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吊
第81章 吊
玉簪被随便地丢在了地上,緬鈴剛從高熱的身體裏滑出來,還在微弱地顫動着,小公子赤裸的雙足踩在地毯上,腳趾蜷縮又松開,極為局促不安的模樣。
他雙手被綁着吊在頭頂,手肘尚可微微彎曲,也有走動的餘地,乳夾沒摘掉,鈴铛顫巍巍地響個不停。從君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間,雙手高吊,更顯得身體極為高挑,一雙白玉似的長腿微微彎曲着,小腿腿骨修直。
“啊!”從君哀哀地叫了一聲,尾音拉長成了泣音,雙腳因為疼痛在地毯上踏動不停。
将軍手握着細長的一根牛皮鞭,待從君嗚咽着站定,手腕一甩,長鞭一抖,像蛇一樣卷上小公子的腰肢,抽出一圈紅痕。
小公子又哭叫了一聲,猶是壓抑着不敢過于放縱,随後變成低低的啜泣。
他纖細柔韌的腰肢上有幾道細如一線的紅痕,如同女子本命年時系在腰間的一根紅繩,襯得這一身玉做的身子更加上了幾分裝點的豔麗,玉莖上的金環閃着一層微光,乳夾上的鈴铛簇簇響動着。
細鞭的疼痛尤其尖銳,小公子每次都要向上蹿一下,雙手攥緊絹布,纖細的手指骨節分明,如玉雕作的竹子一般。
又一鞭卷了上來,小公子抽泣了一聲,低聲呼痛,一雙水作的眸子看向将軍,睫毛上挂着淚珠。
這一下引起的低泣還未止住,下一鞭就卷了下來,從君又低呼了一聲,轉過去了半個身子,腰肢已被打了七八鞭,鞭痕不免交錯,鞭子順重力卷過腰肢半圈,鞭梢力道迅猛,抽在後腰,咬破了皮肉,帶出了一道血痕。
将軍眉頭一沉,對這景色頗為不滿。手腕朝低一轉,一鞭抽在了小公子秀美的小腿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從君沒有任何防備,驚慌地叫了一聲,忍不住擡起腳,兩只小腿互相磨蹭,又馬上恢複了自制。
下一鞭又從反方向抽了過來。
從君嗚嗚地哭了兩聲,一雙白嫩的腳在地毯上踏動,試圖緩解痛感,卻不敢幅度過大。剛經過高潮的身子各關節泛着浮粉,頰上的皮膚一片殷紅,簇擁着那一雙明亮的眼睛。
“将軍……”小公子哭着喚了一聲,又因為緊跟着的一下抽打發出一聲小貓般的哀叫。
展戎手腕微動,鞭梢不輕不重地在小公子踝骨上方來回抽打,柔韌地掠過又轉回。他沒用一分力氣,這刑具卻尤為霸道,仍是留下又淺又細的一道微不可見的紅痕,以及絲絲縷縷細密而不可忽視的痛。
“嗯?”展戎逗貓般抖動着手腕,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小公子兩只腳摩擦着,因為将軍虐玩着腳踝,幅度更小了幾分。他吸了下鼻子,可憐巴巴地又喚了聲将軍,帶着因為痛極而忍耐不得的哭腔,軟糯地說:“将軍疼疼從君……”
展戎輕笑了一聲,将長鞭随手一抛,朝小公子走了過去,道:“你倒真是越發的會撒嬌。”
小公子無辜地看着他,雙眸水亮,淚光點點。一張白瓷般的小臉泛着桃紅,水光漉漉的,雨打桃花般。
将軍的扳着從君的胯使他轉過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半硬的物事在小公子白軟的臀上蹭了幾下,就昂揚了起來。小公子仍在細微地顫抖,将軍一手抓着他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物事,從君輕輕吸了下鼻子,主動塌下腰肢,将屁股送了出去,更方便将軍進入。
熱物在濕淋淋的穴口上蹭了幾下,那處翕動個不停,光是瞧着穴口,就可知如今這具身體該是有多纏人。将軍緩緩地将頭部頂了進去,從君的鼻息霎時重了,而後将軍攥着從君的胯骨,緩慢地把整根推了進去。展戎舒慰地喟嘆了一聲,停在深處,享受着從君身體內部的緊致與高熱。
