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病美人
第52章 病美人
展戎方一出帳子,守在門口的衛兵隊伍就分出二人,一人開路,一人随從。小公子衣衫單薄,又被酒淋濕,甫一出帳子就被涼風打透了,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所幸兩頂帳子相距不遠,将軍的帳子早就被人布置妥當,爐火燒得十分溫暖。守帳的士兵為将軍打開帳簾,将軍大步跨入,繞過屏風走進內室,将小公子扔到床上。
一樽酒算不得多,但軍中酒烈,從君空腹飲酒,喝得又急,這時頭昏腦脹,叫将軍這麽撂下,一時天旋地轉,不可視物,模糊中看到将軍在他面前搖晃,分出好幾道人影來。燭火的光芒照在他的盔甲上,熠熠生光。
他本該做些什麽的,做點什麽來讨好将軍,不管自己有沒有失儀或錯處,這總會為他帶來好處。将軍的威嚴早已将溫順變成了小公子下意識的反應,識時務者為俊傑。
但他醉了,手腳不聽使喚,腦子轉得也慢了,只這樣堪稱懵懂地望着将軍,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胸膛上,露出鎖骨前一大片細膩的肌膚,滿頭青絲披散,眼尾一片豔紅。
方才一曲高歌顯露出的清冷和悲切還不及收斂地殘留在他的氣息裏,小公子看起來仍是那副凄豔的模樣,美得令人驚心。而他的身體被男人調教透了,任一時刻你剝掉他的衣衫,他都做好了承歡的準備。這兩種本該格格不入的氣質融合在一起,使小公子看起來透着一股冷冽的妩媚。
從君就這樣眸色迷茫地看着将軍,披散在肩頭的青絲無比柔軟。展戎不由得感到異趣橫生,小公子總能給他帶來新奇的體驗。
燥熱的火氣從展戎心頭升起,今日大戰一場,又飲酒縱歡至此,正是血氣躁動之時。他那雙烏黑而充滿侵略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從君,一件件地解掉盔甲,随意丢到一邊。小公子方才在宴席上的表現并沒有讓他感到不悅,假若從君身上當真只剩下了乖順媚俗,展戎反倒覺得無趣。
宴飲帳歡騰的聲音還隐約可聞,片刻之後,将軍帳中也傳出了些許羞人的聲響。守門的兩個士兵對視了一眼,面上神情有幾分相似。他們輪班不能飲酒作樂,頗覺無趣,聽聽将軍的牆角,也算是解悶了。這個胯下之寵當真誘人,難怪将軍一直将他帶在身邊。
帳中燭火搖曳,一片昏黃,從君衣衫大敞,兩條修長的腿赤裸着,衣襟開到了胸前,已沁出一層細膩的薄汗。
将軍的物事還是太過粗大了,雞蛋般的陰頭頂在他喉嚨口,不由分說地朝喉管侵入。小公子還沒有做好準備,被迫打開喉嚨,柔順的脖頸高高仰起,白皙而修長,多次口侍他早已有了經驗,努力地使嘴巴和喉嚨成一條線,以便更深的接納将軍。将軍掌着他的後腦,毫不留情地頂入,小公子的眼淚如斷線一般滴落,涎水拉出一條銀絲,飄飄搖搖地落在前襟上。待到将軍整根沒入,甚至可以看到他纖細的脖頸上的鼓起。
小公子的手指緊緊抓着将軍的胯骨,挑起眼簾淚眼迷蒙地看向将軍,将軍猶停了一剎才将物事緩慢抽出,小公子腹中無物,烈酒灼燒分外難過,本就有些作嘔,經這麽一激,更是忍受不得。
雖是反胃,卻不敢表現出來,跌落在床鋪上嗆咳。将軍眉頭微沉,說了句:“不過一樽酒,真是個不頂用的。”
小公子猶在咳嗽,聞聽此言遮住了嘴巴,撩起眼簾窺視将軍。将軍雖然話這般說,卻沒有責怪的意思,一步跨上床來,一手按住小公子的膝蓋,打開了從君的雙腿。
從君順勢仰面躺下,順從地大張雙腿,将軍跪在從君胯間,雙手抓着他的胯骨更往自己這邊拖了一拖,使小公子露出整個圓潤的屁股,按着他一條腿的大腿根,扶着自己的物事頂在他的入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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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處幾日未經使用,緊致得如同處子,将軍滾燙的東西方一頂上,小公子就是一個哆嗦,發出了一聲鼻音,醉酒使得他的身體更為敏感,不如往日般知道讨巧侍奉,也不如往日那般收斂,将軍沒有硬來,扶着自己的物事在從君穴口處挑弄,平聲問:“潤過了?”
