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放置
第38章 放置
夜已深了,将軍的內室處于一片黑暗之中。
若有而無的抽泣和窸窣聲在他床腳邊不時響起,好似什麽被養作寵物的小動物在哼聲。
在黑藍色的夜色中,隐約可以看到一小團影子瑟縮在将軍的床邊的地下,看體量,斷不是小貓小狗,仔細看去,發現睡在地上的,竟是個人。
小公子蜷縮成一團,身體細密地顫抖着,胯間玉莖高高翹起,莖身粉粉嫩嫩,頂端已脹成嫣紅色,精竅口的紅寶石在夜裏時而發出一道細微的光,玉莖下面兩個小球脹得圓鼓鼓,竟有些可愛。
從君腳腕的金環上被拴了一條細鏈,另一端繞在将軍的床柱上,鏈子十分短小,縱是移動,也只能在床周圍的半徑裏。
将軍已就寝,從君是不敢移動的,只趴伏着窩在身下的那塊獸皮上,因忍受着煉獄般的情欲折磨而不住抽泣,卻又不敢攪擾了将軍休息,極力抑制着自己,時而發出一聲難以忍耐的鼻音。
方才将軍在他體內洩了身,事後雖難得細細安撫,卻沒有允許他再度釋放。
從君在将軍的懷中哭泣,美麗而脆弱,與其說将軍今日對他多有憐惜,倒不如說突然産生了異趣。
将軍的物事甫一從小公子身體裏抽出來就帶出一股白濁,将軍打橫抱起從君,朝自己的床榻走去,一路上小公子屁股裏的液體稀裏嘩啦地滴下來,他還在難捱且無解的快感之中沉浮,被塞着玉棒的陽物因難耐而不時抽動,将軍走路時他那東西随着步伐晃動,這微小的動作對他來說都是難以忍耐的刑罰,小公子身體本就敏感不耐折騰,又是第一次用前庭的淫具,滋味太難消受,何況那脂膏還是有別樣成分的,現在狹小的精道裏瘙癢難耐,被塗上許多脂膏的頂端更是熱癢非常,從君感覺有如百爪撓心,那玉棒在前庭的微微摩擦都能叫他小腹緊繃,猛地收緊脊梁,顫栗不停。
他把臉貼在将軍肩窩處,纖細的手指抓在将軍堅實的胸前,依附感甚強地偎在将軍懷裏,像是一只可人兒的金絲雀。
将軍心中熨帖,在床邊坐下,小公子仍偎在他懷裏,一邊顫抖着,一邊朝他胸前抹眼淚,擡眼從眼底觑着他,馴順又頗具靈氣。
這種情境下将軍并不吝啬于多給從君一些寵愛,他扯過床上薄毯披在小公子身上和自己身前,負責将軍雜務的親兵少時就備好了浴湯,停在隔開前堂與內室的帷幔前,聽得将軍命令才将浴桶和熱水擡了進來,不敢朝床榻的方向看,待一切布置好,垂頭行禮退下。
從君很識眼色,知道将軍今日想打理他,并沒有強撐着爬下預備伺候将軍,仍用一副依戀攀附的樣子縮在将軍的懷裏,果不其然,将軍抱着他朝浴桶走去,先把小公子放進了浴桶裏,自己才邁進去。
将軍除卻逢沐浴日或有大事出門,極少泡溫浴享受,他一生戎馬,絲毫不矯作,大多時候是用冷水沖涮身體,除去塵灰便罷了,備熱水自然是為了從君。
小公子第一次被将軍親自清理身體,十分緊張,他雙手搭在将軍大臂上,額頭抵着将軍的肩胛骨,雙腿大分跪在水裏,溫順地塌下腰肢,方便将軍把手指插進他的後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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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水早在剛才已差不多流盡了,簡單潤洗一下腸壁便是,後穴方被插入小公子就是悶哼一聲,兩片飽滿的臀肉猛地縮緊,緊緊夾住了将軍粗粝的手指。
将軍似乎嫌他孟浪,大手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小公子努力放松,可在情欲中的身子極難控制,将軍只是稍稍轉了轉手指,他便又緊繃起來。
前身又癢又脹,要爆炸一般,出精的欲望尤為強烈,從君抑制不住地抽泣,這已經是本能的身體反應,與情緒毫無瓜葛,他受不住了,再控制不住自己,腰肢也扭動起來,在水裏,滑溜溜的,像一條美人蛇。
“求求将軍……讓從君射吧……嗚嗚求求将軍……”小公子哽咽地說,讨好地用嘴唇觸展戎下颔的肌膚,後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展戎面色無風無雨,倒如真是例行公事一樣,為小公子清理罷了。
他抽出手指,在小公子乳夾的鏈子上警告地扯了一下,小公子嗚咽了一聲,不敢說話了,卻卯着勁地往将軍懷裏鑽,他委屈受大了,一時黏人得緊,展戎微微勾起唇角,大手撫摸過從君全身的肌膚,為他清洗。
小公子的身體已經連觸碰和撫摸都受不了了,他哭唧唧地緊緊抱着将軍的脖子,像個小貓一樣,好似為了逃避難捱的情欲,甚至故意往将軍身上貼,叫那乳夾來回撥動,讓痛覺逼走一些其他難以忍受的感覺。
将軍撤了他的乳夾,拿下去的一瞬間快感竟異樣洶湧,本将要麻木的胸前麻刺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而将軍拽住他的頭發把他從懷裏揪出來,含住小公子胸前那一點輕輕齧咬,用舌尖撥弄,細細地品嘗起來。
脆弱處剛從酷刑中脫出,被溫水輕柔地撫動着,又進入一個更加溫熱的地方,被加倍亵玩,痛感和快感瞬間侵占了從君的大腦,他的肌理繃成了一張緊繃的弓,下身跳了跳,胯下小球瞬間脹大了一圈。
小公子大張着嘴巴,薄唇上垂下一絲涎水,雙目全然失神,他高仰着脖頸,身軀抖動而僵直,幾乎要從将軍的掌握之中脫出。
他被玩弄到高潮了,縱使他什麽也沒被允許釋放出來。
這個高潮持續的時間非常久,從君緊緊扣着将軍手臂的肌肉,骨節泛白,像漂亮的玉簫,平滑的指甲戳進将軍的肉裏。
從君身子不住痙攣着,眼前和腦中都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死了。而就算有人要在這個時候奪他性命,他也只能在極端的快感裏死去,渾然不覺。
眩暈感、窒息感、無邊無際的迷茫。從君以為自己會像往次一樣暈過去,倘若那樣還好過一些,可前庭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容不得他逃脫。
從君的身子軟得像是沒有支撐力的牽線木偶,只有軟綿綿的四肢不時抽動一下,将軍把他從水裏撈出來,扯過大毛巾為他擦掉身上的水珠,把他抱在懷裏。
這過程将軍很溫柔,像是擦洗自己的寵物貓,從君漸漸恢複了意識,又委屈地啜泣起來,手指抓着将軍敞開的晨衣領口。
他快要死了,如果将軍這樣放置他一晚上,他會死掉的,可是小公子不敢再說一句求饒的話,他怕将軍責難他的“恃寵而驕”。他只能這樣哭泣着,脆弱而順從,企圖能引起将軍的一絲憐惜。
或許他成功了,将軍允許他睡在他的腳下。