑借自己,怎可能從這木馬上下來。
從君不敢抵抗,抽泣了兩聲,無辜地擺了擺頭,兩條長腿顫巍巍地支撐起身體,膽怯地踩着腳塌,緩慢地站起來。
角先生滑出身體,上面液體晶瑩。小公子就這樣騎在木馬上,膝蓋微曲,雙腿顫抖,無助地叫了聲:“将軍。”
“無氣力了……”他委屈地抽噎,雙手因為緊張緊緊地攥着綁着自己手腕的絹布,帶着哭腔說。
十分柔弱可憐的模樣,像是只被捕入網的小動物,惶然失措。展戎不為所動,大手在小公子的脊背上撫摸下來,聊可算作安慰,又在臀肉上擊打了一下,平聲道:“下來,就讓你洩身。”
從君在一片黑暗中,宛若站在萬丈懸崖的邊上,因着這下擊打往前瑟縮了一下,鈴铛嘩嘩響動。小公子腳趾蜷緊,發出一聲輕輕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