那處小口被挑弄得微微張開,将軍稍用力,插入半個龜頭,又抽出來,複往裏頂弄,小公子腰身彈起一下,喘氣着答:“回将軍,潤過。”
他這等角色,身體從來都是準備好了的,此次是因為轉營車馬勞頓,才沒在身體裏放置玉勢。
将軍腰身一沉,碩大的龜頭完全陷入,那粉嫩的小嘴彈性極佳,被蠻橫的侵入壓迫得微微內陷,吞入最龐大的部分,又馬上恢複了原狀,緊緊地裹着将軍的物事,內裏綿軟的腸肉更是将将軍的龜頭完全地包裹住了,腸肉高熱,輕微的蠕動着,這具身體果然已經準備好了,随時都可以迎接男人的侵犯。
将軍今日亦飲了不少的酒,叫他這麽一夾,十分快慰,額頭沁出一層薄汗,更往裏送了送,直插了半根進去,緩慢地退出些許,再度深入。
小公子雙手緊抓着床褥,因為疼痛,臉色都白了幾分,縱便做過潤滑,将軍直接進入,對他來說也有些勉強,好在将軍并沒有那麽蠻橫,這樣的脹痛猶在忍耐限度之中,這具身體習慣了侵入,在将軍的幾輪抽插裏已經逐漸适應了,漸漸湧上股其他的滋味。
方還抵死頑抗的腸肉現在谄媚地含吮着他,仿佛要讓将軍更兇狠地教訓一番。展戎見狀不再猶豫,腰身一沉的同時抓着從君的胯骨朝自己迎來,啪的一下盡根沒入,小公子哀哀地叫了一聲,也不知是痛了還是怎的,像是只被人捏了一把的貓。
将軍整根插在他身體裏,享受着從君身體裏的緊縮,小幅度地抽插着,問:“怎的,疼?”
小公子吸了吸鼻子,說:“太滿了……将軍……”
将軍緊盯着他那張明豔的臉,大手從他胯部滑下,一路摸到膝蓋,又摸回來,攥着小公子的胯骨又深深地頂了一下,小公子又哀哀地叫了一聲,尾音長得像在讨饒,又無比的勾人心弦,任誰聽了,都想更加的欺負他。
将軍不再客氣,将小公子往自己身上拖,膝蓋墊在從君屁股底下,馳騁在他的身體裏。小公子口中叫聲不停,汗濕的頭發盡數黏在臉頰上,全身濕得如同溺水一般,兩頰浮着不正常的紅暈,整個人呈現一種病态的美感。
何其誘人,像是從泥濘裏開出來的一朵孱弱的白花。
将軍把他籠在身子下,齧咬他的脖頸和耳垂,也親吻他的頰側,小公子嗚嗚地哀叫着,身子被頂得聳動不停,快感把他逼瘋了,腹中熱辣的痛楚真實又模糊,兩種感覺夾擊着他,把他逼到了火山口。從君眼前一片發白,不住地搖頭,像是被猛獸困在身子底下的獵物,既是躲避,又是迎接将軍霸道的、充滿欲望而毫無愛意的吻。
待到這一輪情事結束,小公子全無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他全身濕漉漉地躺在床榻上,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娃娃。将軍把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從君癱軟在榻上,将軍今日難得溫情,把自己胯下的污漬擦拭幹淨後,把從君抱了起來。
小公子連脖頸都是酥軟全無力氣的,他自中午過後就沒有進食,經過一輪激烈的情事,體力全部耗盡了。又飲過烈酒,現在快感過去,腹中的絞痛使得他的臉色一片慘白。
将軍輕輕愛撫着他的脊背,是那種對寵物的撫摸。小公子的頭垂在将軍的肩膀,沙啞着嗓子低聲說:“将軍……從君口渴……”
那是極其脆弱請求哀憐的語氣,是他賣力服侍之後的一點撒嬌,性事之後任何男人都會變得溫情幾分,這是承歡之人短暫的特權,紅藥教給他的。
不過也就只值将軍親手倒的一杯溫水。
果不其然,展戎低頭看向從君,沉吟一剎,将小公子輕輕放在床上,起身去倒水。
小公子虛弱地靠在床頭,煞白的臉上唯有雙眼一片豔紅,他偏頭倚着床柱,輕輕眨了眨眼睛,眼角滾下一滴淚來。從君偏回頭,後腦靠着床梁,他閉了下眼睛,複又睜開,那滴眼淚混在他的滿面的薄汗裏,很快地消失不見了。展戎端着一杯溫水回來,親手喂給了從君。
小公子盡數喝了,雖然還是腹中作痛,但嘔吐感消退了很多,也算是幸事。若是在将軍面前作嘔,後果不堪設想。
展戎看着他,平淡地問:“還要嗎?”
從君搖了搖頭,說:“從君謝将軍體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