小公子雙膝彎曲,身子簇簇發抖。他高仰着脖頸,發出了幾聲近乎悶哼的喘息。
被吊在房中受刑的身體是那麽美,高挑細韌的一具身子,白得細膩,拱着屁股被捅穿了,兩條長腿不堪重負地顫抖着,一只腳足尖踩地,肌理柔韌而線條流暢,像是一只優美高雅的鳥,被男人這樣握在掌中把玩。圓潤飽滿的臀肉被捏來捏去的亵玩,從君只能無助地顫抖着,像是舒坦極了,清淡中透着甘于堕落的淫。
那催情的脂膏太過折磨人,小公子又被情欲折磨久了,将軍在他身子裏只是輕微地動了動,小公子就是一個勁地打哆嗦。
那鈴铛響得尤為悅耳,淫蕩得不得了,小公子胸前被這東西夾得疼,但又癢得不得了,這兩種感覺合在一起,宛若酷刑一般。從君雙目氤氲,艱難地吐着長氣,大腿的肌理痙攣顫抖,前身也是不住地淌着汁液。
敏感的前庭方被玉簪插入,如今還無法閉攏,精竅開得比往日大些,小口翕動。那玉簪上也給塗了藥,小公子那物事裏頭泛着癢,好似無數只小螞蟻在爬,恨不得要去使勁地捏兩下揉兩下,可惜他雙手被縛,又對這具身子全無管控權,那東西只能在前身高翹着,源源不斷地淌着汁水。瘙癢使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不自覺地谄媚地伺候着将軍那東西,吃得更深了。
将軍叫他扭得起意,往裏狠狠地貫了兩下。小公子發出一聲驚慌的喉音,尾音卻拉長得像嘆息,舒慰得要失神。
将軍吸了口冷氣,在小公子飽滿的一側臀肉上用力抽打了兩下,啞聲說:“淫賤。”
這身子今天纏人得緊,內裏谄媚地緊緊裹着他,發燒般的高熱,好似要把他裹得化在裏頭。從君讓他打得哼叫了兩聲,一團彈性十足的白嫩臀肉被将軍攥在手中亵玩,如拉扯馬鞍一般,就這麽掐着小公子的臀肉,一下下往裏弄。
從君被肏得站不住,腰身越塌越低,唯靠着綁着雙手的絹布支撐,膝蓋也逐漸彎曲下去,屁股高翹着,将軍游刃有餘地在他身體裏出入,時而責打他的臀肉,如同鞭笞牝馬一般。
“啊……嗯啊……将軍……”從君承受不能,如波如潮的快感從全身升騰而起,蹿上小公子的天靈蓋,飄飄欲仙的舒慰已快使得他的頭腦混沌,下意識地呼喚着這一切的施與者。
将軍把他的上半身撈起來,陽物頂在最深處,飽滿的龜頭在小公子身體裏劃着圈。從君全身顫抖不已,小腹一陣酸麻,平坦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地抽動着,俨然逼近高潮,卻又無法攀登頂峰。
将軍拿掉了他胸口的乳夾,小公子低低地嗚叫了一聲,分不清是呼痛還是叫爽。而後被夾子咬得刺痛而又瘙癢的兩粒硬如石子的乳粒被将軍捏在指尖,拉扯按揉了幾下。
那痛感只是一瞬,而後忍耐已久的瘙癢終于得到了解藥,小公子纖細的上身抖動了幾下,身子往後拱,飽滿的臀肉壓在将軍的胯部,就這麽到了。
将軍悶哼了一聲,埋在他身體裏緩慢地抽插,享受着這緊致,也沒有過于緊迫地去逼迫尚在情潮中的小公子。
從君雙目失神,身子又抽搐了幾下,而後頹軟了下來,将軍撈住他的身子,再度聳動起下身。
小公子的身體尚還綿軟,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他前身雖是得了釋放,但精竅裏的瘙癢卻沒有任何緩解,反而愈演愈烈。這是無解的,他沒有碰那裏的資格,将軍也不會碰的,這滋味無法緩解,他只能忍耐着無可奈何的煎熬,那脂膏的效果甚至會持續一整夜。
意識到這一點,尚在情欲的混沌中的小公子忍不住發出了兩聲可憐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