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濯清漣而不妖
第40章 濯清漣而不妖
那玉棒終于被拿了出去,小公子的身體一時還是不能适應,顫抖着被将軍在懷裏抱了許久。
他乖得像個小動物,眼圈通紅地瑟縮在将軍懷裏,溫順得不像話,雖是小解過,自昨夜未發洩的欲望仍堆積在身體裏,他性器半軟不硬地垂在胯間,這時仍在時而輕吸一下鼻子。
“委屈?”将軍問,展戎喜歡他這模樣,不介意施舍些溫情。從君立刻在他懷裏搖了搖頭,用小動物一樣的眸光看着他。
“那還哭什麽?”
他豈能不知道自己為何嗎,從君聽了這話忍不住更響地吸了一下鼻子,身子聳了一聳,他手指搭在将軍胸甲上,委委屈屈地摩挲上面的花紋,挑起眼簾看向将軍,猶像一只小貓兒一般。
展戎唇邊揚起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恰在這時勤務兵來送飯,展戎準他進來,小公子有點驚惶,卻不敢掙動,他身上只披了一層薄紗衣,前襟敞着,若旁人進來,必定一覽無餘。
将軍将小公子從身上放下,小公子順勢從他身上滑下,溫馴地跪在他的腳下,勤務兵見小公子沒在将軍身邊侍奉,走近布膳,靠近桌子時他微頓,小公子背對着他跪在将軍胯間,在桌子的遮擋下,只可見小公子烏亮的發頂和披散着的柔順的青絲,以及罩在薄紗衣裏圓潤的肉色肩頭。
他目光一凝,不敢多看,為将軍擺好碗筷就退了下去。
從君身體有些緊繃,聽到那人的腳步聲出去,才放松了一些。
他見将軍沒有要他侍奉的意思,沒有起身。将軍兀自拿起了碗筷,吃了兩口菜才淡淡地說道:“恁的怕羞,還不抵女兒家。”
從君不出聲,把手搭在将軍膝頭,湊近了些,輕輕把頭靠在将軍腿上。
展戎勾起嘴角,他這般乖巧可人,将軍心中自然是憐愛,可反倒起了欺負的心思,一邊吃着飯,一邊擡起腳,戰靴磨蹭了兩下小公子半軟不硬的物事,小公子一直禁欲到現在,自然是敏感非常,方被碰觸就硬了起來,将軍腳腕一動,毫不留情地把小公子的東西踩到了腳底下碾了碾。
頃刻之間小公子如同一只炸毛的貓,他嗚地驚叫了一聲,聳起脊梁,卻因弱處被人踩着,無法動作,将軍腳尖又動了動,小公子的眼淚立時流了滿面,他緊緊抱着将軍的腿,流着淚的面龐貼在他的大腿上。
那嫩處怎能經得起如此蹂躏,小公子是又痛又爽,不知是希望将軍把腳拿開還是多淩虐幾下,給他個痛快。
将軍神色自若地用膳,面色平常,任誰也看不出桌子下面竟進行着這樣香豔的事情,小公子抖得厲害,像是只蹭褲腳的小奶貓,叫也不敢大聲叫,只從嗓子裏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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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馬上要到巅峰,修長的脊梁拱起又塌下,将軍卻在這時候停了,撤了腳上的力道,在從君粉嫩的肉頭上輕輕踩了一下,退開了。
小公子嗚咽了一聲,抱着将軍的小腿,扯了扯他的褲子,在将軍的膝上擡起頭看他,淚眼汪汪。
将軍在餘光中可以看到從君,他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過來,任小公子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擺乞求他看他一眼,展戎又添了一口飯,待嚼完了才說:“自己弄。”
展戎吃了口菜,又道:“不準用手。”
小公子又哭了一聲,額頭抵着将軍的膝蓋,他心裏畢竟還藏着清高,叫他那樣放蕩輕賤,到底是做不到的,只更緊地抱住了将軍的腿,下巴在他大腿上戳了戳。
燒在情欲上,身子早已不受自己管控,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稀裏嘩啦地掉眼淚,頂端正蹭在将軍靴尖上,這下食髓知味,忍不住又蹭了蹭。
換成是別人做這事,看着不知是有多低賤,放到小公子身上,卻叫人更覺得他清豔動人。他身姿清瘦,仰臉看向将軍,面色一臉迷茫,一大滴眼淚從他懵懂的清亮眼中落了下來,周身氣質竟如蓮花般,帶着一股從淤泥裏鑽出來的純粹清豔。
展戎靜靜地俯視他,不由暗中感嘆小公子果真絕品,那雙清漣的眼睛變得更加迷茫起來,身子也驟然繃緊,忍耐了一夜的情欲終于攀到了頂峰。
從君忍得太久了,快感來得太過強烈,一連射出了好幾股濃濁的精水,他身體繃緊了許久才卸下力氣,軟軟地癱在将軍的腿上歇喘息,花苞般的腳趾猶在不住蜷縮着。
将軍已用過飯,被讨得了歡心,在他發頂輕輕撫摸,像撫摸着什麽小寵物一樣,仁慈地給了從君恢複氣力的時間。
待到小公子的氣息平穩了,他才颠了颠腿,小公子雙臂搭在他雙腿上,頭枕在将軍大腿根,他跪在将軍胯間,在他腰間擡起頭。
将軍伸手摩挲他的下巴,問:“午飯想吃什麽?”
聽着像是一個小恩小惠,從君觑着将軍面色,想了想,小聲說:“從君想吃面條。”
“嗯。”将軍從喉嚨裏輕輕應了一聲,擡手把小公子抱了起來,起身往內室走,金環的鈴铛在從君腳踝上一步一搖,小公子靠在将軍肩頭,仰視将軍側臉,又小聲說:“加個雞蛋。”
這句實在讓将軍真心覺得可愛,展戎忍俊不禁地輕笑一聲,說:“好。”
他把從君放在自己卧榻上,小公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将軍放手道:“下午便歇着吧。”
在将軍卧榻上歇着?從君微微一頓,按住将軍的手,說:“從君惶恐。”
展戎語氣平平,說:“給你什麽,接着便是。”
從君遲疑地松開将軍的手,小聲說:“從君明白。”
勤務兵來收盤子,展戎準他進來,隔着屏風能聽到那面收拾碗筷的聲音,展戎吩咐:“叫小廚房煮碗熱湯面,多加個蛋,料足些。”
勤務兵答:“是。”
話罷利落地退下了。
展戎在案後處理軍務,從君從枕上擡眼看向他,說了聲:“謝将軍。”
他聲音平緩,展戎沒有回複。從君知他今日不需自己侍奉,遂安靜地躺在床上,隔着紗頂看有些掉色的房梁,面色沉靜如水。
他突然想起紅藥語氣有些凄淡的一句話——“把哪個士官哄住了,也就為混這一碗面條吃。”
是小廚房開火那天說那些軍妓的,多輕賤。
作者的話:小公子那句話真是又可愛又讓人心酸。監軍出場倒計時——也就只是出場倒計時,人間實慘。我昨天突然領悟到小公子對監軍的那種非要勾搭的感覺——是對自己壓抑的釋放和對将軍權威的挑戰——和在禁欲時期的人們的偷情是一種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